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是怎樣知道草藥的功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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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大多數人會以為古人完全是靠親身體驗來發現藥物功效的,但這種想法是錯的。雖然歷史上應該真的有“神農嘗百草”那樣的事蹟,但那只是古人在發現草藥功效的過程中最初、最原始的手段,在草藥有了一定的理論基礎後就不常用了。

人還“不是人”的時候,便有了醫事活動的雛形。草藥知識的起源是與獵取食物聯繫在一起的,是憑著人類的“本能”選擇必須的物質充飢和治療而產生的。因此說“藥物同源”、“藥、食、醫”與生俱始。

《黃帝內經》是我國第一部醫書,由《素問》和《針經》(又稱《靈樞》)兩部分組成。書中提到的藥中有數十種,藥方也不多。但對藥物味理論和炮製方法及要求卻有簡要記論述。比如,指出五味和五臟的關係是“酸入肝、辛入肺、鹹入腎、甘入脾”。

這其中還包括“非醫藥論著”中記載的草藥,比如《詩經》,其中記載3200多種藥物,是現存文獻中最早記載藥物的書。大多隻記下藥名,對各藥作用記述甚少。《山海經》,記載藥353種,包括動、植物和礦物等類藥材。且對藥物的產地、形狀、特點及效用等內容有所描述。是我國最早記述藥物功效的文獻,對後世藥學的發展有一定影響,被稱為我國本草著作開先河之作。

漢代出現了《神農本草經》,載藥365種,其中植物藥237種。

這個時期及以前,確實是單靠人服用草藥後的表現來發現草藥的功效的。

但是在這之後,經過長時間大量的知識積累,關於草藥發展提高系統理論後,便構成了一定的知識體系。這時候,就不再單單依靠人使用草藥來發現藥效了。

一來,生命寶貴,醫學人員更是難得的人才,若是每次都把著述醫書藥典的醫生給毒個好歹,根本沒那麼多專業人才去送命;二來,像枸杞那樣的草藥,吃到飽未必能試驗出它的具體功效;三來,這樣逐個試下去太慢,草藥學問也就不用發展了。

古人真的比現代的某些人聰明得多。

古人發現很多長得差不多的草藥功效也接近,如歌謠諺語中記載:【中空草木可治風,葉枝相對治見紅,葉邊有刺皆消腫,葉中有漿拔毒功】。藤類纏繞蔓延,猶如網絡,縱橫交錯,無所不至,其形如絡脈,對於久病不愈、邪氣入絡者,可以藤類藥物通絡散結,如雷公藤、絡石藤、忍冬藤、青風藤、雞血藤等。這個經驗,也可運用至顏色、氣味等多方面。雖然具體作用還需一點點深入研究,但大體上能初步確定草藥功效。

古人使用草藥【五行相生相剋】的理論,也解決了一大批草藥的初步功效判定的問題。如【血見黑即止】,是以黑色屬水,紅色屬火,水克火的緣故。

這種辦法,在古代醫藥學上稱為【藥象】,是一門相當深奧的學問。時至今日,不論中醫西醫,在發現新的含有藥性的植物時仍在使用【藥象學】進行套用。

還有,古人雖然不存在“化學”這個學術概念,但是很早就發現,許多草藥互相之間會發生“制衡”,即現在所說的化學反應。古人把經過初步認定功效的草藥,用浸泡、晾曬、水煮、火烤、研磨、酒泡等等多種方法來觀察其變化,並將萃取出來的精華與其他藥物放在一起觀察反應,或用銀針、試火砭之類的工具探測其反應,逆向確定草藥的功效。最早使用這類方法的,便是“醫聖”張仲景。張仲景開創了中醫複方藥的先河,著作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中的許多方劑至今仍被當代各版藥典收載。

其後,醫學上仍延續這種方式來探知草藥功效。

梁代陶弘景著《神農本草經集註》,載藥730種,將藥物按其自然屬性分類,唐代李勣、蘇敬等著《新修本草》,載藥844種,宋代唐慎微著《證類本草》載藥1746種,明代李時珍著《本草綱目》載藥1892種,附方11096條,收錄藥物越來越多,體系越來越龐大,結構越來越完整,卻甚少出現醫者試藥而中毒的情況。

