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文天祥在2003年後,在新版歷史教科書中不再被稱爲「民族英雄」?

情感談吧

很早以前就有過這樣的爭議,在歷史學界對於“民族英雄”的定義一直比較矛盾,對待外族入侵奮起反抗的叫民族英雄,而關鍵的這個“外族”是不是真的和中國毫無干係的外族,各方說法卻是不一,如果文天祥不再被認定為“民族英雄”,那麼會有很多古代名人的同樣身份會被推翻,文天祥,岳飛,于謙,史可法……

文天祥生活的年代是宋末元初,蒙古人興起於大草原,滅西夏破金朝而統一北方,在統一中國,征服南宋的過程中湧現出了像文天祥,陸秀夫這樣可歌可泣的人物,不畏外族入侵,堅決捍衛國家主權,這在當時看來被譽為是一種愛國主義精神,但人們又都忽略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蒙古人滅亡南宋統一中國是否具備其合法性。

答案是合法的,元朝取代南宋成為中國又一個統一王朝,這是當時的國人所認同的,所以二十四史中才會有“元史”,以一個少數民族統一中國,中國僅有兩例,一個元朝一個清朝,這兩個朝代也都被世人認定為是中國歷史的一部分,這樣說來,元朝在統一北方之後再去征服長江以南的南宋,這更像是一場內戰,誰的實力更強,誰就有資格做中國之主。

更重要的一點是,在外蒙古脫離中國之前,蒙古人的龍興之地蒙古大草原一直都是中國的一部分,所以我們就更容易理解教科書為何要把文天祥的身份給改了,因為蒙古打南宋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內戰,既然是內戰,又何來“民族英雄”之說?

這就是我們過去所存在的一個認知誤區的問題,特別是清朝的“模糊身份”讓很多人覺得清朝其實就是“異族入侵,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殊不知女真族的發源地就在今天的黑龍江省。

所以說,文天祥是個英雄,但和民族英雄是兩回事,他和鄭成功是不同的,鄭成功才算是民族英雄。




大國布衣

"民族英雄"的出發立場應該是"民族",而中國漢族嚴格來說並不是單純的人類學種族。

中原部族自信史之前就一直在互相之間以及和外族在人類學意義上和文明類型意義上進行混血。炎黃原是兩個部族不是麼?三苗九黎最初也不是炎黃核心圈子裡的,秦楚吳越等早期也都是姬周圈子外的。時間久了,風俗互相滲透,文化互相交融,也就是一體的了。所以中國漢族的定位不是基於人種而是基於文明。從漢族姓氏看看,常見的宇文、尉遲、獨孤等不少複姓就來自最初的漢化外族,單姓也有,如金(女真建金)是滿清的皇族,李(元昊)(党項)、劉(淵)(匈奴),屬於賜姓。整個華夏文明史裡,被融合的外來文明數不勝數。秦大一統以前大家不太熟悉就不例舉了,北朝鮮卑政權拓跋氏,其統治集團漢化程度很深,治下主體民族漢,次級民族有鮮卑、羌、羯、匈奴等。但和南朝略有不同的是北朝基本屬於混合型文明即主體文明是華夏文明間雜其他少數民族的風俗文化。《木蘭辭》流傳甚廣,作品從一個側面說明中原百姓是接受和認可鮮卑統治集團的。雖然南朝建立了漢人政權,且中國士民傳統意識裡也默認正統應由漢人持柄,但從文明的角度和立場來說,能說北魏政權不配稱繼承漢統麼?這個事是不是要問問彼時的中原百姓呢?世事沒有非此即彼的。要說大唐李氏還有鮮卑血緣呢,是不是要把李唐也踢出二十四史呢?或者把滿清開除出漢傳文明的序列呢?若如此二十四史(史記、漢書、後漢書、三

