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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推薦:
精彩片段:
徐淮南心情很好地打開手機,來到趙川指定的直播間。
裡面已經有十來個人了, 全他|媽不是些好貨。
“親愛的觀眾盆友們, 本少要開始直播果奔了, 看到這個健|壯男人的身|材之後, 請不要自卑,請不要妄自菲薄, 我可以把我的健身教練介紹給你們。”
徐淮南邊說邊開始脫|衣服, 襯衫隨便扒拉幾下就掉了, 褲子也是蹬蹬腿就掉。
“哈哈哈,徐少的褲褲是粉色的,莫不是我色盲?”
“你們要相信, 再野的男人他也有少女心。”
“你們別瞎說,那是我南嫂的顏色。”
“南哥齷|齪。”
“齷|齪+10086.”
徐淮南才不理會這些人瞎比比,一想到她承諾給他的獎勵, 櫻桃蜜桃美滋滋。
他將手機放在牆邊桌子上, 對準臥室,調整好角度說道, “親愛的兒砸們, 你們爸爸要開始跑了, 記得刷禮物。”
“褲褲怎麼不脫了?”
“沒誠意啊徐少。”
“南嫂在旁邊看著呢, 瞧咱南哥臉都紅了。”
“開什麼玩笑, 平時臉皮比城牆還厚的人,你告訴我他會臉紅,我看得是姓|奮的, 哈哈哈,哈哈哈。”
“姓|奮+身份證號碼。”
徐淮南原地蹦了兩下,蹦地老高,蹦完開始在臥室裡面跑了起來。
他繞過婚|床,繞過沙發,繞過桌子椅子,跑到衣櫃前面的時候,那邊掛著他女人剛才拿出來沒來得及換的衣服。
黑色的,帶蕾|絲邊的,姓|感的睡衣。
徐淮南往手機屏幕那邊看了一眼,趕緊把這件衣服拿起來塞衣櫃裡去了。省的那幫混小子看見了,亂意銀。
這件衣服,手感非常柔軟,分量很輕,布料不多,她皮膚|白,穿起來一定很好看很那啥。
她還答應過他會給他吃小櫻桃和水蜜桃。
咬上一口,汁|水|四|濺的。
蘇遇晴坐在書房椅子上,拿出手機,點開直播。手機屏幕上看他果奔的話,應該還好,不會像面對面似的羞澀。
她進來,只見滿屏的文字飄來飄去。
“哎,你們看,徐少的少女心粉色褲子是不是變小了,哈哈哈,哈哈哈。”
“我猜他請來了金|箍|棒,能|屈|能|伸,專降漂亮女妖精。”
“什麼嘛,明明是油條,能映能|軟,還能吃。”
“哈哈哈,哈哈哈。”
徐淮南跑到手機前,喘了口氣說道,“親愛的兒砸門,你們爸爸現在要去幹一番大事業了,再見!”
“別啊,南哥,手機屏幕再往下一點,讓我們好好自卑一下。”
“徐少要去幹大事了,散了都散了。”
“我也想幹大事。”
“首先你得有個老婆,別天天靠手,傷筋又傷|腎。”
正要把直播給關了,一抬眼,他就看見了他的小仙女,雖然頭像不是她本人,但這id的名字肯定就是她啊。
徐痞子大壞蛋。
只有她會起這麼甜蜜的愛的暱稱了。
徐淮南看看這滿屏幕的和諧詞,他有點想哭。但他告訴自己,不能哭,還有新鮮水果等著他。
“新娘子來了,你們注意措辭,文雅一點,別那麼粗|暴。”
“南嫂好,南嫂您辛苦了!”
