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亲手毁掉这张皮也不会让她如愿!”她狠狠划破自己的脸

“我就算亲手毁掉这张皮也不会让她如愿!”她狠狠划破自己的脸

如果你敢对馨仪不好,我随时带她走。”

“呵呵……”赫连煜眸中寒气森然,仿佛要将秦恺之千刀万剐。

他竟然敢当面如此警告他,他们之间究竟到了哪一步?

“带走她?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奸夫吗?”赫连煜扯住江馨仪的头发用力往后扯。

“啊~~!”江馨仪痛呼出声,虽然一再告诉自己死心,可是听到他这样的侮辱,泪水还是忍不住溢出。

心底悲痛难当,泪模糊了视线,却看不清近在咫尺枕边人的模样。

只觉得他好陌生,陌生得好可怕。

为了江若兰,他不惜一切诬蔑自己。

现在更不顾和秦恺之二十几年的兄弟之情,这就是她矢志不渝跟随的男人吗?

秦恺之对她的感情她不是没有感受到,只是,她对赫连煜着了魔。

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有时候在想,如果她嫁的人是秦恺之,会不会幸福点?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因为她根本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赫连煜,我和恺之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江馨仪万念俱灰!

“你真当我是白痴吗?你们这些年苟且在一起以为我看不到还是听不见!”赫连煜嘲讽的冷气喷在江馨仪脸上,冻得她心惊胆战。

呵,原来我们之间的友谊被你当成了苟且!

秦恺之暴怒的抡起拳头,狠狠挥向赫连煜:“赫连煜,C你大爷,馨仪对你一心一意,你却这么诬蔑她。你到底是不是人?”

没有防备的赫连煜挨了一拳,嘴角浸出血来。

俊脸紧绷,把江馨仪丢给保镖,赫连煜挽起袖子,一步步走向秦恺之……

赫连煜从小接受各种严酷特训,身手极好,秦恺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没了还手之力。

眼睁睁看着秦恺之因自己被打,江馨仪愧疚极了,挣不脱保镖的挟制,只能哀求赫连煜:“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赫连煜,你住手啊,快住手……”

江馨仪越是替秦恺之求情,赫连煜手上越狠。

他的女人居然当着他的面,为另一个男人哭得肝肠寸断,她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了?

只要一想到江馨仪背着他和秦恺之有超过正常友谊之外的感情和举动,赫连煜就怒火中烧,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

拳头如雨,落在秦恺之身上,打得他透不过气来,嘴唇嚅嗫着想要说几句安抚江馨仪的话都办不到。

挣脱不开,江馨仪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地:“赫连煜,别打了。你不就是要我为江若兰捐肾吗?我捐就是了。”

“什么?捐肾?”被打得狼狈不堪的秦恺之听到“捐肾”二字,眦目欲裂:“馨仪,你说再一遍。”

“我就算亲手毁掉这张皮也不会让她如愿!”她狠狠划破自己的脸

过分激动的秦恺之张嘴喷出一口血,吓得江馨仪心神俱裂。

“赫连煜,你快别再打了。要是恺之有个三长两短,你怎么跟秦家交待?他可是秦家独子。”江馨仪搬出秦恺之的身份,只希望赫连煜能看在青梅竹马的交情上放了他,却适得其反,更加激怒赫连煜。

暴虐的拳头再次重重打在秦恺之腹部,江馨仪清晰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秦恺之摇摇晃晃,倒退了好几步,俊目瞪如铜铃,一口血于半空喷溅,盛开一地妖艳的彼岸花。

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吐出声音,轰然倒地。

拼命挣开保镖的挟持,江馨仪扑跪在秦恺之身边。

洁白的衬衫被血浸透,妖艳的红刺激着江馨仪脆弱的神经。

江馨仪爬向赫连煜,抱住他的腿,努力仰起头:“赫连煜,救救恺之,快救救他。求你了?”

“把协议书拿来。”此时此刻的赫连煜满脸狂戾,宛如撒旦现世。

扯过保镖递来的文件,赫连煜重重甩在江馨仪脸上。

纸张尖利的边角划破江馨仪娇嫩的肌肤,留下长长的血痕,她丝毫感觉不到痛。

江馨仪直起身,拿着文件,发出嘶哑的笑声,直接咬破自己的手指,在签名处盖上血章。

“现在可以救恺之了吗?”喑哑的声音字字泣血,却换不回赫连煜一丝怜悯。

一把夺过捐献同意书,赫连煜冷冷下令:“把她带走!”

江馨仪如同木偶,被护士换上无菌服,架上手术台,自始至终,她一言不动,如同待宰的羔羊。

手术台的灯照在脸上,十分刺得灵魂生疼,江馨仪认命闭上眼睛。

“江馨仪,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邪恶的女声在耳畔响起,江馨仪霍地睁开眼,对上了江若兰淬毒怨恨的目光。

“江若兰,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四肢被绑,江馨仪只能努力直起上半身,锁链磨破她的肌肤,血肉模糊。

江若兰倾身靠近她,用行动嘲笑着她的无能与悲哀:“你偷走了我三年的幸福,不该付出点代价吗?”

