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让我疑惑了整整一生——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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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结局一章,有点长,可先收藏再慢慢看

前面三集的链接:

剧情回顾:

正当我和老党发现石碑后面铺满的的居然都是还有肉体组织,泛着青黑色的尸体时,突然坐在地上的阿玲怪叫一声,然后疯了似的朝着石桥跑去,消失在了石桥对面的站立的人群中。本打算在钟教授记录完石碑上的各种符号后就带着队伍撤出地底空间的我不得不拔腿朝着石桥跑去,想要将已经精神崩溃的阿玲给带回来。

我所在的位置距离石桥也就只有七八米的距离,几个大步,就从那些铺着尸体地面的缝隙中窜到了石桥边缘。我用矿灯一扫,这才发现石桥居然是用胳膊粗细的铁链挂在断崖两端,铁链上毫无锈迹,甚至在矿灯的照射下还闪着寒光,一块块半米厚的石板横面被人工开出一条条孔洞,铁链从孔洞中穿过,一块一块拼接成了一座石桥。

“我的天啊,短短的石桥,看着却是有千万斤的重量,让我一时间竟然不敢往上迈步”,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浓重的喘息声,我回头一看,发现钟教授在李哥的搀扶下也来到了石桥边上,老党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石桥,我能看出来老党有些慌乱,但他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被那座毫无生锈的铁链石桥给吸引了。我伸出手拦住钟教授说:钟老,记录完符号后你们退回坡道口等我,我和老党去把阿玲给带回来。

谁知道我刚说完,就听钟教授啊的一声,挣脱了李哥的搀扶颤颤巍巍走了两步来到桥头的一座拉着铁链的石头柱子边伸手在柱子上抚摸起来,嘴里颤抖的发出极其怪异的啊啊之声。

拉着铁链的桥头石柱极粗,类似圆柱形,直径近乎两米,我看到钟教授比刚才看见石碑还要失态的样子,顿时觉得桥头拉着铁链的石柱可能有什么特别,心中也害怕石柱上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在这种诡异的地方,任何看似安全常见的东西我都不敢保证是真的安全,当下就决定把钟教授拉回来。我往前迈了一步,靠近了钟教授,刚想伸手去拉钟教授的胳膊,就听见钟教授嘴里小声嘀咕:奈何桥,奈何桥……

我一听,瞬间头就炸了:奈何桥?阴曹地府的奈何桥?难道老孙说对了,这里是阴曹地府?我当场楞在了那里,这怎么可能,那不是神话传说中的东西么,怎么可能真实存在?我强压住心中的恐惧,一把拉住了钟教授的胳膊,直接往回一拽,就把钟教授给拽了回来扶着推到了李哥怀里。

民间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让我疑惑了整整一生——大结局

李哥双眼木讷,这是受到了极大刺激后的样子,只能依靠别的指令去做简单的动作,类似于被催眠了一般,当下我就直接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李哥,看好钟教授,我把阿玲带回来后,我们撤。

我的声音压的极沉,李哥接收到我的命令,眼神中亮了一下,好像神智恢复过来一些,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颤抖的说:别去,那是往生地,是投胎的鬼去的,人不能去。我一听,刚刚被钟教授的话引出的恐惧又一次袭击了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当下就迈不动脚步了,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李哥,在矿灯的照射下,李哥的面部有些扭曲,阴影中的眼神透着一丝诡异。李哥抽动了两下喉咙继续颤抖的说道:刚才老师看那块石碑,上面记载着这里是往生之地,我们待的这个平台是生死交叉的地方,过了这座桥,就真的是死地了,只能是死人才能过去。说完李哥拉着已经有些思维混乱的钟教授往后退了两步。

我瞪着老党:你信么?

老党同样瞪着我:不知道,但刚才钟教授在那边解读了一些符号,大意是说这里是轮回之地,断崖那边的都是死人,但会以某种方式投胎重新做人。这跟我们的神话传说很像啊,现在连奈何桥也出来了,你别问我信不信,我自己都在怀疑自己看到的了。

我扭头用矿灯照射了一下石桥对面,隐隐约约看见两根同样拉着铁链的石柱:老党,这次跟哥哥一回,去把阿玲带回来。

我性格中有一部分是非常执拗的,下定决心的事除了我死了才能停下,这也是当年我能在云南边境密林中生还的原因。此时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把阿玲给带回来。

