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圖/ China Daily Liang Luwen

兩棲青年,顧名思義,有著兩種職業、兩種身份的青年。

所謂“兩棲”,不僅僅是兩份工作,而是兩種更飽和的生活狀態——一種是面對現實的生存,另一種則是面對自己內心的生活。

據最新數據統計,目前中國的“兩棲青年”人數已經超過了7000萬,他們大多有著很好的教育背景、生活在一二線城市,他們在用這種方式對抗著生活的高壓,他們希望藉此賺到更多的錢,更希望藉此實現生存之上的生活——對於年輕人,996從來都不是生活的真相,而生活的真正的樣子,需要你勇於去嘗試另一種人生。

文 | 李悅 柚子

“代碼和音樂是世界上最有節奏感的兩樣東西”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我是一個程序員,也是一家吉他教室的創始人。

決定開吉他教室那年,我29歲。當時,從入行就一直帶我的師父向公司提了離職。對我來說他不只是師父,還是我職業生涯的模板。我剛進公司的時候他是技術大拿,後來轉了管理崗,帶的團隊競爭力數一數二。

總之,他就是“光明前途”的代名詞。可是那天他喝大了,說35歲這一年,他每天都過得特慌。

程序員是一個很單純的工作,寫了幾行代碼、處理了幾個bug都能量化,就像升級打怪,每天都有成就感bonus。但是轉了管理以後,他永遠在開會,卻總覺得自己什麼都沒幹。在下屬面前,要裝作對自己做的每一個決策都特篤定,但其實心裡特虛,老擔心自己團隊做的東西被別人先實現,或者公司的產品直接被時代風口淘汰。如果轉回來做技術,又擔心精力和學習能力比不過年輕人,像被逼進一條死衚衕。

最終,他決定辭職,打算和妻子帶著女兒一起出國讀博士,然後回家鄉的省會城市找個高校當老師。

他走了,輪到我抑鬱了。我還要不要在這條軌道上繼續向前?程序員不只是和自己的身體狀態競爭,也在和技術發展競爭,很多基礎崗位都在慢慢被算法淘汰,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程序員寫一個會寫程序的程序,把程序員自己淘汰了。

低落的時候,音樂給我開了一扇小窗戶。那段時間我瘋狂想辭職,去開個歲月靜好的小店了卻餘生。想過民宿、餐飲、奶茶、雞排,最後還是想到了除了寫程序以外,我唯一從小做到大的事情——彈吉他。

我的吉他教室就開在距離公司步行十分鐘的地方。店面是個小二層樓,單層面積20多平,一層接待加展示樂器,學員不上課的時候也可以來這兒自己練習,二層是教室,每天晚上和週末上課。店裡沒有什麼裝修,我的成本主要花在店面租金和樂器,壓上了自己全部的存款,另外還借了一小部分。

準備開業之前,我已經沒錢打廣告了,就想了一個辦法,在大學計算機系的QQ群裡發消息:你幫我發朋友圈,我幫你解決一個bug。就這樣招來了11個學生,有9個都是工科男生。

我原本的計劃是等我的教室開起來了,我就辭職。可是有了退路以後,我反而治好了提前報到的“中年危機”。一開始,我是被學生們崇拜的眼神給“整飄了”,他們總吹捧我又會寫程序又會彈吉他。我成天穿一雙氣墊拖鞋,在同事們那兒是邋遢,在學生們眼裡就成了瀟灑。

彈吉他和寫程序有很多共同點。比如入門都很簡單,但是要進階很難,每上一個臺階你都會覺得自己原來什麼都不會。可是它們又都是很理性的,只要你花時間練習了,就一定能從量變到質變,那種成就感讓人上癮。我的第一個學生學了五節課才磕磕絆絆彈出一首《小星星》,學會以後他興奮地讓我給他拍視頻,是那種單純地因為做成一件事而開心,作為旁觀者,我也很開心。

