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騙我,你不是開玩笑吧?」「我看起來像是開玩笑嗎?」

“你為什麼騙我,你不是開玩笑吧?”“我看起來像是開玩笑嗎?”

她喜歡了他十年啊!整整十年啊!

宋斯曼的心疼到顫抖,“顧少霆!你為什麼騙我!為什麼啊!”

哭聲太過悽慘悲烈,撕心裂肺般。

“為什麼?誰讓宋淵這個該下地獄的禽獸只有你一個寶貝女兒,他將我的母親推下海,我讓他的女兒生不如死,你們不虧吧?”

宋斯曼笑著笑著就哭了。

她喜歡了十年的男人,到頭來,他只想要她感受到這份愛情的撕裂和破碎。

豈止是生不如死,比上刀山下油鍋還要痛。

宋斯曼做夢都沒有想到,受強烈刺激的父親剛送進 ICU,她就收到了法院的傳票。

侵犯商業機密罪!宋斯曼一直深愛著顧少霆,她是他最得力的秘書,怎麼可能幫著外人洩露公司機密?

原告---顧少霆!

宋斯曼癱坐在地上,手腳冰涼,如果是顧少霆動的手,這個牢,她是坐定了。

——

顧氏大廈總裁辦公室。

宋斯曼推開門,看著總裁椅上的男人,俊逸倜儻,她一步步走過去,“看在過去十年的份上,你撤訴可以嗎?”

卑微,她在他面前何時卑微過?

可經歷過昨天,她知道那些寵愛都是幻覺。

她在他面前,什麼也不是。

宋斯曼還穿著秘書的工作服,白色襯衣,黑色小西裝,黑色性感的包臀裙。

她以前看著他,總是妖嬈風情的笑,他說她是個小妖精,就喜歡她浪的樣子。

可現在,她的眼中沒有熱情。

“你但凡有點自尊心,都不應該來找我。”顧少霆往椅背上一靠,“哈哈,我怎麼給忘了,你是宋淵的女兒,18歲就開始為了錢給我當情人,怎麼可能有自尊心?”

宋斯曼的背狠狠顫了顫,就像身後站著一個信任的人,她放心的往前走,那人卻猝不及防的在她身後捅她一刀。

18歲?他還記得她18歲生日那天上了他的床嗎?

情人?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她的女朋友,沒想到是情人。

眼睛很疼,酸得疼,她從來沒在他面前流過淚,她一直笑,因為他說喜歡看她笑,她笑起來,就是最美的女人。

她走到他跟前,手撐著辦公桌面,看似輕鬆的聳聳肩,“十年,你就是養只貓養只狗,也有感情了吧?”

“可宋淵的女兒,連貓狗都算不上。”

宋斯曼深呼吸,而後走到顧少霆的腿間,蹲下去,手指拉下他的褲鏈,“你撤訴,你要我怎麼樣都行。”

顧少霆伸手捏著宋斯曼的下巴,“你以為別的女人不會?”

“她們哪有我技術好?”宋斯曼的眉風情挑起,手已經開始不老實的動作起來,“畢竟,我18歲就做了你的情人,到現在都7年了,7年,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想要我趴著還是躺著,難道不是?”

宋斯曼已經埋下頭去。

顧少霆全身的神經緊緊繃起,緊張又激爽的感覺讓他長長的吐了口氣。

他伸手壓著她的頭,手指抓起她的頭髮,幾次想要拉開她,可是都沒有下一步動作。

“宋斯曼,你真賤!宋淵昨天看見我那樣草你,你居然還能勾引我?”

宋斯曼感覺頭頂的人說的不是話,是往下砸的刀子。

他好狠啊,是真的一點不念及十年情分。

他的演技真好,十年間,從來沒有罵過她,這兩天將所有惡毒汙穢的言辭全用上了。

他為了讓她傷痕累累,忍了她十年。

最終,他成功了,她現在的心口不斷的湧著血,痛到不行。

宋斯曼抬起頭,眼角飛出風情,粉色舌尖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我說過,只要你肯撤訴,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宋斯曼涉嫌色情賄賂原告,被控告。

法庭上,官司打得如火如荼,宋斯曼堅決否認將標書金額透露給顧磊。

她一直知道顧磊是顧少霆的死對頭。

這兩兄弟鬥了多少年了。

她那麼愛顧少霆,怎麼可能把底價給對方公司?

