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新導演爲什麼承包了爆款?幕後推手功不可沒

觀察|新導演為什麼承包了爆款?幕後推手功不可沒

今年夏天,很多國產電影黑馬相繼出現。《超時空同居》、《動物世界》、《我不是藥神》票房口碑均獲雙收。導演蘇倫、韓延、文牧野,一查履歷,都很年輕,甚至是長片處女作。這批80後導演,正在悄然形成一股新力量。

觀察|新導演為什麼承包了爆款?幕後推手功不可沒

青年導演每年都在出現。這一批商業片新導演,成長於商業環境,將類型電影方法和個人表達巧妙結合,有能力操作中高成本項目,使用大量特效、明星演員,讓電影從一開始就獲得較高的關注。

如果說,新導演的弱點之一是作品質量不穩定,但這一批電影,反映出新導演電影掌控能力的逐漸成熟,讓人有理由相信,他們的創作生命具備可延續性。在那些已經被人熟知的電影老炮兒們之外,讓人看到中國商業電影未來的希望。

新導演的成長,離不開前輩的幫助。這一批新導演背後,有一批“幕後推手”。甯浩、徐崢、江志強……他們憑藉在業界多年的經驗,為新人保駕護航。

新導演走到臺前

如果將今年和去年對比,會發現青年導演作品在數量、口碑、票房都上升了一個臺階。先有《超時空同居》9億票房,文牧野《我不是藥神》向20億發起了衝擊。而《動物世界》檔期受到《藥神》影響目前增速放緩,否則將有更大的空間。接下來的暑期,仍將有《西虹市首富》、《愛情公寓》、《一出好戲》等新導演的作品上映。如果從長期來看,甚至可以說,2018年是商業片新導演崛起的元年。

良好的票房表現背後,是電影質量的支撐,這是新導演嶄露頭角的關鍵。在各自的電影類型中,除了類型化的敘事方法,導演還增加了很多新意。

《超時空同居》是一部愛情喜劇,蘇倫在此基礎上增加了奇幻元素,讓故事更有超現實的新意。時間陀螺,兩個時空相互擠壓的特效,靈感來源於《盜夢空間》。而男女主角的愛情戲,兩個人之間的對白、調侃、笑料,則是受到《當哈利遇上莎莉》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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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麗婭、蘇倫

在影市略顯沉寂的5月和6月,《超時空同居》一騎絕塵,成為話題。

《動物世界》在類型上進一步突破了限制。在影片主體的懸疑推理劇情之外,增加了大量動作戲份,以及漫畫幻想部分,讓影片在視覺上有充分的發揮空間。快節奏的追車戲、打鬥戲,通過特效、漫畫加以實現,又巧妙地利用男主角的幻想將其融入劇情之中。

因此有人評論,《動物世界》的工業製作完成度堪比好萊塢。在一段追車戲的幕後製作過程中,導演韓延為了向製片人申請預算,用兩天時間,用手機拍攝,用樂高積木和玩具車模擬了一場追車戲,反映出導演的拍攝和剪輯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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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藥神》是7月的話題電影,甚至達到了全民關注的程度。現實題材與電影敘事方法結合,讓觀眾既感受到電影劇情的跌宕起伏,又引起對社會現實的嚴肅思考。在這兩個層面,導演文牧野都表現得非常成熟。

監製甯浩說:“文牧野身上有特別強烈的現實主義的刻畫能力,又有浪漫主義、英雄主義的情懷。”甯浩在收到劇本之初,一口氣讀完,被深深打動,他本想自己執導,但在見過文牧野之後,認為文牧野的特質對於《我不是藥神》是更有力量的表達方法,繼而吸引徐崢主演,才有了這部9分的神作。

以上的新導演,身上有一些共同的特質。初出茅廬,有強烈的表達慾望,在類型化的基礎上,不斷探索新的形式,形成了自身獨特的風格。因此他們的作品,沒有陷入類型電影的圈套,也沒有老氣橫秋的沉悶,而是充滿了想象力。

新導演的幕後推手

在這批新導演背後,有一些熟悉的名字,出現次數最多的是徐崢,以及甯浩的“壞猴子72變計劃”。而韓延導演一路走來,也離不開江志強老闆的助力。

江志強是韓延的伯樂。2012年的《第一次》、2015年的《滾蛋吧!腫瘤君》,一流的卡司陣容和幕後製作團隊,都離不開幕後推手安樂影片公司江志強老闆的幫助。到了《動物世界》,雖然沒有了江志強的助力,韓延已經可以獨當一面,再加上“30億姐”製片人陳祉希的助力,才有了這部大預算大製作的類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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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片人陳祉希客串護士長

徐崢最近很忙。短短3個月,徐崢監製的《幕後玩家》、《超時空同居》、《我不是藥神》接連上映,他還在其中兩部擔任主演。

蘇倫執導《超時空同居》從一開始就與徐崢緊密相關。蘇倫擔任徐崢《港囧》的執行導演之後,被徐崢邀請拍攝一個“韓國IP改編本土電影”的項目。當項目進展艱難時,徐崢與蘇倫便開始從劇本著手,才有了這部原創愛情喜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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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倫說,在寫作劇本的兩年時間裡,一直受到徐崢的“否定”,前後改到第六稿。而最終的版本,相比蘇倫最初的構思已經豐富太多,把電影裡的奇幻元素變得更能自圓其說,還加入很多生活細節。因此蘇倫認為,徐崢的嚴格、耐心、鼓勵,讓自己受益匪淺。

而對待文牧野,徐崢則是另外一種態度。他被《我不是藥神》的劇本打動,主動要求主演。在片場拍攝中,文牧野雖是第一次拍攝長片,但對現場的掌控,對演員的指導,都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徐崢作為演員,與導演共同創作,很多次由於入戲太深,關機之後仍然在流淚。因此徐崢說,“文牧野是天生應該做導演的人,電影在一個對的軌道上進行,因為這一點,我們很願意為這部電影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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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浩對文牧野表達了同樣的讚賞。“他是一個非常清晰自己想要什麼的導演。”因此在甯浩的壞猴子72變計劃中,文牧野是其中的重要一員。在路陽的《繡春刀:修羅戰場》之後第二個亮相,獲得了更大範圍的關注。

在創作層面,徐崢和甯浩作為監製,除了為新導演提供一些意見參考,更多的是激發導演自身的能力。甯浩說,“對於新人導演其實不需要建議,導演都是攔都攔不住的,用不著聽忠告、灌雞湯。聽忠告然後去執行的人,基本是當不了導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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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創作層面之外,監製還在資金、組盤、營銷宣傳等方面發揮作用。《超時空同居》背後的真樂道文化,《我不是藥神》背後的壞猴子影業、歡喜傳媒,保證了電影作品按照成熟的資本和商業模式進行運作,也讓新導演能專注在電影創作上。

徐崢、甯浩作為這些爆款的幕後推手,之所以有對電影項目的精準判斷,也來源於他們在電影行業的長期積累。

從2006年的《瘋狂的石頭》,到2014年的《心花路放》,在中國電影市場飛速發展的時期,導演甯浩、演員徐崢一直在浪潮中不斷探索。而後徐崢執導的《泰囧》、《港囧》又接連刷新商業片票房紀錄,對中國觀眾的口味,對喜劇類型形成了獨到的見解。

在此基礎上,他們逐漸轉向幕後,尋找更多志同道合的夥伴,發現更多有才華的年輕人,挖掘新導演身上的想象力和表達慾望,從資本、製作、市場等方面為新導演保駕護航,對於電影的未來,是一件有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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