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懷有孕,還是個雙黃蛋,生下孩子,卻被拋棄,六年後……

身懷有孕,還是個雙黃蛋,生下孩子,卻被拋棄,六年後……

宋七月思考再三,還是決定從這個家搬出去住,收拾完行李後,已經是滿身臭汗了,準備洗完澡就休息。

剛剛解開裙子上的兩粒紐扣,她竟然從鏡子裡看到一張鬼鬼祟祟的臉,一雙色/眯/眯的眼睛正朝裡面亂喵。

媽蛋!這個無恥的小人,居然又在偷看她洗澡!

這真的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不由得,她火冒三丈。

宋三月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是爸爸和外面的野女人生的,媽媽死後沒半年,這個女人便殺進宋家,成了這個家的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喧賓奪主她也忍了,且一忍就是十年。

宋三月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猥瑣老公,經常偷看自己洗澡,真是太TM噁心了

宋七月用不經意的動作取過洗手檯上的修眉刀……

她突然轉身,抬起腿,一腳踢到門上。

咣噹一聲,洗手間的門被踢開。

王天來的腦袋被重重撞到門板上,身體在原地轉了幾圈,一隻手撐到牆壁上,才算站穩。

宋七月走到門口,身體靠在門框上,表情似笑非笑:“親愛的姐夫,您這是在幹嘛呢?”

“我,我沒幹嘛呀?我只是路過,路過。七月妹妹,你剛才在洗澡呀?為什麼突然不洗了呢?你繼續洗,繼續洗……”王天來皮笑肉不笑,一雙眼睛始終在她胸前轉來轉去。

“姐夫,要不你陪我一起洗唄?”宋七月冷眼看著這個無恥小人,雙眼眯在一起。

“真的?”王天來一聽,眼睛泛光,看起來就像一頭飢餓的野狼。

不容宋七月回答,王天來的魔爪已經伸過來了,用力地拽住了她的胳膊。

宋七月不慌不忙,一雙明亮的眼眸詭異地一笑,手中的刀片便劃上了他的手臂……

“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暗箭傷我?”隨著王天來一聲痛呼,他便鬆開了抓著宋七月的手,看著鮮血直流的手臂,痛的直翻白眼。

他急忙跑進洗手間裡,拿出一條毛巾按住受傷的血口子,可是很快,毛巾都浸紅了。

看這流血不止的程度,一定是傷到了大動脈了,看這流血的陣勢,不叫救護車是不行了。

宋七月手中的刀片還在滴血,她舉著刀片,挪動雙腳,避開鮮血流過的地方。

王天來看著毛巾都捂不住血,不由得抬頭怒目而視著宋七月。

“賤人,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趴在我的身下。”

聲音不大,但宋七月聽得清清楚楚。

宋七月表情冷淡地道:“姐夫啊,您真的是太不小心了,看你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呢?呆會姐姐看到,一定傷心難過死了的。”

王天來一聽火氣就來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了過去,伸手就朝宋七月的臉上打去……

眼看著這一巴掌就要劈到宋七月那細嫩光滑的臉上,宋七月再次舉起拿著刀片的手,揚起就往他身上劃去。

王天來早已經有了防備,身體一閃,躲過了她的攻擊,萬萬沒有想到,宋七月抬起一條腿,直接朝他的褲襠上踢去。

隨著他嘴裡那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傳來,王天來一隻手捂住褲襠,一屁股滾到了地上。

宋七月面露冰冷的笑意,抬起一條腿,狠狠地朝他的身上踢了下去。

媽蛋,想叫我趴在你身上?臭不要臉的東西!我踢,我踢,我踢死你,踢到你斷子絕孫!

接著王天來嘴裡傳來一聲又一聲鬼哭狼嚎的聲音:“救命,救命,來人啊……”

宋七月完全不顧他嘴裡的嚎叫,拼盡全身的力氣踢在王天來雙腿之間,直到筋疲力盡才提著行李離開……

L市是非常繁華的一線城市,夜生活更是繁華。

宋七月拖著所有的家當,走進了日不落酒吧,選了一個陰暗的角落坐下後叫了一瓶烈酒,一邊自斟自飲,一邊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切,目光看起來有些迷離。