國志、晉書、宋書、南齊書、梁書、陳書、魏書、北齊書、周書、隋書、南史、北史、舊唐書、新唐書、舊五代史、新五代史、宋史、遼史、金史、元史、明史)這個序列可以縮減不少內容,文史學子們的福音啊。個人認為文明的意義不在於是否正統,而在於生命力(笑到最後),嚴格的正統意味著單薄(缺乏融合發展),只要延續下來了,文明的內涵自然會雖時間而豐富。就文明和國家的關係而言,國家是文明的載體,可以多個國家同一文明(如三國),也可以同一國家多種文明(漢唐西域秦諸越)。但整個中國歷史的後期大一統是主旋律,漸漸大家意識裡都默認單一主體文明和單一國家是一體的了,都忘記了華夏文明的源流了。那麼多元國家特別是那些因俗施治的國家(一國兩制),所承載的文明類型到底該如何界定其主體類型呢?隨統治主體?隨人口主體?如遼國巔峰時期漢人比例不低,契丹人特別是高知高層漢學底蘊很深(如西遼牛人耶律大石)(又如耶律楚材需要找西遼漢臣李世昌才學得契丹語),國家按漢制建政(南面),確定漢文化的國家級地位(開廟建學等),漢化到自認為遼才是漢承正統,和宋在修史上爭論不休。自我認同上都到了如此地步,我們該怎麼評價遼國呢?遊牧底色上的華夏主體色。金同遼,如果天假時日肯定會勝於遼。這就是文明勢位高的優勢,國家承載文明,文明反之延續民族,當然人口基數大也是文明的一種優勢。

以此推論,文天祥的抗敵事業,在國家層面是可以稱之為"國家英雄",具體就是"抗元英雄",這個是成立的。但如果從前述漢族本位思想來看,即從漢人政權的漢人文明角度而言,稱之為"民族英雄"也是成立的。但中國是個多元民族國家,如果放棄漢族本位思想,那麼宋遼金之間的戰爭不過是持華夏文明的三個國家之間的兄弟倪牆之爭,遼金後人已融入華夏民族同漢一體了,當年的"抗金英雄"或"抗遼英雄"稱之為"民族英雄"已不太合適。最重要的是,華夏雖然已經融合了眾多民族,但現存的民族種數和總量還是很大的。利用正確的歷史觀來消除各民族之間既往的歷史隔閡是很有必要的,體現了民族的平等性,增進了多元一體的華夏文明發展,更有利於民族和解大團結。

至於秦檜,他的汙點在於背叛自己所認同的國族,無論背叛的是誰,叛投的是誰,這個汙點都是洗不掉的。

從"民族英雄"到抗元英雄"這對於大家已經投入的精力和感情而言,這個轉變無疑會讓人覺得浪費了成本而不好接受,但個人覺得從國家民族立場來看,某些收益相對於此是可以接受的。

最後一句:皇漢主義要不得。

糊塗了,下意識的總把文天祥的題面背景認為當下熱議的岳飛,謝謝網友打臉指正。

edit @ 20180214

關於衛星文明

在中國,少數民族的分佈情況就如當年的周,東北、北、西北、西、西南等各族,"以藩屏周",少民構築了拱衛中原核心文明的第一道防線。但很多少民的國家意識是很淡漠的,更不要談國民性了。如哈薩克族,因為聚居地瀕臨哈薩克斯坦,在霍爾果斯開港前,就經常自由往返兩地,很多人也轉籍哈薩克斯坦。好在哈薩克斯坦國家民粹主義不盛,沒有在歷史解讀上抹黑漢地中原文明對中亞的統治,沒對中國國內哈族產生離心影響。若問哈族的自我認同,哈族對所謂中華文明的向心力還是很弱的,他們追求不過是生活的安定和物質的富足,中央政府給了他們所要的,他們也認同中共政府,也接受漢族是同胞一說,但更認同哈國和哈族是更親密的同胞,和哈國的交流更勝於和國內漢民的交流。雖然兩國交往勝在民心相通,但對外國認同勝於本國,總之是不好的。另一個現象就是蒙古族。首先由於歷史原因蒙古族的形成來其實是來自多元文化、多元語言和多元部族,想想成吉思汗統一草原的歷程就明白了(藏族也類似),只不過各部差異不如中原文明VS草原文明那麼明顯而已。現在近一半多的蒙族特別是和蒙古國接壤地區的蒙族,既看不起經濟落後的外蒙蒙族,又排斥漢地文明,如內蒙古很多雙語班長期生源不滿編,他們認為接受漢地文明影響了蒙族的純粹性,稱漢化程度高的蒙族為假蒙,雖說在民族成分劃分上的確有漢人或蒙漢混血為了獲得民族政策照顧而主動報稱蒙族後裔,但這都是少數。但他們就一直沒明白少數民族發展的出路在於現代化(對於少民文明或邊陲經濟均是如此),而在以漢族為民族主體漢字為媒介主體的中國,現代化的捷徑就是通過漢字掌握現代化思想知識技術和文化,即使漢族文明勢位再高其自身也一直在致力於現代化。思想意識上的離心和割裂都是很壞的趨勢。西藏,很複雜,大體三大板塊:衛臧、康巴和安多,往下細分就複雜了。更復雜在於藏族的文明並不是一種統一風格,對漢地的向心力也強弱不一,漢化程度也有高下之別。四川雜居的就不說了,青海雜居的也還好,本部衛臧就複雜了,核心地帶的接觸漢地文明頻繁,但邊遠的趨於孤立保守,但大藏族本位思想或多或少都存在的。若論西藏曆往動亂的地域和思想源頭在哪裡,估計大家心裡會有比較一致的看法。

