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旅遊,在武漢走一回東湖綠道,你也能收穫這樣空靈細膩的文字

七月來的倉促,加上梅雨時節的連日大雨綿延,讓夏天的氛圍和感覺迅速蔓延,以至於讓走動在城市裡的人漸漸都有了無限的期待。期待夏天趕快來,好有一種放飛的暢快,儘管這種暢快很多時候是在室內的空調房裡過的。

七月上旬的東湖綠道,某天陽光燦爛,帶點毒辣感覺,走在綠道上,兩邊停的車子逐漸增多,人群熙熙攘攘,各種歡笑議論的聲音都有。穿制服的保衛人員,環衛工人,各自守在固定位置,和他們淡定的表情比較,所有路人的神情簡直是飛上了天。“東湖綠道”“自駕遊”“競走”,各種字眼此起彼伏,我聽著多數人的激動心情,然後搭好墨鏡,安然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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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湖綠道的起點在梨園,可能是景點聚集效應,聚在一起的遊人討論的話題天南海北起來。“新加坡的沿海公路”,“塔里木盆地的鹽鹼湖”,甚至“東三省的林海雪原”,各種稍微有特色的景點都被拿來和綠道評頭論足。戴帽子的大叔摘下墨鏡,每經過到如此討論的人群面前總會搖搖頭,然後做巨大的清嗓動作,快速走過。我見過的綠道風景,有時候就是這樣,和某一個人相關,因為某些淺顯觀點,品頭論足,而又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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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女墩是東湖綠道的第一站點,因為同時也挨著第一個補給站,讓往來的人趨之若鶩。大部分人步行到此徹底疲倦,相應會用手機軟件租賃單車繼續前行,也有進到零食店裡坐下來吃東西的。補給站里人潮洶湧,全敞開的空間裡光線充足。鄰座美女在聽音樂,對面的帥小夥兒在穿著旱冰鞋,熱鬧的氛圍裡顯得一切都那麼有節奏。只是一個轉身,我看到補給站後山上盡是蒼松翠柏,茂盛之至,隨行人淡淡地說,九女墩是一座烈士紀念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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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九女墩,綠道的方向呈現九十度大轉彎。左邊是隔著湖水車流不息的沿湖大道,右邊是筆直的湖中道路,兩邊湖水波光粼粼,人工道路是肯定的。老的水杉種植成排,靠著水畔,杉樹種的時間久,茁壯成長,而樹下都是臨時擺弄的蕨類植物。大的鵝卵石趴在水邊,小的水草綿延一片,冬天的水文環境一派死寂,我居然也能在其中嗅到明顯的魚腥味。垂釣的老人坐在一旁,垂釣是假,玩手機聽廣播是真,他們眼裡,夏天雖然炎熱,也能暢快休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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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水杉為主題的綠道叫做“長堤杉影”,目視角度觀賞,尚不完全,反而沿著長堤在走,感受到最明顯的是夏天的風,毫無炙熱感。在這樣的環境裡,依然有數不盡的遊人騎著自行車往來,剩下步行競走的,天空寬廣,水天一色的遠處,一派朦朧煙霧。東湖綠道走到湖中心的時候,大概就是這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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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到了“千梅引”的地段時才有越來越多的熟悉感。對著近處的棧道水影,念著遠處的孤船天空,“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的感受斷然沒有,一橋一樹,一石一水,佈局擺設絲毫未變讓我想起來,六年前,也和好朋友們來過。那時候初來武漢,對於城市山水的認識沒有,總是一股年少的執拗勁頭,面對任何事情,而現在,我早就沒有了那種張狂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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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同樣是在這座城市裡的好朋友,無論現實怎樣改變,他們都是和我一起同甘共苦過的人,他們在綠道之裡之外,留下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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