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調教小逃妻,她:「不行,你不能打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崽!」

上官蘊離開後,會議也並沒有結束,總裁助理與各位合作公司負責人簽署了新的協議,並且雙方通過洽談達成了更加雙贏的協議。

會議結束後,上官蘊將自己關在辦公室內直到天黑都沒有出來。

直到晚飯時間,助理才鼓起勇氣敲響了總裁辦公室的屋門。

“進來。”

助理走到上官蘊的辦公桌前,恭敬地說道:“總裁,今天晚上董事會舉辦了慶功宴,大家都希望您能參加,因為要不是您的力挽狂瀾,集團可能真的就要……”

上官蘊揮揮手打發助理出去。他心裡太聒噪了,根本不想參加這種人多嘴雜的活動。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不想喝酒。

助理走後,上官蘊打電話給保鏢:“開車過來,我要去吃晚飯。”

保鏢原本以為總裁是吩咐自己開車去慶功宴,然而上官蘊卻說:“去素水街。”

車開到素水街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常的飯點,但是對於素水街來說,以來人來人往。

對於那些還在社會底層掙扎的人們來說,其實沒有固定的三餐時間,空閒時間,就是他們吃飯的時間。

上官蘊在擁擠狹窄的街道走著,人們紛紛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就像最初他完全想不到這裡的食物可以吃一樣,常駐這裡的人也無法理解為什麼這樣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會來到這裡。

也許他們當中很多人都不曉得這個男人的身份,但是他們知道,這個男人目前的狀態是他們所羨慕的,也是他們終身憤怒的目標。

上官蘊快要走到小街的盡頭,抬頭一看,發現竟然到了那家給景純過生日的驢肉館。雖然沒有可以選擇路線,但他的腿腳卻似乎也懷念這裡,於是就把他帶來了。

老闆看到昔日貴客再次光臨,非常歡喜,熱情的招呼後廚加肉加菜。

上官蘊回身對保鏢說:“來,一起吃吧。”

保鏢受寵若驚,雖然在上官蘊身邊供職很久了,而且對他的生活細節很瞭解,伴他左右的時間有時候甚至超過景純。

但集團總裁與保鏢之間畢竟隔著職位和身份上的差別,因此,能夠和老闆同桌吃飯這種事,是保鏢們從未想過的。

兩份驢肉湯、兩份驢肉火燒擺上桌。

熟悉的香味刺激著上官蘊的味蕾,但或許是因為對面坐的人是保鏢,他不是很能放得下身段,所以吃的非常矜持。

保鏢沒想到第一次陪老闆吃飯吃的就是這麼接地氣的東西。而且,今天上官蘊也並沒有清場,周圍坐著的都是在附近務工的人員。

看到老闆的吃相和周圍人非常格格不入,但卻帶著幾分可愛,保鏢忍不住笑了笑。

上官蘊察覺到保鏢的笑容,於是問道:“你在笑我?”

保鏢趕緊收斂了表情,卻發現上官蘊此時的表情並不是平時那樣的冰冷,也不像是在質問自己。

因為保鏢大部分時間是用來保護和照顧景純,所以上官蘊的保鏢大都是女保鏢,今天坐在他對面的這一位是保鏢隊伍中相對年長的一位,而且擔任安保部門的主管。

上官蘊對她信任有加,因此才會特意邀她陪同自己來這種地方吃飯。

“我想知道,你們眼裡的總裁夫人是怎樣的人。”上官蘊低頭默默喝湯,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看起來不動聲色。

保鏢也意識到,此時她和上官蘊之間已經放下了僱主與保鏢之間的那一道隔閡,而更像是兩個老朋友一起吃飯。

於是,保鏢便放下筷子,像一位姐姐一樣與之交談:“上官先生走到今天的位置,想必也是經歷過隱忍和臥薪嚐膽的過程。”

這句話讓上官蘊立即抬起了頭,他聽出來保鏢話中有話。他也放下碗筷,示意保鏢繼續說下去。

總裁調教小逃妻,她:“不行,你不能打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崽!”