江馨仪冷哼一声“江若兰,如果不是你逃婚在先,爸妈也不会为了顾全两家的面子,让我嫁给赫连煜。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幸福。”

她承认,她确实爱着赫连煜。

但她一直恪守本分,没有做过任何越界的行为。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是个孤儿,她配不上赫连煜这种名门少爷。

江若兰在关键时刻,不顾两家颜面跟人私奔,留下一堆烂摊子。

是爸妈求着她代嫁的,她没有错!

“江馨仪,事实摆在面前,你说的话有人会信吗?在大家眼中,你就是个偷走我幸福的心机婊!”江若兰说完,忍不住得意大笑。

被火烧伤的半张脸,宛如女鬼……

江馨仪平静下杂乱的心绪,“你没有伤到要害,根本不需要换肾。为什么要让赫连煜拿掉我的孩子,现在还要摘取我的肾?江若兰,我跟你有何冤仇,你要这么对我?”

江若兰居高临下冷睨着江馨仪,眼底的恨意汹涌。

书名:《丁小登之扎入她心》

未完待续......

“我就算亲手毁掉这张皮也不会让她如愿!”她狠狠划破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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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卖关子,说说你的想法”莫沧海瞪了宋立一眼,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师弟让自己拉着这么多人看他打仗,根本就是有原因的。

“几位城主刚刚也说了,倒是想同卫千里探讨一下行军布阵之术。

那就请师兄破例,让卫千里进入星云战区,我宋立在明策城中办一个演武堂好了,除了四名城主外,各种族还有个家族都可以派人前来,与卫千里探讨行军布阵之术。

一段时间过后,诸位觉得这些行军布阵之术不错,卫千里便可以在开始在演武堂开坛授课。”宋立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演武堂”

“这个”

“我知道你们有什么疑虑,虽然演武堂在明策城,卫千里也是明策联盟之人,但是进入演武堂与卫千里探讨甚至学习的人,并不会受明策联盟的束缚。

说明白点就是他们虽然在演武堂学习探讨行军布阵之术,可是无论学到了什么,他们都属于你们的人,并非我明策联盟的人”宋立道。

“呃,这样你们明策联盟不是非常的吃亏,学了你们的东西,但不为你们效力”勾不悔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道。

其他宗门家族的领也均是点了点头,他们始终不接受星云大陆国家之间的战斗方式,并不是真的针对这种战斗方式,而是针对国家势力的人。

他们觉得,如果用国家势力的战斗方式去打仗,肯定要用国家势力的人指挥,这不是无异于壮大了国家势力的影响力么。

可是现在宋立说可以将这种作战方式,这种行军布阵之法,教给他们的人,他们觉得对自己就没什么影响了,除了明策城之外,其他主城中领兵打仗的人不还是他们这些宗门势力的人么。

既然如此,此种作战之法,对诛神联盟有益,他们也就断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哦,既然你们觉得明策联盟吃亏,倒也可以付出一些学费,只要能够维持演武堂的日常开销用度便可,我宋立也省着白掏腰包了”宋立轻笑道。

其实演武堂在宋立的想象中,就是前一世所处之地的军校。

宋立之所以先想兴建演武堂,主要是觉得星云战区的作战方式太过古老,如果诛神联盟先改变这种作战方式,那在神族的作战中会占据上风,虽然神族也肯定会在不断的作战中,领悟出抵抗之法,但也是需要时间的。

当然,宋立向来不会做赔本的买卖,那些宗门家族领觉得宋立在这一件事是吃亏的,可那是因为他们眼光不行,更确切的说他们不知道演武堂日后会形成怎样的一种影响力。

在宋立看来,卫千里的行军布阵之法肯定会得到肯定,这是不用怀疑的。

既然如此,那这些人肯定要在演武堂学习,虽然他们不是明策联盟之人,但是这份师生之,却绝对无法抹去。

那些人虽然实际身份是宗门家族之人,但是他们之中有人在领兵打了胜仗之后,人们先想到的是什么,是这个人的军事才能乃明策城演武堂培养出来的。

待到日后,演武堂培养出来的将军,遍布整个星云战区,那演武堂会有怎样一种声望,明策联盟又会有怎样一种声望。

宋立想到这些,多少都有些眼馋,已经决定自己要当这个演武堂的堂主,至少能过一把桃李遍天下的瘾。

“这倒是一件好事,破例让卫千里进入星云战区也不算什么,诸位觉得如何”莫沧海道。

“修为上我们与神族相比确实有着差距,如果能够从其他方面弥补回来,减少诛神联盟的伤亡,冥都绝对的支持。”谷碧潮道。

莫沧海和谷碧潮两位诛神联盟中的最强之人已经点头同意,其它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那些宗门家族的领们也是觉得既然宋立愿意将国家势力的行军布阵之法白白的教授出来,而且这种行军布阵之法有可能让他们在与神族的战斗减少一些伤亡,那他们也没有阻拦的道理。

不过说实话,他们总是觉得好像中了宋立的诡计了,只是一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以他们的见识,自然无法理解宋立弄出来的这个类似军校的演武堂会造成多么大的影响力。

