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不要……」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不要……”

果然,佘津遊聽到安思思的名字後,猩紅著眼眸,低吼出聲。

“她是害死思思的兇手,所以她今天承受的這些都是她應得的報應,她絕對死不了,她也不捨得死掉!”

伊亞楠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中一喜。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我擔心她才會這樣說的,醫院那麼多護士,夏之一定不會出什麼事的。”

“沒事,我知道你善良,她死不了,你不要擔心了,好好上班。”

佘津遊看著面色內疚的伊亞楠開口安慰她,而伊亞楠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不再說話,點了點頭跟著佘津遊一同上了電梯。

佘津遊也說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就讓家裡的管家去醫院把安夏之接回家裡,在家休養。

安夏之坐上車沒有說一句話,眼睛盯著車窗外,無聲的流淚,只有滿臉的疲憊和眼底無限的悲傷透露了她的情緒。

管家原本還想安慰她兩句,可看到她這樣怎麼也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嘆了口氣,不再說話直接把車開回了別墅。

一連三天,佘津遊沒有回過一次家,而安夏之自從回家休養的第一晚就發起了高燒,在這期間管家給佘津遊打過一次電話,可是佘津遊卻說:“發燒又要不了她的命,不用去醫院浪費錢,在家給她用冷毛巾擦下身體就沒事了。”

管家沒有得到佘津遊的允許,不敢擅自帶安夏之離開別墅,所以讓家裡的保姆每隔三小時用冷毛巾給安夏之擦拭身體。

第四天的晚上,安夏之因為高燒昏迷不醒,保姆給她擦拭身體的時候看到床單上一大片血跡,頓時驚慌的讓管家趕緊給佘津遊打電話,佘津遊聽到安夏之大出血時,拿著手機的手猛然一抖:“馬上送她去醫院,我不讓她死,她就絕對不能死!”

管家把安夏之送到醫院,醫生直接推她進了手術室,等佘津遊趕到醫院的時候,醫生也剛好做完手術。

“她怎麼樣了。”看到醫生出來,佘津遊立馬上前問道。

“病人前幾天做的人流手術沒有處理乾淨,又加上發高燒造成大出血,已經處理好了,你們得多注意一下啊,發高燒這麼多天才送來醫院,想讓她送命嗎。”

醫生說完話,看了佘津遊一眼就離開了。

佘津遊聽到醫生這樣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看著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安夏之心裡一陣害怕,用手輕輕的碰了碰她那張小臉,如果不是她鼻尖處那絲微弱的呼吸,手上的冰冷觸感,差點讓他以為安夏之已經死去,把安夏之送回病房後,向管家交代了一句好好照顧她,就離開了醫院。

安夏之第二天一早就醒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房裡,身下的床單上傳來陣陣的消毒水味,急忙撐著坐起身。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不要……”

管家看到她醒來,倒了杯水端了過來。

“夫人,你終於醒了,還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我幫你喊醫生過來。”

“佘津遊怎麼捨得送我來醫院了?讓我發燒燒死不是更如他的願?”

管家聽到她這樣說,急忙開口替佘津遊解釋。

“先生聽到你大出血就急忙趕到醫院了,你們是夫妻,他怎麼可能會害你呢?”

“他怎麼可能害我?林叔,他親手害死我還沒有出生的孩子,把我一步步的逼向地獄,現在又像救世主一樣來拯救我?你見過這樣的丈夫嗎?”

林管家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把手中煲好的湯放在安夏之的桌子上,就走出病房。

安夏之看到林管家出去後,一手把桌上的湯摔在地上,滾燙的湯汁濺到她的手上,她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情緒徹底爆發,攥緊身上的被子,痛哭出聲,把這幾天心底壓抑著的情緒一併哭出。

一連兩天安夏之不吃不喝,醫生也沒有辦法,只好給她吊葡萄糖維持她的生命,愁壞了的林管家又給佘津遊打了電話,告訴他安夏之的情況。

佘津遊接完電話直接開車到了醫院,大力推開病房門,可是安夏之卻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她平靜的躺在床上,眼睛直盯盯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佘津遊看到她這副模樣頓時惱火。

“怎麼?你要絕食等死?想得美!”