想到這些年的屈辱,她這心裡實在不甘。

強烈的的士高音樂正瘋狂,酒吧裡忽明忽暗有著藍色效應的燈光刺激著她,舞池中間,男男女女們拼命地搖晃著腦袋,似要甩掉所有的悲傷跟煩惱。

“喂,帥哥,和本姑娘跳一曲吧?”宋七月一進舞池中央,就拍過一位身穿黑色背心的男人。

酒壯熊人膽,還真是一點也不假。

雖然她不是熊人,可現在,她和男人搭訕不僅沒有一點顧慮,而且還敢主動挑戰帥哥。

唐虎停止跳動,驚訝地抬起頭,看到一位身穿粉色長裙,長相清秀美麗的姑娘在虎視眈眈地跟他叫板。

眯縫起雙眼,他上下打量起宋七月,嘴角還帶著一絲玩味。

“怎麼了?不敢跟本姑娘跳啊?是不是怕老婆啊?”宋七月一邊跳一邊挑釁,表情邪惡,並帶著輕蔑。

這個男人長的高大英俊,而且霸氣測露,尤其是那雙如鷹一般深沉而精銳的眼睛,彷彿要勾盡天下女人。

可是宋七月對這個男人長相不感興趣,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放/縱,從放/縱中得到快樂,排遣心中的鬱悶與痛苦。

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總要放縱一回的,這樣不枉年輕一回,尤其是,她在這個家裡憋屈了那麼久。

見他不出聲,宋七月歪著頭,一臉問號地看著他,目光迷離而充滿誘惑。

唐虎出其不意,一把摟住她的腰,並緊緊地將她逮進懷中。

“女人,你瘋了?”他冰冷出聲,眼睛眯成一條細縫,溫熱的氣息帶著菸草的味道撲面而來。

“我沒瘋,我只是,只是想請你跳舞,怎麼了?有問題嗎?”宋七月對上這雙冷漠的目光,儘量讓自己變得很淡定,他身上的菸草味道迷惑著她的心。

唐虎的目光越來越暗,如同千年寒潭,一不小心跌進去便會萬劫覆。

他在她的臀部狠狠地掐過一把,宋七月疼的低喚一聲,一頭扎進他的懷中,然後用迷離的目光瞪著這個男人。

若是換作平時,有人這樣吃她豆腐,她非一腳過去,直接讓他生不出下代來,王天來就是最好的見證。

但是此刻,望著他的眼睛,卻有一種跌進了萬丈深淵的感覺,基本上是不能自拔了。

突然,唐虎大手一揮,彈起一顆響指。

很快,一名酒保將一杯漂亮的王光十色的“烈焰唇情”遞到她面前。

宋七月沒有多想,只是輕輕地瞄了她一眼,然後一飲而盡,接著,扔下酒杯,目光深度迷離地問道:“先生,我們可以繼續了嗎?”

唐虎勾起唇角,並未回答,隨手將宋七月摟入懷中,她緊緊地靠著他,她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的結實堅硬,而他,也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

“光跳舞多沒意思?”他的聲音暗啞。

“那,先生,您的意思是?”宋七月明知故問。

作為成年人,她當然知道他的話,意味著什麼。

身懷有孕,還是個雙黃蛋,生下孩子,卻被拋棄,六年後……

但是,她今天只想跳舞,不想滾床單。

“裝?”他惜字如金,死死地盯著宋七月,一雙噴火的眼睛,彷彿要將她燃燒殆盡。

“先生,您可能是誤會了,我只想邀請您跳舞,我沒有別的意思,您放開我……”宋七月的意識還算清醒,知道他要帶她去幹什麼,她還不想玩這麼過火,顯然此刻,她有些慌了。

“遲了。”二話不說,唐虎已經席捲著她的身體,淹沒在了這瘋狂搖擺著的男男女女之中……

“遲了。”二話不說,唐虎已經席捲著她的身體,淹沒在了這瘋狂之中……

“砰砰砰——”

突然,酒吧裡衝進來一群人,一進來就對著酒吧一通亂砸,原本高潮跌起的氣氛陷入一片混亂,所有人都驚慌失措地躲閃著。

在這座城市的酒吧裡發生打砸的事件,是非常常見的。

宋七月躲在唐虎結實的胸膛前,像刮過一陣龍捲風一般,被他捲進了車子一輛黑色的防彈麵包車裡。

車門關上,狹小的空間裡頓時漆黑一團,只看得見他眸中的冰冷。

“不,不好意思,先,先生,您,您真的誤會了。”宋七月掙扎了一下,企圖擺脫他粗壯的手臂,但是,他整個人如同銅牆鐵壁,幾乎是紋絲不動。

她越是掙扎的厲害,他越是禁錮的緊,她的胸幾乎零距離地與他貼在一起,甚至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一時之間,她竟然陷入了一種意/亂/情/迷的錯覺當中。