我握了握手中的枪,哗啦一声拉了枪栓,老党也被我这种视死如归的状态给感染了,直接从背上取下枪,跟着我哗啦一声拉开枪栓,两个人将矿灯缠绕在手臂上,举着枪瞄准前方开始迈步走上石桥。

在云南边境的时候,我走过几次用粗麻绳和木板搭建的简易桥,人走在上面需要小心翼翼,稍微一个重心偏移便会导致桥身的整体晃动,我以为这座石桥和当年的那种桥是一样的,起码看起来很相似,没想到当我和老党踏上石桥后,感觉到的是如地面般的稳重,我还特意偏移了自身的重心去晃动了一下,纹丝不动。

桥并不长,断崖看起来只有七八米的宽度,而桥也就只有十米左右,桥身很宽,足可横放一辆解放牌的卡车,桥底的石板很粗糙,并没有经过仔细的打磨,显得有些坑坑洼洼,两边挂着石板的铁链反射着矿灯的光线,在眼中形成了闪烁着的光点。

“奈何桥,奈何桥……”我心中不断重复着这座桥的名字,我只是从钟教授摸的那根石柱上看到一些类似汉字的符号,应该是一种古代文字,可惜我并不认识。我能感觉到身边老党那粗重的呼吸声,两个人端着枪形成了一大概三十度角的姿势,一步一步往前挪动。

我知道老党很害怕,我也很害怕,但我依旧被心中那个想法给驱动着,找到阿玲,将所有人带回地面。我无法克制住这一想法,甚至压制了恐惧带来的慌张。此刻我的内心充满了坚定,坚定中夹杂着无数的恐惧。

我无法解释这里看到的一切,从坡道中发现人骨开始,到现在看到手臂粗细的铁链居然丝毫没有生锈,再到越来越清晰的那种成百上千人共同呼吸的声音……当越来越多的疑问开始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后,人就对刺激产生了麻木,只凭心中的一个想法驱动。

十米长的桥身,我和老党确实一点一点挪动,当我和老党走到桥中间的时候,我对老党做了停下的手势,两个人站在巨大的石桥中间,两把矿灯射出的光束犹如两把光剑一般。我挪动脚步走到桥身边缘,歪着头往桥下空间看去,漆黑一片,我用矿灯向下照射,矿灯的光束就像被断崖下的无尽黑暗给吞噬一般,似乎断崖下是一道无尽的黑暗空间,阴暗诡秘,淹没人心。

既然钟教授说这座桥名字叫做奈何桥,那么桥下应该就是黄泉,可矿灯的光束最多只能照射十米不到,我掏出闪光弹,对着桥下的空间打了一发,闪光弹就像一颗孤独的流星,快速的向断崖下坠落,我心中默默数着时间,却眼看着闪光弹的光点一点一点变小,最后消失在了视野中,难道断崖下面真是的无穷的黑暗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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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党伸着头直到闪光弹的光点消失才缓缓回过头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知道老党的意思,是让我别再纠结断崖下方的空间了,赶紧找到阿玲带她回去,如果断崖下有什么可怕的存在,很可能会被我的闪光弹给吸引,在这个让人发狂的诡异空间中,所有的一切都似乎超出了我们认知,面对如此多的未知和疑惑,我想老党的精神也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对于一个喜欢琢磨细心的人来讲,适量的未知是一种享受,但所有的东西都是未知和疑惑,那么这些东西可以轻而易举的击溃像老党这样的人。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告诉老党刚才我似乎看到了什么,闪光弹并不是因为燃烧时间到了而熄灭的,而是碰到什么可以熄灭闪光弹的物质而熄灭的,在闪光弹熄灭的一瞬间,我似乎看到了波动的水面,如果那可以称之为水面的话,就是一瞬间,我看到好像看到了几颗人头,之所以我觉得是人头,也许是因为我已经将断崖下面认定为了黄泉,我不敢告诉老党,或许他也看到了什么,但是那一瞬间实在是太短了,我们都无法确定,也更不想给对方再多加一道心理压力。

