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哪個歌手最能代表西安?

尬聊


提到中國搖滾歌手的話題,首先如果略有搖滾情懷的音樂愛好者,自然而然地想到西安籍的三大主力歌手——張楚、許巍、鄭均,因為就他們在國內樂壇的地位,也是泰山北斗級別的領軍人物,其影響實力口碑也是人人皆知,有目共睹,無法撼動。

九十年代初的大學校園,由於崔健的影響湧現出一大批搖滾發燒友,我就是那時關注中國搖滾樂壇的普通學生。那時的大學校園流行三種娛樂,有那段經歷的學子都有記憶——搖滾圍棋和哲學(佛洛依德、尼采、康德)。所以,雖然過多關注搖滾的興衰,耳聞目染也有所瞭解。

當時從陝西走出的搖滾音樂人,最早算是張楚,“魔巖三傑”的名號,絕不是浪得虛名。當時還有孫浩,雖然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搖滾歌手,但他是歌手裡面較早拍電影的人,最關鍵他的這部電影叫“搖滾青年”,給人們帶來一些錯覺,後來發現他屬於民謠歌手。說到鄭均最早出名嚴格地說在浙江杭州那邊,在大學校園參加選秀,由此一舉成名後去北京發展。許巍當然是現在最能體現搖滾精神的老炮了,在搖滾音樂這塊陣地上一位老兵,而且死死堅守,沒有讓陣地丟失,做到了:人在陣地在……

然而由於歷史原因和個人發展的需求,他們只能代表曾經的輝煌歷史。遊走於理想和現實的邊沿,很少能靜靜地生活在西安這片古老的城市裡,用心來聆聽這片土地的呼吸,我認為真正代表西安這片古老而又現代的城市,又能紮根本土的搖滾音樂代表,現在還孜孜以求地堅持著自己喜歡風格,向世人展示古老文明與現代元素碰撞的強音,當屬本一批本土歌手,諸如——王建房、馬飛、黑撒樂隊,還有以前的九陽樂隊。我們說任何音樂,都必須有自己創作的源泉,有音樂人的天賦和創作激情。無論音樂和文學藝術都是殊路同歸,這就如同讓賈平凹寫一部能獲獎的都市言情小說,那可能嗎?連他自己都不信。單純從搖滾樂的角度來看,最早誕生於黑人靈歌,後經過搖擺樂、爵士音樂等一系列的發展和演變,直到七十年代初才形成這樣的音樂風格,所以必須有一定的環境和土壤。

由此可見,無論是王建房的“長安夜”、“灞橋”“西北狼”,馬飛的“長安縣”、“種樹”、“城管來了”,還是黑撒樂隊的“陝西美食”、“起的比雞早”、“秦始皇的口音”,以及早期九陽樂隊“長安”。用純正的西安方言,略帶秦腔的旋律,富含關中地區文化風情的音樂元素,以及默默守護古老文明的堅韌不拔。特別是這幾年,隨著陝西旅遊產業的發展,他們逐漸形成了西安文化的地標和名片。

如果說陝西華陰老腔老調,是搖滾樂的鼻祖,那麼這些本土搖滾音樂人,正是對它最近距離的傳承。我們從他們的作品裡,能聆聽到五千年前西周時期編鐘黃鐘大呂般的恢弘,同樣也可以體味到詩經裡在水一方的溫情。

讓我們為這些最能代表西安本土音樂的搖滾人致敬!致敬經典,致敬搖滾英雄,致敬搖滾精神!

再次感謝悟空問答!以上純屬個人觀點!姑言姑聽,不喜勿噴!謝謝大家!





兵法天下


陝西有三位歌手在全國很有影響,他們是張楚、鄭鈞、許巍。

張楚是“魔巖三傑”之一,被稱為搖滾界的憂鬱詩人。1993年,張楚發行首張個人專輯《一顆不肯媚俗的心》,那一年他25歲。之後2年,又發行了第2張專輯《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這一年張楚與竇唯、何勇等歌手赴香港出演“中國搖滾樂勢力”演唱會。

