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我只允許你喜歡我,屬於我一個人,誰也不許覬覦你!」

心兒,改天厲叔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厲叔最棒了,我就想出去逛逛。”殷心聽到厲司夜的親口應允,她興奮的如皮球似的彈起來,眼角處雖還掛著淚珠,可也抵擋不住她這來之不易的驚喜。

“還哭不哭了?”厲司夜寵溺的用大掌摖了摖殷心眼角的淚痕,

“只要心兒乖乖聽話,厲叔保證絕不會有下次了。”厲司夜揉了揉殷心的一頭烏髮,他的聲音極其溫柔。

“厲叔,心兒是不應該半夜跑進你屋裡,可我怕,打雷下雨天黑我都怕。”殷心那雙無辜的美眸,楚楚動人的呈現在厲司夜的視線裡,他看的血管爆熱。

“真是我的傻心兒。”

厲司夜伸手梳理過殷心凌亂的髮絲,他的薄唇性感誘人的貼上她的額頭。

他厲司夜,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可他卻把一切的寵愛都匯聚在殷心的身上。

加長林肯回到城堡中,這個矗立在綠茵茵的森林中、有著獨特和尊貴象徵的專屬宮殿。

“厲叔,你之前說過,我二十歲的時候,你會給我一個大驚喜,到底是什麼呀?”

殷心知道這次的額外破例讓她出門,就是厲叔給她即將到來的十八歲生禮,不知道二十歲會是什麼?她有些小期待。

“傻丫頭,你可真貪心,十八歲都還沒過呢,怎麼就想著要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嗯?”厲司夜牽住殷心蔥白的小手,兩個身影一大一小進入城堡中。

“是厲叔說得,我十八歲不算是大人,直到二十歲才成年,我很期待成年後,你會送我什麼禮物?”殷心甜甜笑著,一副‘很是期待’的面容。

“臭丫頭,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那個小不點,我的小心肝。”厲司夜突然停下腳步,一把攬過殷心的小身軀,深情凝眸。

“厲叔,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我最敬愛的人。”殷心詫異了下厲叔突如其來的凝重,她勾起一抹乖巧的笑容。

“心兒,厲叔有急事要去一趟國外,恐怕半年以後才會回來,你在城堡裡要好好的,我回來以後,就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厲司夜的聲音及其溫柔,這句話他準備了很久,遲遲到今天才敢對這丫頭說出來,他第一次離開她這麼久,就怕她任性哭鬧。

“厲叔你真壞!每次都讓我一個人在家,你不讓我交朋友,不讓我出門,還老是把我一個人留在空曠的城堡裡…”

“臭丫頭,我只允許你喜歡我,屬於我一個人,誰也不許覬覦你!”

果不其然,殷心聽到厲司夜這一段話,她嫩白的小臉霎時就緊皺成一團,眼裡湧起一片晶瑩的淚花,楚楚可憐。

“乖,這是最後一次了,聽話。”每次看到這丫頭委屈惆悵,他的心底就會掀起一波心疼,多不捨這丫頭傷心流淚。

“厲叔,你告訴我,為什麼不讓我交朋友?為什麼不讓我出門,又為什麼你每年都要出國!”殷心的淚一滴滴掉落,她的小手死死的抓住厲司夜的衣角,倔犟的詢問到底。

“因為厲叔要掙錢啊,不然怎麼養得起我的小心肝,你以為你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不知道這錢是從哪裡來了?”

厲司夜一把抱起眼淚涕零的殷心,徑直朝著樓上臥室邁入。

“厲叔,一個人在城堡裡好無聊,沒人陪我!”

殷心不願厲叔扔下她一個人去國外,她想跟著他一塊去,往年他出門頂多是一個月,可也急的她心煩意亂,如今他要離開半年,她該怎麼辦?

厲司夜和殷心一同躺在歐式chuang上,他不停的哄著顫抖哭泣的女孩,時不時為她摖去淚珠,心底泛起一陣溫柔的波浪,“乖,耀司明天會回來陪你,你不會孤單的。”

“厲叔,為什麼每年你都要出國?是不是國外有你更愛的人!心兒在你心裡一點也不比她重要,是嗎?”

