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層虐殺和空姐遇害案

殺害空姐案告破了,劉某跳河自盡;滴滴順風車停業整改;監管部門嚴厲譴責;自媒體評論如潮;這件事情的後續消息和引發的思考還在繼續。

空姐是個乖乖女,家境不錯,從小上少年宮,一直到大學都一路平坦,涉世不深的她大學畢業就直接進入工作崗位。

劉某家在農村,無業啃老,有過短暫婚史,作案的時候還在心理治療期,每天服用抗抑鬱藥。他父親說他患有焦慮症和抑鬱症,不高興就把幾千塊的手機摔碎,逼家裡再給他買一個,沒錢就賣家裡電動車,已經賣了兩輛了。家境貧寒,母親賦閒在家,只有父親一個人在附近工地打工。曾經騎摩托把別人撞成植物人,家裡給賠了30萬,好走極端。患心理障礙的人,生活體驗異於常人,每天都陷於精神痛苦中。一個人的心理障礙,往往由於生活的困難或是意外的打擊引起,而貧困的家境和生活氛圍缺少心理正能量,使得心理障礙無法改善。心理障礙最需要的是找份工作迴歸社會,但心理障礙往往難以承受社會競爭帶來的壓力。雖然啃老賦閒在家,不用上班看人臉色,但精神的痛苦和苦悶則難以解脫,已經無法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能把心理障礙簡單的歸於個體,而個體生活於社會環境。可以這樣說吧:社會底層心理障礙的患者應該不在少數,和捉襟見肘的經濟、以及本階層的被剝奪感有一定關係。一個人心理痛苦到難以解脫,自尋短見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是找人墊背則可看做內心仇恨的宣洩,對生活優越的人的仇恨。前兩天米脂殺害學生案,兇犯和劉某情況類似,好勝之年無所事事,前途渺茫,精神寄託在遊戲裡。

底層的虐殺,和底層的精神苦悶成正比;和底層在職場的顛沛流離成正比;和底層的失婚成正比;和底層在經濟上捉襟見肘以及負債成正比;和底層每天在生活遭受的困難成正比;和社會的奢華生活信息刺激底層民眾的大腦成正比;和底層教育缺乏善良和感恩成正比;和底層的認知能力缺失成正比。底層虐殺是我們社會的一個現象,尤其在當今社會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已經形成巨大的鴻溝。社會就像離心機,越來越多的體力勞動者被拋到社會邊緣,過不上自己想要的生活,處境日益悲慘而無法改善。想想農村幾千萬失婚的青年,就會明白體力勞動者在這個社會邊緣化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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