這個時期,應該是中國搖滾樂發展的黃金時間段,當然也是張楚黃金時代。 張楚為西安寫過一首歌曲叫《西出陽關》。

2007年,鄭鈞以故鄉命名的唱片《長安長安》,是讓西安人等待了7年的一張專輯,這也是鄭鈞的第6張專輯。應該說,這張專輯是一個歌手獻給只大西北、黃土地的歌曲。

許巍16歲學習吉他,1997年許巍加入“紅星生產社”開始了北漂的生活,他錄製的首張專輯是《在別處》。他創作了多首華語樂壇最膾炙人口的歌曲,贏得了無數搖滾樂獎項。許巍在第一張專輯裡為西安創作過兩首歌曲——《故鄉》與《我思念的城市》。特別是《我思念的城市》,是許巍進唱片棚灌錄的第一首作品,也是他最經典,最打動人的作品之一。

其實,西安還有很多方言歌手,比如黑撒樂隊、馬飛與樂隊、王建房等,都非常優秀。要說最能代表西安,唱出西安的歌手,還應該是張楚、鄭鈞、許巍他們三人。

當然,隨著抖音的火爆,西安小夥範煒和程渤智創作了《西安人的歌》,他們的發佈《西安人的歌》至今在網絡點擊量過億,可以說,一曲《西安人的歌》,在這首屬於西安的歌火遍天下。


書房記


查了查才知道這三位,都聽過他們唱歌!

首先就是許巍,想起來的就是《藍蓮花》,曾經跟著一起嘶吼過!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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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老莊


西安,一個充滿歷史榮耀的地方,中國歷史上最強盛的朝代-唐,曾在這裡建都,並把中華文明傳揚四海。自唐以後,西安的地位逐漸衰落,時至今日,西安只是一座廢都。

幾年前,我在西安遊覽,之後曾寫過一首古詩,概括過西安的前世今生以及我一個漂泊在外陝西人的鄉愁,全詩如下:

長安望,望長安,漢唐氣魄渭水邊。

八百里麥浪,十三朝倉廩,漢家宮闕布秦川。

周封諸侯天下亂,秦掃六合虎視耽。

大漢兵團破胡虜,萬國來朝天可汗。

終南巍巍遮狼煙,青鳥悲鳴困關山。

西風殘照大明宮,皇家陵園起波瀾。

藩鎮叛亂黃巢戰,衰草連天宮牆見。

千古江山,灰飛煙滅,歷歷往事錄長卷。

回首嘆,灞柳長歌曲江緣,恢恢兵馬臨潼站。

秦磚漢瓦含元殿,長安繁華已慘淡。

拔長鞭,追長安,萬古風流雲一片,此生不換。

上世紀90年代至本世紀初,陝西文化事業持續上升,文學界有陝軍東征的現象出現,代表人物路遙、陳忠實、賈平凹和高建群等;影視界中西影廠的地位很高,孕育出一批優秀導演,代表人物吳天明、張藝謀、張揚和王全安等;音樂界中也人才輩出,代表人物有趙季平、‘西安三劍客’張楚、鄭鈞、許巍。


今天,我要講述的就是‘秦之聲’,即陝西音樂人創造出的音樂及其背後的意義。

1986年,崔健首次在公開場合演唱了自己創作的歌曲《一無所有》,這首歌在後來成為了崔健最為著名的作品,也開啟了中國內地搖滾樂的時代。崔健在歌中用了有20多個我,在那個特殊的年代,人們在之前已經習慣了,犧牲小我,成全大我,所有的人只需要一雙眼睛和一個腦袋,崔健的這次發聲代表著國人的一種自我意識的覺醒,巨龍終甦醒了。

毫無疑問,崔健的音樂也傳到了陝西,在那個時代,人們都喜歡聽鄧麗君的流行歌,港臺的靡靡之音儼然成為了主流,可年輕人在壓抑著,新的時代來了,他們要吶喊,他們要嘶吼,他們要追問。。。

沒過多久,一個叫張紅兵的年輕人從陝西機械學院輟學,隻身奔赴北京發展,他成立了毒刺樂隊,並開始創作歌曲,從此他與搖滾樂緊緊地連在了一起,他就是我們後來所熟知的‘魔巖三傑’中的張楚。

幾年後,一個西安年輕人先是從杭州電子科技大學退學,而後在黑豹經紀人郭傳林的忽悠下,毅然放棄了出國留學的機會,投身到搖滾樂中,並在同年與紅星生產社簽約。1994年,他發佈首張個人獨創專輯,也被稱為半面經典的《赤裸裸》,一炮而紅。他就是中國內地搖滾界殿堂式人物鄭鈞。

