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站在臥房門口時,是什麼支離破碎了,流淌出一地的鮮紅?

“晨陽哥哥,要不然我陪著你一起去找找言姐姐吧?”

“找她做什麼?她死在外面才好!”

韓晨陽忍著心裡翻滾而起的厭惡,攬著孫小婉的肩膀就想離開,但是,他對孫小婉那過於親密的動作,到底是刺激了蕭辰逸,蕭辰逸再是忍不住的站起了身,朝著這邊大步走了過來。

“韓晨陽,你就是一個冷血的畜生!”蕭辰逸舉起拳頭,朝著韓晨陽揮了過去。

耳邊有勁風掠過,韓晨陽一把推開了孫小婉,等他轉身再想避開那拳頭時,卻已經晚了,帶著全力的拳頭重重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胸口的驟然悶疼,讓韓晨陽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了下去,他伸手反剪住蕭辰逸的手臂,一拳輪在他唇角的同時,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砰——!”蕭辰逸倒在了地上。

韓晨陽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蕭辰逸,你別給臉不要臉。”

“韓晨陽,是你更不要臉吧?”

蕭辰逸擦了擦唇角上的血跡,從地上爬了起來:“韓晨陽,你的心是讓狗吃了麼?當年在山上露營的時候,要不是言舒雅發現你掉落在山溝裡了,你有現在的囂張?!”

韓晨陽一愣,眼睛微微眯起:“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

蕭辰逸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水:“我說言舒雅那個女人怎麼那麼傻!當年我們都不相信你會掉進山溝的夾縫裡面,言舒雅為了讓我們相信,不顧性命的跳下了山溝,用她自己的體溫溫暖了一夜,你才能支撐到救援隊的趕到!那個可以為你上刀山,下火海的女人,連命都可以不要,結果你是怎麼對她的?!”

當年,當年……

韓晨陽愣怔在原地,四肢有些發麻,大腦有些混沌。

在孫小婉的攙扶下,韓晨陽出了金鼎錢櫃,坐進了自己的車子裡。

“晨陽哥哥,我會開的很慢的,你要是難受就告訴我……”

當她站在臥房門口時,是什麼支離破碎了,流淌出一地的鮮紅?

孫小婉踩動油門,溫柔的聲音迴響在封閉的車廂裡,可靠坐在真皮座椅上的韓晨陽,卻第一次忽視了她的話,沒有回答,甚至是連輕哼都沒有。

現在,韓晨陽的腦海裡和耳邊,迴響著的,浮現著的,都是剛剛蕭辰逸的表情,和蕭辰逸說過的話。

當年,他確實在露營的時候摔進了山溝的縫隙中,但他並不是忘了是言舒雅救他的,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那個時候的他,意識一直都是昏迷的,他只是模糊的記得,有很溫暖很柔軟的什麼將他疼痛難忍的身體給包裹了起來。

他記得,那個時候的他做了個夢,夢見媽媽來看他了,將他心疼憐愛的摟在了懷裡。

沒錯,是他的夢,是他的意志力,讓他挺了過來,和言舒雅沒有關係!

像言舒雅那種毒蠍心腸,兩面三刀的女人,怎麼會連命都不要的去救他?言家人都是自私自利,妄害人命的小人!

對,沒錯,是蕭辰逸在騙他,肯定又是言舒雅教唆的蕭辰逸!!

得到了答案,剛剛喝下肚子的那些酒跟著起了作用,在酒精的麻痺下,韓晨陽漸漸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熟睡的過程中,他一直都在喊著言舒雅的名字。

“言舒雅……”

“言舒雅……”

當她站在臥房門口時,是什麼支離破碎了,流淌出一地的鮮紅?

這個三個字,在他那有著華麗音質的帶動下,像是一把把火種,撒在了孫小婉的心口上。

孫小婉的眼睛漸漸溼潤了,憤怒,不甘,讓她不由自主的捏緊了手中的方向盤。

為什麼又是那個言舒雅?

為什麼韓晨陽每次都會不自覺的喊出那個女人的名字呢?!!!

在憤怒和不甘的驅使下,攙扶著韓晨陽走進家門,又上了二樓的孫小婉,推開了言家主臥室的房門,也就是屬於韓晨陽和言舒雅的房間。

意料之內的,臥室裡異常的安靜,言舒雅並不曾回來。

這間臥室,是整個言家別墅裡裝修最好的,牆壁上掛著言舒雅和韓晨陽的結婚照,雖然韓晨陽的表情很僵硬,但每一張照片上,他的手都摟在了言舒雅的腰上,而靠在韓晨陽肩膀上的言舒雅,笑的是那樣的幸福。

孫小婉將韓晨陽攙扶到了床上之後並沒有離開,她憎恨且又貪戀的環繞著屋子的每一個角落,慢慢地,唇角勾起了一個勝利的微笑。

再過不久,這間臥室就會屬於她了,而這裡面的每一樣東西,也都會隨之屬於她,最主要的!韓晨陽也是屬於她的……

“媽。”

察覺到身後有腳步聲靠近,孫小婉輕聲開口:“你是不是確定言舒雅去了蘇沫哪裡?”

