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媽媽送了我塊翡翠,長大後我把它變成了事業

小时候妈妈送了我块翡翠,长大后我把它变成了事业

珠寶,因其晶瑩光彩而美麗奪目,因其質地堅硬而耐久長存,又因其產量較少而貴重珍稀。對有些人來說,它是一個表達愛心真心的宣言通道,或是代表恆久價值的投資藏品。

而對於宜信財富的客戶侯舒文來說,做這門關於珠寶的古老生意,給予她更多的是傳承的意義。

以下是《美好家園》對於她的專訪內容:

於珠光寶氣 聽老調新聲

小时候妈妈送了我块翡翠,长大后我把它变成了事业

侯舒文

近百年前,美國珠寶商海瑞·溫斯頓(Harry Winston)先生拿著箱子,孤身一人全球追蹤珍稀完美的寶石,並將其呈現給王室客戶。在後來的歲月中,Harry Winston 品牌成為全球頂級珠寶的代名詞,被譽為“鑽石之王”,追隨者眾多。

侯舒文毫不否認自己生而幸運。從小,她在父母培養下,初中開始去英國讀書,拿下了倫敦大學學士和牛津大學碩士;同窗的是各國精英階層子女,暑假去瑞士和公主名媛們進修社交禮儀;事業起步於金融界,先後工作於花旗銀行和中投……可算是大家閨秀的典型成長軌跡。

這樣的人設,與“珠光寶氣”相伴似乎毫無懸念。不過,她不僅是擁有者和收藏者,還以海瑞·溫斯頓等老前輩為榜樣,進入了這個傳統的行業,並捕捉著時代賦予的新機。

古老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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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珠寶行業,侯舒文一開始只是“玩票”。當時她的本職工作是在中投(中國投資有限責任公司)做私募股權投資,經手了幾個能源、珠寶併購的案子,對珠寶行業有所瞭解。“好看”加上投資價值,她自己先“入坑”了,開始尋找供貨商來滿足自己的收藏願望。

侯舒文樂於分享,一有好的貨源和渠道,就迫不及待地告訴身邊的人,終於有朋友認真地建議,“你有不錯的渠道,又樂在其中,為什麼不自己做呢?”一語點醒夢中人。於是她在香港成立了公司,逐步與之前聯繫的斯里蘭卡、泰國、南非等寶石產地的礦主和買手打通了供應關係,另一頭則主要供貨給國內珠寶零售商。

她自認為入行後很順利,這背後卻沒有什麼秘密——在這個古老的生意裡,有能力直接讓客戶看到現貨,就能慢慢立足,得到認可。這些現貨已經經過了全球買手和專業人士的多道把關篩選,侯舒文團隊還能後續提供很好的設計,很快地,想要買收藏級寶石的個人客戶慕名而來,個人高級定製業務自然衍生,侯舒文將這個品牌命名為KUEEN。

不同於一些耳熟能詳的商業品牌需要大量廣告與營銷,KUEEN這樣的高定品牌相對小眾,客戶靠圈子口口相傳,而產品也往往僅此一件。常年沉浸其中, “鴿子蛋”什麼的,已是司空見慣。她的客戶不乏大家族、娛樂圈一線明星和福布斯排行榜上的富豪,就算有朋友介紹,真正實地看貨也要門檻,當然,侯舒文則需要對客戶信息嚴格保密。

“今天的珠寶都是經過上萬年形成的,比人長久得多。”侯舒文覺得,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大自然的搬運工”,有責任為一件來之不易的珠寶找到一個好買家。如果遇到有緣的客戶,寧可便宜一點也願意賣;如果只是為了炫耀而買,她有時甚至會婉拒送上門的主顧。這種任性反而讓她交上了更多志同道合的客戶朋友。

面對更廣泛的選購諮詢,侯舒文的私房建議只有一條:珠寶的品類太多了,還是找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這是最靠譜的”。而如果想要成專家,只能走她自己走過的“多看多買多學習”這條路,途中交學費是在所難免。

傳承的意義

小时候妈妈送了我块翡翠,长大后我把它变成了事业

雖然入行做生意更多是出於追求性價比,但侯舒文的初心始終是對珠寶的愛好。這種愛好與追求,則來自母親的啟蒙。在侯舒文的回憶裡,最尋常的日子,媽媽也過得精緻,週日就算在家也會化個妝,對珠寶的喜愛,也在那個年代比較少有。作為女兒的侯舒文覺得“還是跟她比較愛美有關”。和媽媽去看珠寶,是年少記憶中比較獨特的一部分。只是,小時候對珠寶毫無概念的她,並不覺得這些石頭有多美。有一次,“我媽媽問我說哪個好?我就說都不好,都不喜歡。”被問急了,她隨手指了一隻翡翠戒指,於是媽媽就買下了。

成為珠寶專業人士後,侯舒文有時會向母親“賣弄”:“媽,你以前買的珠寶有些不划算。”結果媽媽淡淡一笑:“這不一樣,如果這個東西是我買的,以後傳給你,你再給你的女兒,她會覺得是姥姥哪一年因為什麼樣的故事給我的,和你因為從事這個行業,收到性價比高的貨,意義是兩回事。”

