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夫人說想做個墮落富婆?將印鈔機給她送去

翌日清晨。

容薏是被後母唐曼的電話吵醒的。

頭疼欲裂,直接掛斷。

電話一直響個不停,她厭惡地蹩眉,繼續掛斷。五分鐘後,電話沒有再響。

房間是陌生的,容薏心頭大亂,莫非昨夜酩酊大醉後跟男人睡了?

二爺,夫人說想做個墮落富婆?將印鈔機給她送去

記憶,一片空白。

跌撞地跑出去,發現是警局!問過後,才知道昨晚有好心人為了她安全,將她送來的。

容薏尷尬撓了撓亂髮,在值班警衛敬畏又討好的注視下,佯裝淡定離開。

對方那是什麼表情?

真是見了鬼了!

剛出警局電話又響起來,“你以為他很注重姑娘是否有文化麼,不你錯了,他只喜歡姑娘很好看.........”

是陳姨。

陳姨是母親十年前成為植物人之後,容家唯一把她當大小姐,並真心對她好的人。

其餘人?呵呵了!

包括,她曾經引以為傲,為她擋風遮雨的父親容震!

“喂,陳姨。”扯開瀲灩的月牙笑。

“大小姐,你一會千萬別回老宅來!”陳姨躲在花園角落,壓低音量:“你昨天.........”

“我知道,昨天我讓容美婷丟人了。”這個事,她有心理準備。

“不光這一件,大小姐,我剛才聽說,先生和太太已經把你賣給一個老頭子,做代孕媽媽啊!”

“什麼?!”容薏撐大微腫的眸。

“是真的,雖然具體細節我不清楚!但是,你千萬別回來啊!”

容薏從不敢置信、憤怒、到漸漸平靜,唇角自嘲起弧度,“陳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處境。她們母女倆暗中打壓我這麼多年,我往哪賺那麼多錢,維持我媽的醫藥費?”

要不是母親,她不可能忍氣吞聲這麼多年!而大部分錢,還是父親容震出的。

“可是......”陳姨還想說什麼,電話猛然被粗魯奪走,唐曼尖銳憤怒的聲音咄咄逼人:“容薏,昨天你敢那麼欺負美婷!她都病了,你還不滾回來跪下懺悔贖罪?!”

“病了?”容薏撩了下亂髮,冷嘲:“有病治病,找我幹嘛?我又不是獸醫。再說,我跪下她就能立馬好?”

“伶牙俐齒,永遠只會嘴上逞逞能!”唐曼怒氣更甚,“你比你那個和管傢俬通的親媽還下賤!賤人——”

後一句,深刺容薏最柔軟和脆弱的神經。她始終不相信,她的母親會是那種水性楊花之人!

不怒反笑,薄涼反問:“賤人說誰?”

“賤人說你!!!”

“嗯,是賤人在說我。”

“你——!”唐曼徹底跳腳,“趕緊滾回來!半小時內見不到你,你那yin婦親媽就等著撤呼吸機吧!”

電話,“啪——”掛了。

唐曼將手機扔給陳姨,怒斥了她一頓,才急匆匆進別墅,上了二樓主臥。

顧青松正輕聲細語,安慰著躺在公主床上的容美婷。

她面色蒼白,看起來弱不禁風,很是委屈,“青松哥哥,微信你也看到了,姐姐她說她也懷了你的孩子,所以要把我的孩子給打掉!”

今天一早,她用冒充容薏的微信發信息給自己,再給顧青松看,就是為了栽贓容薏!

“不可能,我根本就沒碰過她!她休想殺死我們的孩子!”

“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容美婷捂住耳朵,傷心欲絕的樣子。

“我真從未碰過她,你要怎麼才相信?”顧青松心亂如麻,只想趕緊解釋清楚,安撫好她。

容美婷眸中一抹惡毒稍縱即逝,她要的就是他這句話。俯身在男人耳畔,輕語了幾句.....

容薏掛斷電話,打車往容家走。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她不能只顧自己,她還有母親。

半小時後,容薏下了出租,跨過容家大門,剛進別墅大廳,迎面一個黑影襲來,躲閃根本來不及,下一瞬,小腹尖銳沉悶的劇痛——鋪天蓋地攫住她,緊接著,雙腿一軟就趔趄在地。

顧青松皺緊眉站在一旁,很顯然,剛才這一腳是他踹的!

“青松哥哥,沒想到你真這麼做了!我只是隨便說說,開玩笑的呢。”容美婷嬌軟一笑,過來攬住男人臂彎。

“美婷,是她咎由自取!誰讓她造謠說懷了我孩子,還發短信威脅你,說要打掉我們的孩子!”顧青松冷漠盯著趴在地上的容薏:“這下,我證明她沒懷我的孩子了!你相信我了嗎?”

“青松哥哥,我當然信你了!”容美婷嬌滴滴的,一臉大度:“快扶姐姐起來吧。雖然她威脅我,但我真的不怪她。”

“美婷,你就是太善良了!昨天,她還將我們那樣扔在試衣間,蛇蠍心腸!”

顧青松咬牙切齒,要不是顧家有點本事,幫他攔下了新聞,不然今天他和美婷的風流韻事怕是傳遍京都了!

容薏強忍腹部劇痛,站直身體,挺起脊背,神情冷肅,猶如孤傲不屈的黑天鵝,涼涼掃過大廳....

