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20」吕向勇|有缘《尘埃落定》,幸甚至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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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文20」吕向勇|有缘《尘埃落定》,幸甚至哉

【原创首发】作者 | 吕向勇(原创作品 侵权必究)

我从小至今爱看书,随性而读。小说,历史、杂文、散文类等,都过目。文字虽收眼球,读懂与否,另当别论。

有一天,闲了,和作家大爱无痕聊天,他说,给你推荐一本《尘埃落定》,藏族的阿来写的小说,写的相当有内容,获得第五届茅盾文学奖。我起身从他书房书架上找出此书,翻看了扉页,瞧了简介,想拿走拜读,他慌忙夺过,说,此乃我的书,有批注,想看,自己买。

我笑他“吝啬”,取出手机从网上淘了一本。

记得《尘埃落定》读完后,脑海中的神经,有好几天绷得很紧,如古筝上的弦,拧紧弹奏才有乐感。

此书开篇涉及到麦其土司,查阅资料,才清楚土司又称土官、酋,是古代中国边疆的官职,元朝始置。用于封授给西北、西南地区的少数民族部族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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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其土司很强悍,为了壮大部落,和汉人军队一起征服贪婪的汪波土司,而后,他加大种植和贩卖罂粟,改种粮食并建立粮食市场,这些都成为麦其土司获得更多财富的途径。人往往在富有过后,都会膨胀,麦其土司同样也是,他在市场繁荣后,没有好好经营,渐渐的孕育出了梅毒、中日战争,国内战争,这些都成为整个土司世界覆没的杀手锏。

阿来用特殊的视角,写实与象征的手法,巧妙而有魅力地写出土司制度延续下的沉重生活。并且,故事中有个鲜活的主人公——麦其土司家的傻儿子,以此为线索,写尽了人世间人活着的甜酸苦辣。

傻子,一般是指无法进行正常思维的人,或用来讥笑不按生活常识待人处事、或者失败的人。书中麦其土司家的傻儿子,就被整个家族中的成员认为是傻子。偏偏我认为本书中,最聪明的人是都耻笑的傻儿子,而并不是他故作聪明的哥哥。傻子的哥哥从一开始就被认为是麦其土司家的继承人,而他就因为是个傻子,与之无缘。反而到最后,他集运气、时机、敏锐的预知能力于一身,让土司家族兴盛到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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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傻子的哥哥不幸被仇人所杀,他的老父亲装病,躲过一劫,而他,幸免遇难。后来,因为一场罂粟花战争(他暗地里支持茸贡土司和拉雪巴土司打仗,并从拉雪巴土司那里救出了茸贡土司太太),他娶了茸贡土司的独生女,顺其自然的成为茸贡土司。他每一次做的决定都是对的,他让麦其家族种植麦子而不种罂粟,结果来年大丰收,其他土司因为都种的是罂粟而不得不向他重金买粮食。难道这也是他傻吗。

傻子是他的父亲在某次醉酒之后,意外有的他,等他慢慢长大后,从他的言行中,被家族成员认为他很傻,是傻子。他的哥哥以前一直很疼她,没有一丝戒备,只因他是名副其实的傻子,但是自从他和哥哥开始为土司之位而展开争夺时,哥哥傻眼了,开始恨他。

确实,他是个众人皆知的傻子。但他做出来的事情,聪明人也不及时,就又不像是傻子。人们都认为他是在装傻,却又不像,总之,他是个怪人。

他的父亲让他的哥哥去边界修房子,哥哥没领会父亲的真心用意,而是盖成了和官寨一模一样的堡垒,而傻子弟弟却晓得那是父亲要盖仓库,用以囤放来年大丰收的麦子。后来,他用囤积的麦子救济边界的土司,民心所向,获得了大片的土地和新臣民。他懂得在边境市场做生意,市场、银号、店铺、货栈,妓院和为过路穷人布施的布施所,以此用来交换各种东西,并拿到汉人的地方换回各位土司们所急需的麦子,再转手卖给他们,从中获取银子、财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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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麦其家族中最大的功臣,但并没有受到人们的看好和重视。这是因为,他没有强烈的权利欲,也没有阴险的手段。最终,他的善良,救了他的父亲,收获了爱情,赢得了一大批甘愿为他赴汤蹈火的人的支持,为他带来了好运。

有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生活中,往往有些人,自以为是,到头来,不是落入别人的陷阱,就是遭受嫉妒和打击,结局悲惨。人活一生的过程中,要把握好度,懂得保护自己,谨言慎行,谦虚待人,这样才能赢得人们的尊重。

合上书感慨,麦其土司家的傻瓜儿子,才是真正的大智若愚,真正的懂得,争是不争,不争是争。

……

《尘埃落定》结尾写到傻瓜儿子的母亲自杀身亡,父亲被炮弹炸死,他也被家族仇人所杀。不知这是作者故意这样写,还是历史真实存在,总之,存在于一段时期的土司制度彻底不复存在了,一切都消失了,尘埃落定,安静的如湖面涟漪过后,恢复平静,但这一切,曾经却是确确实实的存在过。

有句话:人,一般都害怕真实的东西,之所以活着有意义,是因为多少有点可以害怕的东西。我是人,我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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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完此书,想写点发自内心的感悟,却一直无从下笔。不是我不会码字,而是我觉了自己在这宇宙中太渺小,如空中飘荡的一粒尘埃,总会有尘埃落定之时,到那一刻,只要灵魂深处,能够真实的感觉到自己没有白来人世间所走的这一趟,就足矣!

吕向勇笔名永远开机,林州市作家协会会员,从小喜爱文学,至今未变。部分文章刊发《青年时代》《包头晚报》《武威日报》《中国信用报》《林州报》《芝兰园》等报刊杂志、网络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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