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爲了生意讓我去陪有錢人吃飯,現在卻嫌棄我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老公為了生意讓我去陪有錢人吃飯,現在卻嫌棄我要跟別的女人結婚

清晨的縷縷陽光,透過打開的玻璃窗,分外清新而溫暖地灑在床被上。

潔白的床鋪,陽光的味道,令蜷縮在被子裡熟睡的蘇錦墨悠悠醒了過來。

“蘇小妹,你醒了麼?”才從迷糊狀態下醒過來的蘇錦墨耳邊忽然傳來玩笑的陌生聲音,連同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際,她只覺得耳朵酥麻。同時,蘇錦墨還感覺著自己的珍珠耳墜被什麼給撥弄著,彷彿平常時分歐陽俊卿寵溺的玩鬧。

這下徹底地驚醒了蘇錦墨。

眼珠轉動,蘇錦墨側頭看向發聲的來源處。

近在咫尺的眼睛,那裡盛滿了調笑的神情,雖然黑白分明,卻白多黑少。黑豆大的瞳仁里正映照著蘇錦墨驚恐的大眼睛。

“塗總?”蘇錦墨只覺得臉熱心跳,然後就像是胸口被什麼撞了一下,她的心臟竟停住了,一時之間她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慌亂地拉著被子往旁邊躲開,直到緊貼著牆角,她無路可退,渾身抖動,狐疑地問道:“你?我?”然後拉緊被子,想要把自己層層包裹住。

“……”一手支著下巴的塗文鳴沒有說話,依然保持著蘇錦墨醒來後看到的姿勢,只是空著的另一隻手很是無聊地摸著蘇錦墨枕過的枕巾,忽然發現了她掉落的一根長髮,他下意識地拿在了手裡,放在鼻端細心地聞著,並深深地吸氣,臉上浮現出陶醉的表情。

頓時空氣沉默了,凝固了。

躲在牆角的擻擻顫抖的蘇錦墨終於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終於明白了她想要忘記的卻無數次在夢裡出現的父親母親打鬧的場面。

眼淚,終於傾盆而下,像極了夢中的那場大雨,無邊無際。

女人將被子緊緊矇住了頭,一個人在沉悶的黑暗中,低低地、痛徹地、無聲地飲泣!

不知過了多久,蘇錦墨感覺著,自己連同被子被一個用力的懷抱包圍。

然後感覺著,那人的頭枕在自己的頭上,低沉地呼喚著:“小妹,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文弱的蘇錦墨氣極了,奮力的掀開了被子,雙目怒視著錯愕的塗文鳴。

男人沒說話,默默地從身後拿出了一張紙,潔白紙上打印著密密麻麻的字。

拉過蘇錦墨的手,默默地將這張紙放到女人手中,塗文鳴微微笑著說:“看看,有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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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一聲怒吼,蘇錦墨打掉了塗文鳴放在自己手裡的紙,快速地翻身而過,她飛奔下了床。

不緊不慢地,塗文鳴起身穿衣,而蘇錦墨卻抱著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奔進了衛生間。

狹小的衛生間裡,女人打開了熱水器,仰面,將自己哭腫的眼睛對著直流而下的洗澡水,立即,一股股激流刺痛了蘇錦墨,她本能地閉上了眼睛,然後眼淚和著熱水,順著脖頸,流趟……

一遍一遍,揉搓著身子,一遍一遍,擦洗著眼淚!

只是為何,皮膚由紅變紫,由紫變白,她總也不肯停下來,好似只有不停地揉搓,就可以回到最初,回到她的人生最初的純潔。

塗文鳴穿好了衣服,煮好了茶,分別給自己和蘇錦墨泡好了茉莉花茶。

打開電視機,喝著茶,享受著一夕纏綿過後的寧靜與快慰。

電視機裡繽紛的顏色紛紛湧進了眼眶,令他眯起了眼睛。好心情配合著好光亮,淡淡的暖意襲上眼角眉梢。

端著茶杯,塗文鳴敲響了浴室的門,在門外叫著:“小妹,出來喝茶吧。”

浴室的門並沒有如他料想一樣的打開,只聽到水流的聲音嘩啦啦作響。“她一定是在洗澡吧。”塗文鳴這樣想著,又端著茶杯,他返回了沙發裡,繼續喝茶看電視。

時間一分一秒的飛走了,一個臺一個臺的翻過去,他越看心越慌。

再一次敲響了浴室的門,門內還是隻有水流的聲音不絕於縷。他聽不到蘇錦墨一丁點的聲音,

塗文鳴急切地敲門,急切地問道:“小妹,快開門,你還好嗎?”