安夏之還是一動不動,根本不理會他說的話,隨後緊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

“生氣了?我只不過是讓你嘗一下最愛的人離開自己後,是什麼樣的心情,你現在能體會到思思離開我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了吧?”

這些話終於刺激到了安夏之,她睜開眼睛,猛地坐起來,紅了眼眶對佘津遊怒吼。

“是啊,我終於體會到了這種感覺,但是你別忘了,你殺死的也是你的孩子,等你晚上睡著的時候你會夢到他,夢到還沒有成形的孩子,只是一攤血水,這攤血水向你索命,他問你為什麼害死他!”

這些話徹底惹惱佘津遊,他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安夏之的脖子,猩紅的眼眸緊緊的盯著她的臉,冷冽的開口。

“他只會感謝我,感謝我沒有讓他選擇一個殺人兇手做母親,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既然你絕食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安夏之已經感覺不到脖子上傳來的痛感感,她盯著佘津遊,看著眼前這個愛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心裡一陣悲哀,因為缺氧,眼前一片模糊,她忽然笑出了聲。

是不是隻有死了他才能放過自己?

是不是隻有死掉她的心裡才不會感到疼痛?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不要……”

自己是不是快要見到姐姐和……孩子了?

孩子……

佘津遊這接近瘋癲的舉動直到看到安夏之臉上的那一抹笑容,才慌亂的鬆開了手。

安夏之直直的倒在病床上,劇烈的咳嗽起來,佘津遊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剛剛差點失手掐死她。

安夏之緩過一口氣之後,對著佘津遊說道。

“殺了我啊,殺了我才能為我姐姐報仇,她是你最心愛的女人,你殺了我啊!”

佘津遊嘴唇微微顫了一顫,隨後恢復冷酷的聲音。

“看來你是沒有事情了,收拾東西,起來跟我回家!”

說完一把掀開安夏之身上的被子,拽住她就往病房門口走去。

安夏之看到他碰自己,就想到前幾天是他親手把自己送進的手術室,心裡一陣恐懼,她的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拍打著佘津遊的胳膊。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不要”

佘津遊看到她這副模樣,心裡湧起一絲不適,緊眯了眼眸不屑的開口。

“你以為我願意碰你!你得留著你這副身體給我折磨,思思的死咱倆還沒完呢。”

未完待續……

書名:譚清阮之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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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杜克苦惱的樣子,萊恩有了明悟,他拍拍杜克的肩膀:“我相信你。”

相信你。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重若千鈞。

這不是一個普通人的信賴,這是一個國王的信賴,一個國王傾盡全國之力的信賴。

萊恩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對杜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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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狀態下,西莫斯將軍絕對一口口水吐過去。只要能上主力就能輕易打贏的事,還要派菜鳥軍團上去送死。這完全是瞎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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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比迪斯也無比糾結,他看看萊恩,再看看杜克,回想起杜克過去的種種神奇,他有點無奈:“好吧,我也會撤下我的精銳團。”

“謝謝。”

杜克迅速盤算了一下,有了萊恩和阿比迪斯的全力支持,再加上必要時的緊急支援,勉強應該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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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希高地跟辛特蘭之間隔著高山,而且高山上有很多跑來跑去見人就打的元素生物,要調兵是相當麻煩的。山地行軍比海上運兵麻煩多了,要調兵也只能趁現在了。遲了就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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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部落哪來的大規模的空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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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很快就知道了。

當他們用無與倫比的戰爭藝術,在擊退了數波獸人的攻擊,把部隊換防下來的時候,薩多爾大橋防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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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太虛微微一笑,只是緩緩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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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楊開大驚失色,“他就是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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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講?”楊開急問。

“如果讓外人知道邪主是出自我凌霄閣……”凌太虛的臉色鐵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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