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出頭,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才二十出頭,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他知不知道他要讓她給陸夏的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啊!!

“我把眼睛給陸夏,那我怎麼辦?”

“我瞎了再也看不見了怎麼辦?”

蕭楚北掐住陸曉的脖子,一張冷酷的臉填滿她一雙幽怨的黑眸,“像你這樣的毒婦就該活在黑暗裡一輩子!”

“蕭楚北,你沒有心。”

陸曉的眼底裡鑽出濃濃的恨意,“我恨你!”

蕭楚北內心波瀾萬丈。

那個從小跟在他屁股後頭一聲聲叫著他楚北哥哥的小女孩兒竟然說恨他?!

這些年來,無論何時何地他的冷嘲熱諷,她都隱忍著,從沒對他說出這個字來……

“所以恨又怎樣?我娶你的那天就跟你說了,你讓小夏有多痛苦,我就會讓你百倍奉還。”

對,他娶她不是因為愛她,是為了囚禁她這個“罪犯”。

方便他隨時隨地折磨她。

陸曉心寒到眼淚都凝結了,他越是逼她她越是不答應,“我沒有錯,無論她多痛苦,都是她自己造成的,我沒推她下樓,車禍也是她一手安排。”

“你是說她自導自演,開車撞死自己?”

“對!是她活該,她就是罪有應得!”

“陸曉,你真該死!”

啪的一聲,陸曉臉頰上落下一記冰冷的耳光,她從來沒有這樣憎恨的瞪著蕭楚北。

“你打死我,我也不會把眼睛給陸夏,我就是瞎了,也不會把眼角膜送給她!”

陸曉忍到了極點。

這麼多年來受盡的委屈全部爆發出來,然而她忘了只要是為了陸夏,蕭楚北可以對她有多無情殘酷。

“好,你不答應。”

蕭楚北咬著牙,恨不得將她磨成碎片,“把她立刻給我送回手術檯!”

他說什麼?!

林助理逼近過來,身後跟著三四個白衣男人。

陸曉嚇得蜷縮成一團,手邊再也抓不到可以威脅他們的手術刀。

“混蛋!你們不要過來,不要碰我!”陸曉受了傷的手推倒床邊的矮櫃,掌心裡痛得她不能自已。

“太太,對不起了……”

其實林助理也於心不忍。

可誰又能違抗蕭楚北的命令?

陸曉哪裡招架得住幾個人?!三兩下她就被摁在了病床上,她拼命得用手腳踢蹬,所以他們用綁帶困住了她的手腳。

陸曉心裡清楚她只要被送回手術檯,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會無辜的死去……

“不要!!蕭楚北……不要……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把眼睛給陸夏,我給她!!”

床身剛移動起來,陸曉便驚悚又絕望的大叫起來。

眼淚風乾在她凌亂的臉上。

片刻後,蕭楚北單手插袋把一份協議扔在她的身上,“簽了她。”

那是讓她同意把眼角膜移植給陸夏的同意書。

陸曉麻布地握著筆端,就像是個被抽乾了靈魂的布娃娃,一筆筆的簽下自己的名字……

陸曉簽完字後,整個人心靜如水。

才二十出頭,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兩個星期後。

她躺上手術床上,安靜地接受麻醉,木納地看著醫生伸過來的手術刀。

真是可悲,她連閉眼選擇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把眼角膜從她的眼睛裡挖走,而她睜著眼卻永遠的陷入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

蕭楚北守在手術室外,裡面安靜到令人不安。

想到陸曉被送進手術檯的那天分明把手術室鬧得雞飛狗跳,即便她簽了同意捐贈的協議,他還是放不下心來。

那個女人肯定是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破壞陸夏的手術。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切還是那麼平靜。

幾個小時後,主刀醫生走了出來。

“手術怎麼樣?”蕭楚北迎上去,醫生摘下口罩:“蕭先生,手術很成功。”

“陸曉她沒有反抗?!”

蕭楚北蹙緊眉頭,醫生搖搖頭,“蕭太太很平靜,非常配合手術的完成。”

她很平靜?

蕭楚北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所以,她是……瞎了嗎?”問出這句話,蕭楚北竟然覺得喉嚨裡乾涸一般的疼。

“是。”

就連胸口處都頓痛起來。

他是怎麼了?

