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提到我爸,我心酸得要死,声音也哽咽了。

“我爸当初就是车祸死的。”

薛度云如是恍然大悟般地点头,淡然地笑,“我不信这些。”

“那你信什么?”我下意识问。

“信我自己。”

我被他轻描淡写的气场怔住,忍不住看向他。

他从任何角度看起来都很迷人,无论是外表还是谈吐,甚至哪怕静坐着不动,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男性魅力。

“在哪儿?”他突然转过头来,与我的视线撞上。

我窘迫地收回视线,指着前面一个弄堂。

“就是那儿。”

车停下来,我琢磨了一下,非常诚恳地说,“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看车费多少,我连先前欠你的一起给你。”

薛度云像是觉得我很有意思一般地看着我,舔了舔嘴唇。

“我虽是个生意人,但也不是眼里只有钱,而且我是个男人,一个女人哭着告诉我她无家可归,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责任感的男人都不会袖手旁观。”

我震撼地盯着他,心头波澜起伏。

也许是何旭给我的伤害太深,对比之下,我觉得薛度云实在是个让人心动的好男人。

只可惜我与好男人从来都有缘无分,否则当初好些追求者,我又怎么会选了何旭这个渣男,还当个宝?

我看着薛度云的车离开后才走进弄堂。

弄堂里的路灯都坏的,但这条路我走了很多年,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怕走错。借着月光隐约可见石板夹缝里的青苔以及楼梯里的石灰墙上那些岁月斑驳的痕迹。

打开门的那一刻,一种遥远的熟悉感和亲切感瞬间淹没了我,我忍着没哭。直到看到我爸的遗像,我的眼泪才终于滚了出来。

许久没住过的地方,到处都是灰。可我实在没有力气,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了。

我把手机充上电,随意一翻,就看到海鸥的头像在闪。

“晚安,小鱼,昨天再好,也走不回去,明天再难,也要抬脚向前!”

这是海鸥的晚安信息。

这个从我家出事开始就一直资助我的人,虽然我从没见过他,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却每天都会跟我说晚安,再附带一句充满正能量的鸡汤。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而他今天的这句话,实在符合我现在的心境。

是的,明天再难,也要抬脚向前!

我给他回了一句话,没提今天的遭遇。x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海鸥,谢谢你!”

不曾想他很快就回了过来,“这么晚还没睡?”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的确已经很晚了。

“嗯,朋友生日聚会,所以回来晚了。你也这么晚还没睡?”

他回,“没收到你的回复,我一直很担心。”

我忍着眼热回他一个微笑的表情,“我很好,晚安!”

他给我回了一个晚安的卡通表情。

可说了晚安之后,我却一直睁眼到天亮。

当晚的经历就像一场我不愿想起的梦,可那些画面却总是不断重复在我的脑海里。

何旭举着注射器时的残忍,他把小尸体装进塑料袋时的无情。还有他说的那些伤人的话,想一次就痛一次。

经过几个小时的冷静与挣扎,我决定今天去一趟医院。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就算起床时我感到很不舒服,就算明知会遇到何旭,我也得去,避着不是办法,总得面对。更何况我跟他之间,错不在我,要逃避的人也不应该是我。

就像海鸥说的,明天再难,也要抬脚向前!

无论我与何旭的关系演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得去看我妈,我可以没有男人,可我不能没有我妈,她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从前是仁德医院针灸科的护士,自怀孕以后,因为妊娠反应太大,何旭便给我请了产假,当时我还觉得他很体贴我,如今想来真是讽刺。

走进医院,从前那些熟识的同事都很吃惊地盯着我的肚子。

“沈瑜,这么快就生了?”

“不对啊,我记得你的预产期是9月啊。”

“不会,不会是……”

我无心去应付这些伪善的嘴脸,什么都没说,只是朝她们虚弱地笑笑,便进了电梯。

跨出电梯,看到好多大肚子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我刚才习惯性地按了三。

而三楼是妇产科,何旭就在三楼。

还没到上班时间,他的办公室门是关着的。可走廊上已经有人拿着挂号单在排队了。

有一对年轻夫妻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两人头靠着头在看孕妇手上的B超单子。

“才1300克,好小哦。”

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腹部,笑着说,“它还小,还会长的。”

看到这一幕,我的脚像是被定住了。

说实话,我真是很羡慕他们。

尽管来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各种的心理准备,可这样温馨的画面还是刺痛了我。

我不想将脆弱暴露在人前,于是在眼泪掉下来之前逃进卫生间,把自己关在小格子里。

刚进去没多久,外面就又有人进来了,并且还反锁门。

“讨厌,快上班啦,不要这样!”

那些艰难的日子,是他从不间断的问候和鸡汤不断给我温暖和勇气

“薇薇,我一秒见不到你就想你,我真是中了你的毒了。”

我当场石化了!

