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爲了他,用自己人脈,金錢,自己不擇手段,將他捧到最高地方

終於的,男人上前了一步,隱在暗中的五官開始明亮了起來,他不同於陸秦的長相,陸秦是俊美的,是斯文的,而這個男人則是生硬的,是不苟言笑的。

“蘇沐染幾個月前被查出來很嚴重的地中海貧血,你應該不陌生?”

言歡明白了,真的明白了。

她為了他,用自己人脈,金錢,自己不擇手段,將他捧到最高地方

所以陸秦要她的血,而留下孩子,只是為了孩子的臍帶血,所以他就這樣生生的從她的肚子裡,將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孩子剖了出來,只是為了給自己的心愛的女人收集孩子的臍帶血。

陸逸不動聲色的望著面前的女人,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顫抖,還有她全身肌肉的緊繃,只是有什麼用。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未幾,他無情的再是吐出了這幾個字,然後轉身離開,只留下了言歡如同死人一樣的躺在病床上,一個人面對著疼痛,面對著失子之疼。

是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她不值得別人同情,也不值得的別人可憐。

電視裡面,那一對男女相靠而站,一個溫柔斯文,一個單純美麗,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狗男女……”

言歡就這樣冷冰冷的看著,紅唇一張一合間,這樣字眼帶著不死不休的恨意。

她再一次回到了陸家,傭人卻是將一個行李箱丟在了她的腳邊

秦少說過了,你可以滾了,陸家不歡迎你。

言歡蹲下身子,提起了自己的皮箱,並沒有離開,而是一步一步的上了樓。

“言歡,你的耳朵聾了嗎,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傭人一個箭步上前,伸出手就抓住了言歡的頭髮。

言歡鬆開了手,皮箱也是掉在地上,裡面是被胡亂塞進去了東西,有她的內衣,還有內褲,以及一些破舊之物,其餘的什麼也沒有。

她這才是想起來,人人都說她敗金,可是到底她嫁到了陸家有多麼敗金,她賺的都是給了陸秦,而陸秦用她的錢一點一點的積累著自己的人脈,將自己重金打造成了一代影帝,可是陸秦到底又給了她什麼,陸家又是給了她什麼,就連這口皮箱裡面的東西,竟然都是她當初帶到陸家的那一隻,而他們就想要這樣將她掃地出門嗎。

“呵……”

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她再是低下頭,開始去撿另一件,結果這時一大手卻是伸了出來,將那一件衣服撿了起來,然後拍了一拍,疊好,放在箱子裡面。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鼻尖一酸,眼中泛起的霧氣,幾欲凝結,可是最後還是被她逼了回去,當是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收了進去,她站了起來,要去提起自己的箱子之時,那隻大手卻是代替了她的動作。

而後男人提著箱子,轉身就上樓,言歡不發一言的跟在他的身後,她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那種疼痛仍在,絲線綿綿的不絕不斷。

她不喊疼,她忍。

她不說疼,她也忍。

傭人突然上前,伸出手檔在了陸逸的面前。

“逸少,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女人我們秦少可是要送出去,她現在精神不好,難不成逸少想要看著她傷人嗎?”

陸逸抿平的唇線連一絲弧度也不曾存在過。

“她有沒有病,你們心裡最清楚,走不走,留不留,有老爺子在,還有……”他淡澀的聲音聽不出情結出來,卻是讓傭人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

“記的你自己的身份,陸秦的養的一條狗,你有資格同我說話嗎?”

言歡微微的垂下了眼睫,手指則用力的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襬,只餘下一層皮的手背上,依舊青筋爆起,還有她手背上面,因為打針,而留下來青青紫紫的痕跡。

打開門,陸逸將皮箱放在了地上然後轉身離開,他的步子沒有一絲的停頓,甚至也不會多給她一句話,言歡想起陸逸曾今對她說過的話,他說,因為她可憐。

她將自己的背靠在門上,隱約間,卻是聽到了陸逸的聲音。

“不要跟我解釋,我不想聽,你和她的事,你自己心知肚明,陸秦,婚是你自己結的,不要將什麼都是用一句,她瘋了當成藉口,這樣的藉口說多了,很讓人厭惡,你真以為陸家人都是傻子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逸的警告起了作用,傭人不再鎖著她,可能陸秦要的的就是讓她自己滾,因為這裡再也沒有人幫她準備過飯菜,渴了,她喝些洗手間的水,餓了……她還不知道。

晚上,她似是睡的很不安寧,一直都是在做著惡夢,睡著是惡夢,醒來又是疼痛,她不知道自己是要睡還是醒,或者是選擇死。

她坐了起來,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腹部,然後就這樣彎著腰走進了洗手間裡,捧了一些水喝了起來,外面似乎是傳來了一陣門響聲,她連忙的關上燈,也是將自己縮在洗手間裡。

而門打開,並沒有開燈,所以於在這一室的黑暗中,她竟是清楚的聽到有腳步聲,就在門口,卻是未走。

“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個女人,我曾今就警告過你,不要讓你娶這個戲子,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意的,現在到是好了,這種女人死也纏著你。”

“媽,你也知道的,”陸秦聽到了母親這樣說,也不知道是埋怨還是煩燥,“我們在陸家的地位本來就尷尬,成為影帝是我唯一可以做,也是唯一可以翻牌的機會,我雖然是陸家人,可是能得到陸家的支持卻是不容易,如果不是這個蠢女人,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成就?”

“是挺蠢的,”女人也是嗤笑,“不過不蠢怎麼可能拿錢幫你,那現在呢,你剛剛才是救了蘇沐染的命,蘇家可是記著你的情的,而且蘇沐染現在也是對你死心踏地的,只要與蘇家扯上關係,咱們母子兩人的時代就來了,只是,你說要是她知道你已經結婚了,你要怎麼辦?”

