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燃!當婺源好聲音遇到好筆頭——《星辰大海,苦難輝煌》

超燃!当婺源好声音遇到好笔头——《星辰大海,苦难辉煌》

超燃!当婺源好声音遇到好笔头——《星辰大海,苦难辉煌》
超燃!当婺源好声音遇到好笔头——《星辰大海,苦难辉煌》超燃!当婺源好声音遇到好笔头——《星辰大海,苦难辉煌》

朗讀:綦環 婺源縣農商銀行營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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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燃!当婺源好声音遇到好笔头——《星辰大海,苦难辉煌》

金一南教授的《苦難輝煌》開篇裡有這樣一段話:任何民族都需要自己的英雄。真正的英雄具有那種深刻的悲劇意味——播種,但不參加收穫。這就是民族脊樑。

20世紀的東方大國,從東亞病夫到東方巨龍,從百年沉寂到百年復興。那是一個鳳凰涅槃的年代。1930年1月,毛澤東在《星星之火 可以燎原》中寫道:“它是站在海岸遙望海中已經看得見桅杆尖頭了的一隻航船,它是立於高山之巔遠看東方已見光芒四射噴薄欲出的一輪朝日,它是躁動於母腹中的快要成熟了的一個嬰兒。”

在浴火重生的蛻變中,一個個鮮活生命的離開,化為書架上的一排排故紙,而承載著英雄們生命中最後紙短情長的《紅色家書》,像是一炬永不熄滅的火焰,燃燒著激情歲月裡的悲壯與豪情。其中一封家書最是絮絮平淡,既沒有血色浪漫的牽腸掛肚,也沒有壯志未酬的遺憾——陳潭秋先生的《我始終是萍蹤浪跡、行止不定的人》。1945年6月,在中共七大會議上,中共一大代表、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陳潭秋同志當選為中央委員,當時代表們並不知道,在1年零9個月前,陳潭秋已告別了全黨同志,在新疆被國民黨秘密殺害。

時間軸拉回1927年7月,座標上海。上海的李漢俊、李達,北京的張國燾、劉仁靜,長沙的毛澤東、何叔衡,武漢的董必武、陳潭秋,濟南的王盡美、鄧恩銘,廣州的陳公博,留日學生周佛海以及陳獨秀委派的包惠僧,圍坐在法租界望志路106號住宅的客廳長桌,其實此時他們也並未完全預料到,這個時間軸和座標,將成為中國力挽狂瀾、重獲新生的核心關鍵,歷史稱之為“中共一大”。11天后,他們轉移到嘉興南湖的一條畫舫,而陳潭秋成為了登上這隻駛向東方曙光航船的第一批人。

1930年12月,陳潭秋前往哈爾濱參加北滿黨團特委會議時不幸被捕,國民黨當局並不知道陳潭秋的身份,因此他僅判了幾年的刑,出獄後,陳潭秋即刻投身黨的工作中。《我始終是萍蹤浪跡、行止不定的人》是陳潭秋在1933年2月寫給三哥陳春林、六哥陳偉如的家書,時任江蘇省委秘書長。

“我始終是萍蹤浪跡、行止不定的人,幾年來為生活南北奔馳,今天不知明天在那裡,這樣的生活,小孩子終成大累,所以決心將兩個孩子送託外家撫養去了。兩孩都活潑可愛,直妹本不捨離開他們,但又沒有辦法......”信中的直妹是陳潭秋的妻子徐全直,寫完這封信不久,徐全直在南京雨花臺被敵人殺害,陳潭秋扼腕長嘆:“黃浦江匆匆一別之後,竟再也見不到了,她是黨的好女兒。”陳潭秋的家族是一個革命之家,直系親屬中為革命犧牲就有五人:夫人徐全直,二哥陳防武,五哥陳樹三,八弟陳蔭林,侄子陳華烺。

這位中共一大代表將自己的革命角色定位為臨危受命,他的工作一直處於保密狀態,很少有人知道,幾乎無跡可尋。“在東北,我結束了滿洲省委的工作;在莫斯科,我清理了學校一個攤子;看來,這次新疆的攤子,又輪到我來收了。”遺憾的是,這次在新疆他未能全身而退。1943年9月27日,陳潭秋以戰士之勇犧牲在天山腳下。

歷史是廣袤星空,當年那些仁人志士便是星空中的繁星點點,至死也風骨不改。紅色家書的紙短情長裡是一幕幕痛徹心扉的生離死別,是一曲曲感人肺腑的生命絕唱。如今的我們生活雖依舊會有痛苦和艱辛,但已不必再歷經戰火紛飛下的苟延殘喘。1840年那扇被撞開的斑駁鏽跡的滿清大門已在星辰大海中徹底封印,量變堆積歷史,質變分割歷史。維新變法、辛亥革命、中共一大,這三場偉大變革是家國、是出世、是極端國難裡浴火重生的新篇章,是中國歷史的一次次質變。從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到孫中山、黃興、宋教仁,從李大釗、陳獨秀、陳潭秋到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無數的名字彙集成了璀璨星河,照亮了中國歷史星空。

他們歷盡苦難,我們收穫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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