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节出生,命中带阴,眼前自称冥王男人,居然要求我做他女人

我叫米小菲,性别女,今年20岁,WH市逸夫学院一名大二狗。

因为自幼无父无母,只有奶奶相依为命,所以从大一开始,我就在校外便利店做兼职补贴生活。

这天,在便利店下了夜班,已是午夜十二点,我买了根冰棍,哼着小曲儿就慢悠悠的往家走。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我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跟着我。

但连着回了三次头,身后都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让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发毛,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一直到家门口,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谁知突然,“啪”的一声,走廊的灯光毫无征兆的暗了下来。

一阵本不该属于这个季节的冷风吹过,我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把嘴里没吃完的半根冰棍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靠,这可是我花了半个小时工资买的,呜呜呜,真是心疼死我了。

然而,就在这时,漆黑的楼道里突然响起一个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越来越近离我越来越近了!

与此同时,四周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又阴又冷,就像是有人趴在脖子后面吹气一样,冷中透着阴。

这诡异的气氛让我上下牙关不住的打颤,豆大的汗珠冒了满满一脑袋,浑身冰凉。

我想赶紧进屋,立刻,马上!

但偏偏我家那门锁像绣住了一样,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打不开。

就在我正着急的时候,一双冷冰冰的手突然贴在我的腰上,从后面将我环抱住。

“呵……”一声轻微的浅笑在脑后响起。

我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心底的寒意一阵阵往心头冒。

这层楼总共只住了我一人,这大半夜的,谁会到这儿来?

难道是幻觉?又或者是我的耳朵出了问题?

不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刚才的那个声音却再一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夫人,还是我来吧。”

我是鬼节出生,命中带阴,眼前自称冥王男人,居然要求我做他女人

音落,我手中的钥匙像被谁赋予了生命一般,自己在门锁中转动了起来。

“啪嗒”一声,门开了。

原本我还有些疑惑,可看到屋内熟悉的布置之后,也管不了那么多,立刻就窜进去,把门窗全部锁上,然后躲进卧室,用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但即便如此,我身上那冰凉的触感还是没有消散,仿佛有一个隐形人就躺在旁边抱着我一样。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想播放大悲咒让自己安心点。

谁知刚点开,手机就跳到了视频播放器上,播放一对男女正做着羞羞事。

我了个去,这是什么情况?我的手机怎么会有这个?

我发誓我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姑娘,别说看这种影片了,我特么连手都没被男生牵过好么!

我有点恼火,直接将手机关机,丢到床头柜上,盖上被子闷头大睡起来。

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自己手机居然又在播放那影片,想起身关掉,却怎么也动不了。

紧接着,我感觉有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压在我身上,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

那种酥麻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爬满我的全身,并泛起一团灼热的火焰,和身上这冰凉的感觉形成鲜明的对比。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我渐渐苏醒,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洗漱,却感觉屁股下硌着一个有棱有角的东西。

随手拿起那东西看了一眼,却吓得我差点没跳起来。

“今墨凉夜、米小菲,两姓联姻,一堂缔约,仅以今日之盟,良缘永结。此证。”

我了个去,这分明是一张结婚证书!

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跟谁结婚啊?

而且,这个墨凉夜我认都不认识,结个毛线的婚啊!

不知为什么,联想到昨晚的事,又看了看这婚书,我心里有点发杵,于是连忙颤抖着双手给奶奶拨通了电话。

忘了交代,我奶奶是十里八乡小有名气的神婆一枚。

听人说,当年母亲怀着我八个月的时候,出意外死了。

是奶奶当机立断为母亲剖腹,把我取出来,这才捡回了我一条小命。

所以奶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每次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和奶奶讲。

好在奶奶也从不嫌我烦,甚至挺喜欢听我念叨学校里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听了我的描述,奶奶却出奇的沉默,过了很久才用极其沉重的语气让我马上回家。

从奶奶的语气中,我隐约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敢耽搁,匆匆和辅导员请了假,坐上回家的客车。

回到老宅,已是下午。

看见奶奶那熟悉的身影,我悬着的心才算是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知道,只要有奶奶在,我定会没事。

可谁知,奶奶盯着我看了许久,用手翻开我的上眼皮,沉沉叹了口气说道:“小菲,你年纪也不小了,奶奶给你找个男人吧!”

我被奶奶雷得不轻,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奶奶,我这才刚到法定结婚年纪,您就把我往外赶,合适么?”

“小菲,你别怪奶奶心狠,要是不找个男人保护你,恐怕你活不过这个月。”

听到这话,我心下一寒,面色一片惨白。

连奶奶这个神婆都救不了我,这是不是代表我真的死定了?

我才刚满20岁,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就要这么一命呜呼了?我招谁惹谁了!

