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冰藍晴低!原石美得讓人忘記自我!

高冰藍晴低!原石美得讓人忘記自我!

留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紅毛,胡露兒猛地加快了速度,絕塵而去。我抱著胡露兒的腰根本不敢鬆手,因為我很怕一旦送手自己就會從機車上掉下去。

不過話說這娘們的身材真好,腰上一點贅肉都沒有。我正摸著腹部那一處流連忘返的時候,胡露兒突然厲聲喊道:“鬆手!你小子想死是吧?”

“不松!你開這麼快,我要是鬆手就掉下去了!”我喊道,一張口就是一口冷風灌進了嘴巴里。

胡露兒冷笑了一聲,說道:“不鬆手是吧?那你可坐好了!”

她的話剛落音,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又是猛地按油門。車子就像是一陣風一樣往前飛去,我甚至都感覺車子有些飄起來了。

路面上車雖然不多,但是胡露兒這樣的速度可沒把一邊的司機給嚇壞了。因為摩托幾乎經常是擦著對方車邊過的,一個不小心就得車毀人亡。

“找死啊!開這麼快,趕著去投胎啊!”一個司機將頭探出車窗罵道。

可是對於這些胡露兒根本不管不顧,車子速度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意思。而我想阻止卻根本開不了口,一張嘴就是一口涼風灌進來,根本發不出聲。

不過好在胡露兒的技術確實不錯,一路上沒有遇到絲毫危險。幸好我心臟還行,不然現在估計已經翹辮子了。

大概十多分鐘,車子就到了地方,胡露兒停下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沒有一點力氣,腦袋也是一陣眩暈。

車子一停穩,我直接滾了下來,趴在地上就是一頓嘔吐。一邊的胡露兒取下頭盔,看著我直笑。

“喂,小子,你怎麼這麼虛啊?”胡露兒大笑道。

我大口地喘息著,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得不說,胡露兒真是個天生的妖精,笑起來特別的美,彷彿一娉一笑之間就能勾人心魂。

我瞪了她一眼說道:“虛你大爺的,你個瘋婆子想死別拉著我一起啊。”

說完這話我立刻就有些心虛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量敢跟她這麼說。

胡露兒愣了一下,隨後又嘻嘻地笑了起來,眯著眼睛看著我微笑道:“你再說一遍!”

我抓緊了拳頭,卻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鼓足了勇氣支支吾吾地說道:“再……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個瘋婆子!”

胡露兒笑了笑,朝我走了過來,我一邊後退一邊警告道:“你……你想幹嘛?澤哥還需要我幫忙,你……你要動我澤哥不會放過你的。”

胡露兒笑了笑,將我拉了起來,說道:“你怕什麼啊?我說過要動你嗎?”

“那就好。”我長呼了一口氣,心裡放鬆了下來,剛剛因為嘔吐的難受也消散了不少。但我才剛說完,胡露兒就是一個爆慄扣在了我的腦袋上,痛的我直叫。

“你還真以為我不打你啊?小孩,你還太嫩了。”胡露兒大笑著往前面走去。

我揉了揉腦袋心想,操你大爺的,別給老子機會,不然老子幹翻你!心裡惡狠狠地出了一通氣,但只能說:“也沒看你比我大幾歲啊,搞得老氣橫秋的樣子,不知道還以為你真是個大媽子呢。”

“哎呦,你還真不怕死啊?不知道跟一個女人聊年齡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嗎?”胡露兒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得!你牛逼,你厲害!小爺我好漢不跟女鬥!我心裡安慰著沒敢再說話。

“不逗你玩了,趕緊上去,澤哥在等著呢。”胡露兒收起了嬉笑的表情,嚴肅地說道。我點了點頭跟著她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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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場子是邱文澤的,在這條街邱文澤的產業很多,這家賭場便是其中之一。這家賭場在外包裝是一家電玩城,一樓是電玩城,電玩城的樓上是KTV,再往上便是兩層樓的賭場。不過賭場只有賭的人才知道。

一共五層樓,一層電玩城,兩層KTV,兩層賭場。這個‘豪澤娛樂城’其實也算是邱文澤最大的產業。他做的都是像這種容易打擦邊球的生意,再往深究就是見不得光的交易。

比如KTV裡就有公主,麗人。這些說得好聽的是出來出臺陪酒的,不過只要你給的錢夠多,那麼脫下褲子張開腿也是很簡單的。就看你有沒有錢,來這種地方,你有錢就是大爺!