“下車!”他突然推開她,不耐煩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冰冷的字,伴隨著一股凜冽的寒風,直接撲面而來,令人不寒而慄。

得到赦免的宋七月伸手,轉身打開車門,準備跳下去時,她當時就石化了。

車外,幾十個黑衣人正手持棍棒,打成一團,場面已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隨著一聲巨響,一個男人頓時倒在血泊之中……

唐虎的嘴角向一邊彎起,拉起一道優美的弧線。

她緩緩抬起頭來,碰觸到他冰冷的目光時,因為烈酒而發生異樣的身體不禁地顫了顫。

“下車!”他冰冷喝道,目光如炬,結實的胸膛在強大的氣息下起伏著。

“我……”宋七月遲疑了一下,這一刻,她感覺體內有一股火苗正以一種全新速度在體內遊走,且是越燃越烈,最終還忍不住將臉貼在了玻璃上,以此來緩解身上的熱度。

該死的,她為什麼這麼熱?車內有空調,按理應該很涼快才是。

雖然喝醉了,自己走到哪裡都會晃動都會模糊不清,但是,不應該是渾身被火燒的異樣。

自己雖然喝的挺多的,還喝了一大杯烈酒……

對了,是不是剛才酒保遞給自己的那杯酒有什麼問題?

是的,剛才那杯酒裡面,明顯就是被人動了手腳了。

宋七月的手指倏的握緊,用力地閉了閉雙眼,貼著玻璃的臉都被自己擠壓變形了,卻始終無法緩解內心的渴望。

身懷有孕,還是個雙黃蛋,生下孩子,卻被拋棄,六年後……

她的呼吸開始越來越重,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響起來,聽起來實在是十分曖昧,不得不讓人想入非非。

儘管如此,但她非常清楚,她剛才喝掉的是什麼東西,她努力地無視掉面前的男人。

她抬起猩紅的雙眼,看到唐虎正悠然自得的坐在車子裡,渾身泛著一股冰冷的氣息,目光如炬地盯著外面打架的場面,嘴角處揚起一道飛揚跋扈的笑意,讓人不寒而慄。

“抱歉,先生,麻煩您送我去一趟醫院……嗯……”該死的,她開始壓制不住了,腦子裡僅有的一點理智,在藥力的催動下,迅速地被吞噬。

看著在玻璃上不停蹭動的宋七月,他那雙濃密的眉毛緊緊地鎖在了一起,臉色陰沉地道:“下車,我幫不了你。”

外面的嘶殺越來越猛烈,已經有好多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宋七月偏著頭,看著他好看的眉眼,已經預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了。

雖然他看起來很壞,根本就是什麼正經人,但是,看著這張好看到人神共憤的臉蛋,宋七月的小心臟竟然有些小小的波動.

她最後做了一個大膽的主動,她猛然地伸手過去,捧著唐虎的腦袋,狠狠地親了下去……

既然他不願意送她去醫院,那麼,就只能靠他先解決一下燃眉之急了……

唐虎為宋七月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了,身體僵硬了許久。

宋七月很後悔自己的投懷送抱,雖然今天晚上她想放/縱,但絕對不想就此墮落,身體是自己的,一個女人若是連潔操觀念也沒有,那跟那些失足的婦女有什麼區別?

終於,她體內的那股火苗得到了些許控制,而她也離開了唐虎的唇,大口大口地呼吸。

隨後,她想要伸手拉開車門離開,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就要出事了。

可是下一秒鐘,一隻大手撈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逮進了那寬大的懷抱之中。

“親了老子,就想這樣一走了之?嗯?”唐虎一雙冰冷的眸子早已經變得瀲灩了,看著這張鮮紅的有些腫脹的唇,他又撞了上去。

一接觸上這張冰冷的薄唇,宋七月的呼吸又粗重起來……

車子內漆黑一團,被唐虎親的天昏地暗的宋七月,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眼前這雙眸子……

一開始,她只是想跟這個男人跳舞,想將自己扔在這五光十色的瘋狂之中,而此刻,她已經無法剋制自己了,她非常需要這個男人。

突然,車子發動了,像箭一樣飛了出去。

宋七月開始失去意識了,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她的唇在這個男人身上到處點火,每碰到他的微涼的肌膚,才能讓自己的身心像遇到了一場浸人心脾的春雨。