殷心一直抽泣,厲叔去國外似乎已成了他的慣例,每年都會有一段時間消失在城堡,她怎麼都聯繫不到他,直到他再突然出現。

“傻丫頭說什麼呢,在我心中,你才是我最寵愛的人,怎麼會有人比你還重要?”厲司夜嗤笑一聲,這丫頭還真會找醋吃。

“厲叔淨會說瞎話,一會兒說帶我出去玩兒,又說陪我過生日,可你現在卻說要出國半年,我都不知道,你現在說得那句話是真的了。”

殷心總覺得她被厲叔欺騙了,他說過的每句話都是套路,把死死的套進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

“乖心兒,厲叔答應你,我會趕在你過生日的時候回來,好嗎?”厲司夜看著這丫頭哭的委屈的模樣,他這心裡也是一抽一抽的,難受的不得了。

“騙人!”殷心撅著小嘴,懊惱的撇過頭,不去理睬厲叔的下一個套路。

“你這臭丫頭,厲叔向你保證,絕對趕在你11月初六生日的時候回來,好不好?”厲司夜看殷心給他鬧彆扭,慌的湊過去微笑頷首的去哄逗她。

“臭丫頭,我只允許你喜歡我,屬於我一個人,誰也不許覬覦你!”

“如果你食言了怎麼辦?”殷心水靈靈的眼眸審視上厲司夜,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

“那,心兒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想怎麼處置,你說了算。”厲司夜邪肆一笑,他的指腹摩挲上殷心的下顎。

“厲叔,我不喜歡你這樣不正經,老是喜歡逗弄我!”殷心眉頭一皺

“怎麼,不哭了?”厲司夜摟緊懷中的小人兒,

“厲叔,你說耀司哥哥要回來了?”殷心陡然一笑,如果耀司哥哥回來,那麼她就不會像現在這般過的拘束乏悶,會自由很多。

“嗯,你放心,你耀司哥哥絕對會替我好好看管著你這個鬼丫頭。”厲司夜一眼就看出這丫頭的心思,他一言就能堵死她的路。

“厲叔,我會乖乖聽耀司哥哥的話,你放心好了。”殷心嫣然一笑,她突然想通了,既然厲叔出國是不可改變的事情,那還不如好好享受一下他離開的自由生活。

“你這丫頭,剛剛還哭的稀里嘩啦的,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就又乖乖聽話了?”厲司夜寵溺一笑,看著殷心眉開眼笑的模樣,他的心底也有一種興奮在慢慢發酵。

“難不成…厲叔想帶我一起去?那我求之不得。”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學會下套路了?

“心兒,跟厲叔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厲司夜伸手滑開殷心額邊的髮絲。

“厲叔,你幹嘛突然問這個,羞死人了。”林初見緊咬了下唇,她和他以這種姿態說話,還討論這種問題,怎麼想都羞人。

厲司夜即將要離開的最後一個夜晚,殷心拉著他陪她一起度過。

“心兒,半年後厲叔回來,你可能就長大了。”厲司夜突然感概一句,一轉眼這丫頭都成年了,依稀記得她小時候總是在他膝下哭鬧。

“厲叔,不管我長多大,你都是我最愛的人。”殷心朝著厲司夜的懷中蠕動擠近,她巴掌大的小臉來回蹭著他。

“最愛的人?”厲司夜邪笑一聲,“丫頭,你對厲叔的是哪一種愛?”

“臭丫頭,我只允許你喜歡我,屬於我一個人,誰也不許覬覦你!”

“厲叔…你壞!”殷心揉了揉酸酸的眼眸,她背過身去,不去面對厲司夜的調侃。

“乖,我走後,你肯定會想我的對嗎?”厲司夜突然有些捨不得這丫頭,想想要離開她半年,那該是多麼難熬的日子。

“肯定會想的。”殷心又把頭板正過來,“但是厲叔不在,也挺好的…”她困的都睜不開眼,厲叔還老是一直追問她問題。

“為什麼挺好的!你不喜歡我陪著你?”殷心的一句話,讓厲司夜頓時有一腔怒火,這丫頭難道就這麼不喜歡他?

“厲叔總是看管著我!每天過的日子像牢籠,一點也不喜歡。”殷心連眼睛都沒有睜,她軟軟糯糯的回了一句,就把頭埋入被窩中。

“臭丫頭,我只允許你喜歡我,屬於我一個人,誰也不許覬覦你!”

次日。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紗射進來,沉睡中的殷心感覺刺眼,她轉了下身軀,拉起真絲被就把頭蒙上,想要繼續睡懶覺。

“心兒,小懶豬,我要走了,難道你不起床送送我嗎?”

