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我不惜一切代价从底层上位,盯上了仇人最大的客户

家破人亡,我不惜一切代价从底层上位,盯上了仇人最大的客户

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魔都某著名世界500强公司的工作机会,来到杭城,就职于现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并在不到两年的时间,从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晋升成了公司的公关总监。

很多人在背地里骂我,说我是骚狐狸,还说我签的大单都是睡出来的,说我和出来卖的没什么区别。

我并不在乎,对于我来说,名誉什么的,根本就不值一提。我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从许长生手中夺回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并让他,为他的无情和贪婪付出代价……

许长生是我的叔叔,是我爸爸唯一的亲弟弟,但我知道,他就是一头狼,一头冷酷,自私,无情的狼,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我清楚的记得,那一天,还是我父亲助手的许长生,开着车,带着我的父亲,母亲,还有我,去郊外爬山,可就在途中,许长生接过一个电话以后,就把车交给了我的父亲,自己匆匆忙忙的赶了回去。

可就在我爸接过方向盘后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突然出了故障,刹车失灵,整辆车失控般的冲出山路护栏坠入悬崖……

已经意识到危险的爸妈毫不犹豫的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全方位的把我护在了他们身下!

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和巨大的撞击声,我感受到温热的血液缓缓的从他们身体里流出来,一滴一滴的流进了我的嘴里,刺鼻的血腥味儿溢满整个车厢,巨大的恐惧感和疼痛感笼罩侵袭着我,我撕心裂肺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爸妈,回应我的却只有他们逐渐冷却的身体……

那一天起,我成了孤儿,救援队赶到的时候,我被他们从爸妈的身体下拖拽出来,他们抱的太紧,以至于两三个救援人员才合力才把他们分开。

那是一副我终生难忘的画面,被一块巨大的玻璃刺穿身体的爸妈,因为死去的时间太久,伤口已经变的血肉模糊,贴着我身体的妈妈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微张,她似乎还有什么心愿没有说出口,以至于死不瞑目……

车上那血淋淋的一幕让我永生难忘,巨大的打击让我变得沉默寡言,每一天晚上都从噩梦中惊醒,对所有人都充满着仇恨与警觉。

我患上了自闭症,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除了每日送饭的保姆,没有人管我,而这场事故中唯一的幸运儿,我嫡亲的叔叔许长生,从那天开始就像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来殷勤的看过我。

直到法院的判决书下来,我才再次见到他。

而此刻他不再是我爸公司的一名小助理,也不再是那个对我百般宠溺殷勤的好叔叔。

他成了我的法定监护人,爸妈留下的产业与死亡赔偿金也都由他们接管。

处理好所有财产问题后,许长生就迫不及待的撕开了原本伪善的面具,彻底的暴露了原本贪婪又混蛋的一面。

他们一家便以监护人的名义,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我家的别墅,当着外人的面对我嘘寒问暖呵护备至,但只要家里没有外人,便对我拳脚相加,我的身上常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就连他儿子也有样学样,总是打我,骂我是木头,是累赘,从那时起,我从之前别墅的小主人,彻底沦为了讨人嫌弃的灰姑娘……

家破人亡,我不惜一切代价从底层上位,盯上了仇人最大的客户

这样屈辱的日子过了一年,就在我九岁生日那天,没有任何礼物和祝福,反而因为我思念爸妈偷偷掉眼泪被婶婶发现,她觉得晦气,便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小扫把星,你怎么不跟你那倒霉的死鬼爸妈一起去死!”

在她辱骂完我又开始辱骂我爸妈的时候。我彻底崩溃爆发了,我要报仇,要为我爸妈出口恶气,

然而那时我还小,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复别人,就趁着婶婶下楼的时候,恶作剧般的在她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

她完全没有防备,没站稳,一路尖叫着滚了下去。

而也是这一脚给了许长生也给了我一个几乎是毁灭性的结局。

我不知道当时婶婶已经怀有身孕,虽然迅速的送了医院,但是孩子还是没有保住,而更严重的是,因为大出血,她此生不能再有身孕,这个消息对于婶婶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那天晚上,我被许长生吊在客厅里毒打,木棍,皮带,所有可以用的家伙,他几乎都用了,我被打的连体鳞伤,打晕了就用冷水把我泼醒,等我缓过来知道疼了,再继续毒打,我死去活来的哭求没有唤起他一丝的良知,反而是家里的保姆实在看不过去给老家打了电话,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瘸着腿从千里之外的偏远山村坐车匆匆来到城里。

她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一夜没有合眼的奶奶进门对许长生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却被他没人性的一把推倒在地,我看着疼爱我的奶奶倒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更是哭的厉害。

奶奶心疼的看着被打的浑身是血的我,强撑着身体扶着墙面一点点站起来,瘸着一条腿走到许长生面前,噗通一声给他跪了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响头磕在地上,求他放了我……

我心酸的看着给许长生下跪的奶奶,要不是为了我,她也不用一把年纪还受这样的屈辱。

奶奶说,如果他不让她把我带走,她就会去法院举报他虐待我,让他失去现在所有的一切。

许是奶奶的威胁真的有用,许长生果然答应了她的要求,并且通知了亲戚把我接走送去医院,而就在我刚被送进医院救治不久后,我却听到了奶奶在来医院路上被车意外撞死的消息……

奶奶的去世几乎摧毁了我,我跪在灵堂里,即便是许长生亲自来拉,我都握着奶奶的手死活不肯松开,没有任何安慰,我只听到许长生恶狠狠的警告,他说,你仔细想清楚,跟我作对,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整整三天,我不吃不睡,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灵堂流泪。大家都以为我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傻了,但是只有我知道,我是不想面对许长生那张可憎的脸,我不相信奶奶的去世,包括爸妈的离世是一场意外。

车子是许长生开来的,为什么他才走刹车就出现了故障?奶奶是连夜赶来救我的,为什么她才威胁许长生要把我带走就出了车祸?这一切发生的太巧合了,即便我还小,却也可以看出端倪,可身边的亲友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反而都是安慰许长生一家要节哀顺变,他节什么哀,宾客往来,我看不到他脸上有丝毫悲痛,甚至都可以看到他眼底还有笑意!