也同樣是在1994年,一個年輕人解散了他在西安小有名氣的樂隊‘飛樂隊’,滿懷期待地來到北京,並在當年10月與紅星生產社簽約,而後創作出《兩天》《執著》《藍蓮花》等一系列膾炙人口的作品。他就是目前仍活躍在樂壇的音樂家許巍。

西安三劍客,他們每一個人的音樂都可以用兩個字概括,張楚的音樂‘厚重’,鄭鈞的音樂‘直爽’,許巍的音樂‘滄桑’。這些特點也是西安獨有的。他們還各自為西安寫過一首歌。張楚寫《西出陽關》,他唱到‘我讀不出方向,讀不出時光,讀不出最後一定是死亡’其實他的迷惘也曾是西安這座城市的迷惘,可經歷了起起伏伏的十三朝後,長安變成西安,卻仍然屹立不倒,這或許是最好的答案。鄭鈞為了做《長安長安》這張專輯,深入到秦嶺裡面,洗淨靈魂之後,開始了他的嘶吼,‘我生來憂傷,但你讓我堅強’,這一切的堅持都是因為他後面有‘長安長安’,最不濟也可以退回故鄉,那裡可以容納他的悲傷、憂愁、歡樂和喜悅。許巍創作了一首《我思念的城市》,在這首歌裡他唱到‘我在遙遠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感覺著你遙遠的憂傷,我的幻想’,而後他又唱到‘風路過的時候,沒能吹走這個城市太厚的灰塵,多少次的雨水,從來沒有,沖掉你那沉重的憂傷,你的憂傷,像我的絕望,那樣漫長’。或許只有一個城市的一切融到一個人的骨子裡,才會唱出這樣的歌吧。

在中國的民族樂器中,有一種樂器是西安獨有的,指法已經失傳了。壎吹奏出的聲音,帶有一種蒼涼之感,讓人直面生命。記得那次正好是黃昏,我約了好友在西安城牆上騎自行車,一種很沉重、很悽切又很倔強的聲音傳到我耳邊,我們騎得近了,才發現原來是一個老者在吹壎。那個場景,我至今還記得。那晚,我們在城牆上眺望著西安城,久久不語。我想可能陝西音樂人做出的音樂的底色和壎的聲音是一致的,至少在西安三劍客身上印證了我這種說法。

當然西安除了有自己獨特的樂器外,還有自己獨特的戲曲,它就是秦腔。有一句流傳甚廣的話,能說明秦腔在傳統秦地的影響,即,八百里秦川塵土飛揚,三千萬秦人齊吼秦腔。在西安三劍客中,鄭鈞從很早就思考秦腔與搖滾樂的關係。在他的首張專輯《赤裸裸》中,他就採用了秦腔的唱法。後來的《路漫漫》更是把這種唱法發揮到極致,到了《長安長安》乾脆直接把秦腔經典唱段放到歌曲開頭。鄭鈞曾多次表示,秦腔是古老的搖滾,他是秦人的吶喊,自己要把這種東西繼承下去。地域認同的力量使鄭鈞的音樂有了一種別人無法擁有的特質,這是西安給的,旁人求之不得,得之亦不知如何用。

如今作為一個在他鄉的遊子,我總會拿起這三人的歌聽一聽,解一解鄉愁。聽張楚的感覺,就是在聽一個人深入到骨髓的孤獨,我最喜歡張楚的《愛情》,那首歌瀰漫的氣氛太好了,‘你坐在我對面看起來那麼端莊,我想你也會很善良’,這種意味或許只有聽懂了他的歌的人才會明白;而鄭鈞的《長安長安》是當我的火車每次即將抵達西安時,我會放這首歌,‘一路西行一路唱,唱盡了心中的悲涼’,然後我會在下火車後,給媽媽打個電話報平安;許巍的每一首歌我都喜歡,大學時代我是聽他的歌度過的,他的七張專輯,完全就是一個人的成長史,這是最好的勵志故事,如果從第一張專輯聽到許巍最新的專輯,他的這種心境的變化會很自然地被捕捉到,如果非要推薦一首許巍的歌,那就是《故鄉》。

就我個人的認識,張楚最好的專輯是《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代表作有《姐姐》《西出陽光》《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鄭鈞最好的兩張專輯是《赤裸裸》《長安長安》,代表作《長安長安》《回到拉薩》《赤裸裸》;許巍最好的專輯是《那一年》《時光漫步》,代表作《藍蓮花》《故鄉》《時光》。