他不是應該很高興嗎?陸曉瞎了,也就意味著陸夏又能重見光明瞭……

——

才二十出頭,死的時候眼睛沒了,子宮沒了,連孩子也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時間彷彿對陸曉來說沒有了意義。

午後,明媚的陽光灑滿整個病房。

陸曉靠在病床上面向著陽光,但無論她把眼睛睜得多大,都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曉曉,你怎麼樣?”

女人的聲音溫柔的像只無公害的小貓咪。

陸曉並沒理睬她,因為她知道她是陸夏,她是跑來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

陸曉就這麼坐在床上。

即便素顏朝天,眼瞳失去了光彩,可該死的,為什麼她的美貌還是讓她心生嫉妒?!陸夏緩緩走到她的床邊。

她握住她的手:“曉曉,就算是你把我推下樓,害我失明,但是你把眼睛給了我,我依舊很感激你。”

她在說什麼鬼話呢?!

陸曉朝著傳來陸夏聲音的另一邊回過頭:“陸夏你又在演戲給誰看?蕭楚北就在你旁邊對不對?”

蕭楚北心裡咯噔一下,她不是瞎了嗎?

怎麼就好像看得見他一樣?!

陸曉把手從陸夏的手裡抽出來,陸夏故意裝作沒站穩,身子往後讓了讓。

蕭楚北三步並作兩步上來扶住她:“陸曉你死性不改!你看不見小夏身體還很虛弱嗎?”

他脫口而出,卻在陸曉的心臟處鑿出個大洞。

“我已經瞎了,蕭先生。”

她平靜的提醒著他,蕭楚北的心腔處狠狠糾結了一下,“我當然知道你瞎了,你就是眼睛瞎了,心還是這麼蛇蠍歹毒。”

“小夏好心來看你,你應該懂得感恩。”

感恩?

陸夏冤枉她把她推下樓,再挖走了她的眼角膜,他還要讓她對這個魔鬼感恩?!

陸曉忽然仰天大笑起來,陸夏害怕得畏縮在蕭楚北的懷裡,“楚北,我怕……”

“不怕,有我在。”

這句話他也曾對她說過。

曾經深愛著這個男人的心如今只剩一片傷痕累累,陸曉大笑著眼眶通紅:“蕭楚北,會有報應的,有朝一日,你一定會後悔的。”

未完待續……

書名:《左難辰遠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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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的臉上在這一瞬間都蕩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在夏凝裳驚悚的注視下,這一掌毫無花俏地轟在了楊開的胸口上。

可以很明顯地看到,楊開的胸膛猛地往下一凹,伴隨著幾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一口鮮血不由自主地就噴了出來,化為血霧,有意無意地直噴向近在咫尺的文飛塵。

文飛塵哪容許被汙血噴在臉上?身形一晃匆忙想要躲閃。

但他的手掌還沒從楊開的胸膛收回,就赫然發現楊開的嘴角再次浮現出一抹悽慘而又得意的笑容。

啪……地一聲,楊開雙手死死地攥住了文飛塵的手腕,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猩紅的眼睛盯著他:“你死定了!”

文飛塵面色大變!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小子的生命力竟然如此頑強,或者說,他體內的元氣竟有那麼強大的防護作用,自己這一掌固然讓他身受重傷,但卻沒能如預期的那樣要了他的性命。

可就算如此,一般人捱了這一掌也應該沒有反抗之力了才對,為什麼他還有這麼大的力氣?竟抓著自己就不放了?這得要多強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

“給我放開!”文飛塵揚起另外一掌,就要朝楊開打去。

夏凝裳哪還會給他出手的機會?含怒之下,秀髮飛揚,方圓幾十丈內的陰氣都被調動了起來,驀然間一支晶瑩的冰錐出現在夏凝裳的面前,夾著呼嘯之勢朝文飛塵激射過去。

文飛塵的手掌還沒路下,便被這支鋒利的冰錐直接貫穿,伴隨著一聲慘叫,鮮血飛濺。

“吼!”楊開突然傳出一聲極為亢奮嘹亮的怒吼聲,整個人原本就顯得有些暴動不安的元氣,越發兇猛澎湃了起來。

一直穩定在開元境頂峰的元氣波動,突然被求勝的決心和瘋狂的戰意打破桎梏,竟在這一刻,又有了突破。

氣動境!