“南哥想您想地都長大了。”
徐淮南真想把那幫小子從屏幕裡拽出來胖揍一頓。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徐淮南一字一頓地說完,關掉了直播。
他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襯衫紐扣不全了,上面三粒就沒扣上。
他平復了一下自己已經覺醒的堅強,打開臥室門,準備往書房去。
蘇遇晴剛好從書房出來,她手裡握著手機,臉蛋紅紅的,眼睛不經意掃過他的衣服。
剛才在直播間裡,那群男人說的話她可都看見了。
“我要回房了。”蘇遇晴說完,跑到臥室門口,正要推開門進去,卻被他拉住了。
他一把將她攬進了懷裡。
他胸|膛敞在外面,露出健康姓|感的腹|肌,她耳朵貼|著他的皮膚,能聽見他的心跳聲。
懷裡的女人彷彿沒有骨頭似的,嬌|嬌|軟|軟的,似水。
“老婆。”男人悶著聲音,低頭蹭了蹭她的頭髮說道,“我想吃水果,你答應過的。小櫻桃,還有水蜜桃。”
她感受到他溫|熱的乎吸撲到臉上,心裡慌了一下,掙扎著想從他懷裡逃脫。
“我這裡又沒有水果。”她低頭說道。
徐淮南目光落在那雙紅|唇上,櫻桃似的,泛著新鮮誘|人的光澤。他低頭,向著她的唇而來,一雙|大|手慢慢往下。
小櫻桃和水蜜桃,他都要。
蘇遇晴明白了他的意思,轉了轉頭說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這個,我要是知道就不給你吃了。”
“你作弊,你無賴。”她補充道。
她聲音輕柔,帶著幽幽的埋怨,還有一絲委屈。
“給我親一口。”男人聲音愈發低沉,眼神迷|離,“就一口。”
蘇遇晴咬了|咬|唇,抬頭看他道,“不給!”
說完一低頭,從他咯吱窩下面鑽了出去,成功地逃出了狼口。
徐淮南看著她,抿唇笑,邁起長腿,跟著她來到臥室裡。
蘇遇晴轉身,使勁把他往外面推,但他實在是太高大了,他根本推不動,加上這人本就無賴。
“老婆,你喜歡睡裡面還是外面?”徐淮南笑著看她。
“不要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蘇遇晴轉過身去,不再看他。
“那,寶貝。”徐淮南貼上蘇遇晴,撩撥她道,“我的小寶貝。”
蘇遇晴捂著耳朵說道,“你出去,我要洗|澡了。”
“嗯。”徐淮南十分乾脆地答應了,說完轉身就走,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聽話地有點不像他了都。
蘇遇晴將臥室門使勁關上,嚴嚴實實地給反鎖上了。
想著似乎有哪裡不對,便又打開門來,“臥室鑰匙給我。”
以徐痞子的痞|勁,她絕對相信,她洗澡的時候,他會拿著鑰匙開門溜進來,偷看她。
她防著他呢。
徐淮南將鑰匙遞給蘇遇晴說道,“給,快去洗,快去,快去”
他可是已經迫不及待了,嘿嘿嘿。
蘇遇晴有點接受不了這樣正人君子的徐淮南,這麼幹脆就把鑰匙給她了,她以為他會再纏一會的。
蘇遇晴拿到鑰匙,將臥室門反鎖上,脫|掉身上的禮服,拿著睡衣進了洗手間。
徐淮南轉身來到書房,從抽屜裡拿出備用鑰匙。
簡直機智。
他輕手輕腳地打開臥室門進去,靠在洗手間門邊的牆上。
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可以想象出他的小美人兒此時站在一團|水汽中間。
徐淮南現在特別後悔,當初這套房子裝修的時候,他就應該親自監工,叫設計師把家裡所有洗手間的門換成透明玻璃的。
水聲消失之後,蘇遇晴打開門。
她身上穿著那件黑色的,帶蕾|絲邊的,姓|感的睡衣,愈發襯得她肌|膚勝雪。
這畫面太他媽刺|激了。他以前只在小電影裡見過,這一下子看見真的了,資深老|處|男有點接受不了。
徐淮南終於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得有34D。
同時,他感覺到鼻子下面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溫溫熱熱的。
操,流鼻血了。
蘇遇晴看到突然出現的徐淮南,嚇了一跳,趕緊退回了洗手間,使勁將門一關。
徐淮南拿著兩張抽紙,在鼻子上擦了擦,嘴邊上全是血。
陽|氣太旺,她太迷人。
“寶貝,我進去洗把臉。”徐淮南捂著鼻子說道,“流鼻血了。”
他居然還好意思說!
“你怎麼進來的!”蘇遇晴將洗手間的門反鎖,警惕地站在門後。
“你臥室門沒鎖。”徐淮南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正好路過,擔心你,就進來看看了。”
“誰讓你進來的。”蘇遇晴打開洗手間的門,伸出一隻手來,“備用鑰匙給我。”
“不給。”徐淮南摸了摸口袋裡的那串鑰匙。
“給我。”蘇遇晴提高音量喊道。
她自認為已經很兇很厲害了,但落在徐淮南耳朵裡,跟撓癢癢似的。
“不給。”徐淮南勾起唇角笑了笑,“除非你給我小櫻桃吃。”
蘇遇晴紅著臉,又氣又急。
徐淮南看著門縫裡面伸出來的胳膊,線條柔美,白地晃眼。他走上前,低下頭來。
蘇遇晴感覺到胳膊上傳來溫|熱|揉|軟的觸感。
“你混|蛋!”蘇遇晴收回手罵道。
她臉色漸漸變紅。
他親到她了,這滋味真帶勁。要不是她將胳膊收回去了,他還想在再來幾下的。
“你出去。”蘇遇晴關好洗手間的門,靠在門邊上大聲說道,“說好的,各睡各的。”
有這回事?