听何旭喊出那声薇薇,我终于知道了那个贱女人的身份。

在仁德医院里,叫薇薇的只有一个女人,麻醉科的季薇。

麻醉科与妇产科本就是关联科室,关系密切很正常,只是没想到已经密切到负距离的地步了,呵呵!

“旭,你说沈瑜不见了会去哪儿了?”

“不知道,不过她早晚会来医院的,她妈还在医院里。”

嗬,还真是了解我!

“说得对,旭你别怕,她没什么家庭背景,就算吃了亏也不敢怎么样。”

“嗯,她缺的是钱,到时给她一笔钱,她会乖乖跟我离婚的。”

“旭,我已经等了太久了,你可不能让我再等,赶紧跟她离了。”

“放心,薇薇,我不会辜负你的。”

多么斩钉截铁的誓言!可笑的是他也曾这般对我说过。

男人的誓言都跟狗屎一样廉价么?

没多久,一门之隔,我甚至能清晰地听见水声。

我握紧拳头,多想砸门而出,给他们一个极大的难堪。可是面对如此不堪入目的画面我也同样难堪。

我只有忍耐着,忍耐着季薇的猫叫,何旭的粗喘。

此刻,我真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其他

鹤羽并没有半分遮掩的心思,因此动静十分明显,刚刚出现便引得了鹤岛滩妖族还有武圭他们的注意,狼啸顿时便是一声狼嚎,高声呼喊着,喝令队伍赶紧做好战斗准备,只等武圭一声令下,便展开攻击。

是金子,不管到了哪里都能发光。

作为曾经统领上千狼族的狼王,狼啸的实力毋庸置疑,哪怕如今已经成为了武圭的手下,但地位仍比队伍里的大部分妖族来得高,与黑鳞一同被武圭任命为副统领。

静静地凝望着天空早俯冲而来的鹤羽,武圭除了双眼微眯外,便没有其他的举动,他相信对方并不是带着战争来寻找他们的麻烦,而是来看看想要加入鹤岛滩的队伍究竟是一群怎样的妖族。

武圭并不认为,在目前与人族的战争还没分出个胜负的情况下,白羽妖将鹤羽有拒绝他们这群实力不弱的妖族队伍的加入。

因此,在狼啸说完后,武圭平静地说道:“没事,不用紧张。”语气里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淡定从容。

在武圭以身作则的表率下,身后的队伍渐渐从骚乱中平静了下来,虽然仍保持着警惕,但却没有像刚刚一样,直接做出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毕竟这样做的话,十分容易引入误会,以为他们是来找碴的。

而随着鹤羽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断拉近,一股浩大的威压伴随着劲风渐渐迎面扑来,眨眼间便如同一座无形的小山压在身上一般,令大部分妖族精神紧绷着。

当这股威压达到鼎盛的时候,劲风四散,一只体型巨大的白鹤已然立于武圭身前,淡漠的目光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妖族们......

第一百五十九章 意想不到的糟糕情况

“就是尔等想要加入鹤岛滩,成为本妖将的手下?”

略微一番打量后,鹤羽冷眼望着眼前的妖族们漠然问道,但其实却是在问站于最前面,神色平静,隐隐展露出作为领头羊风采,正打量着自己的武圭。

正近距离打量着白羽妖将的武圭闻言,微微一顿,也不怯场,稍稍思索后应道:“是的妖将大人,我等愿意加入至鹤岛滩之中,跟随妖将大人在接下来的人妖二族大战之中,打出属于我们妖族的威风,杀得人族不敢来犯。”

话语里,武圭既表明了自己的心思想法,又巧妙地点出人妖二族正值大战期间,帷幕才刚刚拉开,前两天的那场战争只是一个开始,并不是结束。

重在强调他们这群实力不弱的妖族的重要性,预防双方间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总的来说,不卑不亢,言明厉害。

鹤羽带着冷意的身前浮现出一抹轻笑,望着武圭问道:“果真?”

“千真万确!”

听到白羽妖将鹤羽的这声问话,武圭不知为何本能地感到一丝不妙,但却想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妙,因此,在稍微停顿一刹那后,坦言地坚定答道。

“那好,从今天起,你们便正式成为鹤岛滩众多妖族当中的一员,我白羽妖将鹤羽的手下,不管是面对人族还是曲妍那条黑蛇手底下的妖族,有麻烦都可以报我的名字。”

对于武圭的回答鹤羽并没有太多计较,而是带着强烈的霸气凌然说道,充分展现了清溪河一方霸主所应该具有的气概。

不过就在武圭面对如此简单便加入到鹤岛滩,而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惊喜的时候,却见鹤羽说完后淡淡地望着武圭,又说了一句:“除了你。”

除了你?!