正当我和老党做了手势继续保持刚才的姿态前进的时候,突然整个空间开始发出闷响,轰隆隆,轰隆隆,同时听到了类似有巨大石块落到地面上砸出的嘣的一声巨响。我和老党此刻感觉到了石桥的震动,有点左右摇摆的感觉,能晃动如此巨大厚重的铁链石桥,这山体肯定发生了什么变故。起初我以为是营地附近的山体下,有人在对山体进行爆破,直到李哥搀扶着钟教授走了过来后我才知道,我们到达山底空间的那道坡道被一道厚重的石门给堵上了,我听后心脏猛的一紧:坏了,那道坡道是目前我们唯一可以出去的路,怎么会有石门堵住坡道呢。

我心中焦急万分,忙问李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李哥似乎已经带着哭腔向我大致说了刚才的情况,原来刚才李哥和钟教授退到石碑处后,钟教授就开始打着矿灯看自己笔记本上记录下的各种符号,一边看一边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突然他们感觉到似乎整个山体中传来一阵阵铁链摩擦和齿轮传动的声音,紧接着嘣的一声,我们下来的坡道那里落下一道巨大的石门。

“出口被堵,我们出不去了”,我的心一下子就被这样的想法给淹没了,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突然老党转身,语气带着一丝兴奋说道:听完李哥的话,我第一反应是我们肯定有人触碰了什么机关,在我下到整个山底空间的时候,我就开始想一个问题,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处古代遗迹,甚至像是一个祭祀的庙宇,诡异至极的环境中通常会有一些迷惑信徒的机关陷阱,但已经这么久了,我们没有看到或者无意间启动任何机关,这让我的思想一点一点向着鬼神之说移动,当我听完李哥的叙述后,我的心先是被出路被堵给压抑住了,但马上就意识到,既然钟教授和李哥都听到了齿轮和铁链传动的声音,那么这里就是人为的,而不是所谓的鬼神之力,这是人为建造的地方。说完老党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浑身都开始散发出当初的那份自信和镇定。

老党接着说道:既然是人为的机关陷阱,那么就肯定能找到破解的办法,既然是人为的,那就不存在什么奈何桥,黄泉路了。说着老党又端起了枪,望着我们。

钟教授有些虚弱,好像是耗费了很大的心神,缓缓说道:小党说的对,这里确实是一处庙宇,刚才我仔细看了一下那些符号,这里似乎是祭祀轮回的地方,我所知道的考古知识并不多,但一些中国古代的象形文字所传达的意思我还可以看出一些,只是我发现桥头那里的尸体身体还未腐烂的服侍来看,是秦朝以前的特征,具体是什么时候的,我也看不出来,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里确实存在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越靠近山壁上那张巨大的人脸,一切腐蚀氧化的速度就越慢,这个从铁链上也可以看出来。

说完钟教授又长长的呼吸了几口气,听完老党和钟教授的一番论证,尤其是认定这里是人为祭祀的场地,而且所谓的鬼神更是人为创造出来的,我心中开始镇定下来,既然后面的出口被堵死了,我们只能到桥对面去,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钟教授耗费了太多心神,需要李哥搀扶着才能前进,我和老党端着枪一前一后的开始行进,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再触动什么机关陷阱。但想到阿玲是直接跑过去的,我想桥面上应该是没有什么机关存在的,但到底是什么触发了机关导致坡道被堵住,这个我无法解释,虽然整个空间看起来依旧诡异十分,但经过了老党和钟教授的一番话,所有人都镇定了不少,前面就是一排排站立的人,到底是雕像还是真正的人,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矿灯照射在那些站立的一排排的人的后背,我看到所有人影后背都似乎是某种金属似的盔甲,反射着矿灯的光芒,每一个人的体型都挺高,基本都在一米八左右,这是我目测出的高度,而且体型看起来相当的标准,整个人都被覆盖在了某种金属中,等到我们走到挨着桥头最近的一排人背后才看清楚,所有的人都穿戴者类似古代盔甲的东西,整个头颅都包裹在一个好像完全封闭的头盔中,显得头很大,面部位置是一整块类似玻璃的东西,用矿灯一照,完全反光,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最诡异的是在每一具盔甲上的关节链接处没有丝毫缝隙,整个盔甲似乎是一个整体,在盔甲的背部却留着几个类似电缆接口似的孔洞。

我用力推了一下,却发现盔甲似乎极重,好像被焊接在了地面上一般,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去研究这些盔甲,也不知道盔甲内部是空的,还是实心的,或者说是什么穿戴着的,我听到越来越清晰的那种千百人共同呼吸的声音,节奏比我的心跳要慢上一些,但是极有规律,似乎就在整个广场排列的人群前面,我们此刻的任务是找到阿玲,并寻找新的出路,甚至我已经做好打算,如果找不到新的出口,我就直接用老孙留下的炸药去将那块堵住坡道的巨石给炸开。