西南少民,民族人口基數不大,接觸漢文明較早,融合程度相對高,本位思想不嚴重,但需要警惕的是伊斯蘭世界極端思想對西南的滲透,不停製造回漢對立。華夏核心地帶的少民,很大程度上是當年融入華夏的三苗九黎的孓遺,很多漢地少民除了保留一個民族標籤外,已完全融入現代漢地文明瞭。好象還漏了些個大的少民?懶得說就不說了。

無意批評少民的傳統保守,對於現代化漢民也曾恐懼過,總以為現代化是西化,會喪失本體的民族性。而少民除了要面對作為中國境內現代化主體的漢民,往上往外還要面對作為世界現代化主體的西方諸民族,恐懼是雙倍的。抗拒和接受是兩極,轉變是有一個歷程的,國家層面上提供足夠的民族歷史心理上的照顧,可以加速思想的靠攏,勢位高的文明對勢位低的文明的照顧不是一種俯首帖耳的討巧獻媚,而是一種文化自信。胡煥庸線以東,生產力很高,以西則物產匱乏,經濟上不對等,如果思想上再有動搖和衝擊,邊陲不穩,中原也是可以感到到震動的,昆明、拉薩、烏市等等等等的暴亂,甚至建國以來不停發生傳統漢民聚居地的回漢衝突都製造了大量動盪。題外話,當年漢地核心文明剛完成聚合的秦,其拒外長城走向基本貼合胡煥庸線即四百毫米等量降水線,形成了遊牧文明和農耕文明的分野。核心文明的凝聚之後才有漢唐的對外融合,造就當下中國的文明多元化,但很多核心地區的漢民限於居留,潛意識裡中國就是華夏的天下。懷柔天下目的是五族共和,這樣的舉措是恰當的,但因為民族融合過程中的磨擦而從感情上否定它是不理性的。

題外思考,漢中在地理上歸於秦嶺以南但行政區劃劃歸陝西的做法,沿襲於歷代政府,在漢地還有很多類似的情況,由何而來?適用於新疆西藏和內蒙麼?相信大家比我聰明能給出有說服力的答案。


wolf76812

這是典型的以現代價值觀去批判古人。

並且當時人們的眼中,蒙古人等人屬於敵國,而不是什麼今天所說的兄弟民族,那時候沒有這個概念。即使你漢人團結當時的蒙古人,但是她們卻要摧毀你的村莊,奪取你的家園做牧場,你願意嗎。?在當時的漢人眼裡,這些外族根本不是中國。只不過今天由於五十六個民族團結的大義,才開始有兄弟民族的說法。告訴你,在古代,即使你把外族當兄弟,但是由於當時社會發展落後,他們可沒有今天那麼好的覺悟。你把蒙古人當兄弟,簞壺食漿以迎兄弟民族,但是當時的蒙古人可不吃這一套。他會拔刀架到你的脖子上把你毫不留情的殺死。


文天祥等人正是看到了蒙古人的兇殘才奮起反抗,並且文天祥的祖國是漢人的宋,而不是蒙古人的元。文天祥看到蒙古人屠殺漢人,奮起反抗,其做法無愧於民族英雄的稱號。

至於教科書故意刪除文天祥的事蹟,這無疑打擊了中國人的反抗精神。難道以後等外國人來了,我們也要以民族團結為大義,放棄抵抗嗎?這是在抹殺中國人民的面對外地入侵奮起反抗的精神,不利於中華民族的發展和強大,刪除衛青霍去病,無疑是在培養奴隸,奴才。難道以後也要把抗日英傑刪除嗎?他們阻擋了日軍侵華,不利於漢族和日本和族的民族融合,民族團結,豈不是也要刪除?