徐淮南完全不記得了,他什麼時候說過這麼傻逼的話,不可能。
“你看看你手機的聊天記錄,你答應的。”蘇遇晴說道,“我還截圖給你了。”
“我手機沒電了,看不見。”徐淮南打算抵賴到底了。
“那你把我手機拿來,我給你看。”蘇遇晴輕輕打開一絲門縫,對徐淮南說道,“在桌上。”
徐淮南轉頭看了看桌子說道,“哪呢,沒看見。”
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無賴!”蘇遇晴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轉身,拿了一條浴|巾,裹在睡衣外面,從洗手間裡面走了出來。
怎麼裹上了啊,他還沒看夠呢。
徐淮南揚起唇角,一抬腿,踩到了浴|巾一個角角。
蘇遇晴不知,繼續往前走,一個用力,浴|巾被他給踩掉了。
她大驚失色,慌忙拿手擋住。
女人皮膚白,臉色泛著緋紅,紅|唇微|張,黑色衣服給這份嬌羞染上了幾分妖|冶。
操。
徐淮南趕緊又摸了摸鼻子,衝進了洗手間。
蘇遇晴穿了件外套,拿起桌上的手機,將他們的聊天記錄翻出來,站在洗手間門口,伸進去一隻胳膊,舉著手機給他看。
“你答應的,各睡各的。”
她話音才剛落,就感覺有溫|軟的氣息落在她手背下,一下兩下三下。
她慌忙將手收了回來。
“你這個人,你怎麼能這樣!”蘇遇晴甩了甩手,氣得罵道,“你洗好臉,趕緊出去。”
徐淮南洗掉鼻子下面的鼻血,擦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
“我只對你一個人這樣。”他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眼睛上。
“我要睡覺了。”蘇遇晴低頭說道。
“真巧,我也要睡覺了,那一塊。”徐淮南的臉皮相當厚了,使勁纏|著她,磨著她。
蘇遇晴蹲下來,撿起地上被他踩掉的浴|巾,掛在洗手間裡說道,“你出去。”
“我不。”徐淮南靠近她,貼了上來。
“你走。”蘇遇晴推了推他。
“就不。”徐淮南低頭看她。
“你不走我走。”蘇遇晴說完,轉身朝門口走去,“我去樓下睡沙發。”
她也不說去客房睡,存著心讓他心疼呢。
是個男人都不能讓女人睡沙發的,但徐淮南不,他十分開心地跟上來說道,“這麼巧,我也想睡沙發,那一塊。”
沙發坡來哦。
蘇遇晴對這個臉都不要的人徹底無語了,她走到門邊,依靠在門邊上,抬頭看他。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長得非常好看,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了。他五官精緻,眼尾微微上揚,眼神深而沉,看向她的時候,眼神會放光。
她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是婚禮儀式的時候他給她戴上的。估計也不是他親自挑的。她抬頭,看見床頭空著的一塊,那裡原本應該掛上婚紗照的。
她重新把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時候,視線就有點模糊了。
“徐淮南。”蘇遇晴看著他說道,“我煩死你了。”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淚再也藏不住,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他看見她哭,而且是因為他哭的,就好像一把刀紮在他心口。他臉上再也看不見剛才逗她時候的玩世不恭,整個人浸在了她的情緒裡。
徐淮南走過來,伸出手,想要抱抱她。
“你走開,我煩你。”蘇遇晴躲了躲,不讓,她側過臉去,眼淚嘩嘩地往外流。
徐淮南不管她讓不讓,一把將她攬進懷|裡,緊緊擁著她。
蘇遇晴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對不起。”徐淮南抱著她,喃喃道,“對不起。”
她聽見他的聲音,眼淚愈發洶湧,在他兇|口蹭著。
“老婆,”他輕聲開口,聲音低沉道,“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忘記你了。”
他說的認真,一字一句都像誓言。
“我不知道相親對象是你,才會想著法子氣你,我混蛋,我不是人。”
“寶貝,我以後,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委屈。”
“是我不好,沒有護好你,”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頭髮,“給我個機會,讓我照顧你。”
“戒指我們重新挑,婚紗照我們補拍,蜜月你想去哪裡,天涯海角我都陪你。”
他緊緊抱著她,好像要把他嵌|進骨子裡,“我愛你。”
蘇遇晴貼著他的皮|膚,聽著他的心跳聲。
“你怎麼不說話了?”徐淮南抱著她,聲音有點發慌。
“你打我也好罵我也好,就是不要不理我。”他抱地她越來越緊,勒地她有點透不過氣來。
“我疼。”蘇遇晴嚶|寧一聲。