可是,那個她愛了十年的男人,提供了所有的證據。

“整個項目都是宋斯曼負責的,她和競爭公司的投標人員有郵件往來。”顧少霆說。

宋斯曼看到證據後,苦笑著,“顧少霆,你為了報復我父親,竟然陷害我?你讓我發的郵件,原來是對方公司的投標人員?”

“你為什麼騙我,你不是開玩笑吧?”“我看起來像是開玩笑嗎?”

宋斯曼仰頭深呼吸。

還有什麼比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送上斷頭臺更讓人心痛的事情啊?

他處心積慮的佈局,為的就是讓她永不翻身吧?

可是她不能倒,父親還有高額的醫藥費需要支出。

她必須證明自己的清白,必須工作,賺錢。

上一輩的事情她沒有參與,可是父親對她疼愛有加,她必須要做一個女兒該做的事情,贍養是她的義務!

“我沒有!我會請律師!我會證明我的清白!”宋斯曼讓自己冷靜,權勢她贏不了顧少霆,可是這些年做顧少霆的秘書,人脈還可以。

休庭室

宋斯曼看著親自做證人的顧少霆,“你是有多恨我?我害過你什麼?顧少霆,這十年,我掏心掏肺的愛你,不夠嗎?我愛你愛到恨不得把命都給你,不夠嗎?”

宋斯曼死死盯著顧少霆的眼睛,想要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點點動容。

然而什麼也沒有。

“宋斯曼,這個案子你上不上訴都證據確鑿,如果你上訴,到判下來,還有一段時間,正好下週是我和白允的訂婚,你還可以參加了,再開庭。”

宋斯曼甩了甩頭,“你說什麼?你和白允?”

宋斯曼的聲音顫抖。

顧少霆偏了偏頭,“給你請帖?”

宋斯曼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你明明知道白雲是我表姐,我和她一直很敵對,就算我配不上你,你娶誰不好??”

“我難道結婚還需要跟你商量?”

她從未在他心裡存在過,結婚這樣的大事怎麼可能和她商量?

縱然這些年見慣商界明爭暗鬥,風起雲湧,她依然覺得和顧少霆的愛情是美好的。

可美好的東西撕碎了,怎麼會如此讓人痛不欲生?

連呼吸都快要喘不上來了。

宋斯曼的手機響起,是醫院打來的,“宋小姐!病人突然間心跳停止,我們採取了急救,已經沒有生命體徵,病人送到醫院時的情況您是瞭解的,我們盡力了,病人沒有求生意識……”

宋斯曼掛掉電話的時候,很平靜的說了“謝謝”,好像只是掛斷一個房產中介的電話一般自然。

她從顧少霆身邊走過,出了休息室的門。

再次開庭,宋斯曼平靜得不似方才那個死不認罪的職場精英,她安安靜靜的站在被告席,聽著法官陳述。

“被告!”

宋斯曼回過神來,她沒有看法官,而是看向顧少霆,她笑了,很恬靜似的,就像曾經見他,叫他“少霆哥”時候的樣子,特別乖巧。

“少霆哥,我爸死了,和你媽媽一樣死了,他遭了報應,我也要去坐牢了,我爸的罪孽,是不是連本帶利還給你了?這十年,我不怪你騙了我,父債女償,我認。”

“從此後,我們兩清了!過去的十年,當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宋斯曼眼中淚水決堤,轉頭看向法官,哽咽卻鏗鏘堅定的說道,“我認罪!”我認罪!

所有的一切,父親的,自己的。

顧少霆認識的宋斯曼在床上風騷入骨,穿上衣服就幹練潑辣,她絕不會認輸。

他原想這個官司還要打很多次,以宋斯曼的性子,她不達目的是不會罷休的。

當宋斯曼說出“我認罪”三個字的時候,顧少霆一陣恍惚,退庭後,他坐了很久再站起來。

腦子裡嗡嗡亂叫。

“從此後,我們兩清了。”

兩清?

十年,兩清?

“過去十年,我從來沒有遇見過你……”

沒有遇見過?

在她父親進 ICU那天之前,他沒有看見她哭過,現在滿腦子都是她臉上的淚水。

顧少霆甩了甩頭,“兩清了!”

他抬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兩清了!”他想起她說出這三個字時的決絕,好像是拿著項目表摔在會議桌上,“這個項目必須是我的!”

勢在必得!

宋斯曼,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顧少霆扯了扯領帶,走出法庭,他以後的生活中,不會再有宋斯曼。

未完待續......