奶奶也没跟我多解释,让我先休息一会儿,晚上跟她出去。

可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奶奶的话,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一下午,直到晚上十一点,奶奶才带着我往村后荒山走。

本来大晚上出来,就挺瘆得慌。

但到了山顶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恐怖。

放眼望去,整座荒山顶上全都是高高低低的小山丘,有的前面立了牌子,有的干脆连牌子都没立。

我了个去,这分明就是乱葬岗啊!

“奶奶奶你带我来这干嘛?”我哆哆嗦嗦问道。

我是鬼节出生,命中带阴,眼前自称冥王男人,居然要求我做他女人

奶奶看了我一眼,淡淡答道:“给你找个男人。”

说完,奶奶从包袱里拿出三根香点上,插在摆好的香炉中,然后开始烧纸钱,边烧嘴里边念叨:“在下陈灵月,因家中孙女阴德不全招惹了祸事,现特为她结一门阴亲护她周全,若有哪位生前未婚配的男子相中了她,就请把这些钱财拿去,以后享我家金银财宝万世永奉。”

听到这话,我心猛的一跳。

靠,奶奶说给我找个男人,原来是找个鬼,而且是真鬼!

无数的小坟包和杂草交错在一起,被冰冷的月光一照,显得更加诡异。

我拔腿就跑,却被奶奶一把拉住:“小菲,奶奶不会害你。”

奶奶话刚落,周围的坟包上全都冒出了袅袅青烟,慢慢朝着我的方向飘了过来。

我了个去,莫非这些孤魂野鬼真的显灵了,要把我带走?

可我和奶奶等了良久,那些青烟只是围绕着我,并没有动奶奶烧在地上的纸钱半分。

庆幸之余,我还是有点小郁闷。

连鬼都看不上我,我是有多入不了这些鬼的眼?我不嫌弃这些鬼,这些鬼反倒嫌弃起我来了?这是什么世道?

谁知,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飘了过来。

“陈家阿婆,你家孙女长得美艳动人,我们都很想娶她为妻,可如今她身上已有了婚约,我们就算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和他抢女人啊!”

“你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奶奶皱眉问道。

“冥王!”

听到这话,奶奶的脸色明显阴沉了下来,想必事态真的很严重。

但奶奶不说,我也不敢多问,踉踉跄跄跟着奶奶回了家,一头栽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睡梦之中,我迷迷糊糊听见奶奶在堂屋里和谁说话,但到底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我想起身去看个究竟,可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眼睛都睁不开。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寒冷不出意外的再次袭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向我靠近,很慢很慢。

我想开口向奶奶求救,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我清晰的感觉到那个东西压在我身上,从我的长发、额头、鼻子、嘴唇、还有脖子,一寸一寸往下挪。

强烈的刺激让我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某种冲动似乎被点燃。

一阵又一阵满足感袭来,我竟丝毫没有反抗,只是任由那团黑影在我身上放肆。

如此大概持续了一个小时,房间的冰冷才渐渐散去。

而我也终于支撑不住,再次昏睡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太累的缘故,这一觉,我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奶奶为我准备了可口的饭菜,我吃得十分满足。

“奶奶,昨天半夜,你在跟谁说话?”我好奇的问了句。

奶奶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放下碗,去里屋拿了样东西出来。

“小菲,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正如那荒山野鬼所说,你被冥王选做了王妃,就连奶奶也是无能为力。”

我懵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个婚书:“冥王?就,就是墨凉夜?那,那昨天晚上。”

“对,冥王就是墨凉夜,墨凉夜就是冥王。昨夜他留下了这枚玉珠,让你贴身戴着,保你逢凶化吉。”

说罢,奶奶便将手中的玉珠戴在了我脖子上。

我低头看了看,只见温润的玉珠表面刻着一条小龙,栩栩如生得像要从里面飞出来似的。

与前两天的恐惧相比,此刻我心里更多的是安心。

虽说还没见过墨凉夜其人,但君子如玉,能够拥有这样一块温润的玉,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坏人。

吃完饭之后,我在奶奶的目送中踏上了返校的班车。

到学校已是下午5点,闺蜜方佳佳在校门口接我。

“小菲,你知道吗?咱们系花许诺言昨天晚上自杀了,跳楼死的,摔成了一滩肉泥。”

“哦。”我随便应了一声,仍旧自顾自的走着路。

我是鬼节出生,命中带阴,眼前自称冥王男人,居然要求我做他女人

见我根本没什么反应,方佳佳有些炸毛:“米小菲,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跟你说这事儿,是想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

“她男朋友叶梓宸甩了她来追你,她恨你都恨到骨子里了,怎么可能不找你寻仇?而且我听说,她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叶梓宸的孩子,一尸两命,怨气重着呢,你最近还是小心为妙。”方佳佳一脸担忧的说道。

“拜托,我总共都没和那叶梓宸说过几句话,她和我之间有个毛线的仇啊!就算她要寻仇,也是去找叶梓宸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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