現在,每一次回西安,在街道上散步,總會聽到流浪歌手抱著吉他激情澎湃地唱西安三劍客的歌,他們似乎已經成了陝西音樂人的象徵,同時也是陝西人的驕傲,也是新一輩陝西音樂人的榜樣和引路者。


進入新世紀,西安三劍客依然在路上,同時陝西又冒出一大批音樂人,這其中的代表就是陝西四大方言樂隊:王建房,黑撒樂隊,馬飛與樂隊和玄樂隊。

陝西四大方言樂隊,共同的特點就是使用陝西話演唱歌曲。使用方言唱歌,這是一個很大膽的嘗試,一方面,方言由於受地域影響,可能會導致樂隊的歌只在使用方言的那一區域流行,很難在全國範圍內風行;另一方面,使用方言唱歌,也是一種地域認同和文化自信共同作用下的產物,陝西話的生、冷、硬、噌的確也適合表達。

後來的事實表明,方言樂隊有其生命力,也可以在全國範圍內流行。從黑撒樂隊的著名畢業歌《流川楓與蒼井空》到馬飛的《我能chua》的流行就足以證明這一點,外國歌曲都能聽得下去,何以容不下方言歌。但是有一個現象必須正視,中國方言有幾十種之多,為何單單隻有陝西方言能夠被唱下去(當然現在很多方言歌也挺好的),並流傳出去。我想,這一方面來自陝西厚重的歷史文化,對西安人來說,城市的每一處都是歷史,都是厚重的幾點,兵馬俑是秦朝,漢陽陵是漢朝,大小雁塔是唐朝,鐘鼓樓是明朝,歷史已經佈滿西安的每一寸肌膚,盜墓人在西安挖一寸都是寶,何況陝西音樂人在陝西文化中挖一寸呢,那種才思的噴湧是無法阻擋的;另一方面來自陝西音樂人的努力,西安三劍客取得的成就是所有陝西音樂人有目共睹的,這一種向心力會支撐陝西音樂人不斷努力,發掘陝西的特色,那麼方言歌的產生,可以算是它的一部分成果,在地域認同和文化認同以及後面的成功的驅動下,使這種探索更深,從而使其生命力更長。用張楚的話說:西安是一個有靈性的地方!

王建房到目前為止發佈了兩張專輯,即《我要活》和《長安城》,他的歌是用陝西話吼出來的,聽他的歌最大的感覺就是蒼涼而不淒涼,灑脫和豪爽,這基本和西北人的性格是一致的。在四大方言樂隊中,他是最搖滾的,現場也是最勁爆的。

黑撒樂隊在四大方言樂隊中是知名度最高的,他們的音樂很嘻哈,比較調皮和逗比,聽起來輕鬆和搞笑。他們在第一張專輯中就高喊要把老祖先秦始皇的口音發揚光大,他們展示了陝西人的幽默,厚重玩的很棒,嘻哈的照樣玩的有模有樣。樂隊目前發佈了三張專輯,即《起得比雞還早》《我的黃金時代》《西安事變》。

馬飛與樂隊是四大方言樂隊中最接地氣的樂隊,他們的音樂取材於普通的生活,在嘻哈的語言遮蓋之下,有自己的是非判斷,當聽完他的一長串自嘲和吟唱後,聽者或許會在不知不覺中被打動。他與2014年簽約摩登天空,併發布首張專輯《當初就不應該學吉他》,同年年末黑撒樂隊也簽約摩登天空。現在,他們兩個樂隊常常活躍在草莓音樂節上。

玄樂隊相比前三樂隊,會低調很多,記得初次接觸時,我總以為是為了湊數加上去的。後來在聽了《西大街的夜晚》後,我被玄樂隊主唱演唱打動了,我覺得玄樂隊最厲害的地方在於他的音樂抓住了人心最柔軟地地方,而同時主唱又能把這種柔軟唱出來,從而打動了聽著。目前玄樂隊並沒有專輯問世,只有《西大街的夜晚》《西安愛情故事》《全城堵車》三首歌在網上流傳。