忘川星玉

中國是多民族國家,各民族在各自的民族演進的歷史中,總是會有民族英雄。雖然馬克思史觀認為,歷史是人民群眾創造的,但是在一定程度上,民族英雄推動了歷史的發展。

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不幸的,一個有英雄卻不知敬重愛惜的民族是不可救藥的。

中華民族在歷史上是一個多民族不斷融合的共同體,從華夏族在漢代形成漢民族主體自我的身份認知以後,不斷有新民族融入漢族,有主動的,有被動的,有羨慕王化而來,也有刀兵相向以至。在這段波瀾壯闊的歷史長河中,湧現了許許多多的民族英雄。南宋末年的文天祥即是一個突出的偉岸形象,即使再過千年,他的浩然正氣,也會依然成長於天地之間,成為中華民族之魂的一部分。

南宋末年,政治腐敗,國力衰弱,恰逢蒙古崛起,對戰半個多世紀後,南宋終於國破。文天祥時任南宋丞相,於道中逃脫,輾轉來到梅嶺組織義軍,意圖挽救危亡。

大廈將傾,獨木難支,文天祥戰敗被俘,誓死不降,於是被押往大都。

此後數年間,文天祥處於囹圄之中,對敵之誘降,百般折磨,均不動心,抱定死志。南方抗元義士,聞聽丞相之義,無不為之動容。

元廷想無他法,只好遂其心願,文天祥伏質坦然,神情自若,視死如歸,元人莫不欽仰,贊其英雄氣概,實為民族英雄。

中華民族是一個文化概念,也是一個地理概念。文化,地理,加上政治,就是民族國家。民族國家是外來概念,適應於歐洲主導的單民族國家,並在此基礎上發展出民族自決等政治觀念,由此造成了歐洲小國遍地,紛爭不斷的局面。兩次世界大戰的策源地都始於歐洲,即是一證。

中華民族是為一體,但是各民族自有不同,鐵木真堪為蒙古人民族英雄,文天祥亦可為漢民族民族英雄,不為矛盾。蒙古族,漢族都屬中華民族。歷史上有戰爭正因為要融合,彼此的勇士都堪為後世紀念。我們不僅要記得衛霍的封狼居胥,也要記得徽欽的靖康之恥。

民族的,世界的。

削足適履,只會適得其反。


而知而行

說到“民族英雄”,在歷史上自是不少,霍去病、衛青、岳飛、文天祥、戚繼光等無一不是早被歷史所定性的人物。他們是中華千百年來文化傳承的精髓和底蘊,是不可磨滅的。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句詩充滿了浩然正氣,是忠臣英雄最直觀的愛國情懷的表達,每每讀來都對文天祥的氣節和血性熱血不已。

而今不少人主張將文天祥“民族英雄”的標識給抹掉,無非是因為新中國成立之後,形成了統一的多民族國家,56個民族相親相愛,已經融合為一體,是一個大家庭。而文天祥當時是處在南宋末年,身為宰相,面對蒙元的強勢入侵,他承擔了抵抗外敵的重任,這是毋庸置疑,也無可厚非之事情,而今卻因為蒙古融合入中華民族,成為大家庭一份子,卻為了所謂的民族團結和融洽的問題將歷史上的氣節英雄文天祥而抹去“民族英雄”的字符,實在是對英雄的不尊重,我可以說這是多此一舉了。如此作為不僅不能達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會引起反彈,作為以漢民族為主題的中華民族,曾經有著五千年輝煌底蘊的古老國度,卻因為此事而抹去了漢民族的崇尚幾百年的“民族英雄”,告訴我們這是錯的,漢族兒郎又當作何感想呢?

首先我得說,我們看待歷史要區分時間節點來看。過去蒙古和南宋是敵對勢力,而且在南宋看來蒙古就是異族,這是不可否認的,蒙古也的確是挑釁在先,要滅亡我華夏帝國,他們燒殺搶掠也沒有少做,曾一度引起恐慌和血殺,那麼身為狀元的熱血華夏兒郎的文天祥肩負重任,積極引導抗擊蒙古入侵的戰鬥,試問這也錯嗎?“孔曰成仁,孟曰取義”這兩句話如此的正氣凜然,如此的大義,是一個忠君愛國人士的寫照,這是正能量的三觀問題。