唐虎一邊開著車子,一邊壓制著自己的欲/望,不斷地問自己,今天他這是怎麼了,居然這般的無法剋制,儘管他一直不近女色,可這送上門的,他還真的有點無法抗拒了。

更何況剛才,他只是為了救她。

車子最終在君悅來大酒店門前停下,唐虎攔腰將宋七月抱起,直奔樓上的客房……

車子最終在君悅來大酒店門前停下,唐虎攔腰將宋七月抱起,直奔樓上的客房……

凌晨五點,唐虎從床上站起身來,看一眼床上五官秀麗卻頭髮凌亂,姿勢狼狽睡的很沉的女人,隨後走進了洗手間。

“譁……”

他打開水籠頭,沖洗著自己強健的體魄,他的嘴角始終保持著一股淡淡的滿足的笑意。

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是純潔的。

這樣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敢涉獵的,也不敢碰觸,然而,昨晚的一切,卻是讓他無法忘記的,而且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他梳洗穿戴整齊之後,又坐到了宋七月的身邊,閉上眼睛輕輕地親吻著她的額頭,再靜靜地看著這張姣美的臉,似要將她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腦海裡。

就在他要起身離開時,外面響起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他不由得一陣緊張,眉頭皺在一起,冰冷地問道:“誰?”

“先生,我是來打掃的。”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清早的,打什麼掃?”他的眉頭皺得更深更緊了,且怒聲喝道。

“對不起,先生,我昨天請假了,客房一直沒有打掃,今天特意起早來打掃的,我不會擔誤您太多時間的。”外面的女人繼續說道。“更不會打擾您休息的。”

“可是,你已經打到我們休息了。”他警惕地走出房間,打開客廳的窗戶時,一隻搭了上去,準備跳窗而逃。

結果,身後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了。

“唐虎,這一次,看你還往哪裡跑?”幾名身穿黑色警服的持槍警察闖了進來。

“唐虎,你被捕了,如果你再敢動一下,這一槍下去,一定會打暴的腦袋。”帶頭的警官很大聲地宣佈,手上的槍支已經對準了他心臟的位置。

唐虎很鎮定地舉起雙手,將抬起的腿放了下來。

身懷有孕,還是個雙黃蛋,生下孩子,卻被拋棄,六年後……

“我到底犯了什麼罪,你們要逮捕我?”唐虎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一眼身後的房間,走過去將房門掩上。

唐虎,今年25歲,L市唐氏集團唐山之子,唐氏銷售總監,傳說,他私底下會幹一些非法勾當,賺錢後轉投珠寶等行業。

最近有一批從南非過來的鑽石就是經他的手入境的,但據知情人舉報,這批鑽石是非法入境的,現在已經流入市場,嚴重擾亂珠寶銷售市場,珠寶業現在可謂是一片混亂。

這一次,是唐氏集團董事會成員舉報他,有憑有據,警察才敢下逮捕令的。

雙手持槍王局長一步步地逼近唐虎,為了逮住這小子,他可是費了不少心思啊。

“到了警察局,我會再詳細告訴你的。”王局長神色非常慎重,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警察。

“王局,能被您抓獲,我可謂是榮幸之極啊。”唐虎放下雙手,整了整身上的西裝,鎮定自若的伸出雙手,讓警察將他的雙手銬住。

“少廢話,小李,帶走,警察局問話。”王局長一聲令下。

“是——”小李不敢有絲毫怠慢,用槍對著唐虎結實的肩膀上重重地搡去。

唐虎的身體向前趔趄了幾步,甩頭怒目而視著小李,眸光微眯:“小子,做人做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小李,別廢話了,帶走吧,唐先生自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王局長收起槍,轉身朝房間外走去。

“收隊——”

“小李,別廢話了,帶走吧,唐先生自會受到法律的制裁。”王局長收起槍,轉身朝房間外走去。

“收隊——”

宋七月睜開眼睛的時候,房間裡的陽光光線正溫暖地打在她的身上。

她慵懶地伸了伸腿,發現自己的腿痛的厲害,再伸了伸雙臂,雙臂也很痠痛,於是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一間陌生的房間裡。

而且,她渾身都在疼。

該死的,身上為什麼會這麼痛?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在她的腦子裡不斷地閃現,甚至還記得男人一直抱著她,一進電梯裡,就開始狂風暴雨一般地親吻她……

她伸出舌頭,潤了潤乾澀的唇,覺得嘴唇都有點疼疼的感覺,一垂頭,發現她的手臂上大腿上,竟然佈滿了清晰可見的手指印,還有很多星星點點的淤青。

對了,那杯酒裡到底放了什麼?是迷幻藥嗎?

