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故意装晕倒,让楚天送你到医院检查,让他知道你怀孕的事?

大雪在凛冽的风中,残卷了整个冬夜。

迟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到房门有响动。

她刚翻身打开床头灯,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子扑来,按倒在床上。

“别怕,是我!”男人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酒的浓香,混杂着他身上奢侈的香水味,刺激的迟念胃中作呕。

“楚天……你……”

男人霸道的将她抱起,让她的脊背贴在冰冷的墙上,

他将唇嘶摩她的耳畔,“思琪,别怕,我会温柔的!”

啪!

迟念眼眶红了,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乔楚天,你看好了,我不是谢思琪,我是迟念!”

这一巴掌,让男人清醒了,渐渐清晰的视线中出现另一张面孔,他慌张的松开了手。

迟念从墙上滑落,重重摔倒在床上,疼的她身心俱碎。

他竟然在欢爱的时候,还想着谢思琪,可见他有多爱那个女人。

“迟念!”乔楚天清醒后,愤怒的按住迟念的肩膀,恨不得将她肩骨捏碎,“你这个卑鄙的女人!”

迟念不卑不亢,倔强的看着他,“我怎么卑鄙了?”

他抓起迟念的肩膀,“你明知道,我最恨别人威胁我,可你还是逼着我娶你!”

明明心被扯痛了,迟念却眉眼含笑,“没办法,谁让只有我能救谢思琪,别人谁都救不了。”

“你够狠!”

男人厌恶的一把将迟念扔在床上,翻身下床,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裤。

他又要扔她独守空房?是在外面过夜?还是要去找那个女人?

这一刻,迟念承认,她不甘心,也怕寂寞,甚至怕乔楚天就这样走了,再也不会回来看她。

如果威胁可以得到他给的爱,迟念宁愿做那样恶毒的女人。

“楚天,几个月后,她就要动手术了,如果你不想她出事,今晚留下来陪我。”

难道你故意装晕倒,让楚天送你到医院检查,让他知道你怀孕的事?

“你在威胁我?”

乔楚天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盯着迟念的脸。

迟念脸上荡漾着笑意,“对,我是在威胁你!”

“你真厚颜无耻!好……我满足你!”

一把将迟念的脸甩开,乔楚天站在床边,将身上的衬衣和裤子,带着愤意,重重的扔在地上。

“你不是不甘寂寞,婚后一直等我要你?”

“我会让你永生难忘!”

“迟念,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话,等思琪治好了,就马上跟我离婚。”

咣!

乔楚天甩门而出,震声碎了她的心。

离婚?

难道你故意装晕倒,让楚天送你到医院检查,让他知道你怀孕的事?

这两个字,太沉重了。

压在她柔软的心尖,痛到她由欲睡变得清醒。

迟念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床上,眼泪从倔强的眼眶止不住的掉落下来。

她以为婚后能温暖他的心房,他们终会像一对夫妻恩爱的在一起。

可现实多么残酷,他还是会和她离婚,还会娶谢思琪那个女人。

肚子忽然翻江倒海的疼,疼的迟念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从床上滚落下来。

她疼的太难受,怕熬不过今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迟念顾不得穿鞋,光着脚去找隔壁房间的乔楚天,她知道他没有走,因为他答应她,今晚会留下来。

卧室没有人,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洒水声。

她敲了浴室的门,“楚天!”

浴室没有回应,她就拧开浴室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楚天……”

迟念双手捂住肚子,看到浴室里的男人关掉花洒,从袅袅水雾中转身走来。

“怎么,还想让我要你啊?”

乔楚天身材匀称,麦色的皮肤沾着水珠,没有赘肉,腰腹健壮,身上的每一处,都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魅力。

乔楚天捏住她的下巴,恨不得捏碎,“还没要够?真是放荡!”

低头看了眼她的裙摆,他的手肆无忌惮动着,却被迟念的手按住。

“乔楚天……住手!”

“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没那个耐性,不想要就滚出去!”