依然沒有蘇錦墨的迴音,只有水流的聲音在歡唱著。

一用力,浴室的門,被塗文鳴給推開了,也許是蘇錦墨跑得急,她忘了鎖門,這才使得塗文鳴輕而易舉地打開了門,看到了蘇錦墨。

她抱著身子蜷縮在浴缸裡,頭枕在膝蓋裡,好似一隻受傷的天鵝在清泉裡清理著她的羽毛與心情,而裸露著的雪白豐潤的後背被激流而下的熱水不停地拍打著,濺起點點水花,彷彿純白的荷花,開在春風裡,開在男人的眼睛裡。

塗文鳴大步走了進來,關停了熱水器,他扯過浴巾,俯蓋住蘇錦墨。然後伸手環抱住了她的腰,溫柔地在她耳邊承諾說:“傻妹妹,我什麼都答應你。”

蘇錦墨扯住浴巾,將自己裸露的身子緊緊包裹住,這才擦了擦眼淚,冷冷地盯著塗文鳴的手說:“放手。”

塗文鳴並沒有聽話地放開蘇錦墨,反而牽起了她的手,不理會女人蠻橫地撕扯與咬打,將她拖出了浴室,將她按坐在沙發裡,並將一杯熱茶塞到了蘇錦墨的手中,命令道:“你想生病回家生去。”

“嚯”的一聲,蘇錦墨站了起來,塗文鳴早料到女人的反應,他悠閒地坐著,喝了口茶,靜靜地問道:“要走可以,在走之前,不想看看紙上寫的是什麼嗎?”

“是什麼?”沒有回頭,蘇錦墨雕塑般地背對著塗文鳴,機械地問他。

“嘿嘿,麻煩蘇小妹轉過頭來,禮貌點,好不好?”背後的聲音想要用玩笑的話語來緩和凝重的空氣,可人家蘇錦墨不吃這一套,又再次氣沖沖地抓起自己的衣服,穿在了浴巾外面。

“這麼小氣,一點玩笑都開不起。”看到蘇錦墨真的又要離開,塗文鳴嘴角挽起一朵不易覺察的笑容,將那張被蘇錦墨看都沒看就丟在床上的打印紙放在了她的手裡,高大的身子好似鐵塔壓下來,那雙黑少白多的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陰影裡的女人充滿血色的怒氣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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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壓迫的氣息,蘇錦墨僵直的身子不由得抖動了下,遲疑了會,女人抬頭狠狠瞪了塗文鳴一眼,然後在後者調侃的目光中低下了頭。

定睛瞧去,白紙的抬頭駭然印著“香舍麗居”樓盤開發項目協議書。

頓時,蘇錦墨只感到頭頂炸雷轟隆隆碾過,震得她的頭皮一陣發麻。片刻後蘇錦墨臉色一陣慘白,花容失色。

那個清晨,早春的豔陽盛開在春風中,那般七彩斑斕、絢爛奪目,不經意落在蘇錦墨的臉上,卻開出了冰冷的雪絨花。以至於塗文鳴凝固了呼吸,在他的眼睛裡,又再度出現了酒精過後火辣的憐惜、悲鳴與狂熱。

女人跌坐在沙發裡,呆若木雞。

震怒之後,蘇錦墨咬咬牙,將薄薄的寫滿她賣身契約的白紙高高揚起,寒風吹過來,薄紙在空中輕舞招搖。

女人兩眼噴火,慘然一笑,嘶聲厲喝道:“都說婚姻如紙,契約如紙,我卻命比紙薄,皆都因你……”

話聲一落,淚水如滂沱大雨,鋪天蓋地,灑落在地,也隨之灑落在塗文鳴的心上。

蘇錦墨伸出纖纖玉手,狠命的撕扯著,她要將這害她一無所有的薄紙撕得粉碎,可不知為何,她的手擻擻發抖,此時薄紙卻厚重無比堅硬無雙,任由她怎麼用力都撕不破,彷彿用盡了平生所有的力量,白紙卻輕飄飄地從她手裡無聲滑落,跌落入塵埃。

女人的一顆心,從此空蕩蕩的,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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