是的,一定是。

依稀記得,她整個人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在這個男人身下綻放了一整夜……

這個男人,一定是趁她神智不清在她身上發洩了一晚上的獸慾,真的是太無恥了。

“喂,你還在嗎?”她很氣憤地問了一句,但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她從床上下來,身/下立刻傳來一股難言的撕/裂/般的疼痛。

特麼的,這個禽/獸,怎麼可以這麼幹?

宋七月夾著雙/腿,忍著疼痛,緩步走出房間,發現客廳裡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活著的人。

看來,他將她吃光抹盡之後,已經拍拍屁股走人了。

就這樣走掉了嗎?

在她身上發洩了一整晚上的獸/欲連個招呼都沒有打?

男人,都是喜歡偷腥的貓,不對,應該是連貓都不如,貓了偷了腥後還知道抹抹嘴巴,可是男人卻不會,只會像這樣毫無責任心拍屁股走人了。

走了就走了吧,幹嘛弄的自己好象失戀了似的?

不過是一夜情而已,對他有留戀的話?那自己也太作賤自己了。

宋七月又起身,打開洗手間的門,一股茉莉花香的沐浴露味道撲面而來,甚至還有一絲沒有完全退去的餘溫。

看來,這個男人在離開之前,還把自己洗了個乾乾淨淨,心間不免生出幾絲恨意來。

她走到洗手間的鏡前,望著自己白皙的身體,一股熟悉的興奮感襲捲而來……

雖然昨天晚上她的意識並不清楚,可是與男人在天上馳騁飛翔時的興奮與刺激,卻是很清晰,就如此刻這般的興奮。

這種感覺,陪伴了她整整一個晚上,直到她筋疲力盡失去知覺去才沉沉睡去。

宋七月,這下好了吧,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折騰成什麼樣子了?難道,你現在很開心?

“哈哈哈……我當然會開心。”宋七月對著鏡子大笑起來,用手中的蓮蓬頭狠狠地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突然發現一隻老虎圖案豁然在她的右肩上出現,老虎正張著血盆大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很兇猛。

該死的,睡了就睡了,跑了就跑了,還在她的背上亂畫什麼?那樣有意思嗎?腦子有問題吧?

宋七月拿過毛巾,在她的手臂上用力地擦拭,她皮都快擦破了,可是這圖案卻越擦明顯。

討厭的傢伙,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幹?

擦是擦不掉了,乾脆,去紋身店裡去洗掉吧?

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只能成為永遠的過去。

留這麼大個圖案在她身上,是想讓她一輩子都記住他嗎?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後,宋七月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開心,有多麼輕鬆,相反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後,宋七月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開心,有多麼輕鬆,相反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她走出洗手間,手機響了,是左立打來的。

左立知道她被趕出家門,幾乎一夜沒有閤眼,不停地給她打電話,可是這丫頭的手機根本就沒有人接聽。

“七月,你在哪裡?你現在怎麼樣了?”左立焦急地問道。

“你猜!”宋七月表現的很輕鬆。

“你還有心思讓我猜,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左立哪裡還有心思猜?這丫頭的心可真夠大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逗他?

“那你過來吧,過來陪我做一件事情。”宋七月想讓左立陪著自己去把手臂上的圖案洗掉。

雖然這個男人傷害了她,可是左立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她把左立一直當成最好的閨密。

左立跟在宋七月的身後,走進了一家名為“巧巧”的紋身店。

一見是紋身店,左立覺得不對勁了。

這丫頭一定是受什麼刺激了,所以才會想著約他來一起在身上做記號的。

“七月,我們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要不,我帶你去遊樂場玩吧,我們一起坐過山車,坐摩天輪,我們可以將不痛快的事情甩的乾乾淨淨的。當然,我請客,不用你掏錢。”

據說女人在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花錢,如買東西,吃東西,坐過山車玩刺激,這些都是屬於正常範疇。

可是,他從來沒有見過想要紋身的。

“左立,你能不說話嗎?”宋七月扭頭看著他,眼睛中流露出需要被理解的神色。

左立乖乖地閉上嘴,靜觀其變,看宋七月到底要做什麼。

紋身店裡的生意似乎很冷清,店面裝修時尚,粉色基調,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姐正在櫃檯前玩著“開心消消樂”。

宋七月走到小姐面前,還沒有開口,就將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露出她紫色的胸衣,還有雪白的胸脯。

左立的臉色頓時一片鮮紅,條件反射地背過身去。

看著害羞的左立,宋七月笑了:“小姐,請問,我這身上的紋身能洗掉嗎?”