而且邱文澤幾個場子裡面的小姐是共享資源的,在各個場子輪流換的,這樣給客人的感覺就很新鮮,其中十八歲到三十五歲的都有,據說還有我們學校出來做‘援助交易’的。

胡露兒帶著我走進電玩城,裡面很熱鬧,大多數是年輕人,有中學生也有外面混社會的小混子。也算是一處魚龍混雜的地方。樓上的KTV我也是第一次來,這家KTV裝飾的很好。給人的感覺很不錯,隔音效果很好。

到了四樓我們便沒再往上走了,因為澤哥他們就在四樓等著。胡露兒帶著我走進了一個房間,裡面擺滿了屏幕,是監控室。從這裡面幾乎可以看到賭場的各個位置。

澤哥跟金手錶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正坐在裡面,胡露兒說道:“澤哥,人帶過來了。”

邱文澤打量了我一下,看著我的臉說道:“你臉上怎麼回事?誰弄的?”

“沒事,就之前在學校有些私事,剛剛露兒姐已經幫我解決了。”我回道。

“有麻煩嗎?需要幫忙不?”邱文澤問道,我清楚他的意思,他是問我要不要他幫我一次性把麻煩給解決了。

我搖了搖頭,其實要是能幫我把李妍這個賤人解決了那再好不過了,以邱文澤這群處理事情的辦法,肯定是會見血的。但是我知道李妍的家底,如果真的把李妍怎麼樣了,李家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以李家康的資本,真的拼起來,就算是邱文澤,可能也會有大麻煩。

另外我也不想欠邱文澤太多,我只當我們是交易,不想跟他們牽扯太深,尤其是見識到了這些人的手段、瞭解到他們所做的事情之後。

他們讓我感到很恐懼,雖然他們今天幫了我,但也可能在以後的某一天對我出手。因為我爸曾經跟我說過,這些混社會的,可能在利益的驅使下做任何事!

“那好吧。”邱文澤點頭道,他的語氣一下子變的很冷淡,似乎有些不悅。

我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問道:“澤哥,你之前說有事需要我幫忙,是什麼?”

邱文澤勾著我的肩膀走到一個屏幕面前,指著裡面的畫面說道:“看到了嗎?就是這一桌,那個穿白襯衫的男的。他從中午到這裡,現在已經贏了一百萬了,也就是說場子裡已經輸了一百萬了。”

聽邱文澤這麼一說,我立馬明白過來了,他們是想讓我抓千!

事實上抓千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你一旦抓了對方,那麼他就會被處理,最不濟也是手指沒了,所以被抓的老千肯定會記恨你,想盡辦法報復你。藏在暗處的敵人是很可怕的,尤其是被仇恨驅使的敵人!他們可能會不折手段!

不過既然答應了幫邱文澤辦事,那我肯定會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出來,這是我的原則。我點了點頭,然後盯了一下屏幕,又看向了金手錶。

似乎感覺到我看向他了,金手錶立即說道:“我敢肯定他出千了,但是卻不知道他怎麼做到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我需要過去看看,光看屏幕的話視線受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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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相信你。”邱文澤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他的眼神很凌厲,說相信我倒不如說是讓我必須抓到那個白襯衫!

“我儘量!”我沉聲回道,其實對這種事情我是真的沒把握。

“露兒,你帶天佑上去。我們就不上去了,免得打草驚蛇。”邱文澤說道。

“嗯。”胡露兒點了點頭。

我跟胡露兒走出去之後,把心裡一直疑惑的問題,問了出來:“露兒姐,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說。”胡露兒淡然地回道。

“既然三哥(金手錶)能夠看出來那個白襯衫有問題,為什麼不早打斷他呢?放任他贏到現在?”我問道。

按理說,如果知道對方出千的話,就算不讓我過來,他們也有辦法,只要早打斷他,警示他自己已經察覺到了,那麼就算這人再厲害,他也會離開的,根本不可能贏這麼多錢,這樣就能把損失降到最低了。可是邱文澤他們根本沒這麼幹,而是像養肥魚一般將他養大。

“你的意思是打斷他,然後等他出了賭場之後再動手黑吃黑?”胡露兒詫異地看著我回道。

我點了點頭,如果邱文澤他們想這麼做的話,完全可以辦到的。

胡露兒笑了笑,拍了一下我的腦袋說道:“說嘛,我說你是個小孩,還不承認。你該是有多天真啊,這人明知道這是澤哥的場子,還來搞事,你覺得背後沒有人撐腰嗎?”

“澤哥的意思是,這人必須在場子裡留下,不然出了這地兒就不好辦事了,對方肯定會有來接應的。但是在場子裡就得按場子裡的規矩辦事!貿然出手壞了規矩,那可是得不償失的。”胡露兒回道。

她這麼一說,我頓時感覺茅舍頓開。也就是說這個白襯衫是邱文澤的對頭派過來踢場子的!如果今天不把他留下,那麼以後場子肯定每天都會有很大的損失,除非抓住他。

出了自己的地盤對方肯定會保護白襯衫,但在自己的地盤又不能壞了自己的規矩,所以這才養著白襯衫等我過來抓!按場子裡的規矩辦事!

也就是說,現在邱文澤就指著我抓住對方了, 不然這一百萬的魚餌就白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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