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眠,給我開門!」「先生,太太她……被你親自送進了監獄!」

“蘇眠,給我開門!”“先生,太太她……被你親自送進了監獄!”

快沒了,何況是孩子呢。

醫生很快趕過來,對蘇眠進行了各項檢查,“小姐,小姐,你能聽到我說話嗎?能聽到的話你轉動一下眼珠?”

蘇眠轉了一下眼珠,努力想要扯掉氧氣罩,她的孩子呢,她要找她的孩子....

醫生高興的說道,“這真的是一個奇蹟啊,快去通知顧先生,顧太太醒了。”

————

蘇眠從重症監護室轉到普通的病房。

她躺在病床上。

夢姨將手中的保溫桶放下,倒出一碗雞湯,“太太,太太,來,喝點湯,今天上午燉了一上午呢。”

蘇眠怔怔的看著徐姐,“夢姨,我的孩子沒了,原本再有兩個月我就能生下她,她能健康的成長,就這麼沒有了。我這幾天做夢,老是夢見我的孩子。”

夢姨嘆了一聲,“太太,不要想這些傷心的事情,來喝點湯。”

病房的門被從外面打開。

夢姨站起身,“先生你來了。”

蘇眠看著站在病床門口的那個男人,手指緊緊的攥著,心臟抽疼著,她現在已經不需要呼吸機來維持,但是卻覺得喘息不上。

這個男人,就這麼殘忍的奪走了她的孩子。

奪走了她的一顆腎。

顧北城走過來,眼眸漆黑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他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什麼,從公司裡面得知她已經醒了的消息,他當時心裡第一個念頭就是趕過來。

蘇眠沒有回答,躺在病床上,像是個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顧北城往前走了幾步,男人垂在身側的手指緊緊的攥成拳,看著躺在病床上,身形消瘦的女子,他對夢姨說,“照顧好她”,然後就走了。

蘇眠笑了起來,笑容越來越大,瘋狂的笑著。

應該是蘇清染沒有事,好好的,所以這個男人才過來看看她,可憐可憐她,她蘇眠,不需要這種可憐。

蘇眠的身體不好,雖然醒了過來,但是需要後續的調養。

一場秋雨過後,天氣慢慢的轉涼。

夢姨去辦出院手續。

蘇眠一個人在病房裡面,病房的門被推開,她以為是夢姐,轉過身,卻看見,來人是蘇清染。

蘇眠警惕的看著她,緊緊的咬牙,“你來做什麼?”

“蘇眠,給我開門!”“先生,太太她……被你親自送進了監獄!”

蘇清染得意的笑著,她拖著腰部,伸手撫摸著腹部,甜甜的微笑,“姐姐,我懷孕了,北城的孩子。”

蘇眠伸手在指著門口,“蘇清染,我這裡不歡迎你。”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今天北城陪我來做產檢,他對我跟孩子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什麼都不讓我做,我聽說你要出院了,特地過來看看你,之前我一直想來的,謝謝你把腎捐給我。”

“滾,蘇清染,你給我滾!”蘇眠看著蘇清染臉上炫耀的笑容,她已經快要瘋了。

蘇清染大笑著,“蘇眠,我忘了跟你說了,你當時懷的呀是雙胞胎,一個男孩一個女孩,聽說啊被取出來的時候,只要送進保溫箱裡面好好照顧,孩子是可以活下來的,嘖嘖,可惜啊,真的太可惜了,當時所有醫生都按照北城的命令,著急救我的性命,怎麼會管那兩個孩子呢?真可惜,就這麼死了。”

蘇眠閉了閉眼睛,整個人扶住牆壁才能站穩,孩子,她的孩子,竟然是兩個孩子,顧北城,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是因為我喜歡上你嗎?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顧北城,我恨你。

蘇清染看著蘇眠,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她笑的越開心,“蘇眠,我最討厭的就是你,憑什麼你是風風光光的大小姐,而我就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憑什麼爸爸喜歡她,憑什麼顧北城也喜歡她。明明這一切本應該是她的!

蘇清染的臉慢慢的扭曲,“我就是喜歡看到你什麼都沒有的樣子,顧北城是我的,顧太太的位置也是我的,蘇眠,你還真夠堅強的,竟然活了過來。”

蘇清染走過去,帶著得意的笑容,逼近,“你知道嗎?我根本就沒有腎衰竭。那場車禍也是假的,我是受傷了,但是沒有這麼嚴重。”

蘇眠瞳仁一顫。

手指攥緊了床單。

蘇眠身體顫抖,一股鮮血湧上喉嚨,“蘇清染,你還我孩子的命來。”伸手掐住了蘇清染的脖頸,但是因為她太生氣了,手指顫抖,用不上力氣。

顧北城,顧北城,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顧北城,你眼睛瞎了嗎?我從十二歲就認識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清染大笑著。

拿出手機來,撥打了顧北城的號碼,衝著那端驚慌的大叫著,“北城救我,蘇眠要殺了我,救命啊北城.....”