如果誰選擇去西安遊玩不妨聽聽西安四大方言樂隊的歌,或許會有另一種感受。

我曾在2016年北京草莓音樂節上見到了馬飛,當所有人都在高喊著‘牛逼’得時候,幾個西安女娃喊出了‘牛皮pi’,我會心一笑。恐怕不會再有第二個方言能像陝西方言‘牛皮’一樣,無縫秒殺‘牛逼’。就像陝西方言樂隊的獨樹一幟一樣,我就是‘牛皮’,‘牛逼’是你們的,我來自陝西,發揚的是秦始皇的口音。希望每個地方的人都可以愛他們的方言,那是你最獨特的象徵,說出來,唱出來,吼出來,你甚至中國需要的就是這種自信。

當然除了四大方言樂隊,陝西還有方言歌唱的很棒的歌手,曾參加過‘十三億分貝’的範煒與程渤智,這個組合創作了《西安人的歌》《西安亂彈》《如果有那麼一天》,目前兩人都供職於fm101.1陝西秦腔廣播西安亂彈,他們利用工作之餘不停地創作,尤其程渤智對陝西方言有很深的研究,他作詞用的陝西方言很精準,而範煒則能夠把程渤智寫的詞的感覺唱到位,我在第一次聽到《西安人的歌》時,就被那明快、簡單、乾脆和動聽的旋律打動了。‘600年的城牆如今讓你隨便觸摸,西安的小吃足夠讓你變成吃貨,在你的腳下曾經住著王孫顯赫。。。’,這短短几句話就把西安寫透了。我總覺得,在以後,他們會成為陝西方言音樂中的重要人物。


近幾年,民謠開始在國內火起來。在陝西音樂人中,也有這樣的人物,他玩民謠玩的更high,40歲辭去南都週刊娛樂副主編的工作,陸續發表了《再見北方》《罔極寺》《空山》三張專輯,由於他極富詩性的表達,使他的作品具有極強的人文氣息。當時初遇他的《長安》,那動聽的旋律,那柔情又倔強的歌聲,瞬間吸引了我,他在《長安》裡唱到:怕旅途太遠忘記你的模樣,怕歲月曲折不會再相見,所以你名字雕刻我身體,雕刻我從來都不熟悉的地方。再也沒有比故鄉更讓人牽腸掛肚的了,離開時他對故鄉說:原諒我的倔強,像原諒苦瓜的苦;歸來時他對故鄉說:長安長安,誰為我打開你的城門啊。他就是長安蔣明。


2016年,一首《鼓樓先生》再次把王梵瑞拉回到公眾視野中,這是一首傑作,同時這首歌有太多的信息,他有太多的話想說,關於過去的掙扎和奮鬥,不過幸好最後他撥開了迷霧,明白了自己以後的路。在陝西音樂人中,他的經歷也算是很坎坷的。2004年受到宋柯賞識,簽約麥田音樂,2005年發佈首張個人專輯《青春》,2008年發佈《等候 王梵瑞》。之後王梵瑞參加了上海流行音樂前十排行榜,他的座位後面坐的是羽泉,左邊坐的是鄭鈞,右邊是許巍。上臺領獎的時候給他頒獎的是老鄉鄭鈞,還有林夕。他以為他的生活從此將改變了。可誰想老天給他開了個玩笑,自己作品的受關注度卻愈發下降。由於音樂無法養活自己,他在鼓樓大街開起了麵館,很多著名音樂人都會光顧他的生意。在開面館的歲月裡,他一直難以放棄自己的音樂夢想,陸續參加了很多真人秀,最為熟知的是中國好歌曲第二季,蔡健雅翻唱了他的《時光謠》,王梵瑞當時直接感動地落淚了。8年後,他又歸來了,重新拿起吉他上路,獻出這張《萬重山》,他把自己的故事放進每一個旋律裡,記錄了這些年的磕磕絆絆。也許成名之路‘萬重山’,但是隻要可以唱,這就夠了,或許這就是王梵瑞歸來之後的感悟。所以在《鼓樓先生》的最後,他輕鬆地說了一句:嘿,鼓樓先生!

