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愛情的樣子:陪你從滇到藏,一諾今生雲中歌!

花兒的歌不哀不怨,帶著一種靜悄悄的輕盈,變成令人安心的曲調。

從雲南去往拉薩,除了她手下的尼龍弦,這一路上的流水,風聲甚至人聲喧譁都成為了她的音樂繆斯。在牧場、在甜品店、在茶席、在宮殿、在寺廟、在畫廊、在車水馬龍的街道,許許多多的陌生人都參與進了這一場歌唱的採集。

最美愛情的樣子:陪你從滇到藏,一諾今生雲中歌!

詩心囿不住,行者如歌

在這個世界,有這樣一類人。他們默默地做著自己熱愛的事情,文藝的血液是骨子裡的,是來自天性的追尋。他們的創作與生活融為一體,所以只要是有心人便能懂得這其中的動人之處。

今年25歲的花兒,是一個歌手,更準確地說,是一個歌者,她歌唱山河,歌唱花鳥,也歌唱日常。一詞一句中,是日常性的敘述,更是由純淨內心自然生髮的呼喚與虔誠的祈禱。極其真實,也極其迷人。

花兒在大理古城人民路的酒吧以唱歌為生,寫下許多歌,有緣人一聽便能與之共鳴。去年五月,在大理街頭唱歌的花兒遇到了福。福是一個寫作者,做過不少有趣的工作。

兩人一見鍾情,戀愛一個月閃婚。

與花兒結婚後,福給花兒寫歌,錄製兩人共同完成的原創專輯。

後來,他們就一起踏上了去往拉薩的旅途。揹著吉他,一路搭車一路唱。冬日的高原陽光甚好,旅途上人煙稀少,他們從西藏的山河、清風、轉經筒、酥油香、淳樸笑顏中獲得滋養,這一切,都成了他們創作的源泉。

從大理到拉薩,2000公里,20天的旅程,是他與花兒第一次的長途旅行。這樣的旅行中,兩人如風塵僕僕的行者,路途並不全然是詩意的享受,更多的是奔波和勞累,但這一切,卻更是讓兩人在這次試煉中,堅定了彼此間的默契。在然烏湖邊,花兒在草甸上肆意地旋轉歌唱,福為其拍照。後來,他們在然烏湖邊錄了《山上的歌》,歌中這樣唱:“郎在山上打石頭,妹在崖腳放花牛,石頭打在花牛背看妹抬頭不抬頭……”,錄這首歌的時候,四周都是雪山,高原的風一直呼呼地吹著,草甸上有許多犛牛……這些都被記錄在了這首歌裡。

花兒的聲音平實而溫暖,在訴說式的歌唱中,穿插著身旁世界的各種聲音,散淡而隨意,但囿不住的,卻是歌者的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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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宮前隨性彈唱,並不完美卻難相忘

這一路,他們去了雨崩,在梅里雪山腳下錄下《啊伊呀》,看視頻裡邊的花兒,動情歌唱之態也觸動著每一個聽者。或許雪山之下會給人一種神聖之感,花兒的歌聲明亮乾淨,歌詞和旋律也非常簡單,卻令聽者動容。

有一天,他們在雨崩村的客棧,喝高原葡萄酒喝醉了,席間大家聊起倉央嘉措甚是感慨,興之所至,花兒抱起吉他,即興唱了一首關於倉央嘉措的歌——《不要說》,酒酣正濃,大笑著的人們淚溼了眼眶,這便是這首歌最初的樣子。 他們抵達拉薩後,過著安寧祥和的日子。在旅館住下,每天依舊是做飯、喝茶、寫作、唱歌、錄歌。花兒在她的日記中,這樣記錄到:“和他在拉薩的生活平凡而清簡,不覺間已經住了快一個月。時間在緩慢地流逝中,似乎正默默進行著它對人心的梳理與滋養。心也慢慢像靜湖裡的水一般沉寂而平靜,意識變得模糊,彷彿還停留在第一天從拉薩醒來的剎那。”

有時候,花兒會在茶館喝茶,腦海裡如果冒出了旋律,便會拿起吉他,到樓下院落的走廊上披一塊毯子,坐著開始記錄。偶爾,她也會放下手中的吉他,靜靜地觀察院子內散落的葡萄葉和開敗的花朵。

而歌曲的錄製,也在這樣閒淡的生活中有意無意間地進行著。

那一日,他們來到了布達拉宮廣場前。坐在一張長椅上,花兒唱起歌來,唱的是之前在雨崩村客棧唱過的《不要說》,福則打開了錄音設備。日光很強烈,裸露在外的皮膚被曬得發燙,身旁車水馬龍,有行人匆匆的腳步,邊走邊唸經的老人,以及鴿子撲扇翅膀的聲音。周圍環境嘈雜,錄音效果並不好,花兒也唱得很隨意,有唱錯的地方,有彈錯的地方,有聽不確切的歌詞,要認認真真、微蹙眉頭才能聽得清楚。