接著,她將手機摔在地上。

轉身拉著蘇眠的手走到窗口,自己靠在窗口,形成一幅蘇眠要推她下去的樣子,對著下面驚慌大叫,“救命啊,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樓下的護士,來往的病人的目光都看過來。

蘇眠看著蘇清染眼底瘋狂的目光,她心裡隱隱有不好的感覺,但是她此刻已經沒有理智了,她沒有了一顆腎臟,還沒有來兩個孩子,來不及反應,就聽見一聲尖銳的呼喊聲,蘇清染整個人推開她,肚子撞在了茶几上。

頓時,鮮血不斷的從身

書名:《甘曦恬之愛流轉》

未完待續......

“蘇眠,給我開門!”“先生,太太她……被你親自送進了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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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謝謝你們了,還不知道……”

董媛媛的父親從靈堂走了出來,本來是想開口對秦宇表示感謝的,可一看自家大廳又多出了三個人來,不禁滿臉的疑惑,這話也是說愣住了。

“是你。”

董媛媛的父母不認識肖家人,但是隨後出來的董媛媛自然是認識的,看到肖兵,董媛媛整個人一顫,縮到陪伴她一起出來的母親的懷裡。

看到董媛媛的動作,董媛媛的父親一臉的疑惑,肖漢全見狀衝著肖兵呵斥道:“還不給我跪下,畜生。”

“砰!”

肖兵雙腿一彎,整個人膝蓋著地,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一股悔恨的淚水從雙眼流出,肖漢全雙手也是青筋暴漲,緊緊的在後面抓住張麗梅,他怕自己老婆會因為心疼兒子而衝上去。

“這是幹什麼?怎麼回事?”

董媛媛的父母一臉的疑惑,這和自家女兒一樣大的男生怎麼突然跪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畜生,還不把事情都說出來,自己做的孽,不敢說了嗎?”

肖漢全在後面繼續吼道,肖兵身體一哆嗦,臉色變得蒼白,“叔叔,阿姨,我對不起你們,還有董媛媛,一切都是我犯下的錯,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一邊說,肖兵還一邊用手煽自己的耳光,後面張麗梅已經是淚流滿面了,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看著自己最心疼的兒子在別人面前跪下,煽自己的耳光,這每一聲耳光幾乎就如同打在張麗梅自己的臉上,甚至比打到自己臉上還更疼。

“都怪我一時迷了心竅,才對董媛媛做出那樣的事情……”

肖兵一邊哽咽著,一邊將所有的事情都給坦白了,董媛媛的父親聽到自己女兒被眼前這男生給玷汙的時候,氣的是雙眼噴火。原來女兒煤氣中毒不是意外,而是自殺,就是眼前這畜生差點讓自己家上演了一場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劇,想到這,董媛媛的父親拿起一旁的一根扁擔,狠狠的朝著肖兵身上打下去。

“啪!”

“我打死你這個畜生。”董媛媛的父親一邊吼著,一邊舉起扁擔朝下揮去,肖兵咬著牙,也不抵抗,默默承受著董媛媛父親的怒火。

“漢全!”張麗梅朝著肖漢全呼喚。她再也忍不住。就想要撲上去。哪怕替兒子來承受這扁擔也好,

肖漢全的雙手攥緊老婆的兩臂,將頭微微上仰,溼潤的眼眶。有著晶瑩的珠體在打轉,看著兒子被打,他心裡也不好受,這心裡也是猶如刀割,自己養大的兒子被別人拿著扁擔打,還只能在一旁看著,哪怕是肖漢全這樣城府極深的人,也是雙眼泛紅,只得將頭上仰。避免某些珠體從眼眶流出。

孟瑤此刻也是躲在秦宇的背後,不忍去看,隨著董媛媛父親的揮打,肖兵的背上已經變得紅通通的,背後的襯衫都深深的貼在肉裡了。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塊塊扁擔的條印在上面。

肖兵畢竟才只是一個高中生,平時也沒吃過什麼苦,這些扁擔下去,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了,豆大的汗珠不斷的從額頭滴落,要不是一口氣硬撐著,估計已經趴在地上了。

“爸,算了。”

躲在母親懷裡的董媛媛看到父親的動作,還有肖兵的慘狀,終於是開口了,聽到女兒的話,董媛媛的父親才收住扁擔,撐在地上,人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頓子扁擔,他也打得累啊。

“你們都走吧,這件事情我不會再追究了,我爸媽也不會,你們以後不要來打擾我們一家人就可以了。”董媛媛幽幽的說道。

“媛媛?”董媛媛的父親,聽到女兒的話,回頭疑惑的看了眼自家女兒,難道就這麼放過這畜生?

