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遺風」還是「蠢豬式仁義」——宋襄公,亂世孤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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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十一月,襄公與楚成王戰於泓。楚人未濟,目夷曰:“彼眾我寡,及其未濟擊之。”公不聽。已濟未陳,又曰:“可擊。”公曰:“待其已陳。”陳成,宋人擊之。宋師大敗,襄公傷股。國人皆怨公。公曰:“君子不困人於阸,不鼓不成列。”子魚曰:“兵以勝為功,何常言與!必如公言,即奴事之耳,又何戰為?”

“上古遺風”還是“蠢豬式仁義”——宋襄公,亂世孤獨者

宋襄公

我簡單給大家翻譯一下這段古文:

這年冬天十一月的時候,宋襄公與楚成王在泓這個地方發生了戰爭。兩軍隔河相望,楚軍正在渡河,宋襄公旁邊的人對宋襄公說:“楚軍多我軍少,我們應該在他們還沒渡過河的時候攻擊他們”,宋襄公不聽勸告。過了一會,楚軍渡過了河,還沒有擺好陣型。身邊的人又對宋襄公說:“現在是攻擊的時候”。宋襄公說:“我們應該等到楚軍擺好陣型再打”,當楚軍擺好陣型後,兩軍開始交戰。宋軍吃了大敗仗,宋襄公也受傷了。宋國人都抱怨宋襄公。襄公說:"君子不乘人之危,不打沒準備之人。”子魚說:“打仗是以勝利為最大榮耀,說別的有什麼用呢!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就是最無用的了,又打什麼仗呢?”

“上古遺風”還是“蠢豬式仁義”——宋襄公,亂世孤獨者

泓水之戰形勢圖


我國自古以來以禮儀之邦自居,在周之前,統治者維護天下穩定用的最多的是禮制,在禮的規範之下,人與人之間是十分和諧融洽的,後來生產力的發展,帶動私有財產的積累,人與人之間不再坦誠相待,開始了爭奪。不過,在當時,在道的規範之下,總體還是趨於穩定的,社會秩序也得以維持。到了春秋戰國,各個諸侯國之間你爭我奪,互相征伐,可當時,做什麼事都還是有一定的規矩,有一定的形式。自秦建立以後,禮和德已不能作為規範人們行為的有用之器,隨之法的興起,揭開了社會管理新的一頁,法治的一步步完善,在另一個角度我認為是禮法,道德的進一步缺失。

籲。。不能再跑偏了,我們今天的主人公是宋襄王。上面說的那麼多,也就是為了引出今天的主人公。要想評價宋襄公,我們是絕對不能僅僅從這一件事上就對他下定義的。

“上古遺風”還是“蠢豬式仁義”——宋襄公,亂世孤獨者

縱觀宋襄公一生,年少時襄公便有讓賢之名,之後更有仗義助齊之功享譽於諸侯,本是大有一番作為的良機,卻因自身野心膨脹,貪功冒進,改中原諸侯“尊王攘夷’之政治旗號為興復殷室,當真一招棋錯,滿盤皆輸。春秋時代距殷商亡國已有近五百年,人民對於殷商的遺愛早已淡薄,宋襄公乃是自取眾叛親離,孤立無援之下場,否則泓之戰時,出於襄公扶世子昭之恩,齊國絕不會袖手旁觀,如有強齊援助,宋也就絕不會一敗塗地至動搖國本,數世不得翻身的境地。

“上古遺風”還是“蠢豬式仁義”——宋襄公,亂世孤獨者

春秋五霸

宋襄公之戰略眼光,軍事手段也十分淺薄。齊桓公當年費了二十年的努力,成就一個強大的反楚聯盟,於召陵之會,率整個中原的兵力,尚忌憚楚國兵力,不敢輕率從事。而襄公憑小國一軍的力量就敢和楚做正面衝突,簡直躁進魯莽至極。泓之戰時,襄公以一國君主的身份,身先士卒,帶頭衝鋒陷陣,行莽夫之事,妄圖以仁義之名破數倍於己軍之敵,更是作秀作到自己都陶醉了的程度,堪比後世之義和團

春秋初年的戰爭,均為橫陣正面衝突作戰,所謂堂堂之陣,正正之旗,襄公軍事之無能,也有一定這方面歷史原因,但僅僅五年後,晉文公與楚城濮之戰便首開偽裝,佯退,誘敵,側擊等詭譎複雜之戰法以弱敵強,大獲全勝,襄公自然不能以當時軍事理論不發達為藉口。更不用說,泓之戰即便宋國勝利,對歷史其實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宋當然沒有南平荊楚的實力,徒然出一口惡氣而已。中原諸侯更不會因為宋僥倖獲勝而支持宋國復辟殷商之業,反而很可能與楚南北夾擊宋國以伐不臣,以宋國的微妙政治身份,其覆亡,或早或晚也

“上古遺風”還是“蠢豬式仁義”——宋襄公,亂世孤獨者

宋襄公夫人

所以,宋襄公是那個時代的孤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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