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正式約見過的女網友

唯一,正式約見過的女網友

八年前,一位女網友說要來南京玩,讓我這個自我吹噓為南京活地圖的人帶她四處走走看看。

我當然是二話沒說,就答應了。原本是說好那一週來的,可是由於她所在的公司要求加班,所以就安排在了下一週,我在安排了家人及妻子後,做好了一切準備。

網友是一個常州女孩,由於我經常值班,所以上網不多,是妻子不時登陸我的qq號,與她聊天的,與其說是我的網友,還不如說是我與妻子共同的網友。

在網上,我們都是兄妹相稱,因為她是89年的孩子,而我卻是81年的大人。每次我在網上喊她小妹的時候,她總要掙扎著表示抗拒說,她也是工作了3年的人,怎麼小妹小妹的喊,讓人覺得彆扭。這個時候,我與妻子,總會在電腦屏幕前哈哈笑起來。

因為網友的名字裡,有個字是燕,所以我便與妻子商量好,以後便稱呼小妹為燕子,她在思考了再三之後,也終於認可了這樣一個稱呼。而她為了平衡,也給我起了一個稱呼,那就是黑貓警長。每次我們不論誰上線,都會這樣的呼喊對方,那就是燕子燕子,黑貓警長呼叫,聽到請回答,而後就是靜靜的等待迴音。

網友來南京的日子一天天近了,而我卻不知為何侷促起來,因為原本以為只是在虛擬世界裡的陌生人,結果就要見面了,真有點不知所措。我的qq裡幾乎都是同學或者同事,而現在這樣一個陌生人,竟然要坐著火車,來到我所居住的城市裡,和我見面,為此,我有兩天沒有睡好覺,竟有些失眠。

那個週末,燕子終於來了,但是我們的見面卻是以一種誰也沒有想到的方式進行的。

燕子的火車是8點50分到的南京,我問燕子,她的火車停靠的是中央門火車站,還是南京南站。她在問了幾個人之後,很肯定的告訴我說,是南站。

於是我便開車前往南站,到了車站我問她在哪。燕子說她在出站口,我說你站在那裡不要走,我來接你。可是到了出站口怎麼也找不到燕子,雖然我們沒有見過面,但是她告訴我說,今天她穿的是白裙子。我又撥打她的電話,想問問她的位置,可是我沒想,她的手機停機了。

就在我準備再打電話給燕子的時候,我的手機沒有電了,畫面提示,電量不足,無法撥號。我趕緊把燕子的手機號碼調出來,用心記錄一下,然後向路人藉手機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面前是否有一個很大的湖,燕子說是有一個湖,我一聽就知道,我們走岔了。

我讓她呆在原地休息,馬上去接她。那一天,我接到她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10點30分。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彼此卻並不覺陌生和彆扭,沒有想象中的緊張和急促,只覺是老朋友一般。一路上,我們交談的很自然和輕鬆。

我先是帶燕子去了南京大屠殺死難同胞紀念館。作為南京人,我想有必要讓我的朋友瞭解南京的歷史。

吃完午飯後,我帶燕子去了綠博園,陪她坐了很高的那個摩天輪,我沒有告訴燕子其實我有輕微的恐高症,那是我第一次坐那樣的東西,但是我發現,其實坐上去,也並沒有什麼。後來,我又帶燕子去了南京南站,這樣她就知道南京站和南京南站的區別了。

那天,雨一直下個沒停,當我們來到紫金山腳下的時候,我看了看燕子腳上的那雙高跟鞋,對她說,山就不爬了,我開車帶你到山頂去看看吧。汽車盤旋著在山麓間行駛著,越向上,霧氣越大,也就越看不清,那彷彿就到了雲層之上。那時,山頂有一個茶餐廳叫做悠仙美地,我們點了一壺茶,在雨霧裡,感受了一次做神仙的感覺。

從山頂下來,我們去了海底世界,燕子說她從來沒有去過海底世界,雖然門票的價格不菲,成人票,每人150元,但我還是沒有絲毫猶豫,就跑過去買了票,也恰好還有最後一場表演,於是我便和燕子,拿著票,急急地朝著表演大廳跑去。

從海底世界出來,我們開車從山上下來直奔玄武湖,因為這裡離火車站最近,我們租了一條小船,在湖面上盪漾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直到,燕子想起來說,來南京,夫子廟都沒有去一下,不免有些遺憾,我們才提前歸還了船隻,開車朝夫子廟駛去。燕子在大成殿前的許願樹下許了願,並且把自己的願望,高高地掛在了許願樹上。

吃完夫子廟的小吃,時間已經是晚上19點03分了,而燕子的回程票是19點48分。等我們到火車站的時候,時間已經是19點35分,火車已經停止檢票了。可是在燕子的請求下,工作人員還是同意讓她跑下去看看能不能來得及。結果,從燕子發回來的消息中,我知道,她一上車,列車就啟動了。

這就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正式與女網友見面的經歷。我們像兄妹,像知己,更像朋友一路上敞開心扉聊著彼此的生活,聊著彼此的夢想和人生。其實,我覺得人與人之間距離最為遠的是心與心的距離,而距離最近的也是心與心的距離。

這許多年,我與燕子雖沒再見過面,但是彼此人生中的這段邂逅,一定是會讓我們的人生回憶更加豐滿的,我堅信。

來源: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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