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好聲音》回歸,變的是賽制,不變的是「好聲音」

大型音樂類節目受眾廣、傳播力強,節目更應在本義上格外強化兩個方面——節目的出發點和重心要落在好歌手、好作品上。

大型音樂類節目是熒屏和網絡視聽的重要節目類別,受眾覆蓋面廣、傳播穿透性強、品牌化路徑相對成熟,尤其這兩年,網絡平臺爭相搶灘這一內容領域,呈現出橫向規模化(大節目數量增多)和縱向深入化(節目細分)的趨勢。另一方面,質量層次不齊也是“新的老問題”。

說起來,正由於這類節目受眾廣、傳播力強的特性,節目更應在本義上格外強化兩個方面——節目的出發點和重心要落在好歌手、好作品上。

於選手而言,不論外形和內在,節目應呈現具有正向價值的選手,描摹他們專注、專業、進取、奮鬥的風貌,警惕掉入營造話題炒作、粉絲式狂熱的泥潭;作品方面,要為觀眾和市場輸送具有時代氣息、高藝術水準的音樂作品,用匠心匠作打動、連接觀眾,而不是浮躁潦草。

新迴歸的《中國好聲音》7月13日已開播,全貌雖待細查,但從首期能看出節目在上述兩個方面的努力。

《中國好聲音》迴歸,變的是賽制,不變的是“好聲音”

參加節目的選手,在形象、歌曲選擇上,相比一些品相粗疏的同類節目,更加“正氣”“積極”。不管什麼類型的節目,展現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風貌,關乎創作者的本心和價值取向。來自山西榆次的小夥王朝演唱《黃河謠》剛一開口,就贏得了導師謝霆鋒的秒轉。 這首《黃河謠》是一首非常有西北地域特色的搖滾作品,融合民間小調、流行搖滾,原詞曲作者趙牧陽曾在燦星製作的另外一檔高口碑節目《中國好歌曲》中出現過,其首演《俠客行》,用頗具中國古風的詞搭配中國大鼓、古箏的編曲,曾驚豔全場。這樣具有中國元素的好作品,讓更多人聽到,是一種功德。

新一季節目,彙集了主播、音樂老師、飯店老闆、海外華人、在音樂道路上探索的大學生等來自不同社會層面的選手。無關外表,無關背景,音樂是他們唯一的“入場券”,他們自身的實力是贏得導師轉身的“敲門磚”,而夢想、奮鬥、熱血等個人化的魅力則是能否獲得觀眾認同的關鍵。

《中國好聲音》迴歸,變的是賽制,不變的是“好聲音”

創新求變一是內容,二是表達方式。從第一期看,節目在製作和呈現手法上,有不少新鮮變化,但因為節目模式本身已經相對成熟,所以這些微創新的效果還需要時間驗證。

模式主設置方面,有三個明顯變化:一是導師陣容,二是關鍵道具,三是選手池。

今年的《中國好聲音》有了全新導師陣容:周杰倫、庾澄慶、謝霆鋒、李健。被稱為“音樂詩人”的李健的加入為節目增添了一抹儒雅;謝霆鋒的加入則令節目多了一份“驚豔”。謝霆鋒從大眾認知的“偶像”“演員”“廚師”再回歸到“歌手”擔任導師,曾經的不羈少年在經過歲月的沉澱後多了一份成熟。有報道說,謝霆鋒在機場轉機也努力練習,練吉他到手指頭起繭,希望用最誠懇的態度對待音樂和學員,“我希望每一件事情,當我要做的時候,都要做得徹徹底底。”元老級導師哈林被稱為“音樂頑童”,對音樂懷有飽滿的熱情;周杰倫為了追求音樂的創新和趣味,一直在嘗試不同的創作方式;李健則用幾十年如一日的詩人氣息,成為音樂市場的獨特一極。

《中國好聲音》迴歸,變的是賽制,不變的是“好聲音”

魔鏡轉椅,是關鍵道具的一次新嘗試。從設置本意上看,這個道具是為了突出學員的選擇權。不過從整體變化看,這個關鍵道具更多還是代表了一種模式上的“迴歸”,關鍵道具對節目整體形態的權重其實在下降,因為其他模式點上的變化對節目整體結構帶來的影響要更大,比如引入Battle模式,每位導師可以不受數量限制地爭搶學員,每個人都擁有主動發起Battle挑戰的權利,爭取珍貴席位,這讓每一個機會都更加公平;導師點歌環節,可以隨機選擇學員們的出場順序;選手池的加入,更是一個特別外顯的變化,強化了選手的代入感、臨場感。

《中國好聲音》迴歸,變的是賽制,不變的是“好聲音”

另一個重要變化,是真人秀VCR的取消,節目更多落足於音樂本身和現場情況的主題剪輯,這一模式上的變化,讓節目的重心真正落足於音樂而非“人造故事”,值得點贊。

為音樂市場不斷輸送新聲音、好聲音,是這檔已經做了七年的節目的一個重要貢獻。努力聚集滿懷熱血的年輕人,堅持用音樂傳播動聽的正能量,譜寫每一個平凡人生的點滴夢想,這條創作路徑雖多有艱難,但惟此才能為節目價值賦能,節目才能走得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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