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年爲貧寒學子墊10餘萬元,受領導人親自接見,去世時數萬人悼念


大別山—這個曾經孕育了革命的聖地,擁有著偉岸的身軀,承載著三省人民的情懷和歷史。時至今日這座大山還依然那麼的偉岸,孕育了一個讓人難以忘記的“大別山師魂”汪金權。他曾說:也許我的肉體只能蝸居在大別山的一隅,但我的靈魂會跟隨我的學生走向四方。我是荒原上的一支電線杆,也許只能永遠矗立在那兒,但我能把希望和光明送向遠方。我可能永遠是一座橋,能讓學生踏著我的身軀走向希望的彼岸,我就心滿意足了……

作為深山的人民教師,汪金權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汪金權出生在大別山腳下的一個農民家庭,家中兄妹四個人,由於小時候家裡非常的貧困,養活四個非常的困哪,而偏偏這個時候生父去世了,而繼任的丈夫也在接下來的8年後去世。最後,是大家族裡的一位長輩憐憫這一家子孤兒寡母,幫他們挑起勞動力的擔子。自小見識到生活的不易的汪金權暗暗下定決心努力學習。

終於在1983年,他以著優異的成績考上了華中師大,成為了郝子堡村解放後的第一個大學生。小山村頓時沸騰了,鄉親們整整放了一里路的鞭炮,將這個“狀元郎”送出村口。從偏遠山村來到省城的的汪金權,受到了許多的照顧,而他也是始終沒有忘記這份恩情。在經過四年的苦讀之後,他被分配到了蜚聲全國的黃岡中學任教。這一年他才25歲,在一次和老師的閒聊中,他知道四中遠離縣城,這裡教師資源非常的差,沒有人願意留在這裡。


誰知說著無意,聽者有心。回到黃岡中學的汪金權主動向領導請示回到四中任職。教書自然在哪裡都一樣,可物質待遇卻不是哪裡都一樣。一個明顯的落差是,調到四中後的前幾年,汪金權的月工資只有30多元錢。也就是從調入四中開始,汪金權的工資不僅僅屬於他和家人了。由於學生家庭十分的貧困,經常交不起學雜費,而汪金權又不忍心看到這些花朵凋零,因為自己就是從那時走過來的,於是就用自己的工資資助那些貧困的學子。

而這一資助就是22年,10多萬元的工資,大部分都被他花在了學生上,而他沒有一筆賬記在了心裡。而他成為了全家人的“罪人”,那一年70多歲的母親仍然在地裡勞作,體弱多病的妻子不堪重負精神分裂,小兒子因為得病沒有及時醫治變成了痴呆。縱使是這樣,他依然沒有放棄資助貧困的孩子,吃住都和學生在一起,而這一景象也成為了那時學校的亮點。正是因為這樣的付出和不計報酬,汪金權受到了當時國家領導人的接見。

正是因為這樣的付出,12年的時候。汪金權不幸換上了癌症,患病治療的3年間,學校考慮到汪金權的身體情況,減少了他的課時,但他仍咬牙堅持給“金權勵志班”的學生上課。也是在之後的一年,全班的61人全部考上了本科,創下了蘄春縣普通高中高考的新紀錄。然而不幸發生在了15年,這一年的6月14日晚8時20分許,汪金權離開了這個美麗的世間,離開了他最愛的學生。


細雨霏霏,哀樂低迴。老師、群眾、學生近萬人頂風冒雨,沿著泥濘山路,從四面八方趕到蘄春縣獅子鎮郝子堡村,弔唁“大別山師魂”汪金權。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汪金權的生命畫上了句號,但正如他所說,他的精神已化為一座永恆之橋。如今這位“大別山”之魂已經去世三年了,但是卻很少人提及這位偉大的教師,當下之環境實在是讓人悲傷啊,我們應當永遠記著這些偉大的人,而卻摒棄一些不良的精神食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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