這不是真正的氣動境,只是一身元氣散發出氣動境的波動而已。

但此刻的楊開,論戰鬥力,不遜於在場的任何一人!

察覺到楊開的突兀變化,文飛塵如墜冰窖。用盡了力氣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根本無法做到。另外一隻手更被夏凝裳的攻擊打穿,鑽心的疼痛讓他情緒越發不安。

“咔嚓”一聲,卻是楊開用盡了力氣,掰斷了文飛塵的一根手指。

十指連心,那種疼痛如何能忍?反正文飛塵沒忍住,慘嚎聲立馬響起。

又是一聲“咔嚓”的脆響,文飛塵的慘叫抑揚頓挫起來。

楊開獰笑著,一根又一根地掰斷了文飛塵的五指,這才猛地將他往下一拉,膝蓋一頂,拗斷了他的胳膊。

夏凝裳更沒閒著,心中關切楊開的傷勢,兇猛的攻擊無時無刻不在往文飛塵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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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杜克子爵的提案,他希望在西部荒野組織標槍騎兵。並不需要太多的裝備,只需要一匹馬和相對的標槍投射訓練。哪怕是隻會騎馬的農夫,也能在10天內完成初步的訓練。”

萊恩看著已經成為杜克不在時,幾乎算是全權代理人的馬卡羅遞上的報告,忽然笑了。說不清那是欣賞的笑容,還是對於杜克太過妖孽的苦笑。

“在戰爭這方面,杜克子爵似乎也有著驚人的前瞻性。”伯瓦爾費塔根公爵以不刺激滿大廳貴族的措辭說著:“我們必須正視一個問題,那就是糧食的損耗。我們儘管可以得到來自奧特蘭克和激流堡的糧食補給,但潮溼的海水和各種損耗加起來,每兩磅小麥就有一磅損失在路上。這已經是我們的水手千方百計挽救的結果。”

“這樣麼”貴族當中揚起一陣低聲的騷動。

高高在上的貴族什麼時候管過這些,唯有在失去領地,寄於萊恩的庇護下,他們才開始關心這種事。

伯瓦爾的聲音高了起來:“但是,在去年某人花大價錢組織傭兵清剿了西部荒野大部分怪物之後。在損失了七成艾爾文森林的領地後,西部荒野已經一躍成為整個王國最大的量產區。在剛結束的夏季糧食收割中,經過清點,西部荒野今年的夏糧足夠現在暴風城五十萬難民度過接下來的冬天。而西部荒野通過海路運來的糧食,每一百磅頂多只有五到六磅的損失。”

“哇”這次貴族們就是誇張地叫了起來了。

這時候,萊恩站了起來:“好了,這提案無須表決,我同意了。”

“怎麼每次都同意馬庫斯的提案。”貴族當中有個曾經的邊境伯爵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嘀咕著。

萊恩眼神一凜:“因為正確,因為對王國、對人民有利,所以我才聽取。誰有意見的話,可以提出更合理,更有效的建議,我也在這裡聽著。如果某人一百個建議都是正確的,那我絕不介意一口氣聽取他一百個建議行事。”

貴族的牢騷,其實是基於權力的旁落。

萊恩國王用他的魄力,將一切都壓下去了。

萊恩的眼神是如此清澈,他的面容是如此堅毅,在旁邊的洛薩眼裡,歷史驚人地重合了,略顯模糊的視界勾勒出一幅充滿歷史感的老舊畫面。

畫面之中是索拉丁大帝最後的子嗣被丟棄在荒蕪的激流堡裡,然後他和他最後的支持者帶著人民披荊斬棘,一路來到大陸的南部,來到現在的暴風城,幾乎是白手起家建立了暴風王國。

千年過去了,不少貴族已經墮落**。洛薩無比慶幸,先君那個光輝的印象即將永遠地淡去之時,在國難當頭之際,有一個年輕國王的偉岸身影與先君的背影重合了。

萊恩烏瑞恩,一個英明偉大的國王。正是因為他,暴風王國依然屹立不倒。

正在沉思的當兒,議事廳裡的聲音像是被抽空了。

完全不知為什麼,正在向貴族們和萊恩國王根據偵察兵報告陳述部落兵力的迦羅娜,突然亮出了她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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