現在的我身處異鄉,我的音樂榜單裡永遠少不了這些陝西音樂人的作品,無論西安三劍客,西安四大方言樂隊,範煒與程渤智或長安蔣明,他們的歌已經參與到我的生活之中,伴隨著我的成長。我慶幸,故鄉有這麼多音樂人,吃不到故鄉的飯,聽一聽故鄉的聲音,鄉愁也可解。

想想自己20多歲,是個漂泊的年紀,我也的確對未來充滿幻想,同時也表示出太多的無奈,我無為卻想無所不為。這時我會想起鄭鈞的一首歌,《無為》:

有一張二十歲的臉孔 我讓你看到

有一顆兩千年的心情卻有誰知道

我無為卻想無所不為

我在夢遊 我在沉睡Yeah

I justwanna cry,I just wanna cry

I justwanna cry,I just wanna cry

每一天被傷害被欺騙我早已厭倦

每一天在絕望中期待著你的出現

沒有誰關心我的存在

我想離開 卻又無法離開Yeah

I justwanna cry,I just wanna cry

I justwanna cry,I just wanna cry

唉I just wanna cry

我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耗盡了我的激情

我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浪費了我的生命

我可悲 也不可悲

可悲的是這苦難的輪迴

可悲的是這苦難的輪迴

我可悲 也不可悲

可悲的是這苦難的輪迴

我無為也無所不為

我在夢遊我在沉睡Yeah…

不管怎樣,憂也罷,喜也罷,我還年輕,我渴望上路,帶著最初的激情,追尋著最初的夢想,感受著最初的體驗,我會永遠在路上。ForeverYoung



秦嶺影武者


十三郎

非他莫屬,正宗陝西話,可以代表整個陝西了!撩咋了,美太太


用命奮鬥的


西安十三朝古都,歷史文化那不必說。西北美食也是冠名中外。

不過要說歌手能代表西安。那得看怎麼說。是西安走出去的歌手。還是西安方言演唱或有西北特色的演唱。

如果說西安走出去的有名歌手。

許巍 作為國內搖滾重要唱作人。他的影響力是不容忽視。他的歌雖然不是那麼激烈憤怒。但就是那麼能夠勾引你的心絃,讓你隨著他一起起伏徜徉。

張楚 中國搖滾詩人,他的歌特別傷感,深邃而含蓄。他的詞曲有著濃厚現代詩歌的感覺。



鄭鈞 鄭鈞以真誠而打動人心的音樂走紅,《赤裸裸》《回到拉薩》《灰姑娘》等歌被廣泛傳唱。


以上三位被稱為“西安三劍客”。

還有一些以西安方言走紅的歌者。也是異軍突起各有所長

王建房 王建房一首“在人間”唱出了人生的無奈。勾起了多少人的哀怨。其創造歌詞具有陝西人的溫厚爽直豪放的地域情懷,曲風創作上有秦腔的高亢激越,信天游的悠遠單純,又將眉胡、碗碗腔、合陽線胡等特色運用其中。以陝西方言為主要表達方式,並融合了搖滾、民謠等多種音樂元素。



黑撒樂隊 黑撒樂隊的“流川楓與蒼井空”帶我們走進了愛情的甜蜜也講訴了生活的無奈。讓多少人回憶起笑容又淚流滿面。黑撒用方言敘事唱歌,盡顯三秦大地的豪情。

總的來說,西安出來的歌者們,以搖滾,民謠為主。(主要我也是喜歡這方面的。嘿嘿)再一個和三秦大地的民風豪情地理風貌也有關係。


東北老屍


最能代表咱們西安人的哪個歌手就那個是唱:長安,長治久安……。我不知道那個年輕小夥子叫啥噢?唱秦歌最最難聽,最最噁心的傢伙就是屬於一個那叫狼娃子(十三狼)的傢伙咧。他,滿口的西府農村農民土話口音(我這可真的不是在岐視農民兄弟們,我這裡講的只是口音),根本就不是咱們真正的關中口音,真正的關中口音就是咱們西安說的西安話。所以,狼娃子唱的奏歌,就是陝西人唱秦歌的歌手裡面最讓人噁心的傢伙了噢?最近抖音上火了的那些個秦歌,都是一個標準的關中口音。狼娃子,他的秦歌為啥不溫不火呢?就是因為他本人壓根就不說咱們關中話(純屬於個人觀點),導致的他永遠都是狗肉上不了大席噢!哈哈哈……。


安龍15


必須是許巍,我曾經選擇去西安讀書,就是聽了許巍的歌曲,知道許巍是西安人,那時候學校操場彈吉他的男生,彈唱許巍歌曲的人,我知道都是熱愛生活的人,嚮往美好生活的人,去古城牆附近也是彈唱許巍的歌曲比較多,那是溫暖人心的歌曲,是對這個社會訴說生活的歌曲,是敢於面對生活的歌曲。許巍的歌曲我會繼續聽下去的。我在遙遠的城市,陌生的人群,感覺著你,遙遠的憂傷。




歌手陳龍


誰唱過“長安”?