钟教授对这些不知道是石头还是金属的人形盔甲很是感兴趣,他想用手去摸一摸,被李哥给拦住了,老党只是多看了一眼,便和我一起打着矿灯开始寻找阿玲,空气中的呼吸声已经相当明显,虽然我们不断安慰自己这是某种风通过一定的结构发出的声音,但我内心中依旧在恐惧着一些什么,甚至有点希望这呼吸声是某种生物发出的,至少不会让我现在产生着一种无知的恐惧。

广场很大,我凭借着不久前对阿玲身上绑着的矿灯的光芒记忆一点一点在人群中穿梭,不久,我便找到了已经摔坏的矿灯,但只有一把已经摔裂的矿灯,阿玲却不见了。我心中一阵的炸毛,招呼老党小范围的开始搜索,钟教授和李哥跟在我身后,我猫着腰在人群中来回穿梭,走一步就要扭头看一眼老党的位置,我生怕在我某次扭头后,老党就突然不见了。

老党有些着急,因为我们已经这样一步一步搜寻了近半个小时,四周全是那种盔甲人,李哥也已经气喘吁吁,老党向我做了一个向上的手势,我知道这是让我打一发照明弹,但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大,我有些害怕,万一照明弹吸引了什么未知的东西该怎么办?老党看出了我的顾虑,靠近了过来小声说道:打一发照明弹,这样如果阿玲看到,也会想办法让我们得知到她的位置,如果有什么东西,早就出现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我一想,也是,就从包里取出照明弹对着上空就打了一发,啪的一声,照明弹就像一个小太阳一样在人群中间升空,将所有光线都投射到了这片广场上,因为广场上的人站立的太过密集,盔甲人于盔甲人之间也只有我们一人通过的距离,所以我们看到的都是隐隐约约的人影,光线一动,盔甲人的影子便一排排顺着地面移动,拉长,变短,扭曲。但我们开始抬头看空间顶部的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惊呆了,就见我们前方盔甲人上空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电线似的东西,那些电线从空间顶部的岩石上垂落下来,一根一根,垂到了我们前面的盔甲人群中去。直到闪光弹熄灭,我们都沉浸在刚才的那一幕中,我隐隐觉得这里的诡异开始变的复杂起来。从开始的各种骸骨到尸体不同的腐烂程度再到传说中祭祀轮回的奈何桥,黄泉路的神话传说……我似乎看到了一条混乱的时间线,从遥远的古代传说,到秦朝以前的骸骨,再到看着就像“某种”科技的盔甲……虽然没有人说出来,但大家心里都很明白,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似乎就像很多人同时在一间屋子里打吊瓶,一根一根输液管链接到每一个人的胳膊上。

民间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让我疑惑了整整一生——大结局

我的心里开始混乱起来,想要找一个什么理由来安慰自己,却不知道安慰自己心中哪一个个恐惧的点,老党也愣住了,眉头紧锁,一言不发。钟教授和李哥依旧瞪着天空,气氛就这样凝固了大概三十秒,钟教授突然开始迈步说道:走,去前面看看。说着率先迈动了步子。

此时大家都有些被这里各种怪异的景象给催眠了似的,不知道该干什么,钟教授一说话,便跟着钟教授顺着盔甲人之间的缝隙开始向刚才看到的那些垂下来的类似电线的那一块区域走去。钟教授的步履有些匆忙,我和老党紧跟着后面,一边走路,一边留意四周有没有阿玲的踪迹,等到我们看到一副盔甲后背链接着一根电线似的东西之后,钟教授异常的激动,直接撇开了李哥的手伸手就上去摸那根电线。我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钟教授的手触碰到了电线,等了片刻,整个空间没有任何变化,也没有听到什么机关被触发的声音,我死死的盯着钟教授那只正在握着电线的手,眼睛都不敢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再睁开眼,钟教授的手就要发生什么可怕的变化一般。结果,钟教授居然眯起了眼,似乎在感受什么。我走了过去,小声说道:钟老,我们还是找阿玲要紧。钟教授抬起另一只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顾,你听。