不要說文天祥是愚忠,因為過去儒家思想的統治中的忠君就是愛國,服從於帝王,就是在保住華夏的社稷基業;也不要說文天祥阻擋了民族的融合,因為那個時代下,只有入侵的蒙古和為家國而戰的華夏人民。

時移世易,那是一段塵封的歷史,一段值得所有人去品讀的過去,卻不是所謂的阻擋現在民族團結和融合的過往,我們應該以現代的眼觀去看,在新中國成立之後,蒙古族已經完全的融入了中華民族的體系,文化也趨於漢化,這是民族融合的趨勢,因此應當一分為二的看。

漢民族作為主體的民族,應該有著自己文化中的英雄,是什麼能夠支撐著華夏在面對一次又一次的災難時,無數的英雄兒女挺身而出?說實話,那就是華夏民族的深厚文化底蘊,而這些文化中的脊樑就是我們的“民族英雄”,英雄即信仰,一個沒有信仰的民族是會迷失的!

當然也不排除有一小部分人的心思不純,想以此來顛覆我華夏的文化根基,但不管如何,我認為無論是文天祥還是如衛青霍去病以及岳飛等”民族英雄”,都不應該因為民族的融合問題而將他們的英雄標識給拽除,需知他們都是人傑,都是我們的信仰,在千難萬難之下挺身而出為我華夏,他們是永遠留在我們心中的絕世英豪。


歷史風雲天下

人云亦云,是獨立思考的大敵這種事情要了解真相也不是有多難,找本中小學歷史教科書翻一翻,你就知道這種說法靠不靠譜。

所謂“新版歷史教科書中不再稱文天祥、岳飛等為民族英雄”,與實際情況不完全相符。且教育部專門就此事做過闢謠和解釋。

現行全國通用的《全日制普通高級中學歷史教學大綱》為2002年版,其中並沒有提過“岳飛、文天祥等不再被稱為民族英雄”的問題。

2002年以前,1996年和2000年頒佈的《全日制普通高級中學歷史教學大綱》中也沒有提及“文天祥、岳飛等不再被稱為民族英雄”。

網傳“文天祥、岳飛等不再被稱為民族英雄”,實際是指1996年《教學大綱》頒佈後,為了幫助瞭解歷史學界各種不同的觀點和看法,教育部組織部分專家學者編寫《學習指導》作為參考。其中有部分學者對“文天祥、岳飛是否應該稱為民族英雄”提出過異議,這個在後面會做詳述。

該《學習指導》是部分專家學者個人對涉及歷史問題的看法,並不是《教學大綱》文件本身的內容,也不具有統一強制性。而且,2002年版《教學大綱》頒佈以後,該《學習指導》就已經不再繼續使用。

事實上,從50年代後期以來,中小學的歷史教學大綱和教科書中,文天祥、岳飛等人的評價從未調整過,一直都是“民族英雄”,並不存在重新定義的問題。

岳飛、文天祥被認為是民族英雄,學術界確實存在不同的學術觀點。但這類觀點不是今天才提出來的,早在50年代,就有學者提出稱岳飛為民族英雄是否會影響某些民族的情感,不利於團結少數民族。

因為這個問題在學術界有分歧,考慮到中小學生的理解思辨能力有限,所以教育部從未將這類學術討論引入過中小學教學大綱和教材。

通行版中小學歷史教材對岳飛、文天祥這些歷史人物的評價一直與社會主流評價保持一致。即他們是民族英雄,其

高尚的道德品質、民族氣節值得歌頌和學習。

要了解學術界為什麼對“文天祥、岳飛被稱為民族英雄”存在爭議,首先要了解我國主流歷史研究始終被強調的“馬列主義唯物史觀”。通俗說,“唯物史觀”中有兩個繞不過的方向——“愛國主義”和“民族團結”。


從愛國主義方向看,岳飛和文天祥毫無爭議是民族英雄,值得大書特書。而從民族團結方向,這事就有說道了。認為“岳飛、文天祥等不適合稱為民族英雄”這一派的主要觀點摘錄如下:

