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相信物質至上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那個曾經相信物質至上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從前的我,正如同下面兩個故事中所講述的——在物質中迷失,在困擾中出走。

作者 / 夢瀟

當愛>物質

如果你問阿輝,他將來要做什麼?他一定會說,“不是從商就是從政唄,不然還有什麼能賺錢的?”物質論的重要性對於阿輝從來不是一個討論題,而是一個前提。對於阿輝來說,只有物質是實在的,看得見摸得著,這兩點特質給了他足夠的安全感。愛情會從指縫流逝,但錢不會長腿溜走。

直到有一天,阿輝遇到了秀娟。隔壁班不是沒有漂亮且有錢的女生喜歡阿輝。玲子就是一個,溫柔善良又害羞,連給他遞一張聖誕節卡片都扭扭捏捏得臉紅成一片。這樣的女生好嗎?當然好,這件事情使他從大一開始就成為了全班男生豔羨的對象。當所有人朝阿輝起鬨的時候,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愛情能有幾斤重?”而秀娟,既不溫柔也不善良甚至不漂亮,阿輝竟然為她買早餐剝桔子削平果。

可見,喜歡一個人有時候是很沒有道理的問題,就和你的思想有幾米寬一樣。就算你回答了有繞地球好幾圈那麼寬,也永遠無法用精確的度量標準來衡量。

原來,否定物質論的時候,往往是一個人的情感最為純粹的時刻。阿輝承認愛情之重是他生命所不可承受之重的時候,他終於擺脫了以往物質論的信念。人是沒有辦法不彼此相愛的,物質論永遠無法解釋愛。

正如約翰福音4:19所說:“我們愛,因為神先愛我們。”

那個曾經相信物質至上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出走,為尋找永恆

老和尚帶小沙彌到一片空曠的地方,問他:“你看見了什麼?”

“我看見草在動。”

“你看見了什麼?”老和尚又問。

“我看見風在動。”

老和尚嘆了口氣,“相由心生,是你的心在動。”

小沙彌不解,“我如何才能平靜呢?”

“閉上眼睛。你看見了什麼?”

“虛無。”

老和尚語重心長地說,“四大非有,五蘊本空。一切皆為虛空。若是有一日,你看世界的樣子是你閉上眼睛的樣子,你便不會有那麼多雜念了。”

小沙彌還有一個沒有開口提的問題是,心動的前提是有心,若心也是虛無,又如何會動呢?小沙彌嘗試了無數次閉上眼睛,假裝這個世界就不存在了。但是每次睜開眼睛,世界還在,太陽還在,月亮還在,星宿還在,他的困擾也還在。

這不禁讓小沙彌懷疑世上有永恆不變的事物。他抵擋不住好奇心,還是決定出走了,去外面的世界找一種永恆存在的,不屬於虛空的意義。

那個曾經相信物質至上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從筷子思考信仰

以上的故事純屬虛構,而人物的狀態卻與我曾經的狀態相仿。

阿輝是初中時代的我,相信一切背後都有原因,相信物質,相信金錢名利地位,而否認一切非物質的價值甚至是存在。直到我開始承認感覺的存在,愛的存在。

小沙彌有些像高中時候的我,懷疑一切的存在,只相信自己的思維,自我中心,以為倘若看一切為虛空,就可以保持心中的平靜安寧。直到我發現我對於唯心論的困惑並沒有減少,成了那個出走的小沙彌。

後來我覺得物質和精神並不是矛盾的存在,可是如果人生只是意外的形成,又有什麼意義呢?為什麼我看了許多書,獲得了許多思想,物質上也無所缺乏,卻依然沒有得到滿足呢?

剛接觸基督徒時,我覺得他們的思想很狹隘,因為他們只接受世界上有一位神,並且必須是上帝。我大學時代信主以後才發現,無神論者才是狹隘的,因為他們預設了沒有神的前提,直接將神放在討論之外,還不夠狹隘麼?真正開放性的敞開的討論應該是沒有預設前提,可能有神,也可能沒有神,然後再來討論各樣關於人生的問題。於是後來,聖經也順理成章地解決了我對於人生所有的問題。最後一個故事,也是真實的故事。

有人說,這一輩子唯一拿得起放得下的是筷子。而我正好相反,瀟灑自由,無牽無掛。或許我唯一拿得起放不下的便是筷子,畢竟惟生活與美食不可辜負。於是我理所當然地以為信仰也是如此。在我初信之時,我雖然接受了神是超自然的存在,基督為了我的罪被釘上十架,且死後三天覆活。但是我曾經一度陷在一個罪裡面,且不願意出來。那時的我開始懷疑神的存在。我反覆問自己,這個神到底是不是信就有不信就無的神,是不是我不信神了,我所犯的罪便不是罪了,我也再無需為此感到內疚?

我嘗試著去相信神不存在,但是犯罪的內疚感卻絲毫沒有減少。終於,我明白不論我是否相信,這位神都是存在的,且是昔在今在永在的神,如詩篇90:2所寫,“諸山未曾生出,地與世界你未曾造成,從亙古到永遠,你是神。”

不論我是否相信,末後都有審判。思考清楚以後,再沒有懷疑的必要。若是想要在神面前站立的住,還是規規矩矩早些悔改得好。

於是從此以後,我拿得起放不下的東西又多了一樣,便是信仰。

那個曾經相信物質至上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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