彈吉他對很多學生來說只是一時興起的消遣,有的人連一期的十節課都堅持不完。遇到這樣的學生,別的吉他教室會不停地給他們打電話灌雞湯,勸他們回來繼續交更多學費。但我不會這樣做,我會和我的學生說,不管將來從事什麼工作,一定要給自己留一個能喘口氣的精神小天地。我也會時刻提醒自己,世界很大,選擇很多,不用把自己框死在那幾行代碼裡。

現在,我每天最幸福的時候就是上完課從吉他教室出來,吹著風走在回單位繼續加班的路上。你知道嗎?代碼和音樂是世界上最有節奏感的兩樣東西,我很慶幸,我有機會同時去享受這兩種過程。

“工作沒能讓我學會EXCEL,做代購半年後就熟練應用了”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我叫李芳,一個全中國最普通的名字。我在一家外貿公司做行政,一個全公司最不起眼的職位。工作兩年了,有不少同事都不知道我全名叫什麼。我從小被父母教育要做一個乖乖女,媽媽告訴我,漂亮、張揚都是危險的,所以儘管我很喜歡美妝,卻從來都只敢在家裡化給自己看,自拍幾張自戀一下就洗掉,轉天塗個粉底和口紅就出門了。

我覺得我永遠都是個nobody了,直到兩年前妹妹去日本留學,我去送她。把她安頓好以後,我發了個朋友圈,問大家有什麼喜歡的伴手禮,我可以帶。我以為只有相熟的朋友會理我,沒想到很多從來沒說過話的同事都發來信息讓我幫忙買東西,還主動說要給我加差價,當做我的辛苦費。

那次,我很小心地把每個人要的東西都抄在本子上,在店裡找到了再給她們拍照片確認,生怕買錯了。回國以後,我又去買了好看的包裝手袋,把東西都裝好,非但沒有收差價,反而還給她們多送了潤唇膏、護手霜當禮物。

把東西帶去辦公室那天,整個午休時間我的工位上都圍滿了人,同事們聚在一起把自己買的東西拆開互相推薦、試用,還給我送來好多零食,這是我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

從那以後,很多人來拜託我買東西,我和妹妹被動做起了兼職代購。為了整合資訊,我有一個被我妹妹叫做“超級萬能寶典”的Excel文件,裡面記錄了每個客戶的膚質、消費習慣,日本各個品牌的特性、明星產品,商場的促銷時間和政策,還有我們每個月的訂單、賬單。說來慚愧,做代購的半年,我在做圖表和數據分析上的長進比工作兩年加起來都多。

漸漸的,同事們不光買東西會想到我,她們要去約會、相親,都會找我討論服裝搭配和妝容。我意識到美妝其實是女孩們之間的一個社交語言。而且,隨著我打開社交圈,對同事們越來越瞭解,我的本職工作也開展得越來越順利了。

一年以後,公司年會選最受歡迎的同事,被選中的人是我。終於,我也敢踩細高跟上臺,在全公司的人面前侃侃而談,而不覺得拋頭露面被人關注是一件讓人羞恥的事情了。

代購這一行水很深,從我做的第三個月開始,就不斷有供貨商找上門來要給我供貨,他們的價格低到我都難以置信,還有的甚至一條龍服務,能給我提供購買正品的小視頻、發票,甚至連朋友圈定位都能幫我造假,讓我人在國內也偽裝出在日本血拼的假象。

這樣的組織我從來不敢加入,怕受制於人。我很早就意識到了,代購這個行業是時代的產物,以後海淘網站越來越方便,私人代購總是會被淘汰的。這麼多年我在代購上掙的錢早已經超過了工資,但從來沒有考慮過辭職,就是怕自己在這件事上得失心太重,走偏了。

最近我也在考慮轉型,想幫高級白領們做私人搭配師,陪她們逛街、給她們推薦合適的護膚美妝產品、幫她們做服裝搭配,用諮詢服務而不是賣貨賺錢。我們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要艱苦樸素隨大流,大多數女生都是敏感而自卑的,如果我能幫她們找到適合自己的外在風格,鼓勵她們欣賞自己,那種快樂是掙再多錢都沒法取代的。

