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富家女,含冤而死,竟被賊人找來的道士封印在井底!

豪門富家女,含冤而死,竟被賊人找來的道士封印在井底!

下一瞬,穿著一襲大紅蓮花旗袍的女怨靈已經出現在張新武跟宋曼琴的背後,鍾南仔細一看,這女怨靈臉上的新娘妝慘白一片,雙手指甲卻血淋淋的,要是普通人看到,直接就能被嚇暈過去,可樹林中的兩人卻渾然沒有察覺。

緩緩的,輕輕的,怨靈靠在了宋曼琴的背上,如同靠著它至親的人一般,臉上露出詭異的滿足笑容。

“好冷啊。”宋曼琴忽然渾身打了個冷顫,臻首輕靠在了張新武的肩上:“新武,我怎麼突然感覺好冷。”

“沒事,來,我抱緊你就不冷了。”張新武心裡暗喜,臉上卻是正氣十足,雙手緊摟著宋曼琴的肩膀,往自己懷裡拉,鍾南看著抱得更緊的倆人,心裡一陣無語,真是無知者無畏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卿卿我我?

此時那隻怨靈伸出蒼白的手,血淋淋的指爪竟直接插/進了宋曼琴的身體裡,然後用力往外拉,似乎想要拉出什麼東西來!

鍾南心裡透亮,怨靈這是在勾宋曼琴的三魂七魄呢,當下他腳步輕移,貓著腰往怨靈背後潛去。

張新武與宋曼琴自然是看不見怨靈的,除非怨靈自己想嚇他們,因此宋曼琴只感覺濃濃的睏意籠罩全身,靠著張新武只想睡覺,怨靈見狀更是笑得愈發滿足,就差一點,這個女人的三魂七魄就要歸它了。

鍾南急忙用左手食指在右手掌心畫上一道“殺鬼降魔咒”,心中默唸:“天元太一,保合生精。青龍左列,白虎右賓。有邪必斬,有怪必摧。敷祐福祥,五帝降威。急急如律令!”

旋即一步竄出,右掌捏成“金剛指印”,猛地打在怨靈的後背上。

“啊!”怨靈揚首尖叫,這聲音異常刺耳,幾乎要刺破鍾南的耳膜,一旁的張新武更是不堪,捂著耳朵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怨靈原本拽著宋曼琴的三魂七魄,此時被鍾南這一記“殺鬼降魔咒”打得劇痛難忍,渾身靈體都快散架,抓住魂魄的爪子立馬鬆開,一陣風吹過,宋曼琴的三魂七魄渾渾噩噩,竟然被風給吹走了!

鍾南皺了皺眉,不過此時也顧不得宋曼琴的魂魄,趁怨靈沒反應過來,又是一掌朝著怨靈的天靈蓋拍去,務求將其先消滅,免得勾住魂魄,成就咒怨屍煞。

可惜怨靈雖然被鍾南一記殺鬼降魔的金剛指印打成重傷,但反應也是極快,一撲一閃,便躲開了鍾南的殺招,旋即伸出血淋淋的手指朝鐘南的胸口抓去。

“該死!你該死!”怨靈瘋狂地叫嚷著,聲音再不復唱歌時的柔情蜜意,而是赤/裸裸的怨恨猙獰。

鍾南靈活地側身躲開,怨靈連攻了幾爪,見奈何不了他,便再不和鍾南糾纏,轉身就鑽進樹林深處,隨著一陣風飄走。

鍾南看著怨靈的背影,並沒有選擇追上去。

開什麼玩笑,這鬼東西可是能飛的,順風飄蕩,速度奇快,自己靠兩條腿怎麼追?不過這怨靈剛才捱了自己一道殺鬼降魔咒,必定受到重創,倒也沒多大的麻煩了。

“鍾南,你個王八蛋!你到底在幹什麼?”此時張新武總算從怨靈的尖嘯中回過神來,霍的站起身,臉色難看地呵斥道:“你他媽突然跑出來尖叫,嚇唬誰呢?”

“哼!我知道你們這些窮逼崽子一個個都想追宋曼琴,可你們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能配得上曼琴?”張新武不依不饒地朝鐘南罵道。

鍾南直接無視他,緊盯著那隻怨靈離開的方位,眉頭皺著,彷彿若有所思。

豪門富家女,含冤而死,竟被賊人找來的道士封印在井底!