“誰說我結婚了?”陸秦突是嗤笑出聲,“我不承認,誰敢指著我的鼻子說是我結了,不過就是一張離婚證書的事情,還難不到我。”

“那現在怎麼辦?”陸秦的母親卻是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那女人現在還是陸夫人。”

“簡單啊,媽,你聽說我話,”陸秦靠近了母親,然後將身後的門一關,他們的聲音就再傳不到外面,可是他們卻是不知道,此時,他們以為睡死的人,卻是清醒無比,正將他們的談話,一字不露的聽了進去。

門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那對母子也是出去了。

言歡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此時,她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溼透了,但是她的臉色卻是比起任何時候,都要沉重,也都是要頹敗。

“媽,你說,如言歡發瘋殺了陸逸呢,老爺子還會不會認這個孫媳婦?”

“你想讓陸逸死?”

“媽,難到你就不想嗎,陸家有我一個就行了,陸淑雲壓了你一輩子,她兒子自小也都是壓著我長大,這個世界,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媽,你放心,事情我都是想好了,這樣一食二鳥的機會,傻子才會白白的丟掉,一次解決兩件大事,以後我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她為了他,用自己人脈,金錢,自己不擇手段,將他捧到最高地方

這對母子的聲音一句一句的不時的響在言歡的耳邊。

她一直都是知道,陸秦與陸家向來都是不對盤,可是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有一天,他竟然可以喪心病狂到這樣的地步,他們要殺了陸逸,還要拿她頂罪。

她言歡這一輩子真的是瞎了眼,怎麼可能會愛上這樣一頭披著人皮的狼,陸秦已經不能用狼心狗肺來形容了。

他不是人,他是畜牲,是惡鬼。

這一夜,空中似乎是有著一輪紅月,紅色的月亮,於一室的暗淡中,也是透出了一抹血紅色,整個陸家今天格外的安表,她知道這是為了什麼,陸秦藉口支走了陸家所有的人,而今天,他要動手。

言歡從一邊的拐角處出來,此時她的額頭滿是汗水,一隻手也是捂著自己的肚子,隱約可見她手上的血跡。

她藉著自己當演員時拼出來的經驗,翻過了樓梯,而後心一狠,跳了下去,而在落地的一瞬間,她暗暗縮起了自己和身體,也是向前滾了一下,可是腹部再是一個抽疼,疼的她幾乎都是倒抽了一口氣,耳邊有人下樓梯的腳步聲,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手心裡面卻是沾了一手的溫粘,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手上滿是血。

她顫抖了一下眼睫,向前跑去。

輕輕的,她推開了一扇門,還好,門並未鎖。

她剛是向前一步,腹部的疼痛就讓她倒抽了一口氣

“陸逸,”言歡一手捂自己腹部,一手搖著他。

“陸逸……”她再是搖著,可是仍在是不見他有轉醒的跡象,而此時,門卻是響了起來,甚至她還的聽到陸秦的聲音。

“門被鎖死了。”

不久後,門邊似乎又有了一陣動聲,似乎他們是在開門。

言歡手中拿著手機跟著顫了一下,這是陸逸放在桌上的,她想要報警,可是那邊好像一直都是佔線,她用力的捂著自己的嘴,讓自己的冷靜,最後她在陸一的手機上面翻到了一個人名,雷清儀,就是他吧,時間真的來不及了。

她按了一下通話鍵,可是那邊剛是響了一聲,門把好像就轉動了起來。

此時,她有兩種選擇,一,鑽到床底上,沒人知道她會在這裡,但是以後,她所要揹負的就是陸逸的性命,還有畏罪潛逃這一個罪名。而她不認為自己的可以背的起。

她沒有殺人,她沒有做過事,她不會認。

另一條……

她轉過身,心臟處突然是一疼,比起小腹上的傷還要疼的嚴重。

然後她拉開了被子,自己躺了進去,然後伸出手抱緊了這個此時沒有意識的男人,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他,他的身體很暖,同他的臉,同他的性子完全的不同,他的身上的氣息,她以前很害怕,可是現在卻是感覺很安心,哪怕不久後,換來這一切的,只是她自己的死。

外面的門吱的一聲打開,她的耳邊也是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

不久後,那陣腳步聲,就已經齊聚到了床邊,以及兩道稍顯的凌亂的呼吸,言歡用力的抓緊了陸逸身上的睡衣,這個男人身上的溫度,幾乎都是燙到了她的皮膚。

如果她動了一下,發出一些聲響,是不是他們就會被嚇到了,可是她不敢,她怕到時陸秦會一不作二不休的,把他們兩個人都是弄死。

這時被子的一角被揭開,一隻手伸了出來,也是摸到了她的背上,那隻手明明是帶著溫度的,可是她卻是感覺像是毒蛇一樣的冰冷,還有死亡的臨近。

而後她背部突然傳來的一陣劇疼,她悶哼了一聲,用力的咬緊了自己本來就不帶任何顏色的唇片,而後再是一刀,她瞪大了一雙眼睛,長長的如同流蘇一樣的長睫突然滾下了成串的眼淚,伴著她唇角咬出來的鮮血,卻是自始至終沒有哼過一聲。

身後的刀子再是桶了一下,她身體肌肉最初的痙攣,到了最後,開始沒有了知覺,而她的眼睫也是閉了下來,甚至都是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

她為了他,用自己人脈,金錢,自己不擇手段,將他捧到最高地方

她突然聽到面突然響起了一道暴躁的聲音:“陸逸,你這個王八蛋,你說你大半夜了搞什麼鬼”,啪的一聲,陸秦手中的刀子就這樣掉在了地上,倉惶的蓋上被子落荒而逃。然後她在也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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