“教魔方讓我不再只是會計,而是一個真正快樂的人”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當年考大學的時候,我想學考古,幻想著日後每天揹著個鐵鍁去田間地頭挖寶貝,但我爹不讓,覺得女孩子幹這個工作不體面,成天灰頭土臉不好找對象,就動用家長的權力給我報了一所財經大學的會計系。

大學畢業後,他又動用關係給我在一個還不錯的企業找了個會計的工作。我覺得這份工作很無聊,一眼都能望得到頭,但我爹很滿意,跟我說,會計好,以後退休了找兼職很容易,到老了都有飯吃。當時,剛剛大學畢業的我聽著我爹給我安排退休後的生活,內心還是相當崩潰的。

會計的工作真的很無聊,天天處理一堆一堆的票據,年底的時候忙得看到數字就想吐。好在,我還有魔方。

我從初中開始玩魔方,自己有點天賦,再加上愛琢磨,看過一些教程、背過一些公式,一般的魔方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大難題。我沒想過去參加比賽,因為,魔方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遊戲,覺得煩躁的時候,只要一拿起魔方,世界就安靜了,它能讓我特別專注,簡直就是減壓神器。

大學的時候,我還教過室友玩魔方,她們都覺得很有意思。當時,我們宿舍有一個公共書架,上面擺著各種形狀、難度不同的魔方,別的宿舍的人來串門,都會覺得很好奇,很佩服,那一刻,我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一定的滿足。

工作之後,每當我很崩潰時,回家要做的事就是玩魔方,我會給自己不同的挑戰,然後去完成它,這是工作無法給我的成就感。但天天自己玩也會覺得孤單,我就在網上發帖,希望有人能交流,一起玩,結果一大堆回帖希望我教他們的,我一想,也可以,還能賺點閒錢,何樂而不為呢?

一開始,我都是在咖啡館教魔方,因為我自己算是自學,所以會把那些公式什麼的用最簡單的方法講出來,大家覺得效果不錯,就口口相傳,後來想要學的人越來越多,我就貸了點款,租了個小空間,每個週末去上課。

教魔方與其說是同別人分享我的愛好,不如說是讓我看到了更多人的生活。其中,最令我有感觸的是家長帶著孩子來學的。

我一直認為,魔方是非常好的親子活動,請注意,是親子活動,它不是作業,不是智力競賽,是輕鬆的遊戲,是家長和孩子一起完成的遊戲。但很多家長都會把它當成英語班、奧數班一類的存在,希望孩子上幾堂魔方課之後就變成神童。後來,我想了一個辦法,讓家長也一起玩魔方,有的家長還真不如孩子,這時,我就會跟他們說,這就是個遊戲,希望他們能夠享受這段和孩子相處的時光,不要讓小朋友長大後,記憶裡全是媽媽逼著自己變神童的緊張畫面。

這些家長也讓我想到了我爹。有時候看著為孩子玩不好魔方著急的家長,我彷彿也看到了我爹幫我安排工作時的樣子,他一定覺得我啥也幹不好,所以才為我著急,要幫我安排。

但我覺得,我總有一天會離開他幫我安排的一切,魔方或許是我實現這個目標的工具。到時候,我會用教魔方賺來的錢養活自己,不再做一名會計,而是去做一個真正快樂的人。

“兩份職業,讓我活出了兩種人生的滿足感”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2013年,我在北京一所985大學讀心理學專業,正值大四,面臨畢業。不少同學已經找到工作,有去企業做HR或獵頭的,有當老師的,甚至還有做銷售的。我不瞭解自己想要做什麼,感覺很迷茫。

