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陪了她5年,她卻突然閃婚,悄悄參加婚禮,見到新郎心亂了

大張是我大學時認識的朋友,他是一個長相帥氣但是性格內向的男人,他很惹姑娘的喜歡,但他從不接姑娘的招,大多數姑娘都認為他是個gay。

但是我知道他心裡已經裝人了,不會再容得下其他的姑娘。他的對象是一個戴著近視眼鏡脾氣有些暴躁的短髮鋼牙妹,我很不明白大張為什麼放著好姑娘不要,非得喜歡這個在我看來哪哪都醜的姑娘。

每次我質疑大張時,大張總會笑的像個傻子一樣的說:“我就是喜歡她,她哪哪我都喜歡!”

每逢放假,大張總會飛奔去他對象所在的學校,具體做過些什麼我不是很清楚,但每次回來都是很開心的模樣。

他毫不吝嗇的送給對象禮物,最便宜的也會在三百開外,只有我知道家境並不好的他是如何省吃儉用存下來的。

他的對象似乎從很少送給他禮物,唯一的一次是送了他一個路邊攤上賣5元的仿品“zuppo”,他高興得像個孩子,我友情提示他這個打火機應該是要念“豬剖”了,他很不滿的瞪了我一眼,嚇得我再也不敢多說了。

大學四年我只在現實中見過他對象一次,吃飯的時候實在受不了他對象的脾氣,所以沒吃幾口就找了個理由先溜了。大張很習慣逆來順受,他對象的話在他聽來那都如聖旨一般的存在。

大學四年很快就這樣過去了,工作後我第二次在現實中見到了大張的對象,而且還成了我的同事。

男子陪了她5年,她卻突然閃婚,悄悄參加婚禮,見到新郎心亂了

02

大張的對象像變了個人似的,頭髮長了近視眼鏡也沒了,最重要的是那口鋼牙也換成了潔白的烤瓷牙。要不是大張給我確認過,我還真不相信那就是大張的對象。

我和大張的對象沒什麼來往,因為隸屬於不同的部門,她對我似乎也沒什麼印象,並不知道我是大張的朋友。大張這人有了愛情便忘了朋友,每次來公司樓下等對象都不會說請我吃頓飯或是做點別的,接了對象就迫不及待地走了。

我所屬的辦公室正好可以看到樓下的場景,大張無論寒暑都會準時等候在下面接他對象下班,這樣的感情是難得的,我很羨慕他的對象,這輩子找到了一個多好的男人啊!

和大張對象當了三個多月的同事,有一次我們終於因為領導的一次應酬坐到了一起。

那是公司的一個五百多萬的大單子,對方是個政商結合近五十歲的男人,說話上綱上線很有派頭,領導在他面前就如孫子一般,恨不得跪下去舔對方的腳。

飯局間我們三人頻頻和政商結合男敬酒,生意上的事他是不置可否,幾杯酒後他饒有興趣的看著大張對象問領導說:“這小姑娘怎麼沒見過啊,進你公司多久了?”

領導忙回說:“來了三個多月了,轉正沒多久。”政商結合男聽了點了點頭,之後他的眼神不時地在大張對象身上瞟。又喝了幾杯,領導心領神會的讓政商結合男先上酒店樓上休息。

政商結合男出了包間後領導讓我去他車上拿五萬塊錢現金,我接過鑰匙快步的跑去了停車場,拿完錢回來聽到領導正在和大張對象談心。這時我才發現大張對象居然是內兇外柔的人,面對領導的話語害怕得像個小鵪鶉。

03

領導說:小林,你上去陪陪劉科長。

大張對象語氣有些顫抖的說:老闆,您,您說什麼?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見到我在門口,領導朝我招了招手讓我把錢給他,他接過錢把五萬一疊一疊的拍在大張對象面前,力度也是一次比一次大,邊拍邊說:辛辛苦苦幹活不就是為了錢麼?今晚上下來,這五萬就都是你的了,你想想你累死累活得要多少個夜晚才能掙到這些錢?

大張對象快哭出來了,她說:老闆,我有男朋友了,我們馬上準備......

領導擺了擺手阻止了大張對象繼續說話:就天天在門外等你的那個窮小子?你現實一點好嗎?跟著他能住得起大房子,他一個月多少錢?能給你買名牌包名牌衣服嗎?別傻別天真了。

大張對象低著頭沒有說話,領導見狀繼續攻心,他把桌上的錢直接塞進了大張對象手裡,帶著笑說:今晚只要你辦好了這事,明兒我就給你升職加薪,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

大張對象依舊沒有說話,不過我知道她最後的那道防線快被利益摧毀了。領導有些不耐煩了,突然猛拍一下桌子說:今天去就是榮華富貴,不去你就等著明天捲鋪蓋走人,找個女人很容易,而且還不至於用五萬,你自己想好。

大張對象終於被誘惑了,她把錢裝進了自己的包裡,抬起頭含著眼淚對領導說:我去!

就在她準備出包房的那一刻,我拉住了她的手:你去了你讓大張怎麼辦?為了這點錢你他媽至於這樣嗎?你對得起他嗎?

我抓起桌上的碗朝領導腦門上拍去,“你個王八蛋,好女人都是被你們他媽的這麼帶壞的。“領導躲開了,他狠狠地幾腳揣在了我身上,”你個小逼崽子還反了,老子今天心情好,快點滾。“

我打不過他,他身材和個頭都比我高,我拉著大張對象準備走,沒想到她一把甩開我的手,哭著快步跑去了樓上。那一刻我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

04

我辭去了工作,在對面的公司上起了班。這事我告訴了大張,大張不信還揍了我一頓,我沒還手,大張對我破口大罵,那天我們的友情沒了。

那之後我還是會天天在老公司的門口見到大張,他依舊是在等對象。只是看著兩個人陌生的樣子,我知道這兩人並不會長久下去了。我突然覺得大張是可悲的,他不願意去承認發生過的真實,寧願活在曾經虛假的夢境。

終有一天我聽老同事說大張對象辭職了,那天她穿的很豔麗,渾身上下都透露著貴族氣,一個包的價格就是大張不吃不喝幾年的薪水。這之後老公司門口就沒再出現過大張的身影。

半個月後大張對象閃婚了,我看見大張站在了那裡。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想安慰一下他,他看了我一眼蹲在地上突然就哭了出來。

他對象的丈夫是那個政商結合男,幾番的鬥爭終於從三轉成了正室。大張說她的婚禮他去過了,他老早就知道她變了,可是他堅信她能回心轉意。大張走時的最後一句話是:我的心亂了。

這個城市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大張,有時候看向對面公司樓下,總會感覺到那裡有一個凍得瑟瑟發抖衣著樸素的男人,正一臉幸福的在等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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