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馬雲、高曉松、方大同「寵愛」,死里復活的阿朵爲何面目全非

她被馬雲、高曉松、方大同“寵愛”,死裡復活的阿朵為何面目全非

阿朵

撰文丨大福

文娛價值官解讀:

2012年,處在事業巔峰之際,卻毅然選擇隱退的阿朵,回到湘西、貴州、雲南等苗族聚居地深居避世。

這五年的漫長蟄伏期裡,她用自己個人的體驗,不斷在豐富和創造更大的生命價值:學習傳統的鼓舞技藝,並將古老村落裡收集到的音樂作為原始素材,創作了大量具有鮮明民族特色的音樂作品……

對這個血液裡流淌著苗族、土家族、漢族的少數民族女孩而言,傳承不僅是一種身份的選擇或使命,更是在回應自我精神世界裡的聲聲召喚。

而今,再回到大眾視線時的阿朵已是一個全新的生命體,她用《死裡復活》秀錄音室版原聲專輯,記錄了這些年鮮為人知的人生經歷。她也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帶著由非遺傳承人組成的“生養之地”廠牌團隊,開始了在世界樂壇的全新徵程。

達沃斯論壇上豔驚四座的國際首演,讓這個跨地域、跨民族、跨文化、跨表演的藝術組合,以世人前所未見的面貌,引領性的開創了一個“新·民族音樂浪潮”時代。而此後,阿朵還將陸續孵化一系列泛娛樂體驗的藝術作品,在積極推動少數民族音樂的傳承與創新之上,走更遠的路。

她被馬雲、高曉松、方大同“寵愛”,死裡復活的阿朵為何面目全非

首次以“非遺傳承人”的身份登上專業音樂評審舞臺的阿朵

中國大部分做世界音樂的人,做的只是嫁接,而不是融合

7月31日晚,第二屆CMA唱工委音樂盛典在北京頒佈。集合了現場樂隊、電音設計、原生態歌舞、現代舞等融合表演的開場秀,以極具“未來民族感”的震撼視聽讓盛典提前進入到高潮。這段時長7分鐘的跨界藝術大秀,正是阿朵的《死裡復活》秀的選段,她也是憑藉這張專輯拿到了CMA唱工委音樂盛典“最佳民族/民間演唱專輯”。

國內音樂類的頒獎禮不少,但只有“CMA唱工委”(中國音像與數字出版協會唱片工作委員會)音樂獎被稱為“中國的格萊美”,因為大部分由企業或媒體主辦的音樂獎項都過於商業化和娛樂化,“價值觀”多以盈利為目標,影響力也往往欠缺,更談不上對行業的指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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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唱工委”在推動國內音樂版權管理規範化之後的又一大動作,CMA音樂盛典旨在讓音樂評審這件單純的事情更體系化和標準化,保持以專業為核心原則的獨立性,讓音樂評審不受人氣和各類排行榜影響,不受廣告商、贊助商的挾持,杜絕暗箱操作、到場有獎等的評審亂象。因此,樹立了在音樂評審領域的專業價值和絕對公信力的CMA唱工委音樂獎,對國內音樂人的吸引力尤其凸顯。

今年,CMA唱工委音樂獎的首席評審顧問是由李宗盛擔任,其他包括鄧柯、賈敏恕、金培達、金少剛、秦四風、沈黎暉、宋曉暉、譚伊哲、吳彤等評審都是行業內的資深專家。對阿朵來講,能夠得到這樣一群影響了整個華語樂壇的專家同行的認可,是特別自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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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難!中國之前也有很多將流行與民族結合起來做世界音樂的人,但大部分人其實做的只是嫁接,而不是融合。阿朵向價值官記者解釋,“就像水和油放在一起,那隻能叫結合,真正的融合就像你做一道菜,調料多一分少一分都不對,它需要你在不斷的實踐中完成配比。”

在這個快消費時代,真正能堅持做下來的人是非常不容易的。“可能別人會覺得我很傻,在日益艱難的音樂大環境之下,用那麼長的時間去做一件事,但是,這個獎讓我知道,真的有人看到你在做什麼,看明白你未來會成為什麼,這個很重要。

好的東西你是能認出來的,就像那些藏在大山裡的音樂家,他們沒有流量,不能馬上帶來經濟價值,但他們的寶貴需要被人看見,需要有人去打磨,去微創,在原來的基礎上產生一些變化,以新的形態呈現,但保留著它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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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大山裡的音樂家們

你們沒有看到我向上生長,是因為我正在向下紮根

過去的五年,阿朵都經歷了什麼?

2012年是阿朵人生的重大轉折點,承受了情感的支離破碎,財產被騙殆盡,身體健康的急轉直下。於是,在事業巔峰與精神低谷的矛盾掙扎中,她選擇了誠實面對心靈遇見的聲音,放棄浮華虛名,從娛樂工業生產線一縱而下,赤腳踏入“新·民族音樂”這大眾陌生的生養之地,宛若一粒種子將自己深浸泥土,在娛樂圈留白“死去”。

阿朵開始歸田隱居,種地務農,過著原生態的生活。某日,當她在棲身的原始森林慢跑時,一個聲音叩響心智:“一粒種子若不死,麥子怎麼生出來”,由此,她的心結盡開,困苦皆釋,正如她在之後包攬了詞曲創作的音樂作品文案裡所說:“我知道你所有的痛苦,因為我曾死過。”