“爸,要不是那位哥哥,我這次是真的死了,經過這次自殺的事情,我也想通了,這件事情就這樣讓它過去,就當是這位哥哥救我一命的抵償,從此兩不相欠了。”

董媛媛的目光看向秦宇,董媛媛的父母對於女兒的話一直都是比較上心的,他們夫妻沒讀過多少書,從事的也都是力氣活,一直以來,聰明好學的女兒就是他們的希望,他們的主心骨,既然女兒都這麼說了,兩人雖然還心有不甘,但還是忍住了。

“哥哥,能不能把它留下,讓我親手去埋葬它,好嗎?”董媛媛的目光看向秦宇手上的盆子,帶著懇求的眼神,秦宇想了下,點了點頭。

“謝謝哥哥。”

董媛媛的話讓眾人的目光轉移到秦宇的身上,除了董媛媛和孟瑤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秦宇盆中用布蓋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董媛媛要說親手埋葬它?

“秦宇,這盆子裡是什麼東西?”孟方終究是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

秦宇眼光掃了下大廳內所有的人,出了他和孟家兄妹,這盆子裡的東西和在場的其他人都可以說得上有關係,既然這樣,那就告訴他們吧。

“這盆子裡放的是董媛媛肚中死去的胎兒。”

秦宇的話很平淡,就好像說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落在董媛媛的父母還有肖家一家三口的耳中不吝於一道驚雷,全部被秦宇的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因為董媛媛的魂魄離開體內三天,這嬰兒算是死了,既然事情都說開了,那我也就和你們直說了。”

秦宇的目光落在肖兵的身上,緩緩開口說道:“肖兵,這嬰兒也可以算是你的骨肉,不過已經是死了,但是這嬰兒的魂魄很難散去,很有可能就變成惡鬼來尋仇,目前唯一處理它的方法就是請法師來為他超度,不過這類未出生的嬰兒,如果想要超度成功是需要有父母名字的,表示不是孤兒野種,請地府接收,所以,如果要超度的話,你和董媛媛必須以父母的身份陪伴在這嬰兒旁邊,直到法師做完法事。”

“我願意。”秦宇話一說完,肖兵就急忙答應道,說完,目光落在秦宇的盆子上,神情很是複雜。

“法事這種事情,你們可以去寺廟或者道觀找幾個和尚或者道士,這是他們的吃飯本領,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告辭了。”

秦宇看的出,肖漢全肯定還有什麼話要和董家人商量,他卻是不方便在旁,不過秦宇也沒有什麼興趣知道,他心裡很清楚,肖漢全肯定是和董家人商量賠償的問題。

“肖叔,那我們也走了。”孟方也跟著出聲告辭。

“小秦,感謝的話,肖叔我就不說了,以後和瑤瑤多來家裡做客。”肖漢全的話,讓秦宇的眼睛一亮,肖漢全話裡的意思是認可了他和孟瑤在一起,雖然在孟瑤的事情上,肖漢全可能沒有什麼發言權,但這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孟瑤的關係圈裡已經有一位認同自己了,這就是進步,更何況肖漢全還可以算是孟瑤的長輩。

離開了董家,秦宇和孟瑤本來想返校,雖然是凌晨兩點多了,但大四的宿舍樓這幾天是不會關閉的,也不用去敲宿管的門,不過孟方卻是攔住了二人,一定要叫他們去酒店住一晚,明早再回校。

孟方心裡想的什麼,秦宇很清楚,孟方是怕他和孟瑤兩人回到學校的時候天色太晚,加上又是互有愛慕的一男一女,要是一時那個上來,沒有把持住,跑去開個房間,沒有把持住,那他妹妹就吃虧大了。

孟方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雖然老頭子讓他不要插手妹妹和秦宇之間的事情,但這也僅限於平常事,那條雷線是絕對不能過的。

秦宇倒是無所謂,本來他就沒打算幹嘛,只是孟方這種防賊的態度讓他很不爽,哥們會是那種人嗎?

孟方帶著秦宇和孟瑤來到一家賓館,開了三間房,連號的三間房,孟方住中間,秦宇和孟瑤分住兩邊,給孟瑤打了個招呼,秦宇只得在孟方監視的目光中和孟瑤的偷笑中走進自己的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秦宇並沒有準備睡覺,將下午在香燭店買來的葫蘆擺在桌子上後,秦宇又打電話叫服務員送了一把水果刀。

先前在香燭店的時候,秦宇意外的發現這葫蘆有些奇特,那是一種直覺,就像當初第一眼見到尋龍盤的感覺一樣,隨即秦宇就運起辨器法,在他的眼中,這葫蘆內蘊一層黃芒,因此秦宇可以肯定這葫蘆絕對內有乾坤,應該是一件法器。

等他走進看了這葫蘆裡面的那黑色東西,秦宇就心裡有數了,那外面的一個葫蘆應該是障眼法,真正的法器是葫蘆內裡的那個黑色東西。

心裡有數後,秦宇又套了那老闆的話,從老闆的話裡可以知道,這葫蘆是老闆的父親放在那的,作用應該是正如老闆所說,化煞招財。

秦宇猜想,應該是老闆的那父親得到過高人的指點,或者說老闆父親自己就懂點風水,把那法器放在了門口用來化煞招財的,當然要是把法器直接放在門外,可能被識貨的人給拿走了,用來鎮店招財的法器,一般情況下,擺放好是不能隨便動的,所以那老闆的父親故意外面用了一個普通的葫蘆來當掩飾,這樣就不會被引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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