民謠歌手蔣明對舊長安有很深的執念,他在《長安》的編曲中對古箏的運用,讓聽眾有一種夢迴唐朝夢迴長安的錯覺!蔣明寫過很多關於西安的歌,《北郊1991》和《沉香亭》,都是西安的地名以及發生在這些地方背後的故事。


常年旅居他鄉的蔣明,他對西安的感情無疑是深沉的,帶著一絲雋永的。

陝西有四大方言樂隊——黑撒樂隊、馬飛樂隊、玄樂隊和王建房樂隊。他們都有唱過西安,但貓哥還是更喜歡黑撒樂隊。因為我從他們的歌中看到的西安是鮮活的!鐘樓小奶糕、鍋貼和春捲這些帶著濃重西安味道的地方美食,都出現在了黑撒的歌中。

黑撒是能把西安人唱餓的樂隊。

說過了民謠,咱再來說說西安的搖滾樂。華陰老腔、傳統秦腔和信天游,西安人似乎天生就會唱歌。西安人的表達無疑是強烈而又直白的,所以中國的搖滾樂在這裡孕育,貓哥一點都不意外,因為搖滾樂就是這樣一種炙熱的存在!

西安搖滾樂三大旗幟人物:許巍、張楚和鄭鈞。

關於這三人,從哪裡講起,貓哥也有點犯難,因為他們在整個中國的音樂圈也是響噹噹的存在!

孤獨者張楚,曾經的“魔巖三傑”之一,一曲《孤獨的人是可恥的》不知道感動了多少中國的少男少女。對於中國搖滾樂來說,張楚的消沉,代表了一個時代的落幕。


搖滾者鄭鈞,他的《赤裸裸》《私奔》和《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奔放而熱烈,我都很喜歡。在三者之中,他的音樂風格應該說是最純正的三秦特色。

漂泊者許巍,放在最後,當然是貓哥的最愛了。為什麼上面的回答要把他說得那麼老氣,明明人家就是許少年好嗎!許少年是低調的人,所以我也不過多渲染他了,大家去重溫下他的經典《故鄉》吧,你們就應該會明白為什麼我說他最能代表西安了。

三千里秦川塵土飛揚,八百里老陝高吼秦腔。

有智商的人才看得懂。喜歡貓哥文章的,請移步貓哥問答主頁!


百曉生貓哥


其實,你們真的知道的也不過就是“老三樣”吧:張楚、鄭鈞、許巍----這三個人名,從上世紀90年代就代表著西安搖滾,到現在提起西安搖滾,還是這老哥仨,所以,題主說西安搖滾歌手多,我倒真不覺得在非本城地界,會有很多人承認這個立論。

張楚成名於1991年左右,鄭鈞是1994年,許巍是1997年左右。差不多都是20年前的事了。

題主問道西安的搖滾歌手是否受到“西北音樂”風格影響,那麼我來逐一簡單的分析下他們的作品與西安的淵源。

張楚早期的作品如《西出陽關》,裡面有些旋律其實很西北風,雖然帶著張楚所獨有的旋律怪味兒。但從他最好的那張《孤獨的人是可恥的》開始,他的音樂和西安就沒有任何關係,無論歌曲的旋律,還是編曲配器上,都沒有半點西北風情。

張楚早年去北京尋求發展,後期的作品基本都在北京等其他城市創作,已經多年不在西安生活的他,無論玩的還是搖滾或是民謠或是電子,除了祖籍,都和西安不靠。

鄭鈞早期的歌,偶爾能聽到類似西安方言的旋律。

舉兩例,一首名為《牌坊》,第一張專輯裡不太著名的歌。另一首則是大熱《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副歌的那句“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基本就是陝西話。

其實鄭鈞成名後也一直沒在西安發展和定居,他中期的作品基本無任何西安元素和特徵。

後來有一張《長安長安》的唱片,同名曲裡倒是借鑑了秦腔元素,而且副歌裡“長安”這兩個字的發音是西安方言的吐字,體現在那個“安”字上。陝西人才懂,我用拼音不好表示。

許巍的歌曲裡沒有任何陝西旋律和西北音樂的特徵,除了他的一些作品的歌詞提到了家鄉。比如《我思念的城市》、《故鄉》等。

二、西安的搖滾樂為什麼繁榮?