1、這種民族戰爭是國內民族之間的戰爭是兄弟鬩牆,家裡打架,有正義與非正義之分,但不宜有侵略和反侵略的提法。

2、既不能把漢族與少數民族之間的戰爭一概地說成是漢族統治者的民族壓迫,也不可把少數民族對漢族地區的進攻統稱為掠奪或破壞。評價少數民族之間的戰爭,道理也一樣。

3、中華民族反對外來侵略的民族戰爭中做出突出貢獻的,比如如戚繼光、鄭成功,才合適稱為民族英雄。

個人認為,這種觀點比較扯淡

岳飛、文天祥這些民族英雄早已成為中華民族寶貴的精神財富,是民族氣節、愛國精神的象徵和符號,是中華民族價值觀的重要組成部分。


國家與民族是經歷漫長的歷史演變而來的。

考察歷史上的國家與民族,應該回到當時的狀態,以歷史的眼光去認知。

當時宋與金,宋與元毫無疑問是不同的國家,女真族、蒙古族與漢族也是不同民族。金人和蒙古人入侵,對宋來說,就是外患和侵略。岳飛和文天祥抵禦外患,當然應該是民族英雄。用現代的眼光來看古代民族的戰爭,勢必用時空錯亂的觀點推導出錯誤的結論。

我們紀念民族英雄,並不是強調民族仇恨,而是強調英雄人物反抗侵略的氣節和精神。這種氣節和精神不僅僅是漢族,也是中華民族,甚至世界各民族

所共同推崇的價值觀。

我國少數民族統治時期,如元與清,也都將岳飛和文天祥等當作民族英雄來推崇和祭奠。這些英雄人物所體現的精神已經是中華民族共同精神財富。 說岳飛、文天祥不是民族英雄,完全是脫離民族英雄本身應有的基本概念。


月下沒有花

文天祥的出名,就因為《過零丁洋》一詩,而“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也成為千古名句。

做為“宋末三傑【另兩位為張世傑和陸秀夫】”之一,文天祥一直積極抗元,被捕後,也保持了自己的氣節,過零丁洋一詩,就是元元帥張弘範迫文天祥招降張世傑,文天祥以詩明志。

宋朝末年,宋理宗多少還算有一定能力,但立趙祺為太子,隨後在自己駕崩,趙祺繼位,為宋度宗,這小子即位後從來就不幹正事,聲色犬馬的事情卻很在行。

歷史規律總是驚人的相似,比如一個昏君背後,一定有一個奸臣,宋度宗時期的奸臣,就是當時的右丞相賈似道。賈似道結黨營私,排斥異己。終日在葛嶺別墅中與妻妾玩樂,由於他好鬥蟋蟀,時人稱他為“蟋蟀宰相”。他禁止讓前線戰事讓度宗瞭解。所以,宋朝抗元的襄陽、樊城,是被圍困了三年之久,度宗才知道此事。說明這個皇帝當的有多糊塗。

一個朝代要亡,絕對不是因為外部力量,大多都是自己把自己整死,而且一個國家一旦內部出了問題,就一定有外部的新興力量的崛起,這個力量,要麼來自內部的人民起義,要麼來自外族的入侵,不管哪一種,基本都宣告其一個腐朽的朝廷,命不久矣!

但你會發現,我們的歷史上,縱然這個朝廷已經腐朽不堪,卻總有幾個愚忠的所謂“民族英雄”,要做無謂的抵抗,宋末有,明末也有,典型的如袁從煥。

大家知道,戰爭不是玩的,這可是要死人的,一場戰爭的背後,勝了,主帥有功,功下面是累累白骨。敗了,有的主帥至少逃了性命,但有多少普通士兵,就可以成了炮灰。

所以,當一個朝廷元氣已傷,根本沒有了振興的可能的時候,這種愚忠式的而且根本改變不了歷史進程的無謂抵抗,除了自己落個忠臣之名,對萬千百姓來說,又有多少實際的價值?

文天祥是不是民族英雄,今天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對歷史做出深刻的反思。


天問說人生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句詩雖然已經過千百年了,但今天讀起來依然充滿了浩然正氣,更是提現了文天祥強烈的愛國情懷。

那麼,在2003年新版歷史教科書裡,不再被稱為“民族英雄”,確實有點讓人接受不了。如果說文天祥衛青及岳飛等,不再是我們說的民族英雄,那麼還有什麼人值得我們去稱英雄呢?還有什麼人和事是我們可以引以為豪的呢?

所以,我們看待歷史要區分時間節點,來看,看一個問題要學習一分為二。比如,文天祥生活的時代,就需要他這樣的民族英雄。當時:蒙古和南宋是敵對勢力,而且在南宋看來:蒙古就是異族,甚至是不能與己相併存的,而事事也是蒙古不斷的挑釁在先,要滅亡我華夏帝國,燒殺搶掠經常發勝,曾一度引起恐慌和血殺,那麼身為狀元的文天祥,挺身而出,英勇地抗擊蒙古入侵的,而保家衛國,因此再當時他就是一個大英雄!