武圭闻言整颗心顿时沉了下去,刚刚泛起的喜悦此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强掩着心中的愤怒,面目表情地问道:“什么意思?”

双目死死地注视着鹤羽,试图从这名白羽妖将的身上得到一个答案,为何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这样短短只有三个字的一句话,已经!完全!彻底地打破了武圭在来到这里之前的所有计划。

这算什么?

人算不如天算吗?!

望着强掩着心中的怒气,努力不让自己表露出来的武圭,鹤羽并没有太过在意,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麻雀对于苍鹰的抗议,兔子对于老虎的愤怒罢了。

因此,鹤羽看着武圭泛起一丝冷笑,不答反问:“一山不容二虎。一只队伍,只需要一头领头羊。”

闻言,武圭顿时迷惑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白羽妖将鹤羽认为自己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扯蛋,他现在就只有妖兵境界中期修为的实力,要想威胁到身为妖将的对方,还不知道要何年何月呢!

怀着心中的疑惑,武圭不解地问:“话说这样说没错,可是...难道妖将大人手下没有统领和队长之类的职务吗?”

武圭自然不会也不能直接就向鹤羽问是不是他自认为不如自己,或者从他的身上感到威胁之类的话语,只能拐弯抹角地问,以免惹怒了鹤羽。

“我不相信;你不适合。”

鹤羽听完武圭的话,直接回答了他这一句话,用八个字说出了自己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

咬了咬牙,武圭知道自己妖将没有什么必要再继续问下去了,眼下这种情况唯有趁早离开才是,否则接下来可就不好办了。

因此,武圭在深呼吸了片刻后,随即皮笑肉不笑地干笑着说道:“妖将这话说得可就太让人失望了,看来我等与鹤岛滩没有什么缘分,只能离开另寻他处。”

不料这话一出口,瞬间令白羽妖将鹤羽平静的神情化作冰霜,冷哼一声直言道:“他们留下,你走,否则死!”

语落,不待武圭回答,鹤羽高傲地继续言道:“你以为自己凭什么让我浪费口舌说这么多话?”

“若不是看在你给本妖将带来了这样一伙妖族人马,焉有你开口说话的份,莫要自以为是,给你三分颜色便开起了染坊。

识趣的话,就自己乖乖地离开,不然的话,哪怕是杀了你,接受这支队伍也只不过是多浪费点时间罢了。”顿了顿,鹤羽冷笑说道。

这回武圭算是听明白了,心里不禁感到一丝后悔,因为从一开始自己便错了,以为仗着数百手下为资本,能顺利加入到鹤岛滩之中。

却忘了人家根本不需要顾忌太多,只需灭杀了自己,在群龙无首的情况下,接受自己带来的人马完全是水到渠成,根本不需要浪费太多的时间。

妖族奉行的是弱肉强食,强者为尊的原则。

自家老大不够强被杀了,除了黑鳞、朱思远、蟹二、余白等少数之外,对眼下队伍里的其他大部分妖族而言,只不过是换了个老大罢了。

诚然,武圭拥有着“御妖印”,能掌控着如蛇山、虎獠他们这群妖族,但有什么用?

一群参差不齐的妖兵岂会是妖将的对手。

那样做的话只会是在找死,只需有人叫喊一声,令鹤羽斩杀了武圭,便能令烙印下去的印记失效。

“虽然你的能力十分不错,但终究还是太年轻了,想得不够,做的也不够。”

这时,鹤羽又开口说了一句,感慨完后嗤笑着说道:“在你眼睛里,我没有看到一丝的敬畏,没有谁会选择招收一名不懂敬畏的手下,因为那代表着招收一条毒蛇,当实力足够后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毒蛇。”

“其实我有考虑过直接杀死你的,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再怎么说,我们都同是妖族,而人族才是敌人。”

武圭闻言,低着头一番沉默,在深深一叹后,抬起头望着鹤羽张开口想要说些话,却又不知道该说写什么才好。

莫欺少年穷?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对方,让其感受到威胁直接杀了自己,那可就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年及至此,武圭二话不说,扭头转身望着从头听到尾的手下们道了一声:“保重。”

来时说的好好的,带着他们来寻找棵大树好乘凉,却不料这棵大树并不好糊弄,搞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管接下来会是怎样,将他们弄成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说一句和祝福的话语了。

就在这时,蛇山突然大声嚷嚷着说道:“要走可以,把那该死的‘御妖印’给老子去掉!”

听到蛇山这话,武圭心下顿时一惊,暗骂不已,要是被鹤羽闻言对“御妖印”产生兴趣,自己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年及至此,武圭妖力运转,大手猛地一挥,将“御妖印”自队伍里被烙下的妖族身上收了回来,随即不管不顾地快步离开,生怕继续留下来发生更加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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