也是在這個過程中,阿朵找到了自己的心之所向,她希望從自己的根源和血脈的部分去做非遺傳承,於是潛修學藝,師從八十多歲高齡的國家級“非遺”苗族鼓舞傳承人洪富強老師傅,成長為苗族鼓舞武術鼓傳承人。

她被馬雲、高曉松、方大同“寵愛”,死裡復活的阿朵為何面目全非

耗時5年的阿朵,生生從“混沌”中趟出了一條清晰的音樂脈絡,以革自己命的魄力,實現了對“音樂”和“人設”的顛覆性創生。

在迴歸後的首張《死裡復活》 秀錄音室原聲專輯裡,阿朵嘗試了諸多反常規的操作,比如:通過敲打苗族生活場景中的缸、瓦、罐、碗等器皿調製出了最符合歌曲表達的音律;民間生活場景中最為常見的彈棉花、篩米、紡線機、磨盤等一大批什物也在她的推動下實驗性的被調製改良成符合現代12平均律的特色“樂器”;常規流行音樂製作中聞所未聞的特殊音色被大膽的納入到這張原聲專輯的音樂織體中;結合蘆笙、獨絃琴、雕、嗩吶、打溜子等民族傳統樂器的有機使用;而以人聲口技模擬出大自然風聲、水聲、樹聲、鳥鳴及森林深處甦醒湧動的聲音,並將其嵌入到整體編曲中作為歌曲的伴奏……

在避世的第五年裡,阿朵離開古老村落遠赴美國,學習先鋒音樂製作和舞臺表演藝術。在音樂表達上,她終於找到了通往“未來民族”的方向。對她而言,這將是一場遊曳於主流與邊緣、傳統與未來、傳承與變革之間的巨大冒險,但,她願意做“新·民族音樂”發展的那一星火苗。

《死裡復活》 秀錄音室原聲專輯,正是她這幾年裡不斷正視自我量體裁衣的完整表達,行腔走字裡通過對未來民族聲音藝術的探索,奠定了與眾不同的審美品位與美學標準,開闢了全新的原創音樂形式,刷新著華語音樂語彙,影響或將無遠弗屆。

只有實現更大的商業價值,才能讓傳承進入良性循環

而今,如果只用歌手來定義阿朵是不準確的,她有很多身份,創作者、演員、藝術家、非物質文化遺產苗族鼓舞武術鼓傳承人、“生養之地”文化廠牌創始人。

“生養之地”文化廠牌當下的重點項目,是正在孵化中的《死裡復活》秀演+文旅演出,CMA唱工委音樂盛典上表演的就是其中一個7分鐘的選段。

在此之前,馬雲曾邀請阿朵的團隊,在達沃斯論壇的晚宴上,為包括微軟創始人比爾蓋茨、宜家CEO傑斯帕·布羅頓、UPS首席執行官戴維·艾伯尼,Facebook首席運營官雪莉·桑德伯格;約旦國王與王后、盧旺達總統卡加梅、加拿大總理特魯多、盧森堡首相貝特、挪威首相索爾貝格等在內的全球政商領袖們,做過《死裡復活》選段的首演,以民族原生態藝術與前衛表達的創新融合驚豔全場。

她被馬雲、高曉松、方大同“寵愛”,死裡復活的阿朵為何面目全非

阿朵與她的“非遺”夥伴們

有別於一般的歌劇、舞劇、音樂劇,無論是在音樂表演還是舞臺呈現方面,《死裡復活》秀演都超出了現有演出的定義模式。它是在“苗族文化”為主元素的基礎上,聯手打造的一個原創跨界藝術秀,在藝術表現上極大膽,對中國少數民族的演變、發散、想像,讓觀眾感受到的不只是原生態的氛圍,更是面向未來的文化建構。

《死裡復活》秀演的多維度跨界表現形式,為觀眾打造了一個前所未有的“五感交互”式體驗,與多媒體、裝置藝術家、時裝設計師的合作,又營造出震撼的舞臺觀感和先鋒視覺。

這樣的沉浸式秀演有著非常大的市場,確實,在全球化趨勢加強,現代化進程加速,各種外來和城市文化都可能對非遺造成巨大沖擊的今天,急需要一些具有創新的視聽語言,獨特民族美學視角的作品,讓觀眾在被藝術洗禮之餘,聚焦和關照地球上所有面臨消逝的獨有文化和獨特文明。

她被馬雲、高曉松、方大同“寵愛”,死裡復活的阿朵為何面目全非

在阿朵看來,中國民族文化的保護與發展,需要新的產業模式和力量,如果只停留在傳統層面,一定不是長久之計。將根植於少數民族原生態基因的藝術作品,用當代藝術的表現手法解構重組,形成全新的“精緻聽覺”+“先鋒視覺”的體驗作品序列,孵化出成功的原創非遺品牌案例,形成當代非遺產業的新模式和完整生態鏈才是可行之策。

事實上,非遺藝人所傳承的藝術品類的代表性、稀缺性和短期的不可複製性,都讓他們具備著巨大的市場潛力。而實現了商業價值的非遺藝人,也才有專屬的時間與精力去創作更好的作品,這樣的互補模式,終會讓傳承進入一個良性循環。

對阿朵而言,未來之路明確而堅定,她希望與更多志同道合的弘揚者攜手前行,以自己在“新·民族音樂浪潮”的產業與商業化的實踐,為中國文化的復興淌出一條光明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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