“在商界,像您這樣的大家族不在少數,您從小的經歷我不甚瞭解,但是若想在這樣的家庭中順利地生存成長,成功接手家中產業,您經歷過多少明爭暗鬥,定然是常人無法想象也無法承受的。”

在這人生嘈雜的素街,能有人與自己面對面講出這些話,上官蘊雖不露聲色卻也十分感激。

“景小姐是嫁入豪門的女人,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因為家裡的明爭暗鬥受過多少苦您想必比我清楚,”保鏢說道景純也不免有些動容:“且不說她是個柔弱的姑娘,像我這樣的人面對如此多的痛苦也會望而卻步,她若心不在這,早就離開了。”

上官蘊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他從錢包裡取出一張紙幣放在桌上,然後起身大步走出門。

上車系好安全帶以後,他對保鏢說:“送我回家。”

而這時,躲在路邊的景純才小心翼翼地從路燈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她在旅店休息了幾天,好在老闆是她小時候就認識的人家,因此待她不薄,飯食起居從沒委屈過她。

為了躲避公司的人來找她,她這些天都沒有出過門。這天晚上,她實在悶得慌,而且很想念那口驢肉湯,再加上這些天啊都沒有人來找過她,想必風頭已過。

誰曾想,卻在驢肉館門口,看到了正在裡面吃飯的上官蘊。

他衣冠楚楚,在那些烏合之眾中尤為顯眼。她知道自己站在門外很容易被發現,但又不捨得離開,於是就站在路邊的陰影裡偷偷看著。

因為距離太遠,她聽不到上官蘊和保鏢在談些什麼,是否是關於她的事情。

但他最終都沒有發現她。

而她也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他的思念裡。

景純回到旅店,接到了張總的短信。短信中說,一切順利,雙方已經簽署了更加合理的協議。這單買賣很極大概率穩賺不賠。

景純長舒一口氣,關於未來,她還沒有多想,這些天她也一直懸著一顆心,現如今看到這個消息,她知道自己遭受到的所有委屈與誤解都是值得的。

而上官蘊徹夜握著手機,想要打電話給她,卻發現此刻的自己是從來沒有過的怯懦與猶豫。

次日清晨,景純起床吃早餐,她打算今天去療養院看看媽媽。

旅店的老闆娘看她臉色不是很好,便關切地詢問是不是昨晚沒睡好。景純說最近總時不時頭暈,還總是四肢痠痛乏力。

老闆娘是個好心人,她曉得景純這些年不好過,也沒有多問,只是告訴她有什麼想吃的就告訴自己,會盡量給她做。

景純很感激地點點頭。

吃過飯,景純順手幫老闆娘把碗筷收進廚房,但一站起來又感到一陣頭暈,這一次似乎比往常嚴重,她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老闆娘當即嚇傻了,趕緊找來當家的。

他們二人趕緊打了120急救電話。然後想著是不是該通知一下景純的家人。

老闆娘不僅唏噓:“這孩子在孃家恐怕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人了,就一個媽疼她,現在還被關在精神病院裡。”

老闆急中生智,讓老闆娘握住景純的手指在她的手機上解了鎖。

“這丫頭跟那個上官集團的總裁不是還沒有離婚的嗎?這既然沒有離婚就還是夫妻,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老闆娘覺得自己老爺兒們的話有些道理,就打開景純的手機打給了上官蘊。

上官蘊坐在辦公室裡,看到屏幕上閃出景純的名字,猶豫了幾秒鐘才接起來。卻沒想到聽筒裡傳來的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女人操著濃重的方言音說道:“您好,請問,您是上官先生吧?”

上官習慣性地警覺起來:“是的。”

對方冷淡的回答令老闆娘十分不解,但是人命關天,她依然耐心地解釋說:“景純姑娘剛才忽然暈倒了,我們剛才已經打了120,這丫頭無依無靠的,您看您是不是看在夫妻的情面上……”

“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上官蘊還沒等對方說完,就立即問道。

感到醫院時,上官蘊恰好看到景純被推入急診室,他走到那對夫婦面前。

這對在素水街開了半輩子旅店的中年夫妻,哪裡見過這麼光鮮的人,連上官蘊伸手向他們表示感謝的時候,他們都生怕自己的手不乾淨而畏畏縮縮。

這個時候,醫生從急診室出來,看著門外風格迥異的三個人,還有一個站在上官蘊身後的女保鏢,很奇怪為什麼這四個人會湊到一起。

但他立即把跑偏的思緒拉回來,對四個人問道:“請問,哪位是家屬?”

總裁調教小逃妻,她:“不行,你不能打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崽!”

上官蘊上前一步:“我是。”

“病人沒有什麼大礙,只不過是孕期神經過於緊張造成的頭暈乏力,調整飲食,最重要的還是要注意放鬆,不要過於緊張。”

醫生說完,便安排護士將景純轉到普通病房,並且開了一些用於補充營養的注射液體。

旅店老闆夫婦又欣喜又感動,一個勁兒地向上官蘊道喜,上官蘊看了一眼身邊的保鏢,保鏢也微笑說了句:“恭喜總裁。”

景純竟然懷上了自己的骨肉,這個消息雖然來得猝不及防,但卻讓上官蘊感到很欣慰。

他來到景純的病房,景純平靜地躺在床上,上官蘊也不敢打擾她,只是守在她的身邊。

景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鐘,或許是藥物的作用,她睡的非常實,是她這麼多天睡得最踏實的一次。

看到上官蘊坐在自己的床邊,景純下意識居然想要逃離,但上官蘊卻輕輕托住她的手腕以防鼓針。

景純不知道自己的“伎倆”有沒有被上官蘊識破,而上官蘊則從她的表情裡猜到她有話要說。

“要不是看在你懷孕的面子上,我早就用雞毛撣子打死你了。”上官蘊故意看著窗外,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什麼?懷孕?自己懷孕了?懷上了上官蘊的孩子?