但是,為什麼現在新版歷史教科書上,不再稱之為民族英雄了呢?

原因很簡單,就是從現在的角度來看,元朝滅亡宋朝,是國家歷史的一部分,而文天祥的抗擊元朝,則成了國家改朝換代的戰爭。那麼,此時說文天祥是民族英雄,就相當於把蒙古族給排除在中華之外,不利於我國56個民的大家庭的團結,尤其是對數民族的穩定團結,起不到積極作用。

不過,縱然如此,我們也不能就說文天祥不是民族英雄,因為我們不能以現代的評判標準來看歷史的背景與時局,所以文天祥是那個時代的民族英雄,這是不能抹去的事實!


超能古博士

“我國曆史上國內民族之間的戰爭,是兄弟鬩牆,家裡打架,基於這一觀點,我們只把反對外來侵略的傑出人物如戚繼光、鄭成功等稱為民族英雄,對於岳飛、文天祥這樣的傑出人物,我們雖然也肯定他們在反對民族掠奪和民族壓迫當中的地位與作用,但並不稱之為民族英雄。”

以上這段話,是在2002年12月7日,也就是新版《高中歷史教學大綱》發佈的次日,由該版教學大綱主編余桂元先生所發表的“歷史唯物主義”觀點,系經過“科學的分析”得來。

此觀點引發了網上如潮反擊,甚至驚動了遠在香港特區生活的文天祥的後人,他們也連聲表示“遺憾”。

以最新最正確的觀點去評價古人,看似時髦,實則荒唐。

岳飛、文天祥們在他們所處的時代中,即便是承受著“情商不高、居功自傲”或者是“指揮失誤、弟弟投降”這樣的指責,但瑕不掩瑜,是當之無愧的民族英雄。他們不是機靈鬼,不懂得明哲保身,甚至也不是先知,對後世的民族團結完全沒有一絲預判力。

列位看官,不要說八百年之後,你能預測出一百年之後,我們的國家會不會盛開出新的民族之花?

二百年之後,萬一我們成功收服了某個島國的民心,執意要來歸順,那前塵往事,即成兄弟鬩牆,戚繼光、鄭成功他們的光榮稱號是否也行將

保?

全國各族人民大團結萬歲。包容的中華民族萬歲。民族英雄們,你們從課本上走下,請來到我們的心頭安睡。


歷來現實

首先,“民族英雄”這個詞語和概念本身就是錯誤的,就不應該存在。其次,這是對正確歷史觀的迴歸,和對國民的負責。中國古代任何朝代都沒有“民族英雄”這個說法。無論岳飛、文天祥還是霍去病、鄭成功、戚繼光,等等,他們都是中國英雄,但都不是所謂的“民族英雄”。“民族英雄”這個奇葩而畸形的稱呼,是在中國清末民初全盤西化的時候,模仿西方人而提出來的,目的是趕走滿族、推翻清朝、建立只有漢人的國家。當時還有一個“鐵血十八省”的口號方針,意思是漢人的國家只要有漢人居住的十八個省份就夠了,什麼新疆西藏蒙古臺灣青海等等各省一律踢出中國。這個說法在現在喊著“收復臺灣”“保衛南海”的我們看起來很可笑,但當時這差點變成了現實。而像衛青霍去病這些抗擊其它民族的人就被這些人統統強行變成了“民族英雄”,然後號召向這些英雄學習,趕走以滿族為代表的其它民族和省份。但是後來的統治者發現這簡直就是愚不可及的說法和舉動,於是改提出了“中華民族”“五族共和”以至於今天的“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中國的領土神聖不可分割”這些說法。也就是說,“民族英雄”這個怪胎說法早就應該死了,它完全是一群人在錯誤的思想下提出的錯誤的說法,近乎叛國賣國。但是後來的領導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因此在直到九零後和零零後的歷代國民中產生出了許多惡劣的結果。現在國家終於注意到這個分裂國家的說法,並將其刪除,這對維護祖國統一和促進民族融合有著極其巨大的積極影響。我們應該為此獻上三十二個贊。無論是古代的哪國哪族人,只要是符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英雄,那就都是中國的英雄,是我們全體中國人的驕傲和榜樣。所謂“民族說”當棄之糞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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