主位上,容震不發一語。

副位上,唐曼幸災樂禍。

周圍站著容家所有傭人,皆是一臉“你活該如此”的表情!

只有陳姨欲言又止。大概是想要來扶她,卻不敢吧。

別人欺辱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容震。雖早已習慣他的冷眼旁觀,但容薏心底還是止不住酸澀,他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唇角冷嘲,走到顧青松面前,掌心高高揚起,落下,一個響亮的耳光!

緊接著,手背、手心、再手背,正反手連續四個耳光!

“啪——啪——啪——啪——”

大廳裡,詭異的安靜。

顧青松俊臉通紅又震驚,偏到一側。不敢置信,喜歡了他、愛護了他六年的容薏,第一次打了他?她,竟然真的打他了?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理虧。踹那一腳,他用了七八分力氣。

“青松哥哥,你沒事吧?姐,你是專業游泳選手,你不知道嗎?他踹你那一腳,只是象徵性而已。你呢!下手怎麼可以這麼狠?唔唔.......都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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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美婷心疼摸男人的臉,淚水瀰漫,猶如單純小鹿。

容薏冷盯著容美婷:“我考京都大學游泳專業,你給我偷偷改成文學。

我要代表X國參加世錦賽蝶泳項目,你卻暗中派人割傷我小腿,害我被國家隊除名。

這次又是威脅,要殺你孩子?呵,容美婷,忘了跟你說,其實我連你也想殺。”

“姐.....”

“六年來,你覬覦這個渾身散發屎味的男人,挑撥陷害的手段,真像茅坑裡的蒼蠅——又臭又多。”

“姐,我沒有,我和青松哥哥是真心相愛的。”容美婷佯裝委屈。

容薏不羈一笑:“蒼蠅和便便當然是真心相愛了。但拿你當賤人時,拜託你敢作敢當?”

“她才不像你,她很單純——”顧青松猛然呵斥。

容薏愣了幾秒,不怒反笑,冷眸射向他,逐字宣判:“顧青松,從今天起,我們恩、斷、義、絕、互、不、相、欠。”

顧青松:“.......”

“容薏,你唧唧歪歪,嚇唬誰呢?”唐曼扭著蛇腰走來,“你父親公司最近經營不善,必須要得到赫連家幫忙。人家赫連老爺想要你為他生個孩子,你也老大不小了,這麼多年來,家裡吃的用的哪樣不是緊著你先用?養你和治療你那個蕩-婦母親多年,總不能恩將仇報吧?”

恩將仇報?

“呵呵,蒼蠅她媽就是技高一籌,沒有最噁心只有更噁心,顛倒黑白也說的如此清新脫俗。”容薏反嗆:“如果我沒記錯,我媽和容震還沒離婚,結婚證上也不是你的名字。要說蕩-婦,應該是小三上位的您,才對吧?”

“你——”

“既然是小三上位,是我們容家養了你們母女,好嗎?真說報答,不應該你和容美婷去生?”

唐曼惱羞成怒:“我們美婷懷著青松的孩子!怎麼能去為雙腿殘疾的赫連老爺生孩子?”

“哦,你也知道,那個赫連老爺雙腿殘疾啊?”容薏面無表情,眼眸卻瞥了下袖手旁觀的容震。

徹骨的涼,錐心之痛。

赫連老爺少說也得60了,雖然什麼都擁有,可終日坐在輪椅上。

“哼,少陰陽怪氣!”唐曼咄咄逼人,“一會赫連家就來接你。你生也得生,不生也得生!要是敢逃跑,你母親我們就不管了!”

容薏知道,她逃不掉了!她不生,母親怎麼辦?

這一刻,最痛恨自己的無能!如果她能爭點氣,就不用走投無路,受制於人!

她淡淡自嘲,月牙笑美的驚心動魄:“容先生,你的意思是?”

容震不願和她對視,別過頭,聲音不冷不熱:“薏薏,這次先委屈你了。”

先?

這些年受的委屈還少?

容薏苟延殘喘的心,徹底死了。從此,這個叫容震的男人,不再是她的父親!

他不配!

“好啊,我可以生。”容薏端起桌上一杯綠茶,遞向容震,“不過,你必須將這杯熱茶——親手潑在唐曼臉上!”

不是為自己出氣,是為那個沉睡十年卻受盡屈辱的母親。

唐曼怒火中燒,擼起袖子一把搶過茶杯,罵罵咧咧:“反了你了,還想潑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個小賤蹄,就不知道馬和驢都有四條腿!”

熱茶,迎面潑來.......

容薏閉眼。

她就知道,這杯熱茶最終還是會潑向自己。也好,傷了臉,受了疼,心就不會那麼苦了?

“呲——”

二爺,夫人說想做個墮落富婆?將印鈔機給她送去

驀然一陣冷風,男性獨特好聞的菸草之氣襲來,疼痛未至,容薏被帝王之軀霸道強勢攬入懷.....

他黑色風衣袖口一揮,大部分熱茶返回唐曼臉上!

“啊—好疼!”唐曼一手捂臉,痛苦尖叫。

“哇,是赫連二少爺?他.....他怎麼親自來了!”

容薏仰首看去,呼吸猛然一窒,竟真的是京都一手遮天,令黑道白道上流社會皆聞風喪膽的“梟二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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