景純像所有第一當媽媽的姑娘,難以置信、十分震驚。自己還是個寶寶怎麼就懷孕了?

上官蘊斜起嘴角笑了笑,一副得逞後的表情。

“知道為什麼說要打你嗎?”上官蘊伸手將景純的額髮撥亂。

景純怯生生地搖搖頭,然後忽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有胎兒護體,便理直氣壯地說道:“不行,你不能打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崽!”

上官蘊嘆了一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表情:“你這個人啊,當壞人也缺根筋,你把那麼多東西都當掉了,為什麼偏偏剩下一件最貴的沒有。”

原來,上官蘊在去典當行查看景純的典當憑證的時候,發現清單裡並沒有那件為她訂製的限量款長裙,如果她真是那種利益燻心的女人,肯定不會念及什麼感情把這件裙子留下做紀念。

看到自己的伎倆被識破,也因此發覺上官蘊對自己的愛也是真實而堅貞的,景純終於不需要再演戲。她說出自己典當那些奢侈品只是為了激怒上官蘊然後與自己婚姻關係,這樣,他就不會再因為自己而遭受白欣與林韻茜的陷害。

當晚,上官蘊便把她接回了家。

一路上,景純都在猶豫要不要將收買四家公司的事情告訴上官蘊,但她知道上官蘊是極其注重尊嚴的人。如果讓他知道了是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斥資將合作方拉了回來,說不定會意氣用事而毀約。

公司剛剛從生死線上被拉回來,已經禁不起這樣的折騰。所以景純決定把這件事情暫且瞞下來,盡力能瞞多久瞞多久。至少讓集團再次步入正軌。

上官蘊並沒有詢問景純典當所得錢款的去向,他也沒有去典當行把那些東西贖回來,而是買了新的衣服鞋子包包,再一次塞滿了景純的衣帽間。

“為什麼不去把那些衣服贖回來?”景純心裡覺得有些可惜,也感到有些浪費。

上官蘊回答:“都是典當出去的衣服了,我不喜歡被別人摸過的衣服再穿在你身上。”

“可那些衣服都是你送給我的呀。”景純據理力爭。

“現在這些新的,也是我送給你的。”上官蘊小心摸了摸景純的腹部:“但它,是你送給我的。所以,今後,只要你願意,我會送給你更多。”

在景純恢復元氣之後,上官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她一起回公司上班。在與四家公司再度合作之後,集團的境況日益改善。

在股票方面,那些股民和當初的合作方一樣,其實都是唯利是圖的主兒,看到上官集團在多方撤資的情況下竟然一夜之間起死回生,大家紛紛認為,上官集團的實力不容小覷。

因此,上官集團的上市股票價格也是一漲再漲。

而當初那幾位被景純花大價錢拉回來的合作方,也因為賺的盆滿缽滿沒有透露半點景純交代給他們的事情。

值得一提的是,關於當初的撤資,景純雖然沒有詢問幕後具體的黑手是誰,但她大概可以猜到。

覬覦上官集團的無非就是白欣和上官旭。上官旭就算有賊心有賊膽,但不見得有如此毒辣的手段。

利慾熏天且心狠手辣的只有白欣了。但是就現在的局面,白欣無法報復這四個被自己收買而後卻倒戈的公司,因為,若是這四家公司將她的所作所為公之於眾,她自己必將受到董事會的彈劾。

用犧牲集團來滿足自己私慾的行為,是公司成員無法原諒的事情。

因此,在這件事上,白欣也只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但是白欣的勢力仍然不容忽視,她至少還有一個兒子上官旭,而上官旭的未婚妻江以寧也代表著江家日益崛起的財力與實力。

而林韻茜,幾次陷害景純不成,白欣對於她已經有些失望。林韻茜很明白,白欣再器重自己,也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棋子看待。如果她這課棋子變成積累,那她就再也不可能在上官家這一口大鍋裡分得一杯羹。

竹籃打水一場空只是相對來說好的結果,如果白欣最終將事情搞砸,林韻茜很有可能會成為替罪羊。因為,她是和上官家族沒有一星半點血緣關係的真正意義上的壞人。

因此,在項目繼續合作開始之後,林韻茜在白欣面前就謹小慎微,天天看著白欣臉色度日。

新的工作日,上官蘊牽著景純並肩走入公司大門的時候,大家的震驚和不可思議差點掀翻了公司大門的頂棚。

總裁調教小逃妻,她:“不行,你不能打我,我肚子裡有你的崽!”