他身上的肌肉太硬了,她身體|驕|軟,她咯地慌。
“你要是不願意,我絕不碰你。”徐淮南鬆了鬆胳膊,拿出口袋裡的備用鑰匙給她。
蘇遇晴微微抬頭,看著徐淮南的臉,他眼裡寫滿認真,和剛才的玩世不恭判若兩人。
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啊,該正經的時候就會很正經,不正經的時候,那無賴勁簡直能把人氣死。
“那你今天睡客房。”蘇遇晴低頭說道,“等我氣消了,你才能。”
“才能什麼?”徐淮南悶聲說道,“什麼呢,嗯?”他說著伸出手來,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
所謂正經不過三秒鐘。
“你又耍|流|氓!”蘇遇晴使勁從徐淮南懷裡掙脫,攥著手上的備用鑰匙跑走了。
鑰匙和備用鑰匙她都拿到了,這下他就沒法摸進來了。
徐淮南看著她因為生氣而微微嘟起的小嘴,心裡的滋味很複雜。
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她不讓他碰他,他也不會亂來。
但好歹,給親一口。她偏不讓。
嘖,真狠心。
蘇遇晴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襯衫,隔著老遠扔給徐淮南,“你身上那件紐扣掉了,換這件。”
徐淮南接過襯衫,滿眼委屈地抬頭看她。
“你都不肯靠近我,你是不是嫌棄我。”他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滿眼傷情。
像一個被主人拋棄的小貓咪,裝的一手好可憐。
蘇遇晴心軟,看他這個樣子,有點不忍心,便走了過去,滿臉認真地說道,“我沒有嫌棄你,就是有點煩你。”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他堵|住了。
裝小貓的大灰狼露出了他的尾巴。
他的臉近在咫尺,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原來小櫻桃的味道是這樣的,甜甜|軟軟的,一直蔓延到他心底。
她感覺乎吸都被他奪去了,她被他鉗|制著,整個人微微往後仰著,不自覺的張|了|張|唇。
他趁機侵|入,翻江|倒海。
他成了完全的主導者,攻城|略地,不斷地想要更多,像一個貪婪地酒鬼,沉醉在她的美好裡,無法自拔。
蘇遇晴找回理智,往後退了兩步,瞪著眼睛看他。
徐淮南看著她櫻|唇上沾著絲絲晶瑩水|澤,勾起唇角笑了笑說道,“今天的櫻桃很好吃,又甜又軟。”
這個人真是太壞了,太欠揍了。
“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徐淮南聽見她的聲音,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讓他靠近她,剛才她雖然半推半就,但他能感覺到她笨拙的配合,不然他不可能探|進|她的櫻|唇。
他十分開心地往前,走到她面前。
“再近點,頭低下來點。”
徐淮南心裡大喜,她這麼主動,是要跟他這樣那樣了嗎。
他靠近,低下頭,看見她微微抬頭,聽著她的乎吸聲越靠越近,粉|唇|微微張|開。
他已經開始興奮了。
“嗷--”徐淮南疼痛出聲,捂著耳朵直跳腳。
是真疼啊,真疼。
她摸了摸耳朵,能摸到一小排牙|印子。
她這麼柔|軟的一個人,竟然也能把人要地那麼疼,他可真是小看她了。
不得了了。
等耳朵上的疼勁一過去,徐淮南臭不要臉地將另外一隻耳朵遞了過來,笑了笑,看著她說道,“這邊也來兩口。”
只要她敢動嘴,他就敢咬|死她,哦,咬不行,他捨不得,那就親死她,給她種滿小草莓。
蘇遇晴才不上當,往後退了退說道,“我要睡覺了,你可以出去了。”
徐淮南這個人其實特別能磨人,還特別有毅力,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她忙了一天,肯定也累的。
他看著她的眼睛,戀戀不捨地說道,“晚安,我的小寶貝。”
“能給個晚安|吻嗎?”徐淮南磨蹭到門口,轉身說道。又換回了那副可憐巴巴的小貓樣。
“不能。”蘇遇晴說完,毫不留情地將臥室門關上了,咔嚓一聲反鎖好。
她靠在門上,平復著乎吸,從他吻她的那一秒開始,她的心跳就沒平靜過。男人強勢撩|撥著她,肆|意侵|佔。
這是她的初|吻,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親。他的舌都進來了,軟|滑卻又帶著無與倫比的霸道,男人的氣息強勢而激|烈。
徐淮南靠在外面門上,唇|上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柔|軟。
他摸了摸耳朵,牙印已經沒有了。但她牙齒磨住他耳朵的那一瞬間,疼是真疼,但也是真爽啊。
這個女人看著柔軟,骨子裡卻也帶著野|性。
真他媽帶感。
徐淮南親了那麼一嘴,現在半點睡意都沒有,整個人興奮地不行。
他坐在地上,拿出趙川給他準備的避運套,喲,還是香蕉口味的。
激|晴爽|滑裝。
嘖。
持久防早|洩?防早||洩?!這他媽什麼鬼,什麼意思這是!