林淑珍點了點頭:“確定啊。”

當她站在臥房門口時,是什麼支離破碎了,流淌出一地的鮮紅?

蘇沫的車雖然她只見過一次,但她可知道那車貴的要死,而且整個淮城也就是那麼幾輛,所以她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客廳的座機旁邊有蘇沫的電話,你打過去,讓言舒雅回來,就說晨陽哥哥喝醉了。”

“小婉啊,你……難道你是想……?”

果然不愧是母女,幾乎一個眼神,就能夠明白彼此的意思。

孫小婉勾了勾唇,笑了:“馬上那個言舒雅就要滾蛋了,馬上這裡就會只屬於咱們兩個人了!”

林淑珍也跟著笑了:“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去。”

等屋子裡再次安靜了下來,孫小婉終於將目光落在了韓晨陽的臉上,她走過去,靠坐在了床邊,伸手,輕輕摩挲著那沉醉的眉眼,高挺的鼻樑,雙眼漸漸變得痴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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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知道我們是誰,可以,只要你乖乖就擒隨我走一趟,我就告訴你我們是誰!”黑衣人同樣推延時間的回答道。

“哈哈...。不要以為我殘豹是傻子這般好糊弄,就算你們不說我也可以猜到你們是誰派來的!”殘豹冷冷的盯著黑衣人說道:“你們是城主府的人吧,是秦洪宇叫你們來殺我的吧,只不過他秦洪宇也太小看我殘豹了吧!就派你們幾個小蝦小魚過來送死,看來你們在秦洪宇那裡也受排擠呀!這樣吧,只要你們讓我離開,我保證以後不會報復你們,還會記住你們放我之情。如何!”

黑衣人心中一驚,沒想到殘豹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是自己並沒有洩露關於身份的任何信息,難道....?“哈哈....”一陣大笑從黑衣人那裡傳來,笑聲中充滿嘲笑。黑衣人雙眼迸出神光,說道:“殘豹,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不錯!我們就是城主府的,你是在我施展霹靂珠的時候才知道的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的小伎倆,你不就是在拖延時間嗎!同樣我們也在等,只是有一點我不明白,你等的是什麼?難道你還有救兵?不過就算有救兵,我看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吧!”

殘豹聽著黑衣人說的,剛開始還沒什麼,慢慢聽著頓時覺得不妙,待聽到最後時神色猛然大變。殘豹大聲問道:“秦洪宇是不是正向這裡趕來!”

“不錯,看來你殘豹還不傻!現在終於明白了,不過已經晚了!”黑衣人回道。黑衣人之所以回答殘豹,是因為他心中一驚計算到秦城主很快就會來到這裡了。

殘豹聽到黑衣人的回答後,頓時知道自己上當了,現在的他即將面臨絕境,不過殘豹不愧久經殺戮的強者,迅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是迅速解決掉對面的黑衣人,才有機會在秦洪宇來到之前離開,不然自己這次絕對凶多吉少。

想到這,殘豹當即說道:“既然如此,只要你能接下我這一招,我就束手就擒如何!”說完殘豹還挑釁的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表面不動聲色,心中暗道:“殘豹既然敢這樣說,肯定有所依仗,不然不會這麼決絕。”黑衣人剛想開口,就聽到殘豹又說道:“怕了吧,沒想到堂堂紅葉城秦洪宇座下第一得力干將秦風也有怕的時候!哈哈...”

“既然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我也沒必要隱瞞,不錯我就是秦風。”秦風說完後摘下遮擋臉部的黑巾。確是秦風本人。秦風又道:“殘豹,你不用激將與我,我們倆人修為都是化元期,相差無幾,就算你全盛之時,想要贏我都不可能,更何況你現在有傷在身。所以你更不可能贏得了我!”秦風冷靜的說道。

“不過.....”

“不過什麼?”殘豹問道。

“不過,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成全你!接你一招又如何!”話鋒一轉秦風大聲說道。

“哈哈...好!不愧是秦風。那你就接我這招“裂空無極”。說完殘豹一臉凝重,體內靈氣按照特殊的行功路線瘋狂預轉,有些經脈竟承受不了靈氣的匯聚發出“咔咔”的聲音,細看經脈竟有細小的裂紋。

原來這一招刀法是殘豹無意間得到的,當時得到時殘豹感到十分震驚,因為按照功法所述這招威力極為驚人。雖然從學會這一招後殘豹就沒有使用過,但是他本能的還是感覺到了這招恐怖的威力。

“裂空無極”不僅威力巨大,也同樣有很大的使用要求,非固元境強者不得使用,若修為不夠輕者經脈紊亂,重則經脈斷裂淪為廢人。這也是殘豹從未使用這一招退敵的緣故。

殘豹臉色漲紅,嘴角竟慢慢溢出鮮血,顯然靈氣的運轉使得殘豹即將達到極限,當體內靈氣九成被調動後,殘豹猛地抬起頭猙獰的說道“秦風,接我這招‘裂空無極’”。說完殘豹緩緩舉起手中的寶刀,橫豎各揮一刀半空中出現一個大大的十字形,只聽殘豹一聲“去”,就見十字形靈氣刃,飛速的想秦風三人擊去,接著殘豹又舉刀詭異的向著秦風連點五次,其中兩處分別指向剩餘的兩人。做完這些後殘豹劇烈的喘著粗氣,蒼白的臉色及搖搖欲墜的身體無一不顯示著自己已毫無再戰之力眼神中卻露出一股陰謀得逞的神色。

