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被渣男退婚,厉王后脚就把聘礼抬入府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月如霜,你凭什么?”月如花怒问。

三万两银子,若然就这么给出去了,那她得少了多少衣服和首饰?

月如霜冷笑:“你说我凭什么?我的钱,难道不该要回来?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三姐要试试吗?”

月如花磨牙,却不敢再接下去。

双方对峙,良久之后,上官依晓终究是松了口:“给你一万,你嫁去厉王府。”

“三万,少一个子都不行。毕竟,三日,可以发生很多事。”抛下这么一句话,月如霜扭头便走。

居然威胁她!上官依晓气得咬牙切齿,直恨不得将月如霜瞪出一个窟窿:“该死的贱人。”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也敢这么嚣张。”月如花也气得不轻,她问上官依晓:“娘,难道真的要给把那三万两银子都给她?”

上官依晓磨了磨牙,良久才道:“现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先把银子给了她,他日,我要让她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娘,要不,我找人教训她一下?”月如花试探性地问道。

上官依晓四下看了看,方才对月如花道:“若然人不可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你可别忘了,咱们以前派出去的人,还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就连尸首都不曾见过。”

“此次,定然不会生出半点意外。”月如花道:“娘,你说,若然婚前月如霜便给厉王戴了绿帽,那她嫁过去,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前脚被渣男退婚,厉王后脚就把聘礼抬入府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糊涂,若然戴了绿帽,厉王还能娶人吗?”上官依晓喝斥。

月如花道:“娘,女儿一定会处理好。”

回到如霜苑,月如霜将自己关在屋里,取出床下的箱子,翻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捣鼓,直至日落黄昏,月上枝头,在清竹一再催促之下,才将东西收起来,重新放了回去。

翌日一早,上官依晓便亲自将银票给月如霜送了过来,并把喜服一并带来了。

她说:“好歹是相府的人,嫁的又是厉王,理当隆重些。”

随后两日,上官依晓好似变了个人似的,竟亲自为月如霜操持起来。

事出异常,必有妖!

月如霜深以为然,也多留了个心眼。可直到厉王府的花轿来接人了,她也没发现有何异常,顿时疑惑了。

难道上官依晓真的突然转性了?

不对!

事情也太顺利了一些吧?

正想着,花轿来了,月如霜由媒人扶着上前,却听距己不远处的人道:“王妃,王爷有要事处理,不能亲自来接你,故而,派属下来。”

哟嗬!这才刚开始,便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月如霜沉眉,却道:“王爷心系天下,忙些也是应该的。”

子彦倏然变色,这话说得好听些是忧国忧民,为君分忧,可若说得大些,却是有谋反之嫌,又有谁能忙得娶妻都顾不上了?

讽刺,回敬,这是赤 裸裸的挑衅。

然,子彦却说不得,动不得,只能憋着一口气将人领回厉王府。

出乎意料的,厉王府宾客盈门,月如霜一下轿,便感受到神线刷刷刷地射过来,直有要将她看穿之势。

子彦却越过众人率先入了府,而待他再回来时,手里已然多了一只鸭。

全场哗然,这厉王侍卫是想干什么?

月如霜用力吹了一下盖头,借着盖头飞起那瞬间,她便看清了一切。

喜堂之上,新郎不出现,侍卫却抱着一只鸭上堂,便是傻子,也能领悟几分真意了。

果然,子彦道:“王妃,王爷还有事未处理完,为免误了吉时,特令子彦代劳。然,子彦他日也是要成亲的,万不能与王妃行礼,这于情于理都不符,故而,只能由子彦怀中这鸭可以代劳了。”

此言一出,现场之人直接骚动了,猜测连连。

“王爷这是不满意婚事,嫌弃相府千金,所以才不出现的?”

“我听说这相府千金貌丑如罗刹,压根就配不上王爷。”

“可王爷不喜相府千金,何以要下聘求亲呢?”

“王爷的心思,岂是我等该猜测的?说不定是这女人使了什么法子,使得王爷不得不娶?”

“……”

议论不断,月如霜冷哼一声,这才道:“既然王爷都能不介意自己不如一只鸭,本小姐又有何好介意?”