乔楚天厌恶的推开迟念,迟念咣当一声,身子撞到了浴室的玻璃门上,摔倒在地。

腰间围上一条浴巾,乔楚天视她为空气,从她身边经过。

迟念坐在冰冷的地上,下腹痛的厉害,一股热流沿着大腿流出。

她低头一看,白色的睡裙染上了红色。

“楚天……”

乔楚天打开浴巾,在衣帽间里找睡衣,不耐烦的吼一声,“别喊我!”

迟念蜷缩在地上,含泪望着他换衣的背影,“楚天……快送我去医院!”

“滚!”

几近哀求,换来的却是无情的吼骂。

她早该知道,他有多厌恶她,何必来这里求他。

迟念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捂着疼痛的肚子,跌跌撞撞朝着门口走去。

眼前忽然一黑,摔倒在地上。

乔楚天回头看去,见迟念躺在地上。

他扬唇讽刺,“少给我装可怜,没用!”

走近迟念,当他看到她的睡裙染了红色,地上有一滩血迹。

乔楚天脑中一片空白,抱起迟念就往外跑,“迟念,你流血了……”

将迟念放进车内,他钻进车,脚下疯踩油门赶往医院。

“迟念,你醒醒,你不能出事……”

耳边传来乔楚天的唤声,迟念缓缓睁开眼,渐渐清晰的视线中,她看到乔楚天紧张的表情。

“楚天……”她有些感动,他还是在乎她的。

难道你故意装晕倒,让楚天送你到医院检查,让他知道你怀孕的事?

“迟念,我警告你,千万不能出事。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思琪的手术,我绝不放过你。”

原来,他这样紧张,都是为谢思琪。

迟念绝望的笑了,泪含在眼眶,眼皮最后沉重的落下。

她这一刻真的想死,因为她死了,谢思琪就没救了,她才不愿意成全乔楚天和谢思琪在一起。

“迟念,你醒醒……不许睡,马上到医院了……迟念!”

她什么都听不到了,只觉得浑身冰冷,心也和外面的冬天雪地一样冷。

……

浓浓的消毒水味,刺激着她的鼻子,让她禁不住想要醒来。

听到脚步声走来,迟念转头唤了一声,“楚天……”

“是我!”一身卡其色套装,卷发有气质的女人走来,手中端着一杯水。

“楚天有事出去了。给……喝点水吧!”

谢思琪脸上温柔的笑容,和外面的阳光一样,总是给人温暖。

迟念刚伸手要接,谢思琪松开杯子,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想喝,自己倒啊!”谢思琪温柔的笑,此刻像锋利的刀子,一样伤人。

迟念抬头,清冷的看着她,“谢思琪,你还能更虚伪一些吗?”

“我哪里虚伪了?迟念,我倒是要问问你……”谢思琪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眼底不着痕迹的闪过暗芒,“你什么时候怀上楚天的孩子了。”

迟念打开谢思琪的手,不敢置信的看向她的肚子,“你说我怀孕了?”

“难道不是你故意装晕倒,让楚天送你到医院检查,让他知道你怀孕的事?”




其他

陈浩虽然和蔡猛称兄道弟,但知人知面不知心,抱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心理,陈浩也送给了他一个。

这场饭吃得是宾主尽欢,蔡猛亲自将陈浩送回了诊所,并递给陈浩一张名片,道:“兄弟,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麻烦事尽管找大哥。”

陈浩对这次见面还算满意,付出了两万四,赚回了二十万,还交了一个黑社会老大做大哥,现在大概不会再有人来骚扰他的诊所了。

强化后的身体很容易分解酒精,但陈浩喜欢喝酒后晕乎乎的感觉,如果喝酒像喝白开水,人生就少了许多乐趣。

打着酒嗝,满脸红光的陈浩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在布满泡泡的浴缸当中,有漂浮在泡泡上星星点点的花瓣,几滴芳香精油散发着让人全身舒缓的芬芳,隐隐夹杂着红酒的清香。

赵小蕾正躺在硕大的浴缸里,双手不停地在身体表面游走,倒入鲜奶的ru白色浴液将诱人的身材很好地掩盖了起来。

浸泡在高温的热水中,每一个毛细孔都张开,汗腺和皮脂腺的分泌,使阻塞毛细孔的污垢和油脂被清除,肌肤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赵小蕾抚摸着牛奶般光滑的肌肤,脸上露出骄傲的笑容,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那张惹人犯罪的脸和一身细嫩、白皙、光滑的肌肤。