秦風在殘豹說完之前就全力防守,只見他調動體內所有的靈力,要在身前一尺左右的距離形成一道靈氣盾,隨著時間的推移,秦風臉上漸漸也有了汗珠,顯然秦風並不像看到的那樣輕視殘豹。當靈氣盾形成後,秦風略微舒了一口氣,只見靈氣盾大約一指的厚度,**折折猶如水簾,看上去好像不堪一擊,不過從秦風的臉上還是看到了對這道靈氣盾的信心。秦風正要看殘豹是如何施展最後一招依仗時,就聽道殘豹大喝一聲‘去’。秦風緊盯著這飛來十字刃,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感覺到這一擊確實非常強大,但如果僅憑這一招就想打敗自己根本是不可能的,殘豹肯定還另有圖謀。想到這秦風更加小心。

眨眼功夫,十字刃就與靈氣盾碰撞在一起,只聽“嘣”的一聲巨響傳來,一股肉眼可見的衝擊波以爆炸中心為原點向著周圍輻射開來,首當其衝就是秦風三人,秦風立即扎穩腳步,如巨石般紋絲不動,而十幾丈範圍內的地面一陣劇烈顫抖彷彿地震般,地面上的其他事物卻沒有這般幸運,只見地面上一片狼藉,生長十幾年的鐵松都被連根拔起散落在十幾丈外,足可見其威力不凡。

秦風總感覺哪裡不對,這一招“裂空無極”威力雖然無比霸道,但是還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自己的靈氣盾雖然破了,但“裂空無極”也沒有對自己造成任何的傷害,按常理這是不可能的,這該不會是殘豹的聲東擊西之計,洋裝拼死一搏,實為為逃離做假象。

想到此秦風立即抬頭看向殘豹的方向,只見殘豹還佇立在原地,秦風隨即暗鬆一口氣,幸好殘豹並沒有逃離,不然城主到了之後卻沒有殘豹蹤影,自己這邊還損失了這麼多的人手,城主若是怪罪下來自己可擔當不起,他可是知道殘豹這人對城主的重要性。

可秦風還是感覺不對勁,眼中帶著疑惑再次看向殘豹時,突然看到殘豹臉上帶著得逞的怪笑眼中還閃爍著陰謀得逞的神色,心中“咯噔”一下,秦風暗道“不好”。秦風這才發現知道自己已經上當,剛想提醒身邊的兩人,可還沒有等開口,秦風本能的感到危險逼近,緊接著就感覺到三道攻擊分別從正前、左右三個方向向他前胸、兩肋的要害襲來。秦風的精神力一直感應著自身三尺的範圍就是為了避免殘豹暗施詭計,沒想到最終還是遭到算計。秦風心中十分詫異,詫異的是這三道攻擊是如何逃避自己的精神感應?若是自己能夠掌握這種攻擊,以後對敵的話必定能出其不意佔盡上風。

這些想法一閃而逝,因為秦風感應到這三道攻擊的時候,距離自己已經不足兩尺,留給他的時間根本就不多了。秦風雙腳點地,緊貼地面的快速向後滑去,用以躲開這襲來的攻擊。同時快速的連揮三劍,三道蘊含著靈力的劍氣分別迎向三道攻擊。詭異的一幕突然上演,只見原本分成三路的攻擊,突然排成一字型以更快的速度擊向秦風,使得秦風的三道劍氣落空,秦風暗道不好,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三道攻擊一前一後的擊中前胸同一個位置,秦風只感覺前胸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喉頭一甜,眼前一黑,接著一股鮮血直接噴出。

秦風踉蹌的退後五六步,這才勉強支撐著搖晃的身體不向後退去,蒼白毫無一絲血色的臉上佈滿了震驚之色,眼中也充斥著無法掩飾的駭然之色。“你、你.....”還沒說完又是一口鮮血噴出,此時的秦風臉色猶如金紙,顯然是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導致的。

殘豹看到秦風被擊中,心中的一塊大石終於放下,他雖然不知道裂空無極的威力究竟有多大,但功法描述中所說練到極致固元境巔峰強者都難逃一擊。自己修煉的時日尚短威力施展不出其十分之一,但秦風也並非固元境強者,所以殘豹相信秦風必死無疑。自己雖然也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但是隻要躲起來調養個一兩個月就會恢復,和性命比起來這點上又算得了什麼!

可是看到秦風只是受了極為嚴重的內傷外並沒有性命之危,原本放鬆的心神又緊繃了起來,殘豹不可置信的指著秦風說道:“你竟然沒事,這不可能!只要你告訴我,我就饒你不死!”殘豹臉上露出猙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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