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我記事起,我爹娘就給我認了個蛇爹,那天他卻纏上了我

胡君強忍著歡笑請我們進屋,一進堂屋,就見窗下的連櫃上躺著一個頭發烏黑的女人,聽到有人進來,有氣無力的抬頭瞄了一眼,見是胡君轉身就又準備睡下。

可看到胡君身後的曾小強時,眼睛猛的睜大,立馬帶著誘人的歡笑坐了起來。

曾小強是在我們進屋時強行插到我前面的,這會子我站在他身後細細的打量著這女的。

跟胡君說的一樣,這女的長得十分普通,並沒有電視裡妖精的那種嫵媚或者妖里妖氣,普通得就像是隔壁村的村姑。

但就在她一笑時,原本普通的臉立馬跟放了光一樣,誘人無比,就好像一個毛茸茸的水蜜桃突然洗去了上面的絨毛,瞬間放出了誘人的香甜。

故事:從我記事起,我爹孃就給我認了個蛇爹,那天他卻纏上了我

我只感覺前面的曾小強身子一頓,神情跟著就有點呆了,手腳幾乎不協調的朝那連櫃走去。

“哼!”柳坤生順著我的手腕爬到脖子上,昂著頭與我四目相對:“你看,這點誘惑都經不住。”

眼看著曾小強就要走到那女的身邊了,我連忙伸手拉住他,大步的朝著那女的走去,大聲的念著柳坤生讓我死記硬背的驅邪咒。

那女的一見我,眼睛猛的一眯,臉上帶著冷冷的輕視,可等她吸了吸鼻,似乎聞到了什麼,帶著誘人光芒的臉色立馬變得陰沉,身體猛的一轉伸手就要攀著窗戶爬出去。

“還想跑。”柳坤生冷哼一聲,飛快的射了出去,在空中化出人形,一把摁住那女的褲腿。

胡君他們是看不見柳坤生的,我生怕穿幫,連忙跑過去,跟著柳坤生一塊壓著。

那女的扭了幾次沒有扭動,原本半躺著的雙腿慢慢收攏變長,跟著兩條粗大的蛇尾啪的一聲從褲腿裡伸了出來,對著我跟柳坤生就抽了過來。

胡君嚇得哇哇大叫,抱著孩子大吼著就朝外跑,曾小強卻生怕我出事,急忙跑過來拉我:“還不快跑!”

“礙事!”柳坤生瞪了一眼他拉著我的手,袖子一揮將他給弄暈,抬手對著那蛇腿用力一拍:“孽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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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被柳坤生一拍,原本用力抽著的蛇尾立馬跟得了軟骨病一般的收了回去。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見人跑的跑暈的暈,急忙跑過去將門栓上,朝柳坤生大叫道:“快解決了。”

那女見柳坤生現身,原本普通的臉立馬變得猙獰,雙眸拉得細長,獠牙迸現通紅的蛇信分叉吐吞,朝他低吼道:“你也算是蛇類,為什麼對我出手。”

“哼!”柳坤生冷哼一聲,對著她頭頂就拍了過去:“你吞食人類,還妄想跟我相比。”

那女左右扭避卻怎麼也避不開,雙眼絕望的盯了我一眼,看著柳坤生大聲嘶吼道:“我吃人至少他們不痛苦,可你呢?你玩弄的是人心,你居然跟人定下蛇族血誓,你---”

“找死!”柳坤生聽著臉色猛的一沉,不等她將話說完,身子猛的拉長,瞬間化成水桶粗細的蛇身,張著血盆大嘴,對著那女的就吞了下去。

“啊!你---”那女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瞬間就被他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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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來得見見兩條扭動著的蛇尾在柳坤生細長的蛇信之間抽動著,跟著看著地上盤轉著的翠綠大蛇,眼前閃過他剛才張著血盆大嘴的樣子,全身僵得連動都不敢動,雙腿發軟,冷汗嘩嘩直流。

這是每晚跟我同床共枕,共赴巫山的人----

可他並不是人,他依舊是一條蛇,會吞噬同類的蛇。

我只是一個人,如果哪裡他突然厭倦是不是也會這樣突然將我一口吞下?