话音方落,又是无数视线射过来,就好像刀子般,月如霜琢磨着,若是眼神能杀人,她怕是体无完肤,死无数次了。

月如霜还不解气,眼珠子转了转,随后,狡黠一笑,继续道:“不知道入了洞房,可还是由此鸭代劳?”

她是想来个人畜结合?这女人疯了吧?

前脚被渣男退婚,厉王后脚就把聘礼抬入府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都说相府四小姐脑子不太正常,果然,闻名不如相见啊!

子彦却是犹豫了,正是拿不定主意时,月如霜步伐平静地上前,凑近子彦,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回去告诉你家王爷,如果他敢让本小姐与此鸭拜堂,那么,本小姐便敢将他尺寸不行,房事不举之事宣扬得满城皆知。”

“敢威胁王爷,你在找死?”子彦简直无法理解月如霜的脑回路。

月如霜眸光一转,又道:“告诉你家王爷,我会着重讲予邪医听。”

“你认识邪医?”子彦激动了。

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竟敢拒了王爷求医,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偏偏,他们无往不利的万事通竟首次无从下手,完全查不出半点与邪医有关的东西。

月如霜道:“不只认识,还熟得很。”

子彦一听,越发激动了,连脸都红了起来:“他在哪里?”

“你家王爷来了,我或许能想得起来。”月如霜道。

子彦怒了,冷哼:“这便是你要王爷拜堂的诡计吧?”

“你可真是看得起我,我好好的人,如何会使鬼计呢?”

打不得,说不过,子彦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他这一离开,再次引得众人猜测连连。

然,此番还没开口 交谈,子彦便又折返回来,而其前面一步之遥,厉王夜墨琛疾步而来。

一袭玄衣紫金冠,身姿挺拔,剑眉星目,步伐轻快,却又不失沉稳,浑身都散发出逼人的贵气,眨一眼看去,实在是惊为天人。

然,其身上散发出来的锐利,又是霸气无比,加之其种种传言,在场之人竟也只敢远观,不敢靠近。

众目睽睽之下,夜墨琛走到月如霜面前,将其一把捞入怀中,继而俯身凑了过去。

“听说,你与邪医熟得很?”夜墨琛冷冷地问:“本王已经来了,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他人在何处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月如霜心忖着,开口却是:“王爷,这是喜堂,总提其他男人不好吧?”

“说!”夜墨琛掐着月如霜的手加重力道,厉喝。

你特么的再掐下去,本小姐的腰都要断了。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月如霜干脆利落地伸手环过夜墨琛的腰,继而毫不客气地在其腰上狠狠地掐了下去。

眸光顿沉,夜墨琛怒道:“敢掐本王,你找死?当真以为本王不敢对你怎样?”

“岂会?王爷大名如雷贯耳,怀疑谁也万不敢怀疑你。”话虽如此,月如霜却没有半点松手之意。

两人之间已是刀光剑影,天雷地火,但在在场宾客看来,两人却是恩爱非常。

毫无疑问地,宾客们又炸了,就没有一个人能理解。

“厉王竟真的喜欢月如霜那个丑八怪?”

“月如霜那个丑八怪何德何能,竟能得厉王之心?”

“咱们该觉得庆幸,厉王有了月如霜,也就不会再想着其他女子了,咱们家里的闺女安全了。”

“也是,只盼着月如霜长寿些。”

“……”

声音虽小,但夜墨琛却是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这群蠢货,到底哪只眼睛看到他喜欢月如霜了?

正待怒斥一番,腰间又是一紧。

倏然,疼痛与酥麻并存,比之前还要强烈的感觉传遍身体每一处神经,夜墨琛眸色更沉,掐在月如霜腰上的手猛然重了几分:“松手!否则,本王立刻要了你的命。”

疼啊!腰肯定青一大块了。

月如霜那个怒啊!什么破男人,一点风度都没有。

“你先放手。”月如霜道。

夜墨琛不松手,反倒又加大了力道,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要考验本王的耐性!”

尼玛,腰快断了!真要断了!

疼痛刺激着神经,月如霜气得磨牙,臭男人!算你狠!

好汉不吃眼前亏,好女不跟男斗,今日便不跟你计较,不过,咱们的梁子结下了。

在夜墨琛腰上再次狠狠拧了一把,月如霜方才收回手:“放手!”