侯舒文曾經出過一套親子項鍊,是一對考拉媽媽和考拉寶寶,兩件吊墜可以組合也可以分拆。生活中,女兒讓她變得更柔軟,另一方面也更有衝勁。“正因為有女兒,更應該讓她知道我去上班。”侯舒文希望,起碼在女兒十幾歲懂事之前,都要保持工作狀態,讓孩子知道媽媽和爸爸一樣,對家庭有貢獻:“媽媽也一直在努力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不過,這位90%的時間都在工作,自稱“事業和家庭不可能平衡”的媽媽,會充分利用每天早晚僅有的2個小時共處,向孩子表達儘量多的愛。她一天不下十次跟女兒說“我愛你”,親吻她;希望孩子在成長中能一直確定爸爸媽媽是最愛她的。工作中,她也隨時會“私藏”起幾件精品不賣了,因為“看著太喜歡,想要留給女兒”。

不久前英國王室大婚,新娘梅根的婚戒鑲嵌了兩顆小鑽石,來自戴安娜王妃生前的胸針,承載了哈里王子對母親的懷念;讓人聯想到威廉王子與凱特王妃的那枚藍寶石婚戒,也是戴妃遺物。王室的珠寶傳承可謂最好的詮釋,這種延續的愛,在侯舒文母女三代,以及她的大部分客戶眼中,便是對珠寶對於家庭、家族的又一價值所在。

前兩年,母親把那隻翡翠戒指給了侯舒文。雖然翡翠行家鑑定其品相併不完美,但她已經能夠領悟到母親的深意:“意義這個東西,就是我們在乎才會有價值,不在乎的,就是再貴,其實跟我也沒有關係。”

時代的新聲

母親屬於改革開放後較早那一批下海的人,作為女兒耳濡目染,把“企業家精神”五個字深深烙在了心裡。在批發和高定業務都做得不錯的時候,“創二代”侯舒文在很多人的質疑聲中,決心開闢新的業務線,更加貼近大眾市場和年輕化客群。從高級定製珠寶到時尚大眾首飾,供應鏈、營銷、設計體系有著天壤之別,這是一次極大的挑戰。原本波瀾不驚的日子又緊張了起來。

這件事她和團隊已經慎重思考了很久。

珠寶是一個傳統的行業,如今也不得不面對消費升級帶來的衝擊。儘管中國以6000億元的規模已經成為全球最大的珠寶消費市場,近兩年崛起的主力——85後、90後為代表的“千禧一代”卻給這個市場帶來了不小的變化。比如,“結婚”不再是這代人購買珠寶的主要原因,日常佩戴需求正佔據市場主導地位。這在美國也是如此,高端珠寶固有客群逐漸飽和,紛紛將目光投向硅谷科技新貴為代表的年輕客戶。而這些年輕富豪更喜歡低調與隨意的作風,把珠寶看作一種可穿戴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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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日常化之外,文化自信也在帶動價值觀的迴歸:北上廣的年輕人已不單純迷信國際一線品牌,中國到了由物質追求到精神追求的時代,年輕的“千禧一代”更追求的是好設計、好價格、高性價比。侯舒文招募的設計師團隊,不乏從意大利、美國知名珠寶設計院校學成的海歸,自己就屬於這個“拽酷”的群體:家庭條件很好,工作不在乎報酬,在乎的是成就與歸屬感,一心只想做出屬於中國自己的設計品牌,被世界所認可。

於是,經過兩年對珠寶首飾行業的觀察研究後,6月,三條新的副線品牌問世了:TWOME(兩己):定位高街配飾品牌,融合年輕、時尚、潮流、中性等基因於一體,彰顯配飾與情感、個性的統一性;voohood:定位充滿迷魅異想設計的配飾品牌,瘋狂趣味的外貌,簡單不做作的個性色彩,毫無規則且大膽前衛;kovoa:新生設計師品牌,以“精靈”為靈感,打造性感時髦的首飾。

小时候妈妈送了我块翡翠,长大后我把它变成了事业

80後的自己便是第一批用戶。即使平時經常經手價值不菲的珠寶,生活中的侯舒文也更喜歡隨意輕鬆的裝束。再次見面,她的耳畔晃動著一對魚缸造型的耳環便引來幾個女孩子的驚歎。這套飾品並不貴,但別具創意,來自voohood。

在所有品牌之上,侯舒文蓄力打造BOOOM SPACE概念店已初見端倪——這是她更長遠的計劃,一個集全球優秀設計師、時尚媒介、優良渠道、精湛供應鏈於一體的概念平臺,打造更多原創的“心動好設計”。

“感恩這個大時代。”侯舒文好幾次認真地說。這也是更多親歷了“中國製造”,有志於投身“中國設計”的年輕人共同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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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授權轉載自《美好家園》2018年7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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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陳佳寅

攝影 | 視覺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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