一聽有紋身,左立又趕緊又轉過身來,走到她的身後。

宋七月的背很光滑,像真絲綢緞一樣的光潔無瑕,背骨高高聳起來,充滿了性感的誘惑,讓人心動。

只是在這白玉一樣的肩背上,居然紋著一隻兇殘的老虎圖案。

“左立,是想佔我便宜大飽眼福是不是?背過身去。”宋七月對左立喝道,真討厭左立色眯眯的樣子。

“你這紋身是什麼時候紋的,我怎麼不知道?”左立兩眼發直,不僅僅只是因為這性感而光滑的背,同時在尋思著,七月的背上,什麼時候紋上這隻老虎圖案的?

當然,在這麼隱蔽的地方,他想知道,也是很難的。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宋七月隨口應道。

該死的男人,人跑了,還在她身上留個記號,真的討厭死了。

只是,這位小姐為什麼盯著她背上的圖案也在兩眼發直,還臉色慘白?

“這,這位小姐,您,您還是找別家洗吧?我們店洗不了。”小姐的話有些結巴,好象在害怕什麼。

宋七月一聽,趕緊將衣服穿上,回頭審視著小姐:“你的意思是,紋身是可以洗掉的,但是,你不給你洗,對嗎?”

小姐點點頭,神色懼怕:“這位小姐,不是我不幫你洗,只是我不敢洗。”

“送上門的生意都不做,是為什麼?”宋七月百般不解,隨後恍然大悟道:“你說,要多少錢,多少錢我都給的。”

如此冷清的生意,好不容易有人上門,她應該對她像上帝一樣,怎麼會這樣的態度呢。

見到紋身跟見到鬼的表情差不多。

“不是錢的問題,只是你這紋身,除了我不敢洗外,恐怕別家也不敢洗了。”

宋七月與左立面面相覷,還不等再說什麼就被紋身店小姐硬生生推了出來,而且還門緊緊地關上,甚至連窗簾都給拉上了。

“我還真不信這邪了,一個小小的紋身圖案還洗不了了?”宋七月咆哮著,十分生氣,臉色因為生氣而通紅。

人不見了,留下個圖案有鳥用,將來是想按圖案再找她?

就算有一天他真的找到她了,她也不會搭理他的,他命中註定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來匆匆,去也匆匆的這種。

左立陪著宋七月在大街上耗了一整天,可還真沒有哪家店敢洗這紋身,見到她身上的圖案後,個個就像見了鬼一樣的失魂落魄。

“七月,其實……那個圖案紋身在你背上挺性感的,呵呵。”左立坐過去,緊挨著她坐下。

“滾!”她伸手搡了他一掌,再用手對準他的眼睛摳了一下後笑道:“以後再偷看我,看我不挖你的眼珠子餵狗。”

“呵呵,看個背,不至於下手這麼狠吧。”左立的臉立馬就紅了。

“怎麼不至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壞蛋!”宋七月伸手敲了下左立的腦袋,最後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左立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如鐵,一動不動地任宋七月靠著自己,內心卻湧起萬丈波濤。

宋七月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再抬眼看著那一幢幢聳立在雲端的高樓大廈,卻是無比傷感,這若大的繁華的大都市裡,她的家又在哪裡?

宋七月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再抬眼看著那一幢幢聳立在雲端的高樓大廈,卻是無比傷感,這若大的繁華的大都市裡,她的家又在哪裡?

六年後。

L市六月,春天國際。

宋七月身穿白色襯衣,戴著黑框眼鏡,藍色包臀短裙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腳下踩著七寸高跟鞋,挺著背,仰著頜,信心十足地穿過辦公室大廳。

人過生風,辦公大廳裡,因為宋七月的到來氣氛變得忙碌起來,各國語言的電話瞬間便在大廳裡響起來。

這時,另一道路高跟鞋從紅色的地毯上傳來,聲音急促卻十分穩健,秘書小米追上宋七月,說話時有些謹慎,聲音不大但卻十分精幹:“宋主管,您的快遞。”

宋七月目不斜視,伸手接住,腳步更是沒有停下來。

宋七月瞄了一眼小米的神情,再倪了一眼手中快件的寄件處,嘴角上揚起了一道輕蔑的笑意。

唐虎先生?

