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战︱青眼有加

鼠战︱青眼有加

鼠战︱青眼有加

文&图/刘文方

鼠战︱青眼有加

一条“小河”,流水潺潺,河两岸高地之上,连二连三分布着一处处“村落”。生活在此的“居民”每天来到河边,各色美食饭菜伸手可得。

“河”的源头是厨房洗菜刷锅池,这里是地下水道,老鼠的王国。有一天,有个老鼠中的美少女于人同居后离家出走,咬开了水池下面的管道,潜入厨房,从此开始了一场数月之久的人鼠之战。

从古到今,人们好像都质疑老鼠的胆量,所谓胆小如鼠。但潜入厨房这个,我觉得她就是个小女子中的太妹。水池下水管修了咬烂,咬烂又修,就这样反复五六次。

不管白天黑夜,这位都大摇大摆出出入入,本来是作贼的,但它反而冠冕堂皇的好像成了厨房的主人,吃啥拿啥,从不客气。即使放起来不想招待它的食物也会被它好不客气的端出来,连吃带拿。

厨房内地锅灶膛又打了个洞,成了它的第二个家。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懒得管它,只是把东西存放严实,菜板立起来。

但它却是个赖皮客人,吃饱喝足赖着不走不说,还想摔碟子扳碗。到处跳舞,留下串串难看的脚印,还带着灶膛里的黑灰。

但我还是一忍再忍,一天天过去了,小老鼠成了大老鼠,又肥又胖的。它肚肚儿是一天天大起来,厨房里的食物也是一天天丢的多起来。

我决心等她生下小老鼠,然后灭它满门。

鼠战︱青眼有加

鼠战︱青眼有加

为了对付它,我先坚壁清野,收拾干净厨房器物,尽量不留死角,减少它藏身之处。准备慢慢困死它。

有一次,我把它困到了灶膛内洞中,然后生起了大火,烧了二十分钟。心想这次火攻一定凑效,但当我再次推开厨房门后,它又大摇大摆地在厨房内正散步哩。

然后一天没见它有动静,以为它回老家找情人完婚去了,谁知道我当天中午没吃完的卤鸡腿却又不翼而飞。

它一定还在,还在!我狠狠地自言自语着,恨的牙根子又痒又疼。我决心灭它满门!尽管我就杀过一次鸡,还追着跑五十多米,补了两铁锨。

我买来了两张“懒人床”(粘鼠板),放到它家门口,上面放上了一块香蛋糕,另一张上放着一块煎鱼片。但一连两天不见它上去“睡觉”。看来它是手中有粮,心里不慌啊。

第三天没动静,第四天还是没动静!难道是领着孩子“回娘家"了?还是找到它那个老情人庆贺办酒席?或者是商量小老鼠抚养权去了?

第五天一早,发现一张粘板被拉到了灶膛口,上面有不少鼠毛,小鱼片不见了。中午,又是在灶膛口,另一张粘板上的蛋糕不见了。

这么粘的粘板都粘不住?对手真高!可我喜欢与高手过招!

我照样摆好粘板,放好名种美食,还买来鼠夹,变着花样放上各种生猛海鲜。故意把夹子调成迟钝状态,随便吃,不让夹着。

真奇怪,粘板上食物它不吃了,夹子上食物却毫不客气吃个精光。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我不厌其烦地招待着它们一家子。

这晚,我买来了刚烤好的香喷喷的蛋糕,又买了一串喷香的羊肉串夹在鼠夹之上,把碰针调成最灵敏状态。

晚上十一点三十五分,听到厨房“啪嗒”一声。我一咕噜坐了起来,赤着双脚跑进厨房。只见一个差不多十厘米长的肥头大耳的老鼠夹死在夹子之上,嘴里还咬着半块蛋糕,瞪着眼睛仿佛很疑惑似的瞧着我。

接下来好几天风平浪静,老鼠仔们估计是窝里存粮不少,也可能亲眼目睹了老鼠妈妈那个遭遇。但我还是天天把粘板放好,鼠夹放好,不断的变换着食物。

第一只小老鼠粘上了,第二只也粘上了。接下来又没了动静,放着食物不吃,放鸡蛋用的纸窝板却被咬吃了半拉。看来想打持久战啊,我心里想到。

我故技重施,再次把鼠夹碰针调成迟钝状态,让小老鼠又美滋滋地吃了两顿大餐。又像先前那样,再一次把碰针调至灵敏。

那天中午正躺着看书,又是“啪嗒”一声,我跑进厨房,只见鼠夹上“小哥俩”有难同当,并排被夹。剩下两个不到三天也禁不住美食的诱惑,一个睡了“懒人床”,一个被夹了可爱的小脖子。

罪过不小,一大六小,残糟灭门,大事件啊!老鼠王国的各类媒体一定也闹的满城风雨了。

鼠战︱青眼有加

鼠战︱青眼有加

我揭了瓶啤酒,装了一碟兰花豆,庆祝一下几个月来取得的战绩。当我喝完小酒,哼着小曲再次进入厨房时,有一只大老鼠飞也似的跑向了下水管道。

我突然明白,先前的猜测有道理,这个老鼠或许就是那窝被我灭门的那个大老鼠的情人吧。看来鼠患难平啊,几个月费尽心机,就灭了六个,对老鼠王国来说仅是冰山一角。

不过,我坚信,老鼠是经不住鼠夹上蛋糕诱惑的。当它经不起诱惑之时,就是人们平定鼠患的时候,只要有耐心,任何狡猾的老鼠都会死在鼠夹之上。(2018.5.26)

  1. *作者︱刘文方:河南省.方城县拐河镇中心校教师,「青眼有加qyyjtcq」专栏作者。
鼠战︱青眼有加

鼠战︱青眼有加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