其實我個人一直覺得李時珍和《本草綱目》被抬得太高了。《本草綱目》絕大多數是收錄前人結論,李時珍只是將其整理出來,投機取巧且不辯真偽,內容多有胡說八道之處。

當然,正因為這樣的做法畢竟還是不夠完善,歷代都有醫師親身試藥。例如清代趙學敏著《本草綱目拾遺》載藥921種,其中《本草綱目》中未收載的有716種,在前有基礎上,又冒著危險真正親身試用了很多草藥,徹底將大部分草藥的功效做了定論。

現代藥學隨著化學、物理學、生物學、解剖學和生理學的興起,大大促進了藥學的發展。其主要標誌就是學科分工越來越細,尤其是20世紀以來,早期沒有分科的藥物,因科學技術的發展,已先後發展成為獨立的學科,從而使藥學分離出去。而且又與其它學科,互相滲透成為新的邊緣學科。尤其是受體學說和基因工程的創立,為藥學事業的發展產生了一個新的飛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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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問的好,古代那麼落後的條件下,古人憑什麼說這款草藥什麼功能,那一款又是什麼功效呢?

神農嘗百草的故事現在看是神話傳說,不過在古代那就是真理,鮮有人能夠懷疑神農嘗百草的真實性。相傳神農長著牛的頭,他的身子是透明的,五臟六腑能夠清晰可見。這樣的神農只能存在於神話中,就是這樣的神話人物卻能夠讓世人相信了上千年,甚至到現在還有大批人相信神農嘗百草的真實性。

古人給出藥物的功效幾乎就是靠的胡編亂猜。直到今天很多人仍然迷戀“以形補形,吃啥補啥”,比如吃核桃能夠補腦子,無非就是覺得核桃仁長得和大腦比較相像而已。現代科學早已證實核桃並沒有較其他食物具有特殊的補腦功能。

古人還有一個叫做“取象比類(有時候也叫取類比象)”的指導思想,受這種思想的影響,人們認為長在頂上的東西能夠補頭,長在底下的東西能夠補腳。紅棗是紅色的,人的血液也是紅色的,所以吃紅棗能夠補血;穿山甲會打洞,所以吃了穿山甲能夠通乳通絡,可憐的穿山甲啊。蝙蝠晚上出沒,所以吃了蝙蝠的屎能夠明目,蝙蝠的屎也有了一個很文藝很清新的名字——夜明砂。類似的功效一抓一大把。

這樣的說法有道理嗎?毫無道理,純粹是人的臆想。比如補血,現代科學早就證實了,貧血往往是因為缺乏鐵元素,貧血就應該補充鐵元素以及一些蛋白質。紅棗的蛋白質含量很低,鐵元素也很低,用紅顏色的紅棗補血效果不是一般的差。蝙蝠晚上出沒不是因為眼睛能看到東西,蝙蝠靠發射和接收超聲波感知物體,吃再多的蝙蝠屎也不會像蝙蝠那樣有發射和接收超聲波的功能。

中醫藥要想生存下去,不能靠老祖宗,不能靠政策保護,需要接受現代醫學的檢驗。有沒有效果不是古書說了算,而是實驗說了算。


刁博


祖國醫學對中草藥功效的認知是一點一滴總結而來的,他不僅僅是某一個人或者沒有個時代的功勞,它是在不斷的和疾病做鬥爭,不斷的適應自然,改造自然,通過相生相剋的原理,在無數人的親身經歷以及悉心研究下完成的。

萬物負陰而抱陽,有生就有死,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且不說神農氏嘗百草,一日而遇七十毒是否是傳說;問題也不在於它是否是傳說這個層面,而是在於它一天遇到多次毒物的侵害還可以健康生存,這才是關鍵。這個典故不僅僅說明了藥物本身的相生相剋,同時也說明了自然界萬事萬物的陰陽兩方面。


百年一服堂


古代首先發現植物,動物,礦物功效的是巫師,而且是首先發現的是毒藥,使人有幻覺,等等中毒現象,舉行各種宗教活動或加強其領導地位,並利用重金屬鹽的抗菌作用開始治療外傷和重金屬中毒現象增強性功能,因為當時多生快生比長壽重要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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