這是我第二次聽說柳坤生玩弄人心,第一次是瘋神婆,她同時告訴我,蛇血是冷的,最會蠱惑人心。

就算我跟他日夜相伴,與他激情共擁,可依舊改變不了他是一條血怎麼也捂不熱的蛇的事實。

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兩條蛇尾被吞進嘴裡,我死死的握著門栓想打開,卻怎麼也使不上勁,慌亂中一回頭。

正好對上柳坤生那雙腥紅的蛇眼,它微張著嘴,露著森森的白牙,死死的盯著我,蛇信吞吐,如同看著一個獵物一般。

在柳坤生那陰沉的目光下,我雙腿發軟,整顆心都停止了跳動,卻隱隱的發痛。

手死死的抓著那個木門栓,可眼睛卻盯著與我近在咫尺的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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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為什麼心會發痛,也不明白為什麼我隱隱在期待的什麼,或者不相信什麼--

過了許我,柳坤生眼裡的兇光慢慢裉去,粗壯的蛇身飛快的縮小,依舊是那俊朗挺拔的身姿,伸手一把將的我摟在懷裡:“既然怕我一口吞了你,為什麼不跑?”

感覺到他身上熟悉的涼意,我身子一軟,癱在他懷裡,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腦中全是那個雙尾蛇妖最後的話,蛇族的血誓,還有又提及柳坤生玩弄人心,以及那兩條在蛇嘴外扭動著的蛇尾。

我應該害怕的,可我卻讓自己癱軟在了他懷裡,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希冀著什麼。

過了許久,胡君似乎聽到裡面沒了動靜,試著敲了敲門,我這才沉吸了口氣,慢慢的從地上坐起來。

曾小強依舊暈迷,柳坤生似乎懶得理會胡君她老公,化成蛇形纏在我手腕上沉沉睡了過去,好像吞噬那條雙尾蛇妖花費了不少的力氣,雖然在我看來只是一張嘴的動作。

胡君見我沒事,而那雙尾蛇妖不見了,連忙問我有沒有事?

我靠在門邊朝她搖頭,示意她先將曾小強弄出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蛇妖不在了的原因,堂屋裡突然冒出了濃濃的蛇腥味,薰得讓人作嘔。

胡君拉著曾小強剛走到門口,卻又聽到屋外傳來男子的慘叫聲,臉色一白,將曾小強朝地上一摔就急急的跑了出去。

那慘叫聲似乎是她老公的,我扶著牆慢慢站起來,卻見曾小強在二次重摔之下,居然被摔醒了,我直接告訴他是被蛇妖給甩暈的,他唏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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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慘叫不斷,我將他一把拉起就朝外走。

胡君家門外,她老公在地上不停的翻滾,他滾動過的地方,有著黃濃的東西淌過,原本淡淡的腥臭好像一下子暴發出來,隔著老遠就能聞到,這次就好像是肉腐爛的味道。

胡君在他身邊想摁住他,不停的問他怎麼了,可她老公卻痛苦得不停的在打滾,滾動中衣服掀起,他衣服下面居然真的沒有一塊好肉。

從傷口上看,那些肉是被硬生生的嘶咬下來,卻咬得比人深多了,甚至可以看到森森白骨。

有的因為時間太長,化膿發黑,有的還有著蟲子在傷口處慢慢的蠕動著。

胡君急著眼淚直流,卻絲毫沒有辦法,見我出來,猛的跪到了我面前,大哭著讓我救救她老公。

雖然我看著也不忍心,可我真不明白鬍君倒底看上這男人什麼了,長得也就那樣,沒錢還花心不說,居然渣到將來路不明的女人帶回家,跟老婆孩子睡一床。

讓我說這樣的人也是活該,可看著胡君一巴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我居然點下了頭。

柳坤生睡了過去,我戳了他幾次都沒有戳醒,用了那驅邪咒語也沒什麼用,最後沒辦法只得將那四個嬰靈小鬼給叫了出來,讓她們先幫我讓胡君老公不痛,再慢慢看他身上的傷口,實在弄不清就送醫院吧,畢竟這年頭醫學這麼發達啊。