看到钟教授的手势,我一听,身上的汗毛瞬间就直了:那种有节奏的呼吸声是从电线里面发出的。说是电线,其实有大拇指那么粗,直接连接在盔甲背后的一个连接口上,我听到一声接着一声类似呼吸的声音就是从这种拇指粗细的电线中发出的。

钟教授显得很兴奋,直接又越过一排盔甲人开始往前走去,我们紧跟着钟教授,钟教授好像突然恢复了气力一般,时不时的照射着一排排延伸到头顶黑暗的那些电线,时不时的摸一下身边盔甲人,健步如飞。

我和老党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是钟教授发现了什么,我们的心也开始跟着狂跳起来。一路上,李哥向我们解释,他说当自己和钟教授看到那些盔甲时,突然想到了这些东西看起来和一样东西很相似,那就是在潜水衣。我和老党一听,瞬间就有些想到什么,但一时就意识不到什么,两者确实有相似的地方,但那些垂下来的电线是什么,在一个秦朝以前的古迹中发现了和潜水衣这种现在的高科技相似的东西,这怎么可能。在随后的一些话语中我才听明白,李哥的意思是说,那些被他称之为管道的东西可能是一种能量传输管道,至少是一种高度文明的产物,并不是说这就是潜水衣,也许比潜水衣更加高级。

我一听,稍微理解了一下,但随即又陷入了更大的疑惑当中,这里不是历史久远的遗迹么,怎么会有高科技的东西,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的脑子中已经完全是浆糊了。

这一次我们走的很快,而且耳边的那种呼吸声越来越密集,等到我们赶到了那面巨大的人脸雕刻前,眼前出现了一口巨大的类似通道的隧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我身边便是一排排整齐站立的盔甲人,我有些喘气,回头用手电照射着背后那一排盔甲人,钟教授依旧热情高涨,示意我再打一发照明弹,我现在脑子中已经是浆糊了,没有多犹豫,直接又是一发照明弹,这时我们没有看别的地方,直接盯着照明弹看着头顶的山岩,就见一条巨大的管道被固定在头顶的山岩上,巨大管道中分撒出密密麻麻无数的拇指粗细的那种电线,一根电线连接着一个盔甲人,虽然分散出来的电线很多,但依旧有很大一部分盔甲人没有分配到电线,这就是我们刚进入广场时看到的那些背后有着接口却没有电线连接的盔甲人。

我喘着粗气,望着钟教授,希望钟教授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钟教授毫无要说话的迹象,只是蹲在那里不停的在笔记中记录着什么,突然我发现钟教授身后有着什么东西,就赶忙将矿灯打了过去,一看,竟然是本应该挂在阿玲腰间的那枚红色信号灯,在我们第一次听到呼吸声的时候,我让他们关闭了信号灯,阿玲在起身跑掉的时候还没有重新打开,居然在这个地方看见了。我赶忙让老党跟着我一起寻找附近,结果看了一圈,并没有阿玲的踪迹。

整个广场到这里已经剩余的空间很少了,我们感觉自己好像被那些盔甲人给包围着,心中感觉到非常的别扭,我和老党找不到阿玲,就只能回到钟教授和李哥所在的位置,此时钟教授已经起身,正迈步往巨大人脸雕刻下面的那条通道走去,我赶忙跟上拉住了钟教授,没想到钟教授指了通道里面的地面,我一看,脚印,而且是不久之前的,难道阿玲跑了进去?

我和老党在前面开路,因为我又看到了一个让我费解的地方,从坡道下来后,我在任何地方都没有看到灰尘,包括刚才站满盔甲人的广场,这里似乎干净的有些邪性,但就在刚才在钟教授的示意下,我发现通道中,一双有些凌乱的脚印就出现了,显得十分的突兀和奇怪。这就是说通道中地面是落满灰尘的,而广场上却一尘不染,似乎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阻隔一般。

我和老党端着枪,一步一步走进了通道,钟教授和李哥在我俩身后两米左右的位置,通道足有两人多高,不规则的圆形,从一些通道山壁的痕迹来看,肯定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通道壁是一种很普通的岩石,坑坑洼洼,并不平整,整个通道似乎很长,弯弯曲曲,矿灯照射过去,光线就被通道弯曲的山壁给阻挡了。