靜謐的早晨,忽地響起厲叔的聲音,殷心一下子從床爬起,眨巴著那雙無辜的眼眸,“厲叔,你今天真的要走?”

厲司夜“嗯”一聲,他已穿戴完畢,一如既往的英氣逼人、狂傲不羈,只是在她面前,永遠都是一副溫柔多情的姿態。

“厲叔,那你半年後回來就到冬天了,也是我十八歲生辰,你一定要給我準備一份大禮,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哦。”

殷心撅著小嘴,一把拉住男人的衣領,撒嬌的來回晃動著。

“那得看看耀司給我彙報,你有沒有老老實實的待在城堡裡,或學習成績有沒有提高,不然這份大禮,我可免了。”厲司夜一把摟住殷心楊柳似的細腰,尊貴凌人的警示著。

“厲叔,是不是你人不在城堡,還要派人監視著我?”殷心聽到厲叔這樣警示她,一心不滿,討厭厲叔像是關押寵物似的,一直禁錮著她。

“這都是為了你好。”厲司夜不允許這純潔的像一張白紙的殷心,被外界的人所汙染,她只能屬於他一個人,生亦或是死。

“厲叔,你告訴我,我和其它女孩到底有什麼不同?你為什麼就是不允許我和外界來往,一直就讓我待在這個金絲籠裡。”

殷心每當和厲司夜爭辯這個問題,她就委屈的眼圈通紅,他都不知道,她每次看到別的同學可以自由去玩,她有多羨慕?

“不允許就是不允許!怎麼,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想著逃離我了?”厲司夜猝然黑眸一紅,他戾氣爆發,傲寒的審視殷心。

“我討厭你!”殷心哭吼一聲,跳下床就衝出房間,她恨厲叔總是這樣禁錮著她,任何人都受不了這種牢籠的生活。

“殷心!”厲司夜也暴怒一吼,可人早已消失在門口。

他知道這丫頭越長越大,心中的壓抑也會隨著時間而日益增長,不過,僅剩兩年的時間,再過兩年,她就永遠都不會哭鬧了。

厲司夜深邃的黑眸微微閉上,他胸口的巨大起伏也漸漸平息。

殷心和厲司夜吵鬧後,就一人跑到花房中抽泣,每當她生氣不開心時,都會來這裡發洩一下,這似乎已成了她的一種習慣。

“不知道是誰惹了我們家的小祖宗,嗯?”

殷心的淚一滴滴的掉落,只聽一聲邪縱的聲音響起,她眨巴著那動人的美眸抬頭仰望去,“耀司哥哥。”

看清安慰她的人,殷心激動的撲上去,緊緊的摟住廖耀司,她最喜歡的大哥哥,一直都寵慣著她的人,不像厲叔,就只知道關押她。

“小丫頭,你怎麼了?”廖耀司面對殷心突如其來的撲入懷中,還是有些手足無措,如果厲司夜看到此情此景,還不上前劈了他。

“厲叔就知道欺負我!我不喜歡他…”殷心每次和厲司夜吵架,都會說這樣一句話,事後,就又說永遠都離不開他。

“傻丫頭,你厲叔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你應該理解他。”廖耀司伸手梳理了下殷心海藻般的烏髮,語氣一度溫柔。

“什麼苦衷讓他準備關押我一輩子,從小到大都不讓我踏出城堡一步。”殷心每回說起這件事情,她的眼圈總會不由自主的溼潤,這是她唯一惱厲叔的事情。

“外面的壞人有很多,你厲叔身為權傾商界的大人物,肯定會得罪不少黑道的人,他又那麼寵你,肯定不讓你受到一絲傷害。”

廖耀司的安慰總是很有作用,三言兩語的就把哭鬧的殷心哄住,不讓她再委屈糾結這個問題。

“耀司哥哥,我真想厲叔是一個平凡人,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壞人盯著他了。”殷心一想,她倒是不再委屈,反而是擔心厲叔出門在外會不會有危險?

“是啊,你這丫頭就應該多多關心你厲叔,不應該老是和他吵架,讓她寒了那棵對你極度寵溺的心。”廖耀司伸手摖過殷心的淚痕,貼心的為她吹吹紅腫的雙眸。

“真的是我錯了嗎?”殷心用力的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模樣。

“乖,咱們去給你厲叔道個歉認個錯,讓他出門放下心。”

廖耀司拉住殷心的小手,就帶著她步入正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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