神族领地,紫煌城。

安图大王府坐落在紫煌城的正中心,这座王府也是紫煌城如今颇为繁荣的原因。

正值晌午,紫煌城中人声鼎沸,正是一天当中最为喧闹的时刻。

然而与城中的景象不同,王府内部的气氛却十分的冰冷,整个王府中,神族的人数不下数千,但是在现在却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出任何的声响。

安图大王愤怒了,其愤怒的程度甚至要超出安澜身死的时候。

“好啊,真的很好啊”

许久之后,安图终于狠狠的挤出了几个字,打破了整个王府的寂静。

“动你家人,你便屠掉一城,宋立你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是干什么,是向我安图挑衅么”

安图自自语道,脸上的寒霜并没有消退。

“大王,凛冬要塞上空的烟瘴”

见安图说话了,他手下的人才敢出口说话问道。

“哼,我听闻那宋立拥有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火焰,他利用火焰形成的烟瘴,其它人是无法破去的,那就让烟瘴留在那里吧。

虽然它是我安图的耻辱,但也会随时提醒着本王,人族之内还有一个叫宋立的,等待着我将其击杀”安图冷笑道。

说实话,他此前并没有太将宋立这个人当回事,姑且宋立就只是自己杀子仇人而已罢了。

但是现在,他已经深深的将宋立这个名字刻在了心中,而且暗自誓,日后有一天,只要宋立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便会不惜一切代价,将其击杀,来报今日之辱。

“好了,没什么事都给本王退下吧,安归你留一下”沉吟少许,安图朝着厅中的众人挥挥手道。

其它人早就盼望着赶紧离开如同冰窟一般寒意凛凛的王府正厅,听安图如此说,如获大赦,很快便退去。

安归的打扮倒是不太像神族,其气质也不像,一身白袍,手拿折扇,看起来十分的文雅,同其他人不同,他对安图倒是没有那般的惊惧。

他名叫安归,但却并非安氏族人,他的这个安姓乃是安图赐给他的,也可从中看出,安图对于安归是多么的重视。

“夙眉没死,神皇血脉依旧存活,那神源山开启”安图沉吟道。

“王爷,属下之前就不赞成你们刺杀夙眉,即便是杀了夙眉,又如何保证神源山开启不需要神族血脉之人呢,恕属下之,王爷此前的决定完全就是赌徒心理在作祟。”安归折扇轻摇道。

“不是有传说,神皇血脉流尽后,神源山外层的血脉禁制会自动撤除么”安图道。

“王爷,你别忘记了,夙眉还有一个生死不明的妹妹呢,谁敢保证她也死了

再说你刚刚所说的只是传说,当不得真,如果夙眉死了,那传说又是假的,神源山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开启了。”安归有些无奈道。

表面上,神族八位柱国神王想要在这个时候杀掉夙眉是因为夙眉怀了孩子,其实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近两年来神源山不断的有所异动,而且异动越加的频繁。

神源山乃是当年神皇端宏刚刚进入星云大陆时的栖息地,算是神族的源地,所以被称之为神源山,如今神源山仍旧在神族的掌控中,且相距紫煌城并不遥远。

神族从当初整个大陆的统治者,如今颓败到寄居大陆一隅,可是仍旧能够保持着较高的斗志,除了神皇只是被封印,没有被杀死,说不定哪一天可以出世,带领神族反攻人族,给了神族之人希望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神源山如今掌握神族手中。

神皇在统治星云大陆的时候,就将神源山封作了圣地。

当然,一般来说,圣地亦是禁地。

除了神皇之外,再没有人进入过那里。

不用怀疑,这样一个地方,神皇肯定在里边藏了不少的宝物,有传说,里边甚至有神皇留下的传承之力。

神皇在世的时候,就极为的重视神源山,甚至在外层布置下了禁制,这道禁制只有拥有神皇直系血脉之人才能够打开。

所以说,想要进入神源山是极难的,要条件是神源山异动,并且自行开启山门,然后拥有神皇血脉之人再行破掉外层禁制,才可进入其中。

几乎所有神族之人都知道圣山,也就是神源山之中应该有着极为强大的宝物,但是自从神皇被封印之后万年间,神源山从来没有生过任何异动,山门也从来没有自行开启过,自然也没有人真正进入过神源山。

不过神源山的存在,给了神族之人一些信心,有人甚至认为,只有在神族有着灭族之危的时候,神源山才会开启,那里藏有神皇留给族人最后的底牌。

不过这种说法,也只不过是猜测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

神族的八位神王,尤其是安图,之所以要杀夙眉,根本原因是想在神源山产生异动之时,将拥有神皇直系血脉之人全部杀掉。

既希望于神源山外层,神皇留下的禁制会失效,这样等到山门开启之后,他们可以轻松的进入神源山。

安归稍微提醒,安图恍然,也觉得这个时候杀掉夙眉有些鲁莽了。

刺杀夙眉虽然是神族八王共同决定下来的,但却是安图力主的,也是安图所期盼的,因为他觉得是宋立和夙眉共同逼死了自己的儿子安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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