一個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擇手段的無恥小人。

自從到春風大廈上班,每個月的一號,她都會按時收到一分快遞,裡面放著一分已經簽好字,摁好手印的協議書。

協議書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讓她放棄孩子唐寶寶的撫養權以及探視的權力,只要簽字,她就可以拿到一大筆報酬。

協議的意思很明瞭,就是讓她永遠不要和兒子相認。

這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協議,她就是死,也不會簽字的。

難道,錢可以滅掉一個媽媽應有的良心與權力嗎,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六年前,在她被人禁錮生下孩子的十個月裡,她也收到過相同的協議書,但被她一把扯掉了。即便幕後的那位操控者從沒露面,但她當年,還是記住了此人的長相,但是除了孩子的爸爸,不會是其他人。

就算她的能力不如姓唐的,更沒有能力同時撫養兩個孩子,但也不會籤這樣的協議。

但是,比大姨媽還要準時到來的快遞上,寄件人處寫的就是唐虎二個大字,而協議的甲方,也是唐虎。

從收到第一封快遞開始,她才知道,六年前那個迷姦自己的男人叫唐虎。

宋七月請專業的私人偵探機構調查過他,調查結果是,那年七月一日,君悅來酒店1808房間,警察以走私罪將他逮捕,到現在還在牢裡沒有出來,偵探所還給了唐虎的照片,照片中的男人,被她確認無疑便是那天晚上迷姦自己的男人。

特麼的,她宋七月的第一個男人,居然是個走私犯,要命的是,她還給此人生了孩子,而且還是雙胞胎。走私罪,那是大罪,是觸犯刑法的,看樣子,此人一輩子都會在牢裡度過了,她宋七月的命運,是何其令人憂傷?

而她的孩子們的命運,就更加的悲哀了。

宋七月的思緒一片混亂之時,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起來,她傾身伸臂拿起聽筒,接起來:“你好,春天國際。”

“麻麻……嗚嗚……”電話裡傳來一個小姑娘嗚咽的聲音。

宋七月的神情立馬變得緊張起來,溫柔滿滿地問道:“寶貝,怎麼了?”

“麻麻,小球球不聽話,我打它屁屁,它不理我了……”小姑娘的聲音透著哭腔。

宋七月一聽笑了,將身體靠在寬大的班椅上,糟糕的心情頓時得到舒緩:“那貝貝問左叔叔要一塊骨頭給球球,球球就會理貝貝了呢。”

“真的嗎?麻麻?”貝貝聽後嗚咽立馬停下來,歡喜地問道。

“嗯。”宋七月的臉上掛著濃濃的幸福。

“還有,麻麻,左叔叔今天給我買了好吃的七彩蛋糕!”貝貝向媽媽稟報。

“那你有謝謝左叔叔嗎?”宋七月笑道。

“當然要謝謝人家啦,所以,貝貝已經替麻麻做主了。”

“哦?替媽媽做什麼主了?”宋七月端過桌上秘書泡好的咖啡。

“就是,我答應左叔叔,讓媽媽嫁給他啦。”

“就是,我答應左叔叔,讓媽媽嫁給他啦。”

“咳——咳咳——”宋七月一聽,頓時被咖啡嗆的咳嗽不止。

“麻麻,你怎麼了?”電話裡傳來貝貝關心的聲音。

“貝貝,媽媽沒事,媽媽要工作了喲?咳——咳咳——”

想一想,命運雖然捉弄了她,但還是對她有些許眷顧的,在她絕望痛苦的時候,貝貝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因為有女兒,她的人生不至於顯的太過淒涼,還能從中得到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溫暖與驚喜。

“七月……你到公司了?”接著,電話裡又傳來姐姐宋五月的聲音。

姐姐的聲音很好聽,很溫柔動人,像山泉水流動的聲音,而且,人如其音。

五月的性格跟她完全相反,姐姐美麗溫柔,自己卻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尤其是發生六年前的那些事情之後,性格就更不好了,屬於一點就燃的類型。

若不是因為有女兒貝貝在身邊,估計她心理早就變態扭曲了。

“姐,有事嗎?”宋七月聽到姐姐的聲音,有些意外。

“今天唐氏集團又派人來了,還是說要用五千萬收購我家的那塊地皮,要不要跟他們談談?”宋五月輕輕說道。備註,在維.姓找到"頭號閱讀",在裡面回 零二三就可以接收剩餘全部。

宋七月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身體也從椅子上坐起來,然後用很嚴肅的聲音警告宋五月:“宋五月,我再跟你說一遍,我們家的地,我們不賣,這是我們宋家唯一的財產,是爺爺留給子孫後代的,別說五千萬,就是一億,十億,我們也不賣,聽清楚了嗎?這些人要是再來,就毫不客氣地將他們趕出去!”

“七月,你別激動嘛?”

