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喜歡中國的哪一個詩人?

鵲·鷂丶


這可是個有意思的問題,真要想交一份

相對比較合格的答卷,恐怕還需做一個問卷調查才成。這顯然不是我等力所能及的。

但是,悟空既然把問題端到大家面前,明知道自己代表不了大家,也只能勉為其難地作一番盲人摸象式的解讀。實際上所說的,多半還是自己的好惡。任何未經投票或調查而宣稱代表大家所發的觀點或立場,都是誣妄的、騙人的。

由於文化的燦爛和歷史的悠久,中國的名詩人很是不少。既然能載入史籍、傳之久遠,說明這些詩人都有人喜歡。其實,這也容易理解:你看這世上的服裝,哪一款沒有買主?這世上什麼樣兒的女生沒有男朋友呢?用咱老百姓的話說,就叫“羅卜白菜,各有所愛”。

不可否認,這些人中,也確實有那麼幾個,人氣比較高,這大約就是為大多數人所喜歡吧,也就是大家喜歡。很顯然,這個“大家”不是指“大學問家”簡稱出來的那個“大家”,而是指普羅大眾。大學問家的喜歡,跟大眾的喜歡,往往不是一回事。要不然,當大眾紛紛對哲學家第歐根尼的演講表示贊同和歡呼時,第歐根尼就不會痛苦而懷疑地高呼:“天哪,我又做錯了什麼?”

但是,現在就是大眾的天下,誰的粉絲多誰為王。這可以幫助我們理解,現在的文學作品、影視作品的質量,為什麼每下愈況。

但那些經歷史的積澱而獲得較高人氣的詩人,跟這又好像不太一樣。他們的青史留名,還真跟現在的網紅不同。他們還真不是大眾抬進去的。

在這些人裡面,我個人覺得比較受大家(?)喜愛的,屈原當然是首屈一指的,但是,我敢打包票,現在,真正懂他、讀他的人,已經少之又少了。他似乎不屬於這個時代。他已經很老了。


屈原

下至唐朝,大家都說“李杜”。李白的詩,我最愛他的《峨眉山月歌》:

峨眉山月半輪秋,

影入平羌江水流。

夜發清溪向三峽,

思君不見下渝州。


李白

也許是自己久為羈旅的緣故吧,這首詩總記想起遠方的朋友、家人,心中飄起酸酸脹脹的惆悵。

李白的其他一些詩,豪放固然豪放,飄逸固然飄逸,但是,我總覺得有那麼一點點浮的成份,不像杜工部的詩,顯得老成,顯得毒!你比如同樣是懷友人,杜甫的“

涼風起天末,君子意如何。鴻雁幾時到,江湖秋水多。文章憎命達,魑魅喜人過。應共冤魂語,投詩贈汨羅。”就顯得老辣、大氣磅礴!

再有,像杜甫的《旅夜書懷》:“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名豈文章著,官應老病休。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

真是透入骨髓!


杜甫

我們除了嘖嘖,還是嘖嘖。

不過,有朋友可能會說:這都是羈旅詩,引起了你的共嗚唄!

確實是這樣。但是,不管你欣賞哪個詩人,究其實,不都是他的某個詩句引起了你的共嗚、打動了你嗎?

看一看眼下的中國,我覺得,剛剛逝去的余光中先生也已經老了。如果不是他的去世,真不知道猴年馬月人們才會再提起他。

大家現在喜歡的詩人是誰呢?餘秀華算一個吧?

不過,也許是我自己多疑,覺著許多人的認識餘秀華、進而喜歡餘秀華,多半都是因為《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這首詩,甚至,最初吸引人注意的,僅僅是這首詩的這麼一個名子。這真應了那句老話:“題好一半文!”

某些人刻意強調她是一個女子,又是殘疾,加上這麼一個吸引眼球讓人抓狂的題目,足可以引發人們的無限聯想一一這種嗜好,在當下富足的中國,是很有市場的。


餘秀華

當然,也可能是,我自己老了,Out了。


學動春風


歷朝歷代有數不清的文人墨客,而詞在大宋更是達到了鼎峰,有蘇辛的豪放,有李柳的婉約,但在中國最後一個朝代大清,此人卻將清詞推向了一個新的高度,他便是納蘭性德。

納蘭出身滿族貴族,從小飽讀詩書,性格灑脫,一生不羈,其做詩詞被譽為納蘭詞。其中最著名的當屬《木蘭詞》,其中有兩句數百年來為世人所稱道: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便是那第一次遇見。對於納蘭來說,也許《畫堂春》便是他寫過最美的情書: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納蘭也許渴望這樣的愛情,所以他對愛情充滿嚮往: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

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

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他渴望有情人終成眷屬,他更羨慕才子佳人,他對李清照和她丈夫的愛情充滿憧憬。

他的一生註定是個傳奇,或許天妒英才,康熙二十四年,為文壇留下無數經典的納蘭去世,年僅三十歲。此後,在無這般深情的詞人。


歷史之絕唱


就中國而言,國人最喜歡的詩人唯偉大領袖毛澤東莫屬,從風格,從氣概,從知道,瞭解,熟悉的深度和廣度,詩詞的刋印,發行數量是從古到今任何一個詩人也比似不了的。



痴騎朽翁


愛蘇軾!!!

他的詩詞總是充滿了一種大氣,透悟的哲理;

像“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簡單的一句話就會引起共鳴;

像“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餘生”雖然是一種無奈,但是有沒無奈的那種傷感;

像“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寫的是從容與灑脫,但是回味無常;

像“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牆就像一道世界,又想一種境界,讀起來完全是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的感覺。


一張杭州票


喜歡的有李白,杜甫,陶淵明,王維,杜牧,白居易,蘇軾,王安石等,還有我們領袖毛主席的詩。

其實主要是對詩不對人,詩好自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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