我和老党以一种战术配合的行进方式,一个人先往前走一步,另一个人掩护,然后后面的人再往前走,这样可以保证不管在什么时候,至少一个人的目光是警戒着前方的。我一边行进,一边看地上阿玲的脚印,看起来阿玲很匆忙,很急切,而且在我们走了五分钟左右的时候,在一个弯曲比较大的地方,我发现阿玲似乎还摔了一角。突然我脑袋中一个炸裂:阿玲到达通道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照明设备,在这弯弯曲曲的通道中,阿玲的脚步看似凌乱,却没有一次摔倒,除了我此时看的一处急剧拐弯的地方。顿时我脸上就开始冒出冷汗,再回忆到阿玲起身跑开时的那种大叫和诡异的咯咯咯咯的笑声,我的小腿都开始抽筋了。

我让老党暂时停了下来,和钟教授李哥说了自己的疑惑,大家先是一愣,然后都意识到这件非常容易被忽略却又十分诡异的事,当下几人的气氛就有些怪异了。

“要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先找到阿玲”,我心一横,示意老党继续走,这里的诡异疑问已经够多了,不在乎再多一个,说着我便率先开始前进,老党见我的样子,随即朝着钟教授点了点头,我和老党又以刚才那种方式开始前进,我们又在通道中走了大概十五分钟的样子,突然耳边开始听到嗡……嗡……的声音,一高一低,频率非常规律。

听到原本寂静无声的通道中传来这样的声音,我不由得止住了脚步,想和老党,钟教授商议一下再决定是否继续往前走,没想到钟教授听到声音后,直接大步流星的开始往前,一个不留神便从我和老党身边越了过去,我赶紧跟着钟教授的步伐。那种一高一低嗡嗡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当我们又转过一道近乎直角的弯后,眼前豁然出现条笔直的通道,而且是一个六边形的通道,非常的规则对称,而且这条通道似乎是一种金属制作的,走在上面发出叮叮的声音,通道尽头闪着忽明忽暗的灯光,在通道金属壁上不断的反射出我们的影子。

民间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让我疑惑了整整一生——大结局

钟教授已经开始急促的喘气,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兴奋,我和老党已经懵了,望着钟教授,希望得到一些指示。钟教授一句话没说,几乎脚步不停开始朝着发出光的地方小跑而去,我们紧紧的跟着钟教授,当我们跑到了金属通道的尽头,这才发现尽头似乎是一间房间,房间顶部四周有着一条条类似灯管的东西,正在一闪一闪的发出光线,刚才看到的光正是这些灯管发出的。房间正中间的位置上有着一张类似桌子的东西,而阿玲正趴在桌子上昏迷不醒。

我和老党已经看呆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如此奇怪。我和老党赶紧去搀扶着阿玲,老党摸了一下阿玲的脖子说道:还有心跳,只是晕了过去。我听后长舒了一口气,和老党将阿玲扶着躺在地上,这时我才开始仔细环顾四周观察这间屋子。

整个屋子像一个被拉长的球体,看起来有点像椭圆体的橄榄球,屋子正中间的桌面上有着几个发着蓝色光亮的小孔,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屋子挨着墙壁的地方全部都是类似操作台的设备,上面布满了乒乓球大小的半球形凸起和一块一块闪着蓝光的小孔。

我不敢碰这里的任何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从未见过的,整个屋子并不大,而除了我们进来的那条通道,还有这三条同样的通道延伸到别的方向,我看见钟教授半弯着腰一点一点的看那些操作台上类似半个乒乓球大小,泛着蓝光的凸起,嘴里不断的唏嘘不已。李哥一边看,一边记录着什么,突然,我看见钟教授走到一个看起来比其他凸起都要大的凸起边沉思了一会,然后伸手按了下去。我一个激灵,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就见整个屋子的灯光一下子不再闪了,屋子里直接暗了下来,然后突然从屋子正中间的桌子上,那些亮着蓝光的小孔中突然开始射出光线,然后那些光线在半空中居然组成了一副巨大的画面,画面中,我们看到了巨大的太阳,然后是各种各样的球体星球,然后我看到整个画面的镜头推进了一颗蓝色的星球,然后便看见大山,森林,海洋……。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才知道那些星球组成了我们的太阳系,那颗蓝色的星球便是我们的地球。