四個嬰靈第一次被我召出來,首次合作,講解了許多遍她們才大概瞭解只是要讓他不痛不鬧,而不是直接弄瘋癲或者搞死。

她們似乎沒花多大勁,一人對著胡君老公吹了口氣,原本痛得在地上打滾的人就不動了,臉色驚喜的站了起來。

我見他沒事,用木偶將四個嬰靈收起,答應晚上給她們加餐,正想問胡君老公話,可他一起身看到自己身上被咬的那些傷口,居然華麗麗的暈倒了。

曾小強沒胡君那麼心疼渣男,一瓢水直接潑醒,然後拉兩根凳子過來讓我跟胡君坐好,直接問他到底從哪裡招惹來那女子。

可能那雙蛇尾蛇妖不在了,胡君老公不再受迷惑,所以能清楚的看到身上被咬的傷口,以及剛才感受到的那種切膚之痛,現在被潑醒,渾身抖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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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曾小強說那雙尾蛇妖被我收了,直接給我跪下了,讓我快救他,然後所有就跟倒豆子一樣嘩嘩全講了。

在廣州上班,老婆不在身邊,在外面找女人是正常的,年輕帥氣有手段一點的就勾搭廠裡的妹子,晚上出來吃宵夜唱歌,灌得半醉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就上了,反正這年頭大家都放得開。

沒手段的就花點小錢找個路邊站街的,你情我願,提上褲子就走人。

胡君老公長得不帥可手段卻有,經常著一般人出去花天酒地然後吊妹子。

可每次來的妹子來有一個卻不是他們廠或者附近廠的,可這妹子卻很放得開,有時一兩個同時上,也無所謂,他也跟著玩過幾次,發現這女的長得普通,可身段卻軟得跟蛇一樣,尤其是裡面,又溼又熱,進去就讓人不想出來,所以幾乎每次的場子都叫她。

但玩著玩著他們那一夥慢慢的人就少了,很多突然失蹤怎麼也聯繫不上,更甚至有人的屍體在廢棄的工地上發現,被咬得只剩骨頭。

他們這一夥人開始害怕,於是這妹子就讓他帶她回來,他想著以後能霸佔這樣一個尤物,想都沒想就帶回來了。

我聽著唏噓不已,想來那些失蹤的人就是被那雙尾蛇妖給吞了吧,讓他帶她離開估計是那邊已經呆不下去了,而回來之後沒有直接吞了他,可能是想等摸清這邊情況吧。

胡君在一邊聽著放聲痛哭,對著她老公一通亂打,剛拍兩下見到手上沾的膿水又拍不下去,只得轉身在一邊哭罵著他沒良心。

那男的這會估計也是後怕了,任由她罵,縮成一團看著我弱弱地問有沒有辦法救他。

一問到這個我就沒法回答了,讓曾小強先送他去醫院看看吧,我暫時還不知道,至少也得等我問過柳坤生之後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我要走的時候,胡君突然伸手想拉我,伸到一半似乎又想起自己手上沾了膿水,又訕訕的縮了回去,一臉痛苦的看著我道:“我知道你肯定看不起我,可我也沒辦法,孩子不能沒有爸。”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誰都希望有個爹,我也不是為了我爹才折騰這些嗎?

看著遠處被胡君用帽子捂著耳朵在一邊拿著手機看動畫的孩子,我只朝她笑了笑,接過她猛然想起急急從屋內拿出來數也沒數的一大把米,轉身就跟曾小強一塊走了。

到了家裡,柳坤生依舊沒醒,無論我怎麼叫怎麼戳他都死死的纏在我手腕上一動不動。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去看瘋神婆,想了想將那一把米數好一百粒放進灰堆裡,跟我爹孃交待了一聲就去瘋神婆那裡找她了。

故事:從我記事起,我爹孃就給我認了個蛇爹,那天他卻纏上了我

瘋神婆以前是村裡的有名的神婆,破四舊時被人在牛棚裡吊了幾天就瘋了。

她在村裡似乎沒有親人,一個人在以前村委會的破屋子裡,用兩塊簾子隔了地方隔了點草當床,幾塊磚頭砌了個破灶弄吃的,當然大部分吃的還是村裡人給的,有時餓了就去菜地裡偷點。

我到門口,還沒進去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濃腥味,心裡猛的一緊,想到柳坤生吞下那雙尾蛇時的兇狠,連忙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只見瘋神婆躺地破爛的草堆上,全身淌著黑水,本就渾濁雙眼緊眯著,一見是我臉上有著瘋狂的神色閃過,慌亂的伸著手想爬起來。

想伸手去扶她,可她卻猛的雙眼一睜,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身後,好不容易閃著光芒的臉上帶著恐懼,跟著含糊不清地道:“蛇--轉世,山神要你----”

我連忙轉身,卻見一團黑影飛快的朝我籠了過來,瞬間將我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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