貪官妄發天災財,米鋪掌柜心存善念開倉救民,被奸人陷害

明崇禎年間,新帝崇禎剛剛繼位,新皇登基根基不穩,大太監魏忠賢勢力遍佈朝野,又適逢連日大旱,早已是災民遍地。忻城縣有一家姓陸的大戶,陸家世代經商,到了陸伯謙這一代更是富不可言,陸計米鋪已經開至了忻城府中。陸伯謙平日為人謙遜,樂善好施,年方二十時便接過了陸家的大權,轉眼間也有十七載了。無奈國難當頭,政府貪汙成風,陸家雖作為忻城大戶,卻從未向縣令交過一筆贓銀。忻城縣縣令王少許心中早已對陸家恨之入骨,無奈陸家家大業大,這忻城的其他幾家大戶加起來怕是也抵不過一個陸家。

貪官妄發天災財,米鋪掌櫃心存善念開倉救民,被奸人陷害

這日,正是災民入城的第二日,陸伯謙無法平息自己,不斷地挪動腳步,忽然聽到管家陸六來報,門外李瑾年少爺求見。

李瑾年是城中一巷米鋪的掌櫃李玉虎的少爺,陸伯謙向來不和李家的人打交道,卻對這個書生氣的孩子抱有好感。原因是李玉虎與那貪官王少許狼狽為奸,平日裡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弄得這忻城縣的百姓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可這孩子卻有時接濟下窮人,陸伯謙心中覺得這孩子不一般。陸伯謙不知今日這孩子找自己有何事,就吩咐陸六道:“有請!”

陸伯謙吩咐管家去書房會客,隱隱觀得這李瑾年滿臉泛紅,不禁問道:“賢侄身體可有不適?”

“回叔父”李瑾年拱手而立“小侄身體健好,多謝叔父掛念。”

“身體無恙便好,不知賢侄今日前來有何貴幹?”

李瑾年臉色漲紅,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叔…叔父,今日家父託小侄前來商議,連日大旱,我等米鋪正好抬高米價,發他一筆橫財。”

陸伯謙一聽,大吃一驚,立刻質問李瑾年:“你可知道國難當頭,又適逢連日大旱,哄抬米價,你可知要死多少無辜的百姓嗎!”

李瑾年不堪受此大辱:“區區賤民的性命與我等何干!今後叔父若有什麼事儘管找家翁與王縣令開口,我等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誰知陸伯謙卻怒火中燒地大罵道:“放屁!我陸某人向來不和你李家人打交道,若不是看在你還心存幾分善念上,你連我陸家的門都進不來。你若是有別的事就請快講,若是沒有還請打道回府。”

“姓陸的,你莫要不識抬舉!”

“陸六!送客!”

等李瑾年走後,陸伯謙對陸六說道:“陸六啊,咱們陸計米鋪,從今日開始,米由進價賣出。遇到窮苦災民,每人可領五斗大米。”

陸六詫異的問道:“那老爺我們從何牟利啊?”

“國難當頭,當以百姓為重,去吧。”

轉眼間陸計米鋪,災民可領五斗大米之事,傳遍了整個忻城縣。陸計米鋪的門前也是早早排起了長龍,而反觀那一巷米鋪,門前卻是門可羅雀。那李玉虎的府上,今日正有一位貴客。此刻李玉虎的書房裡,王少許正在大發雷霆:“那陸家真是欺人太甚!不與我等共謀銀兩也就罷了,現在還要斷你我的財路!”

李玉虎一個勁的稱是,“大人莫慮,我有一計,這次定要讓他陸伯謙家破人亡!”

第二日,城外便有災民陸續死亡。王少許便宣言一定要秉公辦理,派人抓了陸計米鋪的陸伯謙回來。

尚未升堂,王少許便定了陸伯謙的罪,稱其在發放的米中投了毒,即刻問斬。

可誰曾想,王少許正打算壓著陸伯謙前往法場,衙門口早已被鄉民圍了個水洩不通。百姓們聽聞陸計米鋪的掌櫃陸大善人被抓去,紛紛趕來為陸伯謙請願。

“大人,要不我們在牢裡就把陸伯謙殺了吧。”李玉虎提議道。

“放屁!你沒看現在的形式嗎!那陸伯謙要是死了,我們怕是連衙門都出不去了。”

“我先出去穩住鄉民,你給我看好陸伯謙。”王少許搖了搖頭。

王少許說道:“各位鄉親請放心,我們今日請陸掌櫃過來就是為了調查清楚還陸掌櫃一個清白!我王少許在這裡保證!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沒幾日後,李自成起義,急不可耐的百姓劫了大獄,救出了陸伯謙。再說那貪官王少許和姦商李玉虎,早已被亂棍打死。

自此,風雨飄搖的大明王朝,正式開始了屬於它的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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