可張新武見鍾南沒搭理他,還以為鍾南打擾了他的‘好事’心虛了,當下怒火中燒,捏緊拳頭就朝著鍾南打去。

這種軟綿綿的拳頭,自然威脅不到鍾南,可他長久修習道家拳術養成的身體習慣,還是下意識地側了一下身,讓張新武一拳打空。

“草,你不是挺能耐嗎?有本事別躲啊!”張新武指著鍾南罵。

鍾南看白痴一樣的瞥了他一眼,小子你逗我呢?小爺八歲跟著師父抓鬼降妖,十三歲便在同行裡小有威名,就你這樣的軟腳富二代,再來十個也是送菜。

不過鍾南也懶得跟這種不知好歹的人廢話,一把提起張新武的衣襟,猛一發力,直接將他整個人拎起來,瞪著他道:“白痴,小爺現在沒工夫跟你瞎扯,宋曼琴暈過去了,你最好趕緊把她抬回去,然後找符紙塞住她的口鼻和耳朵。”

想了想,鍾南還是有些不放心,拿出手機給易贏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在義莊裡找些符紙封住宋曼琴的口鼻,若是實在找不到符紙,就用男人的口水沾溼紙巾堵住也能將就。

人有陽氣,只要略微阻擋,就能防止山裡的孤魂野鬼,趁著宋曼琴肉身裡沒了魂魄趁虛而入,否則到時候又多出一番麻煩。

易贏雖然不清楚鍾南的用意,但他素來對鍾南信服,何況此事關係到他的女神,因此滿口答應下來。

鍾南隨手扔下張新武,一路疾奔,回到老井邊。

此時井底隱隱傳來啜泣聲,彷彿有女人在月下垂淚,引人憐惜,鍾南想了想,一把脫下身上短袖,咬破手指,龍飛鳳舞地在上面疾畫。

“天地玄宗,萬氣本根,證吾神通,金光映身,役使雷靈,妖怪喪膽,鎮壓邪祟,鬼神無形,內有霹靂,雷神隱名,五氣騰騰,急急律令!”一邊畫著晦澀玄奧的道符,鍾南一邊嘴裡念著咒文。

正是那塊破碎的桃木板上刻畫的“鎮邪金光咒印”!

“媽的,可憐我的POLO衫,下次不管去哪,身上一定要帶著法器,師父說的沒錯,我這輩子還真是走到哪都能遇鬼撞邪……”冷風吹過,鍾南渾身打了個哆嗦,暗罵了一句。

隨後,他拿著畫上道符的衣服往井下看去——那隻怨靈竟趴在棺材上哭泣,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鍾南藝高人膽大,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跳了下去,這口老井並不算高,大概三四米,不過井底卻異常寬闊,足足有幾十平米,估計是後來人工挖掘出來的,四周漆黑一片,散亂的放著許多發黴的老式木箱。

看來這些應該是這隻怨靈女屍的陪葬品。

鍾南心中暗忖,這隻怨靈的身份恐怕不簡單,這一窮二白的山溝裡,能有這麼多的陪葬品,說明它死前不是普通人。

這時,怨靈女子回頭看向鍾南,楚楚可憐地哀求道:“這位道長,為何要對小女子苦苦相逼,難道我的處境還不夠淒涼嗎?”

鍾南皺了皺眉,但沒有說什麼。

怨靈面露悽然,接著道:“我本是清末官宦之女,民國年間家破人亡,被這九溝山的土匪頭子搶上山,受盡凌/辱,含冤而死,小女子想要報仇,卻被那賊人找來高人將我封印在這井底。”

說到這,怨靈女子盈盈一拜:“還望小道長超度我前去地府投胎。”

“還真是夠慘的。”聽到這,鍾南心裡也是一軟:“既然你的仇人已死,你也不能再滯留陽間為害,要超度你並不是沒有辦法,但需要……”

唰!鍾南話還沒說完,原本還淒涼哀求的怨靈,突的露出兇狠猙獰之色,抬爪就朝鐘南的心臟剜去。

嗡!

豪門富家女,含冤而死,竟被賊人找來的道士封印在井底!

電光火石間,眼看血淋淋的指甲就要觸碰到鍾南的心口,就在這時,鍾南脖子上掛著的銅錢一陣發熱,無音自鳴,一道渾重的紫光泛起,激射在怨靈的手爪上,頓時將其刺穿融化!

“啊!”怨靈吃痛慘叫,倉皇后退,鍾南暗道僥倖之餘,拿起畫著符咒的衣物就朝怨靈抽去。

方才若是真被怨靈照著心口抓上一下,以那匕首般鋒利的指爪,自己的小命可能就得交代在這了。

“靠!敢欺騙小爺的感情?”一片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鍾某人自覺丟了面子,勃然大怒,手下再不留情,手中畫著“鎮邪金光咒印”的短袖用力往怨靈身上抽,直打得怨靈怪叫連連,靈體越來越暗淡,隨後慘叫一聲,竟是直接灰飛煙滅了。

“呼,本想送你好好去往生,偏偏要落得個形神俱滅,何苦來哉?”鍾南這才長吐了口氣,末了卻是狠一拍額頭,哎呀,差點忘了,宋曼琴的三魂七魄還在外面,得趕緊找回來。

不然時間久了,就真成了孤鬼遊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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