“我能不激動嗎?這是爺爺留下來的地,是我們一家人的生活來源!”宋七月很大聲,情緒確實有些失控。

“七月,這些我們都知道。”

“知道就好,對了,這些人還在?”

“已經走了。說是會再來!”

“他們要是敢再來,看我怎麼收拾他們,哼!”宋七月眼裡,這幫人就是強盜。

宋七月深呼吸一口氣後,將心情調整好,語氣也緩和下來。“對了,奶奶早晨起來心臟不太好,現在好些了嗎?”

“早就沒事了,她已經去地裡摘菜了呢。”宋五月如實回答。

“那好吧,我要工作了。”宋七月掛斷電話。

剛將話筒放下,座機又響起來了。

“您好,春天國際。”宋七月習慣地說道,也已經將今天需要簽字的文件打開。

“宋小姐,我是唐先生的代理律師,希望您能簽字,否則,我們只能起訴了。”律師的口氣還算禮貌。

宋七月的眉頭跳了幾下,口氣散漫,字面禮貌地回道:“那麼麻煩律師先生,讓唐先生去起訴好了。”

“哦,對了,再麻煩你轉告唐先生,我就是死,也不會簽字的,所以,你們根本沒有必要每個月將這分放棄協議寄的比大姨媽還要準時,那樣真的很不環保。”

律師聽著這番挑逗的話,明顯怔住了。

她甚至連一句再見都欠奉,直接便掛了電話。

特麼的!真是脫了褲子放屁!她現在連自己的兒子在哪裡都不知道,她就是想養兒子,她也不知道從何下手呀。

還有,這些年來,好象時不時就有人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間。

還有,這些年來,好象時不時就有人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間。

小米照常將今天的報紙整理好,送到宋七月的辦公室。

頭條上赫然寫著:“京城名少唐虎今日出獄!”

大大的黑體字,唐虎的照片佔了大半個版面,想不看到都很難。

唐虎?記得剛剛快遞上也是這個名字?那,此唐虎是彼唐虎嗎?

疑惑的目光移向照片,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竟然是六年前害她懷孕的大壞蛋,自然,還是那個派人禁錮了她八個月後,奪走她兒子的大混蛋。

仔細地回憶起六年前的那個夜晚,還有那張冷俊的臉,是的,跟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一模一樣的。

這種人渣,就應該坐一輩子牢,才坐六年,時間確實太短了。備註,在維.姓找到"頭號閱讀",在裡面回 零二三就可以接收剩餘全部。

明明知道孩子是她懷胎十月所生,居然還逼她在什麼放棄協議上簽字,這種人,還真是泯滅人性,冷血動物,要不,就是從小沒有享受過母愛,再要不,就是受後媽虐待,所以才如此變態。

六年前她一手撕了協議,六年後的答案還是一樣的,絕不改變,永遠也不會改變。

這時,桌上的電話又響了,幹練地抓過話筒:“你好,春天國際。”

“宋主管,你馬上到我辦公室裡來一趟!”電話裡傳來周經理的聲音,聽上去火氣很大。

宋七月不敢怠慢,掛了電話就起身,徑直朝周經理辦公室而去。

一進去,周經理便火大地將文件夾扔到她面前,火冒三丈:“宋主管,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吧?如此大意,你知道會給公司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

宋七月蹙眉,狐疑地拿過文件打開,看到合同上報價的數字時,她整個人都驚愕了,腦子頓時一片混亂。

100塊的價格,她居然報的是10塊錢,這樣的報價,不是要讓公司垮臺的節奏嗎?

“周總……”宋七月不知道如何解釋。

看著那個十全十美的數字,宋七月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

要命的是,合同甲乙雙方都已經簽好字蓋好章,準確地說,這份離譜的合同已經產生了法律效力。

“你覺得,董事長還會聽你解釋嗎?哼!”周經理的臉色陰冷的要殺人。

“我……”宋七月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因為白紙黑字,合同是她經辦的。

可是,那天做合同的時候,她明明在報價上寫的是100塊,怎麼會少一個零自己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如此粗心大意?

“宋主管,你在春天工作了五年,工作一直都勤懇仔細,也好不容易做到今天的位置,怎麼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來?”周經理氣勢凌人。

“周經理,我……”宋七月知道,不論她說什麼,都是枉然。

“不要再說了,你寫辭職報告吧,老闆的意思是,只要你離開公司,公司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你這樣工作態度的員工,公司是絕對不能留你的。”

宋七月的腦子一直亂哄哄的,直到抱著紙箱離開春天大樓,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失業了,五年的辛苦工作算是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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