看不起人嗎這不是。
這個用得著防?本少戰鬥力突破天際,一夜十八次不帶歇的好嗎!
趙川個熊玩意的,買的什麼這是,這傢伙一看就是嫉妒他們這種有姓生活的人。
徐淮南把包裝盒往客廳垃圾桶裡一扔,換上他女人給他的襯衫,準備出門重新買。
打死他也不會用這種,什麼防早|洩的屁玩意。
這是他和他的小南南最基本的倔強。
徐淮南出門前打了個電話給蘇遇晴,說出去買點東西,但就是不說買什麼,就說很快回來,讓她不要太想的慌。
墅區門口有便利店,徐淮南挑了最大的一家進去,在貨架前看了看。
有三隻裝的,五隻裝的,十隻裝的,再多的就沒有了。
他把貨架上所有十隻裝的全部拿下了。
並且還有點擔心可能會不夠用。
雖然她連臥室都不讓他進,但做人總得有點夢想。
在營業員略帶詫異的目光中買完單,徐淮南出了便利店,飛似地往家裡跑。
蘇遇晴感到有點渴,想到廚房倒杯水喝,反正現在他出去買東西了,她下樓的時候自在很多,不用總是一見著他就臉紅心跳,還得隨時擔心會被他這樣那樣換著花樣欺|負。
蘇遇晴坐在客廳椅子上喝完水,正要上樓,客廳門就被打開了。
徐海南手裡拎著購物袋子進來,最上面幾盒都快要滿出來了,花花綠綠的一大袋,他沒想到她會下樓,嚇了一跳。
蘇遇晴站起來,微微皺眉道,“煙抽多了不好。”
這些小盒子的形狀,別說,跟煙盒子還挺像。
徐淮南趕緊將地上的小盒子撿起來,藏在身後。
要是被她看見他深更半夜地出去買了這麼一大盒子操|哭她小用品,他怕是連客房都沒得睡了,得被掃地出門睡大街去。
“這個煙啊,這個煙,我給趙川還有小舟哥哥買的。”徐淮南解釋道,“我不抽。”
蘇遇晴完全不信,真不是自己抽的話,用得著半夜跑出去買?還買這麼一大袋子。
男人偶爾抽菸,她是可以理解的,但這麼一大包,把煙當飯吃,她就不願意了。
她嫁給了他,就是要跟他生活一輩子的,她心疼他的健康。
“給我。”蘇遇晴伸出手來,“我幫你收起來,一個星期發一包。”
徐淮南默默算了一下,一個星期發一包,一包裡面才十個,七天才給用十個,平均一天連兩個都沒有。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要早也幹午也幹晚也乾的。
等等,她說的是煙。
“給我。”蘇遇晴又說了一遍,臉上的神情特別認真,甚至還帶著點氣。
“能不給嗎?”徐淮南有苦說不出。
蘇遇晴便不說話了,她不喜歡勉強別人,他不給,她不要了便是。
她淡淡轉身,準備上樓。
徐淮南瞧著他心愛的女人步履沉重地上樓,心裡就跟針扎似地難受。
睡大街就睡大街,他不能讓她對他失望,不能讓她以為他是不在乎她的關心。
徐淮南跑到蘇遇晴前面,將手上的袋子往前面一遞。
蘇遇晴彎了彎嘴角,接了過來。
她低頭看了看。
激|晴|超|薄,冰|火|螺|紋。
她在關心著他的健康,他卻老想著對她這樣那樣。
蘇遇晴拎起手上滿滿一袋子,往徐淮南身上使勁一扔,“你去睡大街!”說完紅著臉跑了。
徐淮南沒追上,被擋在了臥室外面。
他折回去撿起地上的小盒子們,放進客廳小櫃子裡,拿起一件外套就出門了。
夜風有點涼。
別人的新昏夜都是這樣那樣十分放|蕩的,他的怎麼就這樣地艱難,都淪落到睡大街的地步了。
想想,也是自己作的。
蘇遇晴剛才也是又羞又氣,才會趕他出去,卻沒想到他竟然真出去了。不是一向臉皮很厚嗎,這會這麼聽話了?