可是我无能为力,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只能接受好心的亲戚安排,去了福利院生活。我知道他们是怕我再出意外,可是仅仅一年的时间,年幼的我见识到了亲情的凉薄与现实,也见识到了人性最贪婪最卑鄙最无耻的一面。

无论如何我都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痛苦和仇恨没日没夜的折磨着我,从此以后我变得更加沉默孤僻,只一味的念书学习,希望能靠自己查清真相,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18岁那年,我终于把许长生告上法庭之后,却发现他早已通过种种手段把我爸妈公司的一切都腾挪到了自己的公司,他把他们原本的公司操纵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空壳,就连抚恤金和房子也莫名其妙的以还债目的,被他洗劫一空。

我一无所获不说,还因为把叔叔告上法庭,被他当庭狠狠扇了一个耳光,说我是白眼狼没良心。

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慨与屈辱,靠着勤工俭学读完了四年大学。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让许长生付出代价。

所以我进了许长生的对手——周毅海的公司,两年之内从一名销售做到了公关总监。

在一帮心比钢铁还硬的男人之中求生存,有时候必须比他们更狠心更卑鄙,才能脱颖而出。

这两年里,我已经记不清和多少男人打过交道,应酬过多少场合,喝过多少酒,消灭过多少对手。

我的老总周毅海说我心狠手辣根本就不像女人,我不屑一笑,直接把一张百万合同拍在他的桌上,信誓旦旦地对他说,“周总,我接下来的目标,就是把许长生的最大客户公关过来。”

家破人亡,我不惜一切代价从底层上位,盯上了仇人最大的客户

如果说我是一只精准捕猎、吃相优雅的猎豹,那么周毅海便是一只老奸巨猾、狡诈多变的狐狸。我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

今晚,我们的目标,便是把盛世集团最新上任的总裁CEO盛筠搞定。我一向锁定目标,便从未失手过。

盛筠传说是杭城公关界最难搞定的对象,海归,富三代,性格冷傲,一双桃花眼令无数职场女性顷刻之间分寸全失。

我和他打过两次照面,一次我穿着豹纹高跟鞋,一次我戴着卡地亚猎豹项链,他显然并不喜欢太过强势的女人,竟当众批判说我把野心都穿在了身上。

我从不否认自己的野心勃勃,今晚,我就要让他见识见识我的野心。

当我一身银色小礼服,手拿坤包,扮相优雅进入包厢的时候,周毅海正殷勤地陪着盛筠寒暄。

我走到盛筠的面前,直接把一只长腿搭在了他的大腿上,对他嫣然一笑。

“别对我来这一套,许小姐。”盛筠先是意外,当发觉是我,脸上顿时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

我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娇笑着说:“难得盛总还记得我,今晚就让我陪你喝酒好不好?”

逢场作戏的伎俩这男人早就深谙,盛筠听我这样说,他毫不客气地搂住了我的纤腰,几乎咬着我的耳朵说:“当然记得,而且印象深刻。不过……你打算怎么陪?”

“盛总需要我怎么陪呢?盛总需要我怎么做,我都奉陪。”我凑在他的耳边轻言细语道。

包厢里的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除了周毅海始终虎视眈眈地审视着我们的动静之外,其他人都已经醉得无暇关注我们了。

“我需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他目光凌厉地上下扫射了我身体一圈,当发觉我衣着单薄且性感非常之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如此,那就看你表现了。”

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当然,我会好好表现的。”

今晚我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盛筠,我势在必得,哪怕用身体来换,我也在所不惜。

盛筠轻蔑的笑了笑,一把推开了我,随后用挖苦的语气说:“可惜,你并不是我的菜。”

我早料到盛筠不是如此容易搞定,于是笑着拿起桌上的半瓶XO,对盛筠说:“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今天晚上的诚意,我来得晚,这半瓶酒我先干为敬。”

我拿起酒瓶,深吸了一口气,拧开瓶盖,站起身来,当着盛筠的面仰头喝完了瓶中酒,随后把空酒瓶放在桌上,勾住了盛筠的脖子,伏在他耳边说,“盛总,今晚我既然来,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我把自己当筹码,您也给我个机会。对于合作,我已经拿出了我有史以来最大的诚意。”

我这么一说,盛筠笑了起来,那双桃花眼里流转着万千种含义。他站起来搂住我的纤腰,笑着说,“好,那我就见识见识你的诚意。”

他和周毅海告了别,干干脆脆把我拖出了包厢。我连忙从包里拿出一张房卡在他面前妩媚一晃,娇滴滴地说:“盛总,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就在楼上,您一定会喜欢。”

他看着我,眼中笑意更甚。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直接把我扛在了肩上,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扛着我进了电梯。

“盛总,您按错了,房间在楼上。”我见他按了数字“1”,慌忙喊道。

“不,去我家。”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样,他的声音听上去竟格外森冷。电梯门一开,我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别紧张,晚上时间还很长,我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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