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心懷「星空」的人,都會成爲獨一無二的自己

每個心懷“星空”的人,都會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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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想”,殺死了夢想

週末,和朋友突發奇想地去了一傢俬人影吧看《至愛梵高》。

一直聽聞是一部油畫風格的唯美電影,那我自然是不能放過在一個愜意的環境下觀摩它的機會。

在電影厚重的色彩、超強的表現力與空間感、完美的流動感中享受完了整部片子。

影片講述了梵高去世後,郵差的兒子阿爾芒為把梵高生前的一封信送到收信人手中而踏上了尋找畫家生活軌跡的旅程,最終揭開梵高死亡之謎的故事。

而眾所周知,1890年7月27日梵高站在麥田中開槍自殺。

被槍聲驚起的“撲喇喇”的鴉群,就是他幾天前畫《麥田群鴉》時見過的那些黑黑的烏鴉。隨後,他在奧維爾旅店內流血與疼痛,忍受了整整兩天,於29日死去。

離開了這個他瘋狂熱愛,卻無情拋棄了自己的冷漠世界。

我對梵高的自殺,更多的理解是——“夢想”殺死了他。

“希望是人間至善”。

如果不顧現實的約束而只盯著那個遙遠的美夢,那麼夢想也就變成了綁架生活的“執念”,最後的結果往往是在現實中撞得頭破血流,心灰意冷,於是選擇在夢想中結束這一切。

梵高是這樣,《追夢赤子心》裡那個因為身材矮小永遠不能參加一場橄欖球賽的Rudy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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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夢想又是好事

它讓生活可以忍受

每個心懷“星空”的人,都會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

梵高的一生,充滿世俗意義上的“失敗”。

它名利皆空,情愛亦無,貧困交加,受盡這個世界的冷酷與摧磨。在生命最後的兩年,他與巨大而暴戾的病魔苦苦搏鬥,拼死為人間換來了藝術的崇高與輝煌。

懷揣著這樣一顆堅定的赤子之心,在別人都趨於穩定的27歲,梵高一個人獨自上路,去追一個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幻影的夢。

從27歲決定追夢到37歲去世,這十年,梵高過的窮困潦倒,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弟弟提奧。在提奧所寄的錢無法到賬時,他就只能餓著肚子畫畫,賒賬住宿。

至於他所畫的畫,除了一幅《紅色的葡萄園》賣出過區區400法郎,僅相當於兩三個月的生活費,其他全都無人問津。

即使是這樣,梵高也一天都沒有停下過畫自己想畫的作品這件事。

從巴黎離開之後,梵高前往法國南部小鎮阿爾,他要在這裡,建立屬於自己的“南方畫室”,建立自己的烏托邦。為了發展心中的“南方畫室”,他請來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高更和他同住。

在阿爾追夢期間,他發揮出無與倫比的熱情,著名的向日葵系列,他一口氣就畫出了七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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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因夢想,成為自己

走進奧維爾那間最廉價的客房,當時每天的租金只要3.5法郎。七平米大小,牆上的裂縫,鏽蝕的門環,沉黯的漆牆,依然述說著當年的境況。

從坡頂上的一扇天窗只能看到一塊半張報紙大小的天空。

此情此景,忽然想到《哈姆雷特》中的一句臺詞:

“即使把我放在火柴盒裡,我也是無限空間的主宰者。”

生活與現實,並不能限制梵高成為怎樣的人,他就要在規則與現實下作自己的畫。

以生活的黑暗,畫下筆尖的燦爛;

看清世間磨難,但依舊熱愛它。

就好像他徹底燃燒了十年的赤子之心。

在生命的某一個孤獨時刻裡,梵高曾經寫到:

我希望用自己的作品感動世人。我希望聽到他們說:他所思至深,所感至柔。

他做到了。

成為了他想成為的人,即使他自己看不到千百年後有多少人景仰他眼裡的世界,感嘆他的追求。

Rudy也因有了童年經歷和好友之死的衝擊,使得他的那股“執念”強得異乎尋常,竟然就能夠讓他不惜付出巨大代價,也要衝破重重阻礙不斷前進。

兩人的不同之處在於:

準備了二十七年的Rudy最後擁有了橄欖球決賽上以替補球手上場27秒的機會,而梵高沒有。

每個心懷“星空”的人,都會成為獨一無二的自己

他看起來就是孤獨群像裡的“敗局者”。

如同李志的《梵高先生》那幾句歌詞:

我們生來就是孤獨,我們生來就是孤單,不管你擁有什麼,我們生來就是孤獨,讓我再看你一眼,星空和黑夜。

可我們堅持過的事情,走過的路,也最終會成就我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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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尋夢環遊記》中有這樣一句臺詞:

“死亡並非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被人遺忘才是。”

記住梵高,並不在於你能對他的人生,對他的作品多麼如數家珍。

梵高每幅作品的本身能帶給人的觸動,那些在《麥田的群鴉》中體驗到的痛苦,那些在《星夜》中體驗到的激動,那些在一幅幅自畫像中看到的自己的孤獨與堅持……

都是給予那些孤獨的人、這個世界的局外人、某一刻覺得自己是異類的人、自始至終對自我忠誠的人,以及對世間一草一木滿是欣賞與熱愛之人的一種激勵與陪伴。

那些對夢想熱烈而堅持孤獨的人,他們擁有也需要一份信念去堅定迷惘而未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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