當時正好有一個發小在澳洲留學,邀請我畢業旅行去澳洲玩。在澳洲我認識了發小兼職打工的餐廳老闆,一個很厲害的蛋糕師。有一次我去店裡找發小,發現老闆正在做紅絲絨蛋糕,那個瞬間,我一下就被迷住了,感覺那個蛋糕就像有種魔力,讓人無法抗拒。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問我要不要學蛋糕,我自然很是願意。在澳洲呆了兩個多月,我幾乎天天泡在店裡,跟著老闆學做蛋糕。大概是因為有天賦,我進步神速,離開澳洲的時候已經會做一些比較複雜的甜點了。

回國後,我心想既然學了這個手藝,我也喜歡,不如就靠它吃飯吧,回到家鄉省城開了一家自己的蛋糕店。蛋糕這行入門很簡單,但想要與眾不同,必須花費時間、精力和金錢。我用了整整一年的時間,做出的蛋糕終於不再是食譜裡冷冰冰的樣子了。

只是,我的蛋糕越做越好吃,但蛋糕店的經營卻遇到了一些問題,搞得我每天都很焦慮,成天失眠,一點小事就控制不住情緒。有朋友建議我去做心理諮詢,我當時非常不能接受,我一個學心理學的卻要去找別人做諮詢?但後來我還是去了,事實證明,那次心理諮詢對我的精神狀態改善幫助很大,我再一次重新理解了我學習了四年的心理學。

從那時開始,我也開始重拾心理諮詢師的工作。做心理諮詢時的我,跟做蛋糕的我完全不一樣。做蛋糕的我是很理性,一定要按照步驟,按照配方,嚴格地一點一點來,哪怕有一點不滿意,我甚至就會扔掉,重做。但給別人做心裡諮詢時候不一樣,我得感性,得放鬆,因為只有你放鬆了,來諮詢的人才會放鬆。但兩者也有共通之處,就是希望得到對方信任,並提供給對方有價值的事物,只不過,蛋糕是通過味道,心理諮詢則是通過語言。

有人說,對於我們這樣的兩棲青年而言,主業和副業就像行星和衛星,主業提供著最基礎的經濟保障,副業則是將興趣發揮至極。我沒有辦法分清究竟哪個是我的主業和副業,畢竟,這都是我發自內心想做的事。

今年8月,我的蛋糕店開了第一個分店,一些來心理諮詢過的客人也都漸漸好轉起來。我很享受這種能完全掌握節奏的生活,覺得自己活出兩種人生的滿足感。

“路上的景色,讓我更真實地生活在這座城市中”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我之所以選擇做IT銷售這個職業,是研究生畢業的時候看了美國《財富》雜誌上的一篇職場專欄,大致是說,在硅谷,比碼農更稀缺的是IT銷售,因為,“無論一項技術多麼厲害,沒有銷售,一切都是空的。”

但做銷售這個職業,甭管你是哪個領域的銷售,你都需要有一項本領——瞭解人。你需要通過觀察到的有限的信息,推測一個人的背景、性格、喜好,什麼樣的信息對他有用,什麼樣的信息沒用。

我在這方面比較欠缺,因為是獨生子女,從小被父母保護著長大的,上學之後也一路都比較順,更多的關注點還是自己。所以就一直想辦法提高自己“識人”的能力。在目前的生活空間中,想更多地接觸人,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去開專車。

下班早的時候,週末節假日的時候,只要有空,我都會去“拉活兒”。我記得我拉的第一個客人是一位阿姨,那時候是春天,阿姨要去玉淵潭公園。上車後我問阿姨,“您去玉淵潭看櫻花啊?“阿姨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說,“我哪有心思看櫻花,我去給我閨女相親。”我這才知道,玉淵潭公園有相親角,好多父母去那兒給自己孩子找對象。從那之後,只要遇到要去玉淵潭公園的中老年乘客,我都會乖乖閉嘴,生怕說出什麼不合適的話。