眸光凌厉地扫向月如霜,哪怕是隔着盖头,月如霜也能感觉到杀气。

不过,也亏得这盖头,月如霜看不到夜墨琛快杀人的眼神。

该死的女人,她是不知道在对谁下手吗?

“邪医在哪?”夜墨琛再次问道。

“我头疼,忘了。”月如霜顺势往夜墨琛身上倒。

他掐她的腰,她叫头疼,真能装啊!

夜墨琛真想一把掐死她,不过,还不到时候。

近乎粗暴地收回手,一把将月如霜推开,夜墨琛才扭头怒道:“拜堂!”

众人一怔,在子彦的一声厉喝中,方才惊醒过来。

夜墨琛亲自与月如霜拜堂,完了后,月如霜被送入洞房,夜墨琛陪宾客。

直到深夜,夜墨琛才踏入新房。

这会儿,月如霜已经顾自躺榻上睡着了。

“……”

一股火陡然升起,夜墨琛两步上前,伸手将被子一掀,直接将人给拖了起来。

“月如霜,谁TM让你睡了?”

一声暴喝,如雷贯耳,月如霜浑身一个激灵,什么瞌睡都醒了。

毫不犹豫地,月如霜一拳揍向夜墨琛:“你TM有病啊?”

夜墨琛微一侧身,轻易便将月如霜的拳头接住,用力一拉,月如霜顿时失去重心往前栽去,而夜墨琛则在最后一刻侧身让开。

刹那间,月如霜直接栽倒在地,扑了个狗啃泥。

痛意,瞬间袭卷全身,这也激起了月如霜的怒火。

扰她美梦,摔她在地,真当她月如霜是纸糊的吗?

三两下爬起来,月如霜转身奔向夜墨琛,抬手便将捏于手中的奇痒粉洒向夜墨琛。

夜墨琛下意识地抬手去挡,却又在看清是粉末后赫然收了手,脚尖一点,直接飞身而起,在半空时,他又是一个翻转,落于月如霜身后,一脚踹向月如霜。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月如霜始料未及,又一次往前扑去。

洒出去的奇痒粉,大部分沾染到了月如霜身上。

前脚被渣男退婚,厉王后脚就把聘礼抬入府了“他不是喜欢男人吗?

月如霜:“……”

她还真是低估了夜墨琛。

尼玛,好痒啊!

幸在,药是她配的,解药也随身,在夜墨琛未曾看到的角度,她迅速自怀中掏出解药服下,待到身上的痒意消散,又才转身看向夜墨琛。

这一看,月如霜倒是微微怔住了。

不知道是喝酒太多了,还是沾染上了奇痒粉,夜墨琛的面色竟泛红起来,眸光也有些迷离,削薄的双唇好似涂上了一层胭脂,就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也变得温和起来。

真是勾人啊!

月如霜微微眯起双眸,心忖:这厉王还是有几分资本的。

不过,这不代表他便能高高在上,不把她当成人看。

“邪医在哪?”夜墨琛第三次开口,从其表情来看,他的耐性确实是消耗怠尽。

月如霜道:“我好不容易睡个觉,清醒一下脑,乏然想起了邪医去处,被你这么一摔,又忘了。”

想知道邪医所在,态度先摆正了。

“月如霜,少跟本王玩花样,信不信本王让你成为第一个死在新婚夜的王妃?”夜墨琛怒不可遏,伸手掐住月如霜的脖子,收紧,再收紧。

顷刻间,月如霜的脸便被憋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月如霜用力去掰夜墨琛的手,却撼动不了半分。

生死一线,危急关头,月如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抬腿,曲膝,用力往上一顶……

“唔……”

夜墨琛闷哼出声,掐住月如霜脖子的手下意识松了力道,月如霜趁机推开夜墨琛,跑到一边猛地咳嗽起来。

这个疯子!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月如霜下意识地逃离,岂料,她刚奔到门前,身前便多了一堵人墙,紧接着,便听夜墨琛冰冷无情的怒喝:“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王扔到西院去。”

其话音方落,门便被推开,两名侍卫冲进来一左一右地架起月如霜。

“你们想干什么?”月如霜心底顿时升起不祥的预感,人更是本能地挣扎。

人未挣脱,夜墨琛却突然上前,他一手刀下来,月如霜便是眼前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带下去,想办法让她说出邪医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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