雖然西安沒有多少真正全國出名的搖滾歌手,但西安的樂隊真的不少。

原因其實很簡單,西安的大學非常多,在國內的省會城市裡絕對排的上號。所以每年的開學季,都會有全國各地奔來這裡的大一新生。他們帶著各地的文化和思考,在學校,在周邊,尋找著自己的音樂同好,組成一個個樂隊,創作一大批或優秀或垃圾的作品。

也許幾年後,他們畢業了,樂隊解散了,他們帶著新的夢想去往祖國各地的不同崗位。但又一批新生力量扛著吉他,提著貝斯,又來到這個城市補上缺口。

可能,優秀的頂尖的樂隊不夠多,但基數絕對夠大。因為學生多,所以觀眾也多,搖滾演出人氣足夠。

只是,量變不一定會產生質變,很多在這個肥沃土壤裡成長出來的希望,最後還是選擇了去北京發展,淹沒在北京那來自全國的茫茫樂隊之中。

三、西安人的性格與搖滾樂

西安生活節奏偏慢,本地人喜歡安逸自得的過日子。比如我。

但西北人的耿直,又讓他們需要一種強烈而直白的表達方式,搖滾樂就是這樣一種存在。

有閒有勁而又要尋找有趣,那麼玩樂隊是多好的一種選擇啊!

只是西安人骨子裡又頗多傲氣,不善商業,所以大多樂隊最終也都隨著年齡和現實壓迫而隨風逝去。

要說到“堅持”倆字,西安人真不是佼佼者。同為西北,甘肅寧夏甚至新疆玩獨立音樂的人,都要比西安音樂人能堅持。這,也算西安人性格里的影響吧。

四、關於我自己和這座城市

我是土生土長西安南郊人。

喜歡搖滾樂二十三年至今。

創作第一首歌到現在二十年整。

之所以能一直堅持做搖滾樂,是因為它最終成為我的職業和事業。

雖然我愛好很多,涉足的行業也非常多,但搖滾樂是我目前收入的最大來源。

所以,堅持幹搖滾樂的年份,算是西安最長的一撥了吧。

我的音樂,黑撒樂隊的歌曲都是本地方言的旋律,算是受西安的城市影響吧。歌詞裡也經常寫到這個城市的一些故事和地點。因為我寫的都是自己的生活,所以難免會牽涉到這個生我養我的大古城。

不過,黑撒的音樂風格主要還是受布魯斯、電子樂、說唱、金屬這些的影響,所謂的“西北音樂”,並沒有。因為我不愛聽,也沒怎麼聽過“西北音樂”---不管題主指的是陝北信天游、還是寧夏花兒之類的,都不是我的菜。

非要扯點邊,可能會有秦腔裡的一點點元素,但也僅限於幾句唱詞。大家可以百度聽聽《西萬路上的雨REMIX》這首,裡面採樣了幾句秦腔唱詞。

提到秦腔,又想聊幾句最近很火的華陰老腔,他們是我的老相識了。

華陰老腔和黑撒一起演出過多次,包括在西安、在上海、在太原、在北京。今年3月他們參加北京衛視《造夢者》欄目的比賽,我們樂隊作為助演嘉賓也和他們合作了兩次,第一次唱的《一無所有》,第二次唱的《山丹丹開花紅豔豔》。配合的比較倉促,形式大於內容,我個人覺得差了些火候,雖然現場反響也很好,評委們各種感動流淚。譚維維在中國之星裡和華陰老腔的合作,要進步一些,編曲和配合更成熟。我希望在明年黑撒的一首新歌裡,和老腔們好好混搭一次,爭取能有些好的亮點。

現在各種媒體聲音把華陰老腔炒作成:中國最早的搖滾樂。對此我並不認同。

搖滾樂裡該有的自由、創新、叛逆、表達、真實-----這些華陰老腔都不具備。老腔這種形式是戲曲,也只是戲曲,它不該是,也不可能是搖滾樂。它可以拿來和搖滾樂嫁接合作成為一種表演,但說老腔是最早的搖滾,那對老腔和對搖滾樂都不公平。

好了,就瞎聊到這兒吧。成文倉促,邏輯較亂,希望給題主和一些關心此問題的朋友一些參考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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