書名《誼僑鄒鷗之心懷仇》

“你為什麼騙我,你不是開玩笑吧?”“我看起來像是開玩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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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德里安與博克之間爆發了第一次意見衝突,爭論的主因就是德軍目前選擇的進攻方向。

保守的博克認為應該穩紮穩打,先鞏固登陸區域,積累足夠的兵力後再開始向外圍輻射,按照統帥部的計劃,沿著海岸公路向多佛爾與福克斯通側後迂迴,爭取把英國的機動兵力一次性圍殲在海邊,隨後奪取多佛爾與福克斯通的港口,只要能夠佔據這兩個完備的海港,德**隊就可以源源不斷的踏上英國的土地,到時候英國是圓是扁就隨意德國搓弄了。

而古德里安有著他獨特的看法,他認為應該在英國人還未反應過來之前,集中現有的裝甲突擊力量,直接向倫敦衝擊,因為英國的大部分兵力都已經被吸引到了多佛爾一線,倫敦對於德軍來說幾乎是不設防的。

博克對此表示懷疑,因為就算英國人的反應再遲鈍,也不會放任一片區域失去聯絡24小時而無動於衷,同樣德國對戰場情報的遮蔽如何嚴密也無法保證不會有漏網之魚。

登陸區裡雖然沒有英國平民遺留,但是已經有偵查分隊報告在周邊地區有些小型農莊依然還有一部分單門獨戶的英國農民遺留下來,雙方甚至還發生了短暫的交火。而英國傘兵的報告更是顯示了在中間區域,依然有不少小規模駐防部隊和哨所存在,雖然傘兵消滅了所遇到的所有敵軍,但是不能保證對方在遇襲時沒有發出警報,同樣無法保證沒有人在襲擊中逃脫,因為攻擊都發生在夜間,雖然月光明亮,但是英國鄉村田野裡有不少灌木與小樹林,村莊裡更是有無數可以讓人躲藏起來的角落。

博克保守的估計,德國能夠保證戰場情報遮斷的時間最多隻有20個小時。隨後無論如何,英國方面一定會發覺德軍已經登陸。

這點時間如果用來行軍,那麼確實可以趕到倫敦城下。但是現在畢竟不是行軍,而是在作戰,在路途之中會遭遇各種各樣的突發情況,從截獲的電話與電報中可以看出,通往倫敦的道路沿線,有很多城鎮與村莊依然還有居民駐留,當地還保留著大量的國民自衛隊與少量陸軍駐兵。

德軍的進軍不可能不驚動他們,德軍必定會遭遇沿路雜兵們的阻擊。他們只要埋設一些地雷,或者破壞道路橋樑,進攻必定會被阻滯,英國政府將會獲得足夠的時間調整戰略,如果丘吉爾選擇就地組織防線負隅頑抗,那麼還可以勉強接受,如果英國政府選擇放棄倫敦,向西部地區撤退,那將是統帥部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德軍很可能陷入麻煩的山地戰與游擊戰,付出的人力與物力無法估量,長時間的拖延必將引發不可預測的變數,比如國外反德勢力的乘機介入。

雖然統帥部分析過丘吉爾的性格。認為只要給他一些希望的假象,在徹底絕望之前,他會選擇堅守倫敦,但是這一切都只是預測。歷史上不乏看上去很硬漢的傢伙最終卻是個懦夫,所以徐峻一直強調攻擊節奏的把握,在最終雷霆一擊之前儘量避免刺激到丘吉爾。

目前德軍登陸的兵力依然不夠。根本無法做到徹底包圍倫敦地區,當然也無法阻止英國政府從倫敦撤離,盲目的攻擊倫敦勢必會打草驚蛇,引發英國政府的過激反應。

現在古德里安掌握的裝甲部隊應該優先保證登陸區的防禦,如果這支部隊離開登陸區,向倫敦突擊,一旦在路上遭到英國抵抗力量的反擊,被敵軍的層層雜兵纏住的話,多佛爾區域的英軍獲悉消息之後必定會乘虛而入,向迪爾發動反撲。

雖然缺少裝甲力量的登陸區憑藉德國空軍與海軍的火力支援可以保證不失,但是這支裝甲部隊的補給線必定會被切斷,最終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古德里安最終還是被博克說服了,他承認這位老牌集團軍群指揮官確實有著非凡的大局觀,與他相比,自己的目光還是狹窄了一些,只考慮到了戰術層面的問題,看來還是需要多加歷練,積累更多的戰場經驗,開闊自己的戰略眼光。

德軍裝甲部隊一直籠罩在無堅不摧所向披靡的無敵光環之下,但是像古德里安這種級別的坦克指揮官們很清楚,德國裝甲部隊無敵的表象下其實掩蓋著非常明顯的弱點,現有的德國坦克部隊只能勉強應付歐洲地區的作戰,還不是他們心目中完美的裝甲鐵拳。