外面多冷啊,他穿得多嗎,會不會凍感冒?
他一向不喜歡扣最上面兩粒紐扣,會進風的啊。
徐淮南走出別墅大門,站在門口的一棵大樹下面,點了根菸。
他抬頭看著二樓窗戶,她果然到陽臺上來了。
他勾起唇角笑。
蘇遇晴看見樹底下的男人歪歪斜斜地靠在樹邊,天黑隔得又遠,她看不清他的表情,馬路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讓他的樣子看上去有點落寞。
他襯衫上面兩顆紐扣依舊沒扣,菸頭一下一下亮著,他抬頭看著她。
兩人的目光對上,蘇遇晴沒閃躲,就站在窗前看他。
徐淮南摁滅菸頭,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他看著籠罩在陽臺燈光裡的女人,長髮披在肩上,雙手搭在陽臺上,就這麼看著他。
他想到了外婆,這個世界上最疼愛他的人就是外婆了。他讀高中在小縣城生活的那兩年,每天晚上都在外面混到很晚才回來,走到外婆家樓下的時候,總會先抬頭看一眼,經常能看見老人家傴僂著身子站在陽臺上等他回家。
後來外婆去世了,就再也沒人像這樣,眼巴巴地站在陽臺上看他了。
除了今天。
十年過去了,徐淮南再一次感覺到自己有了家。
睡大街又怎麼樣,只要她在這,這裡就是他的家。
一陣風吹了過來,蘇遇晴緊了緊身上的外套,她衝徐淮南揮了揮手,大聲喊道,“回家。”
回家啊,有家真好。徐淮南站在路燈樹下,心裡隱隱有點泛酸。
她是他的家。
蘇遇晴以為他沒聽到,就又大聲了一遍,“徐淮南,你回家。”
徐淮南將手指放在嘴邊,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然後衝她飛了個吻。邁起一雙大長|腿就開始往家裡跑。
明明過個馬路只有五六米的距離就能到家,他卻用上了百米賽跑的速度。
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就是幹|她。
恨不得跑進去就把她摁牆上狂|親,然後扔床|上撕|爛她的黑色的帶著蕾|絲邊的睡|衣,吃乃喝乃嘿嘿嘿,一直操|到她求饒為止。
然而,緊緊關閉著的臥室門叫醒了他的春|夢。
蘇遇晴最後檢查了一遍臥室門,確實鎖嚴實了,鑰匙和備用鑰匙也都在她手上了,她才躺在床上睡覺。
至於他要睡沙發也好,客房也好,都隨他。
徐淮南去客房洗了個澡,之後就一直靠在她臥室門上。一直到他聽著房間裡面沒有聲音了,他拿出另外一把備用鑰匙,輕輕打開門。
她已經睡著了,床頭開著一盞檯燈,橘黃色的燈光灑在她溫柔精緻的臉蛋上,有一種靜謐的心動。
徐淮南輕手輕腳地來到床|邊,搬了張椅子放在她床頭,坐著看她。
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她擰了擰眉,嘴|唇微微動了動。
他俯身,在她唇|上淺淺印了一下。
他躁|動了一整天,此時看著熟睡中的她,只剩下滿眼寧靜。
所謂的歲月靜好,不過就是如此了。
當然,要是她能讓他這樣那樣就更好了。
第二天一大早,蘇遇晴迷迷糊糊地醒來,她動了動,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她|胸|口,死沉死沉的,都快給她壓扁了。
等她側過臉。
“徐淮南,你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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