手不经意地拂过高耸的胸部,赵小蕾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陈浩那张微笑着的脸,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双清澈的眼晴,是那么的秀逸,他鼻子挺直,象征坚强、决断的铁石心肠,他那薄薄的,嘴角上翘的嘴,看来有些冷酷,但只要他一笑起来,坚强就变作灿烂,冷酷也变作温暖,就像是和煦的春风吹过了大地。

赵小蕾的脸不由地红了。

陈浩站在那里笑着,突然伸出手摸向她的前胸,赵小蕾惊恐地后退,却发现身体仿佛中了定身术,怎么也动不了,陈浩的手指在胸前的蓓蕾划过,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起来。

一种酥酥麻麻、甜甜蜜蜜的奇特感觉涌上赵小蕾的心头,赵小蕾伸手想把陈浩推开,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她想喊,可是嘴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陈浩猛地向她扑了过来,赵小蕾发出一声惊叫,吓出了一身冷汗,睁眼一看,自己却还躺在浴缸里,浴缸水已然变凉,原来自己洗澡时睡着了。

这样的梦困扰了赵小蕾好几天,自从小小诊所回来,一入睡就会做类似的梦,主角毫不例外都是陈浩。

赵小蕾从浴缸里站起,披上了浴袍,走到了窗边,往远处望去。

马路的对面就是小小诊所,此时沉寂在黑暗中,没有一点的灯光。

难道他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克星?

赵小蕾苦笑着,端起一杯红酒,就这样静静地站着,这个小冤家,此时的他正在干什么呢?

第三十七章 又大又白又软(加更)

红彤彤的太阳照旧从地平线升起,新的一天来临。

陈浩伸了一个大懒腰,打开诊所的门,顿时愣住了。

火红的保时捷跑车停在诊所门口,画着淡妆、丰姿绰约的赵小蕾静静地倚在车门边,暖洋洋的太阳照在她身上,给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镶上了一道金边。

见陈浩开了门,赵小蕾挎着小包蹬蹬蹬地就走了进去。

陈浩连忙让到一边,乌黑的长发从陈浩眼前飘过,带着一种自然的清香,发梢轻轻拂过陈浩的鼻子,痒痒的,陈浩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见赵小蕾秘书也不带,头也不回的上了楼,陈浩不禁伸出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好好地在东边天空挂着呢。

陈浩想了想,然后朝赵小蕾的背影大喊道:“赵小姐,你随便坐啊,我出去吃个早饭先。”

赵小蕾一听,差点一个跟头从楼梯口栽下来,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你,你倒好,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这里了,自己跑出去吃早饭。

“真没良心。”赵小蕾恨不得用自己的高跟鞋钉在陈浩的脚上钉几个洞洞,可是他一溜烟地跑没了影,只好狠狠地一跺脚,找个座位坐了。

板凳还没坐热,陈浩急匆匆的上楼来,两手各拿着一个白馒头,嘴里还嚼个不停,右手上的馒头已经被咬掉大半个。

赵小蕾恨得牙根痒痒的,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楼,你吃完饭再回来不行吗?医生严肃认真的形象全毁在你的手里了。

赵小蕾的心里充满了矛盾。没见到陈浩呢,夜里梦里白天想的全是他;如今见到陈浩了呢,看到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却恨不得将他摁倒在地上痛扁一顿。

一见赵小蕾,陈浩举了举手上那个完整的馒头,含糊不清地道:“赵小姐,你早饭吃了没?来一个?”

赵小蕾被陈浩彻底的打败了,她摇了摇头,道:“我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陈浩三口两口把右手上的馒头吃完,又对赵小蕾道:“这家馒头店卖的馒头可好了,又大又白又软,不信你尝尝?”