钟教授一脸的不可思议,颤抖着手又按了几个乒乓球似的凸起,我也按一下手边的一个凸起,软软的,滑滑的,手感有些像涂了肥皂沫的橡胶球。当我的手抬起的时候,屋子的四周围着墙壁又出现了和桌子一样的光线,然后又组成了几个画面,我定神一看,居然有几副是我刚进入秦岭时的那个营地,营地中人流涌动,旁边已经开辟出了更大的空间和一条土路,而且还有不少大型的器械已经运到了营地边。我转头看另一幅画面,是一处密林,什么也没有,接着看另一幅,居然是我们下来的坡道,我看见老孙正在那堵石门上打孔,安装炸药,身后还有不少的战友……

我已经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扭头去看钟教授,钟教授正盯着中间桌子上的那副最大的画面看,我跟着钟教授的视线看到,一直类似猿猴的动物正在被注射某种东西,然后画面跳动很快,接着我看到一些刚才那种猿猴开始站立,行走,然后使用树枝,石头砸野果吃,接着画面中开始出现一些穿着动物皮毛的人类,凌乱的头发,凸起的嘴巴,正在一处草地上用火烤着一条什么动物的腿,接着又看见一些穿着衣服的人跪倒在地上开始吟唱,然后有些已经看着死亡的尸体被人抬着走过了一架石桥。

我的心中一闪,那不是我们走过的那条用手臂粗的铁链拉起的石桥么,就见那些人将尸体抬到那些我们看到的盔甲旁边,然后在盔甲脖子那里按了一下,然后盔甲居然直接从侧面打开了,就像开门一样,那些人把尸体放进了盔甲中,然后又以同样的方式关闭盔甲,盔甲关闭后,从盔甲上方缓缓伸出一条我们看到过的那种拇指粗细的电线,那电线好像是有生命一般,自己移动,弯曲着找到了盔甲后面的接口,自己接上了,然后抬尸体的那些人返回继续吟唱。接着画面一闪,盔甲自己打开了,一些人从盔甲中抱出了一个婴儿,我仿佛听见婴儿正在大声的啼哭……

“奈何桥,黄泉路,轮回,人类起源……”,钟教授不断的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词,看着就像魔怔了一般,突然我们感觉到整个房间都颤抖了一下,然后我便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叫喊声,我听出来了,是老孙。我一时间激动万分,我知道老孙肯定是将那堵门给爆破了,便一步跨到钟教授身边拉着钟教授就要返回,但钟教授双眼痴迷,瞪着那面屏幕一动不动,嘴里依旧重复着那几个词,我一看钟教授这个情况,便直接告诉李哥和老党照顾好钟教授,我去接老孙和大部队过来。说着我一路狂奔开始顺着通道往外跑去。

此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些根本想不明白的疑问了,直接以目前自己能跑的最快的速度赶往坡道前的那处平台,大部队来了,我的心中完全安定了下来,跑到那些盔甲人所在的广场的时候,我看见坡道那里已经架起了几盏巨大的探照灯,整个空间不再是漆黑一片,正当我穿越那些盔甲人,跑到石桥上看到老孙他们的时候,突然整个山底空间开始颤抖,我猛的止住脚步回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就看见石桥对面的广场上那些盔甲人和整个山壁开始扭曲变化,越来越模糊,然后一道刺眼的蓝光射入了我的眼睛,我感到自己的手被猛的一拉,然后什么东西直接砸中了我的脑袋,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民间故事:四十多年前的一次经历,让我疑惑了整整一生——大结局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营地的帐篷医院里,身边站着一位穿着军装的护士,护士一看我醒过来了,立马出去,不多时,七八个穿着军装,带着将军肩章的将军和穿着整齐中山装的中年人和老人走了进来,只有一个人颇为严肃的问我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都表情庄重的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我将自己能记起的所有细节都讲了一遍,最后问钟教授,李哥,老党,老孙,还有阿玲他们在哪,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所有人望了望我都出去了。

我只知道自己伤到了头,不知道伤的严重不严重,甚至不知道我从山体地底出来多久了,我问那些医生护士,医生和护士说他们不能和我有除了治疗以外的任何交谈。起初我以为这是必要的隔离治疗,我,钟教授,老党等都是一样的待遇,但后来每天都会有不同的人在固定的时间来询问我关于我们进入地底后的事,每一次都回忆的我脑袋发蒙。慢慢的我意识到,我看到的那种扭曲可能是正在消失的前兆,而且很可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出来了。如果他们也出来了,是不会在同样的问题上一直问我一个人的,再后来我被问的思维都开始混乱了,甚至开始怀疑是我的头受伤后,我看到的那些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我在帐篷里被严令不能出去,直到半个月以后的深夜,我被几名军人带出了秦岭,到这时我依旧不知道钟教授他们怎么了,在哪里,是不是和我一样被隔离治疗,其实,这时我心中基本已经断定钟教授他们没有出来,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大部队已经进入了,他们却没能出来。