然而,有些感受讓人出乎意料的。福說:“本覺得不該採用,可是,當我們離開了拉薩,去了重慶,最後又回了大理,當布達拉宮再度成為腦海中的幻影,我卻忘不了那日在布達拉宮前,在一片嘈雜聲中坐在花兒身旁聽到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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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他們還錄了《歇腳的人》。

“天上的太陽,你慢點來,慢點來酒還沒有喝完天上的太陽,你慢點來,慢點來心裡的歌兒還沒有唱完

這些歇腳的人要是走了

月亮就不一樣了”

路過的藏族朋友們好奇地駐足在花兒身旁,看她彈吉他,聽她唱歌,一個身穿傳統藏族服飾的小妹妹一直站在花兒身邊,目光發亮,凝神注視著花兒的臉龐。這一天,布達拉宮前的歌聲變得再也不一樣,對於花兒和福都是如此。

“錄音標準到底是什麼?是要音質無可挑剔?或是唱得完美?不不不,這些都不是最有趣的部分,它們都無關緊要。”離開拉薩,福更知道了這樣的歌聲不是坐在花兒的正面能聽到的,不是在錄音棚裡能聽到的,不是在除了布達拉宮的其它任何地方能聽到的,也不是除了那個午後的任何一個午後能聽到的。

畢竟,“這些歇腳的人要是走了,月亮就不一樣了。”

心無掛礙,只錄心中的歌聲

一個多月後,她們從拉薩返回大理,有了他們的第二張專輯——《啊伊呀》。

這張原創音樂專輯中的歌,大部分是在旅途中創作和錄製的,旅途是滇藏線與拉薩。《啊伊呀》的視頻版本錄製地點在雨崩村梅里雪山觀景臺,《啊伊呀》的音頻版本錄製地點在德欽飛來寺。在錄音這件事上,他們試過正襟危坐,同一首歌反覆打磨,一遍又一遍地進行錄製,但這些錄音從來沒有令他們滿意過。最後,他們使用的所有錄音都是在相對漫不經心的狀態下,一次成型的作品。

當我帶上耳機,聆聽這些歌曲,初聽平淡質樸,如目中所視的平常風景。天便是天,雲便是雲。細細聽下來,愈發覺得其好就在於這平常、簡淡和無為。聽之如途徑林澗山溪,耳中白鳥啼鳴,腳下溪流涓涓,心無掛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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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和音樂,只有在被閱讀和聽見時才有意義。福是個寫作者,花兒是個吉他彈唱的女孩,倚靠這兩門“藝術”或“手藝”為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收入和付出永遠不成正比,用盡全力,得以存活,已是幸事。不過他們好像有些執拗,希望將這兩件事情一直做下去,他們相信文字與音樂中的價值不可估量。另外,這些錄音不是由某個專業的錄音師錄製的,而是由一個完全不懂錄音的寫小說的人錄下的——是一個丈夫為他的妻子錄下的。這樣的錄音是真摯的,是記憶豐饒的,是有溫度的。福的奢望也並不高,他說:“只要有一個人如我們一樣喜歡這些錄音,只要有一個人因此而感到歡喜,這一切便不算白費。

“事實上一個人想做一件事情,沒有什麼能夠阻礙他。即便我們進不起錄音棚,也已經在近半年時間裡錄製了兩張專輯。”福在音樂創作上的態度如他寫字一般真實、清澈、堅定,“也許有人會看不起我們的專輯,也有人說太簡單,太粗糙了,誰都能這樣錄,我完全同意,但這正是我們喜歡這樣的專輯的原因。”

他們的公眾號上有這樣一段話,“

質樸,單純,謙遜,無我,是我們共同認可的品質,願能在日常生活中不斷踐行精進,願我們的文字與歌唱,亦如此被聽聞。

“質樸,單純,謙遜,無我”,這大概就是他們的初心,而這,也是在花兒的歌聲中能聽到的聲音。

人物介紹: 花兒是個在街頭彈唱的原創歌手,93年生人,在古城人民路的酒吧唱歌為生。福是個寫不暢銷小說的寫作者,也做過很多有趣的工作,質樸、單純、謙遜、無我,是他們共同認可的品質。去年五月,花兒在大理街頭唱歌時,遇到福。一見鍾情,戀愛一個月結婚。與花兒結婚後,他給花兒寫歌,錄製兩人共同完成的原創專輯。不懂網絡的花兒,在遇到福之後有了第一張在網易雲音樂的專輯《微小而確實的日常》。

文/陳佳雨 圖/花兒提供 盧海林 胡祖信 芬芬 《西藏旅遊》雜誌原創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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