眼光落到赵小蕾的胸口,陈浩不由自主地想:“这位赵美女的胸,可是比馒头大多了,也白多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也软的多,啥时候能摸摸看就好了。”

想到这儿,陈浩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赵小蕾见陈浩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表情和自己梦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不由羞得满脸通红,急忙将双手遮挡在自己的胸前。

见到赵小蕾的反应,陈浩尴尬地收回目光,咳嗽了一声,正色道:“赵小姐,据我的观察,你的病情好像比第一次来我这里要重了一些,你有没有觉得胸口的肿块变大了?”

一谈到自己的病情,赵小蕾顿时忘记了害羞,她仔细回想着,越想越觉得真的变大了,不由地紧张起来,一把抓住陈浩的手问:“陈医生,好像变大了不少,怎么办?”

见成功地转移了赵小蕾的注意力,陈浩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道:“赵小姐不用着急,我绝对有把握治好你的病,我们到办公室里详细谈。”

陈浩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心里暗暗好笑:“这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了,你以为肿瘤是泡泡糖,想它大它就大了?”

美国著名心理学家马丁加拉德做过一个实验:一个死囚犯蒙着双眼,被绑在床上,身上被放上了各种探测体温、血压、心电、脑电的仪器。

法官来到床边宣布对他执行死刑,牧师也祝福他的灵魂早日升入天堂。这时,他被告知将用放血的方法致死。

随着法官的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一位助手走上前去,用一小木片在他的手腕上划了一下,接着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水龙头打开,让他向床下一个铜盆中滴水,发出叮咚的声音。伴随着由快到慢的滴水节奏,死囚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感,他感到自己的血正在一点点流失!

各种探测仪器如实地把死囚的各种重量变化记录了下来:囚犯出现典型的“失血”症状;最后,那个死囚昏了过去。

这就是心理暗示的作用。

请赵小蕾坐下后,陈浩认真地洗好手,坐到赵小蕾面前道:“我的治疗方案是这样的:针灸一次的时间大概十五分钟,每两天一次,痊愈为止。如果赵小姐有空,可以随时过来,你看这样行不行?”

赵小蕾来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但真正到了面临抉择的时刻,还是犹豫了一下,但马上斩钉截铁地说:“行,你是医生,一切就照你说的办。”

陈浩小心翼翼地再次提出了先前的建议:“赵小姐,如果你相信我的为人,我还是想请你先小睡一下,在你小睡的过程中我给你治疗,你觉得如何?”

虽然赵小蕾在每天的梦里都要和陈浩肌肤相亲,但毕竟不是现实,赵小蕾也有少女的矜持,不可能任由陈浩触碰她的身体而心里没有一点儿想法。

赵小蕾还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一见赵小蕾答应了,陈浩大大松了口气,道:“赵小姐,请你到二号病房做好准备工作,盖上被子,小心着凉,我十分钟后过来。”

等陈浩推开赵小蕾房间的门,看到病床上只露出一小缕秀发,赵小蕾把脑袋缩在被子里,衣服整整齐齐地叠在床头柜上,那放在最上面粉红色的内衣上的蕾丝边看得陈浩血脉喷张。

陈浩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了急促的呼吸,走到病床边,轻轻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只见赵小蕾紧闭着双眼,脸色通红,眼睫毛不停地颤动,一副紧张又羞涩的表情。

陈浩一边取出银针,一边对赵小蕾道:“赵小姐,我要开始了,先会让你小小的睡一下。”

赵小蕾全身绷得紧紧的,眼睫毛不住地颤抖,急促的呼吸使得鼻孔一张一合,双手则死死扯住床单,看得出非常的紧张。

陈浩在赵小蕾的床边坐下,赵小蕾的身体明显的一抖,差点就要跳起来,但赵小蕾咬牙忍住了,紧握的双拳由于用力过猛,手指的关节处苍白的可怕。

陈浩笑了笑,将银针轻柔地扎入她的神门穴和内关穴。

不一会儿,赵小蕾渐渐地全身放松下来,眼睫毛也停止了颤动,高耸的胸部开始有规律地起伏着,嘴角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她陷入深深的睡眠之中。

白天的高强度工作以及夜晚睡梦中陈浩没完没了的骚扰让赵小蕾深感疲惫,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好的睡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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