德國裝甲部隊是閃電戰中地面部隊的矛尖,德國坦克在捷克與波蘭的成功,其實是建立在敵軍陳舊的作戰理念與不合時宜的裝備,無法應付機械化部隊高速突擊與連續空中打擊的基礎之上。

德國裝甲部隊面對的是敵人數量龐大的陸軍步兵,戰術古板,移動緩慢,反應遲鈍,而且缺乏反裝甲武器。

所以憑藉裝甲薄弱的一號與二號坦克,德軍可以輕易的突破步兵的防線,同時依靠一號與二號坦克的靈活與高速,以及強大的越野通過能力,可以趕在敵軍撤退的步兵前頭完成兩翼迂迴,包圍崩潰的敵軍單位,配合後續的其他部隊對包圍圈內的敵軍加以殲滅。

但是德軍裝甲車輛與他敵軍中的同行相比,並不掌握明顯的優勢。他的敵人其實擁有不少質量與性能上更優秀的裝甲車輛,德國裝甲部隊在與對方的裝甲部隊正面對抗時,很多時候是遭到技術性碾壓的。

問題在於敵軍的對坦克的使用理念上還處於一戰時期,將坦克視為步兵進攻的支援力量,所以往往會把坦克分散配置給各個步兵單位,同時敵軍還缺少步坦聯合作戰訓練,步兵與坦克常常會在作戰中自行脫節。

所以雖然敵軍坦克部隊常常在正面作戰中能夠擊敗德軍坦克,但是德軍會依靠局部數量上的優勢,調遣一部分坦克正面糾纏住敵裝甲部隊,派遣另一部分坦克從側翼向敵軍裝甲部隊後方迂迴,粉碎敵軍後方的指揮所與輜重,切斷敵軍的補給線。

一般情況下,對手會很快就會陷入混亂。並且開始撤退。步兵或許還能跑得掉,但是輜重補給斷絕的坦克部隊根本就沒有多少持久力,連續作戰加上機械磨損,很快就會陷入彈盡油絕發動機趴窩的尷尬境地,此時德軍會派遣步兵配合火炮一個個的解決掉這些鋼鐵靶子。

但是一旦德軍坦克遇到同等兵力的敵軍裝甲部隊,結果常常會演變成一場一邊倒的潰敗。此時的德軍坦克兵只比對手多上幾次作戰經驗,還大多是攻擊步兵與碉堡,並沒有多少與裝甲部隊真實對抗的經歷。德國坦克兵只能算比對手早脫了幾天殼,遠遠還沒達到後期身經百戰的地步。

在法國戰場上德國坦克部隊有好幾次遭遇法國集中起來的坦克集群的正面突襲,結果被打得狼狽不堪醜態百出。燃燒的三號與二號坦克鋪滿整片戰場。

而且德軍坦克還有一個閃電戰戰術導致的弱點,由於戰術需要,指揮官過於追求坦克長途奔襲高速突破,但配屬給坦克部隊的步兵師大都只是半機械化甚至依然是純騾馬化的,所以高速突進的坦克部隊往往會與配屬的步兵部隊脫節,造成後勤補給線時常會暴露在敵軍的火力之下。

在歐洲戰場,要不是對面敵軍已經陷入混亂,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攻擊,否則早在法國戰役初期。德軍的裝甲師就有好幾次會被敵軍分割包圍,遭受沉重的打擊。

同時由於德軍戰術追求高速連續的攻擊,德國裝甲部隊的機械磨損非常嚴重,德國坦克又過於精密。一旦磨損超過極限就會立即出現故障,所以必須要時刻保持後勤補給線的通暢,保證後備零件與修理勤務的跟隨。一旦勤務保障出現問題,很快就會出現大量坦克因為故障而趴窩。

如果處於進攻狀態時還好。德軍可以隨時回收修理這些車輛。但是一旦遇到撤退戰,那麼這些坦克就只能就地遺棄給敵軍了。這一幕在原本的世界,蘇德東線戰場上時常發生。大量昂貴的坦克往往因為一些非常細小的故障就被遺棄在撤退的路上。而這些故障在平時是很容易獲得修理並恢復的,但是由於部隊處於撤退狀態,輕武裝的後勤修理與補給單位跑在了裝甲部隊的前面,擔任後衛的坦克連一輛拖車都找不到,這些車輛只能白白的扔在了戰場上。當然這些是原本的歷史,在現在的時空中這些還沒有發生,徐峻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在德軍現有的戰鬥經歷中,德軍的裝甲部隊通常情況下是專門用來敲打敵軍步兵的,而解決掉敵方裝甲部隊最終依靠的往往是德軍的步兵和炮兵,死在集束手榴彈和37敲門器下的坦克其實佔據了敵軍坦克損失原因中的很大一部分。