後來,服務的乘客越來越多,我也覺得自己越來越有長進。比如,接單後打電話,我可以通過對方的語氣和提供的一些簡單信息,判斷出他上車後我要不要多說話。乘客上車後的第一句話,往往能表達出他到底著不著急,以及,他是不是一個挑剔的人。還有,我也會更多地考慮別人的感受,他們需要什麼,而我儘可能地可以提供什麼。

原本,我以為開專車可以讓我把自己的工作做得更好,還能順帶賺點兒零花錢,但實際上,它帶給我的東西遠比我想象得多。

有一次,我拉了兩個去景山的姑娘,她們上車時特著急,一個勁兒催我,我還有點納悶,逛個公園有什麼可急的。後來問了一下才知道,她們要去景山看日落。她們說,北京難得有好天兒,所以一定要珍惜。天氣好的時候去景山,不僅可以看到故宮全景、北京城的中軸線,還可以看到白塔、西山,和“爆美的夕陽”。

老實講,在北京生活這麼多年,我從沒動過上景山看日落的心思,這倆姑娘算是給我開了一扇門。後來趕上一個藍天白雲的日子,我也特意趕在傍晚去景山看了一次日落,夕陽下的遠山、白塔、湖水、還有故宮的金色房頂,真的挺美的。

從那之後,我會更多地留意自己開車經過的一些建築、景緻。比如永定門。我住東邊,工作原因經常在北邊活動,很少去南城,直到有一次拉活兒才第一次經過永定門。當時正好也是傍晚,雖然只是瞟了一眼,但我還是記住了那座城樓。

回家後,我特意查了永定門的資料,看完後特別感慨——現在的這座城樓是2004年重建的,而當年的永定門是北京外城城門中最大的一座,是從南部進入京城的通衢要道。建國後,梁思成先生還提議把北京火車站建在永定門外,這樣,旅客們一出火車站,就能感受到北京南起永定門,北至景山的城市中軸線。但最終的結果是,1957年,永定門被拆了,為了保住這座城樓,病重的林徽因先生去找過當時的北京市副市長吳晗,梁先生也曾當眾失聲痛哭。

開專車的確讓我學會了如何與人相處,而這些路上的景色、景色背後的故事,則讓我覺得自己更真實地生活在這座城市中。這想來還真有點奇遇的意思——原本,我想通過開專車更好地工作,誰知,它卻幫我學會了如何更好地生活。

“兩棲青年”們用自己的勇氣和努力尋找著自己想要的生活,在他們身上,我們看到的是對生活更多一份的熱情,追求,以及一步一步實現夢想的信心和決心。

只是,追逐“兩棲”的路途並不輕鬆,他們是兼職者,創業者,生意人,他們是小微企業,他們有主業有副業,雙倍的事業意味著你要加倍投入的不止是熱情,還有失敗的風險、健康的困擾以及資金鍊斷裂的窘境。

因為多一份“工作”,所以“兩棲青年”在資金的額度和頻次上,會有更高的需求。如何解決資金短缺帶來的困境,成為這個族群要面臨的首要問題。雖然借錢不失為一種辦法,但如果找不到安全靠譜的平臺,就變相加劇了失敗的風險。

作為致力於為更多人提供可信賴的百度信貸服務“有錢花”,始終將“兩棲青年”視作服務的主要目標人群,為創業者、兼職青年和小微企業提供資金保障,同時有錢花還有教育分期,緩解薪資壓力,實現全民普惠金融,成為他們實現夢想的路上最強有力的支持。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音樂和代碼的確是世界上最有節奏感的兩樣東西,因此,才需要更堅實的支撐,將這件事做得更長久。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兩棲”的路上,你負責付出體力與智力,至於財力,如果能得到值得信賴的相助,何樂而不為?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生存的遊戲飛奔向前,時不我待,而生活的追求需要耐心與堅持,更需要一份可靠的後援。

那些“工作量不飽和”的年輕人

枯燥的文件背後,你希望每天看到鮮花。乏味的奔波之餘,你希望能給更多人帶去美麗與便利。你的每一個美好的夢想,都值得陪伴與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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