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大問題-我們是什麼?

第二大問題-我們是什麼?

第一個可能的答案是我們是機器。這是最簡單,最直接的答案。我們是一群共同努力實現目標的部分。我們有一個動力源和一個排氣系統。我們自我修復,可以重新編程自己做各種不同的任務。


那些持這種觀點的人很快會提醒不要把“機器”這個詞當作貶義詞。我們可能“只是”機器,但我們是這個星球上最神奇和最強大的機器。也許在宇宙中。你的基本本質可能與時鐘收音機一樣,但是除了純粹的學術意義之外,你的形式更加令人驚奇以至於比較可笑。

第二大問題-我們是什麼?


持有這種信念的人認為,你身體發生的一切都是機械的。這幾乎是按照定義。這不是奇蹟,也不是魔法,可以讓你的心臟保持抽動狀態。我們只是自我維持的化學反應。你的大腦雖然沒有完全理解,但每天都會放棄更多的秘密。在實驗室中,成像設備已經可以閱讀您的一些想法。如果有人為你製作了一份原子級原子的副本,那麼明天就會在你的辦公室出現一份盒裝午餐,隨時準備工作。你可以輕易逃離後門去釣魚,因為你的副本可以完成同樣的工作。想想看,它可能需要休息一天,去釣魚,知道你要去辦公室。

這個觀點讓人想起了哲學家Derek Parfit最好地闡述了一個思想實驗。您可能以前曾考慮過類似的情況。將來會有一個傳送裝置。你介入,它將你分開,無痛地逐個細胞地掃描每個細胞。關於那個單元格的數據被髮送到Mars,在那裡類似的設備會做相反的事情:它在每個方面都建立一個與你完全相同的單元格。那個人走出來說:“男人,那很容易。”

你會走進這樣的設備嗎?大多數人可能不會認為火星上的“人”是他們自己。他們可能會認為這是他們自己的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獨裁者。然而,他們有義務解釋他們具有足夠高分辨率的3-D掃描儀無法捕捉到的屬性。但是對於那些相信他們是機器的人來說,這樣的設備沒有任何哲學上的麻煩。

為什麼你只要進入傳送器就想等流量?

關於生命,這個觀點認為它也僅僅是一個機械過程。意識也是如此。對於那些持這種觀點的人來說,這一切都是痛苦的表現,當他們讀到庫爾特馮內古特關於這個問題的想法時,

我得出的結論是,對我自己或任何人來說沒有任何神聖的東西,我們都是機器。我再也沒有比龐蒂亞克,捕鼠器或南彎車床擁有更多的神聖感。


第二大問題-我們是什麼?


你的第二選擇是我們是動物。通常這種觀點認為無機的機械世界與生物世界完全不同。生活使我們與機器不同。

也許我們的身體是機器,但是“我們”是居住在這些機器上的動物。

這個觀點認為,電化學有很多不同的東西,因為如果僅僅是這樣,我們就可以用一些電池和一套足夠先進的化學裝置來構建一個有生命的東西。生活有一些動畫力量,一些神秘的質量,可能不超越科學,但超越了機器。新星誕生,晶體生長,火山死亡。但是,儘管這些物體表現出這些生命的特徵,但我們並不認為它們還活著。在這個視圖中,機器是同樣的東西,栩栩如生但毫無生氣。

活動動物和非活動動物之間的區別似乎是一種自然而明顯的區別。雖然我們對機器進行了擬人化,並且談論“ 因為電池沒電

所以不想啟動汽車”,但是我們沒有考慮對汽車進行治療,或者對喪失生命力的電池感到悲傷。

生活是我們不完全明白的。我們甚至沒有關於它是什麼的共識定義。如果你確實相信我們是動物,而且我們與機器不同,因為我們還活著,那麼如果計算機能夠活著,我們的重大問題就是如何。純粹機械的東西能得到生命的火花嗎?我們將在第四部分討論這個問題。

最後的選擇是我們是人類。每個人都同意我們被稱為人類; 我的意思是更多在這裡。這個立場說當然我們的身體是機器,當然,我們像動物一樣活著。但是有一些關於我們的東西使我們與其他機器和動物分開,並使我們成為完全不同的東西。我們不僅僅是頂級捕食者,這個星球上的傑出動物。我們有些根本不同。什麼使我們與眾不同?許多人會說,要麼我們有意識,要麼我們有靈魂。其他人則說,我們製作和使用複雜的工具,或者我們已經掌握了複雜的語言,或者可以抽象地推理。也許人類是新生事物,是我們大腦複雜性的一些副產品。亞里士多德認為,讓我們成為人類的是我們笑。

達賴喇嘛表示:“人類不是機器。我們更多。我們有感覺和經驗。物質舒適度不足以滿足我們。我們需要更深層次的東西 - 人情。“

第二大問題-我們是什麼?


我們與地球上的每一個有生命的物體共享大量的DNA,包括植物。這個概念是深刻的,作者馬特雷德利最好用四個詞來表達:“所有的生命都是一個”。除了這個統一的想法之外,我們與單個物種共享多達99%的基因組:黑猩猩。因此,作為機器和動物,我們與黑猩猩非常相似,只有差異的四捨五入誤差。但通過另一個鏡頭來看,我們絕對不像黑猩猩。無論這個鏡頭是什麼就是讓我們成為人類的原因。但是,只是有一些區別來自動物並不會使我們不是動物。

區別因素必須是改變我們本質的東西。例如,人類是唯一能夠烹飪食物的生物。但是,這種區別本身並不僅僅是一種動物。如果我們突然發現婆羅洲的一隻喜鵲將螃蟹放入火中並稍後將它們吸回來吃,我們就不會給喜鵲授予“人性”。但如果這隻喜鵲制定了書面語言並開始寫打油詩,那麼我們就不得不考慮它。所以這就是問題:有沒有關於我們的東西讓我們不再只是一種動物?

有趣的是,一些希臘人也將生活世界劃分為三個類似的類別。推理過程中,植物有一個靈魂,因為它們明顯活著,吃,生長,繁殖和死亡。動物有兩個靈魂。植物也是同樣的一個,但另外一個:它們是有目的的。

最後,還有人類,有三個靈魂。植物的靈魂,動物的靈魂,還有第三者,一個推理的靈魂,因為只有我們能夠推理。

所以,這是決定時間:我們是機器,動物還是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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