這就是德國裝甲部隊百戰百勝傳說背後的本來面目,德國人只是比他的敵人多走了半步,而就是這小小的半步,卻讓他大多數的敵人飲恨當場。

40年時,德國坦克師內的主力坦克是脆弱的二號和三號,還有一部分捷克產的38t,就是這種裝甲只有50毫米的坦克,在原來的歷史中曾一度被隆美爾視為第六坦克師的主力裝備,拿來當重型突擊力量來使用。

德國坦克現有的主力型號大都無法與英法坦克打正面坦克戰,除了外形小巧靈活機動之外,重要的性能指標大都不處於優勢,更以貧瘠的火力遭人非議。德軍中唯一能夠正面與敵軍重型坦克對撼的,唯有最新研發的四號坦克,但是因為剛剛量產不久,在法國戰役開始時,全軍上下加起來也只有一百多輛。

這一次徐峻算是掏出了血本,把兩個多月內量產的四號坦克中的一大部分編入了登陸部隊,加上從幾個裝甲師抽調的連隊,硬是湊出了兩百二十輛四號坦克,其中有六十輛是最新的四號g型,這些坦克編組成了八個重型裝甲營,直接歸屬於古德里安指揮。

這是德軍序列內首支能夠正面對抗世界上所有在役坦克的裝甲部隊,距離古德里安眼裡的完美裝甲部隊的目標非常接近,如果能夠再配屬上足夠的附屬炮兵與機械化步兵。古德里安相信自己可以依靠這支部隊打敗所有同規模的裝甲力量,輕易的撕碎兩到三倍以上的常規步兵單位。

問題是,目前上岸的只有三個裝甲營,其中還有一個營是輕型裝甲營,作為外圍武裝偵察力量來使用。雖然後續的坦克營正在源源不斷的登陸,但是想要湊足一支足夠規模的裝甲力量,至少還需要半天的時間,古德里安只得站在迪爾堡二層的辦公室裡,拿著圓規與計算尺對著地圖運氣。

此時德軍的登陸棧橋已經發展到了十二條,每小時可以輸送一個團的人員裝備車輛物資登陸。博克預計,在太陽下山之前,將會有兩個步兵師,超過五萬人以上的德軍登上英國本土,博克將會親自帶領其中一個步兵師與古德里安率領的裝甲師配合,迂迴多佛爾側後,將英軍最後的機動力量包圍在多佛爾地區,隨後按照計劃將這些部隊分割殲滅。

同時在第二天午夜之前,賴歇瑙的第三梯隊將完成登陸,其中的兩個坦克師和一個機械化步兵師將向倫敦展開突擊,爭取在第三天上午完成對倫敦的包圍行動。

因為從第四天開始,海峽上空將會有兩天的連續惡劣天氣,倫敦也在風暴範圍之中,雖然惡劣天氣會阻礙德軍的攻擊,卻也同時阻礙了敵軍的撤離。

這份作戰方案是統帥部為登陸所制定的那一堆計劃中,唯一還能夠與現有情況對應起來並能夠加以實施的東西,想起來真是讓人擦一把汗。

眼下這場戰役總體上看上去很是順利,但是在統帥部指揮室裡簡直是一片混亂,英國人的空城計把德國人的計劃全都給打亂了,原本精確的時刻表完全成了廢紙一張,德軍總司令部只能按照實際局勢隨機應變,摸索著展開後續行動。

幸好最危險的時刻已經過去,德軍可以說已經在英國本土站穩了腳跟,等到消滅掉多佛爾的英軍主力,德軍就能從多佛爾港直接運兵上岸,大型運兵船可以一次運載一個旅的步兵登陸,登陸德軍很快就會與英軍調轉態勢,佔據兵力上的優勢。

就在統帥部的將軍圍繞著博克的攻擊方案在地圖上插著旗劃線的時候,就在英吉利海峽的中部,繼日德蘭海戰結束二十四年之後,英德海軍的主力艦隊再一次全力碰撞在了一起,英國皇家海軍與德國新公海艦隊在這條承載著皇家海軍百年光榮的海峽裡展開了最終的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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