我被监视居住了一年多,这一年中,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有人来询问我关于那座神秘大山山体内的情况,我都如实的一遍一遍的将我看到的和猜想的连带着钟教授只言片语的猜想告诉了他们,只要我能记住的,都说了。

一年后,我被直接以退役的名义分配回了家乡的县政府保卫处,我开始试着寻找当年跟我一起进山的团里的战友,尤其是老孙和老党,但我发现根本找不到,好像这个世界从没有出现过这两个人,我甚至去了老孙和老党的家乡,一家一户的开始寻访,最后得知的是早就搬走了,具体搬去了哪,没人知道。

有几年,我甚至感觉到自己魔怔了,唯一想要做的事就是寻找钟教授,寻找老孙老党,寻找李哥和阿玲,只要有钱,有时间,几乎全部都花费在这上面了,后面家里人实在看不下去我这种状态,就安排相亲给我娶了媳妇儿,我这才慢慢收回了心。但在结婚之前,我又去了一趟秦岭,按照记忆开始寻找那座大山,我发现当初被开辟出来的道路已经重新栽上了树木,但依旧能看得出曾经被开辟的痕迹,我沿着那些痕迹开始寻找,最后被巡防的军人以内部是军事基地为名给挡在了外面,我观察了一下,这种巡逻密度,连苍蝇都很难飞进去,我只好作罢返回。

结完婚后,我就释然了,安心上班过日子,不过我买了很多科学杂志,而且看了很多科学方面的节目,给自己所有疑问都找了一个能说服自己的科学理由,慢慢的我在心中有了一个完整的猜想:在无数年前,甚至是人类诞生之初,宇宙中某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来到了地球,改造了地球上的猿类,使之进化出了智慧,然后经过无数年的进化,便产生了地球的古代文明。

那些外星文明利用自己的科技使那些已经死亡的人以某种我们还不能理解的方式变成了活着的婴儿,便让当时的人类认为是神的存在,并且创造了奈何桥,黄泉路这样的轮回神话传说,人们便建立的山体内部的神秘神庙,用来祭祀崇拜他们的神,便有了我看到的那种巨大的山体地底遗迹。

只是后来不知道这个外星文明在地球上发生了什么,紧急的撤离了,留下了一些基本的设施或者飞船。而这些设施或者飞船会释放出一种神秘的辐射,可以让腐烂或者氧化的程度减少,越靠近,这种现象就越明显,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腐烂程度不同的尸体的原因了。

那些外星设备或者飞船有一种空间折叠的能力,在外星文明撤走的时候将秦岭深处的那座大山在空间上给折叠或者隐藏了,这种技术是有一次看到海市蜃楼时的一种猜想。后来因为这些遗留的设备或者飞船实在是太久远了,可能都经历了几十万年的时间了,就出现了某种故障,所以那座大山才能再次出现。而在外星文明撤走的时候,那些还在神庙中祭祀的人便永远无法再出来了,有些甚至因为空间折叠的原因,融入到了山体中,有些则只能活活的在神庙中等死,而那些已经进入盔甲中等到轮回的也许永远都停留在了轮回的某种程度上,保持着似死非死,似生非生的状态,这就是我听到的那种成千上万人的呼吸声的来源吧。

而我晕倒之前看到的那耀眼的蓝光,我猜测是我离开那间屋子后,钟教授或者李哥无意间启动了装置的某种功能,也许那是一艘飞船,钟教授,老党,李哥和阿玲跟着飞船回到了飞船的母星或者折叠到了某个空间?反正在我心中他们还活着,只是不知道活在了哪里!

我只能这让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这些就是这件事的答案,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再疑惑,不再恐惧,不再因为闭眼后在无限的黑暗中看到那一幕又一幕的景象。

直到现在我已经是一个垂垂老者,将不久于人世,我又开始梦到那些人,那些事,看着照片上老孙和老党的样子,我真希望他们都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是像我这样,满怀疑问,但是活着就好。

故事:恐惧,未知世界,人类终极谜团,探险类,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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