午飯時分,助理通知各個部門吃完飯去財務部領紅包。

大家都在奇怪不年不節的為什麼會有紅包領。助理解釋說:“咱們的總裁夫人有身孕了,Boss開心,所以給大家發紅包。”

曾經站在風口浪尖被戴上拜金高帽的總裁夫人如今不僅風光的回來了,而且居然還懷了身孕。

公司裡的八卦專區再一次炸開了鍋。

有人以為上官蘊是因為景純有了孩子才念及孩子的面子將她接回自己的身邊。

也有人認為景純從一開始就是陷入了豪門之間的明爭暗鬥。

甚至還有人說景純實則是標準的心機女,懂得用孩子挽回被宣判死刑的婚姻。

大家各種議論,最終很多人,尤其是年輕女孩,都因為這一場場以景純為主角的風波,改變了對於加入豪門的看法。

原本以為加入豪門下半輩子就衣食無憂不用操勞了,誰曾想卻好像開始了宮鬥劇一般的生活。

“如此看來,我就不惦記上官家的二公子了,還是找個老實人加了吧。”一個女孩子悻悻地說道。

另一個女孩嘲諷道:“還用你惦記,人家二公子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看上你,你還真別說,你真該找個老實人嫁了。”

景純迴歸,並且已經有了身孕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白欣的耳朵裡。

這並不奇怪,以上官蘊這種自己老婆懷孕就開倉放糧給整個公司發紅包的做法,消息不傳到白欣耳朵裡才是奇了怪了。

林韻茜看到白欣臉色陰沉下來,明白肯定大事不妙,於是她也不敢多問,而是很識趣地去幫管家準備晚飯。

在晚餐的飯桌上,白欣沒吃幾口,然後放下碗筷嚴肅地說道:“景純有身孕了。”說完,便起身回了樓上。

上官旭是表現最激動的那個:“什麼?我景……啊,不是,我嫂子懷孕了?”江以寧瞪了他一眼:“景純姐姐懷孕了,你瞎激動什麼?”

“我…我這不是替我哥高興嗎!”上官旭俱於未婚妻的“淫威”,趕緊收斂了自己的情緒。

內心最緊張的要屬林韻茜,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自己不僅沒有徹底趕走景純,如今竟然又多出了一個孩子。

在豪門望族之中,孩子是一個極其有利的競爭武器。她必須積極採取行動,以免白欣真的將自己歸為無用的棋子。

林韻茜斟酌半天,然後毅然敲開了白欣的房門。

白欣知道林韻茜會來,於是頭也沒抬,依然低頭翻看著手裡的舊書。

“伯母,我是來請罪的,”林韻茜看白欣已經知道了自己的來意,知道自己不可以有任何的失誤,因為一句話說錯就有可能徹底斷送掉自己。

白欣沒有理會她,翻開了新的一頁書。林韻茜明白白欣在考驗自己,於是繼續說道:“都怪我之前一直沒有狠下心利用景純的母親,這一次我會努力做好,讓景純徹底離開這裡。”

“韻茜,這書裡面寫了,”白欣似乎只顧著看書:“書裡面寫,母兔子在生了幼崽之後,如果自己的幼崽不小心被別的母兔子碰過沾上了別的氣味,那麼她會毅然決然吃掉幼崽,因為幼崽已經沾染了別人的氣息。”

“伯母,我明白了。”林韻茜沒有再多言,然後離開了白欣的房間。

白欣借用書中的故事,意在告誡林韻茜,她既然聰慧,就必然知道自己只是棋子,若想做好一顆棋子就必須要摒除一下不必要的情感因素。如果像那些倒黴的幼崽不幸沾上了其他的氣味,白欣也會毫不猶豫地處理掉自己。

與此同時,上官蘊將原本的家庭醫生辭退了,因為他心裡也很清楚,白欣和林韻茜知道了景純懷孕的消息後,必然會想盡辦法從中作梗。而那個曾是林韻茜學姐的家庭醫生,留下也只是個隱藏的定時炸彈。

“明天新項目工程竣工,你陪我一起去。”上官蘊對景純說。

正在煮西紅柿打滷麵的景純回過頭應了一聲,之後莞爾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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