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孩子很乖,她的心徒然放下,她怕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傷到孩子

寶寶,她的寶寶。

伸手放在腹部,腹部的孩子很乖,林知薇的心徒然放下了,她怕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傷到了孩子。

上來了樓,林亦衡已經從浴室出來,看到狼狽的林知薇,冷冷的勾起唇,“林林知薇,我睡也睡了,你還想讓我做什麼一併說了吧,睡你多少次,才肯把股份還給我。 或者你直接開個價,你知不知道,睡你,我很噁心。與其睡你,我還不如出去找個妓.女來的爽快。”

林知薇整整的站在原地,她攥住手指,無力的開口,“爸爸說了,只要股份在我的手裡,你就一輩子都不能跟我離婚,亦衡,夏熙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難道還比不上一個死人嗎?我是不會把股份給你,更不會離婚的,林亦衡這一輩子,都不會!”

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

而她,也成功的惹怒了林亦衡。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夏熙比。你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她是死了是你害死了夏熙,林知薇,你真惡毒,我以前瞎了眼還以為你單純善良,你就是一個心如蛇蠍的女子,我看你就是欠操。”

說完,丟掉了手裡的煙,大力翻過女孩的身體壓在床上。

林知薇護住自己的腹部,“不要,亦衡,不要..”

經過前面男人粗魯的對待,此刻她的身體,根本已經承受不住了。

腹部的孩子很乖,她的心徒然放下,她怕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傷到孩子

林亦衡絲毫沒有顧忌她的哀求,“不要,這一切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不是愛我嗎?這麼一點疼就忍受不了了嗎?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勝過一切嗎?”

男人眼底陰鷙,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用著愛的名義逼迫他,用卑鄙的手段逼死夏熙,逼迫他娶了她。

林知薇承受不住,男人饜足之後起身,她渾身疲倦,昏了過去。

林知薇,你不要嚇我晚上的時候,林亦衡做了一個夢。

夢裡夢到小的時候,他十五歲。

爸爸帶著一個精緻的如同洋娃娃的小女孩走進林家,對他說,“亦衡,以後林知薇就是你的妹妹了,你要照顧她的。”

他的那個‘妹妹’生的精緻可愛,跟個洋娃娃一樣,上學的時候,很多人追求她,他全部用拳頭給揍了回去,他的妹妹,那是他的。

從小,林亦衡就把林知薇當做了自己的私有物品。

後來,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

林知薇竟然是爸爸初戀的女兒,而媽媽也因為這件事情,心情壓抑,最後從吞了安眠藥,他恨極了林知薇,都是她,他失去了母親。

腹部的孩子很乖,她的心徒然放下,她怕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傷到孩子

而林知薇,那個蛇蠍心腸的女子,他竟以為她單純善良,逼沒有想到,她迫夏熙離開,她害死了夏熙,都是因為她!

他真可笑,竟然會喜歡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

清晨,夢醒了。

林亦衡坐起身,女孩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他有些厭惡的拿開,觸碰到她的手腕時,他怔了一下。

她的身體,竟然這麼涼。

這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擁有的體溫。

林亦衡伸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臉,“林知薇,林知薇你醒醒。”

手下的溫度也很低。

因為看不見,男人心裡慌了。

“林知薇,林知薇——”

他突然想起昨天的時候,她說這是自己最後一個生日了,他有些....不敢在繼續往下想下去,林亦衡嗓音顫抖,“林知薇,林知薇醒醒,不要嚇我好不好,林知薇...”

他在害怕,害怕她....

竟然有些害怕。

女孩依然沒有聲息。

他顫抖的伸出手指,靠近她的鼻端,哪裡,淺淺的呼吸溫熱他的手指...

在這一刻,林亦衡的心裡鬆了下來,男人的背脊出了一層冷汗,但是此刻,他沒有注意到,他將這個女孩,看的這樣的深。

林知薇輕輕的‘嗯’了聲,抬手揉了揉眼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還有絢爛的陽光,“你叫我啊?”

腹部的孩子很乖,她的心徒然放下,她怕男人的動作太粗魯傷到孩子

她的聲音很淺,如果他仔細聽的話,可以聽出來她說話是有氣無力的,“不好意思,我睡得有些沉。”但是眼底閃過欣喜,“亦衡,你在擔心我嗎?”

擔心?

怎麼可能?

林亦衡的臉恢復了冰冷,似乎是被耍了一般,他看著林知薇,憤怒道,“擔心,我巴不得你快點滾遠一點,裝死很好玩嗎?你現在為了吸引我真的是什麼手段都用,你骨子裡面的惡毒本性真的一點都沒有變,林林知薇,你越是這樣,我越討厭你。”

“對不起啊...我睡得太沉。”她眼底垂下,那一絲最後的光芒也暗淡了,低低無力的說著。

果然,他不會擔心她的。

她起身,一身的不舒服,但是強撐著換好衣服,抬起臉來笑,“早餐吃牛肉麵好嗎?我新學的,我嘗著覺得跟學校門口那一家特別像,我做給你吃好不好。”

以前,她經常跟他去吃,那個時候,他還不像現在這樣討厭她。

“不吃,我怕你給我下毒。”

說完,男人憤怒站起身整理衣服,扣錯了襯衣的衣釦,林知薇走過去伸手將男人的衣釦扣整齊,仰起頭來看著他,卑微的哀求,“就吃一口好不好,跟以前那一家一樣,你就嚐嚐嗎?”

他很少吃她做的東西,以前的時候,她經常做,結婚之後,少之又少..他厭惡自己,幾乎她做的東西,他都不會碰。

————

林知薇找了很多地方學牛肉麵。

因為學校後門口的那一家很早就不開了。

以前那些珍貴而美好的記憶,真的成了回憶了。

做了兩碗,但是她沒有吃,捧著牛肉麵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前,坐在對面,看到他吃了一口,她有些期待的問道,“好吃嗎?”

林亦衡將筷子扔在地上,“你想燙死我嗎?”

林知薇低垂著眸,眼底黯淡無光,她已經習慣她去廚房拿出一雙嶄新的筷子跟碗,將牛肉麵放在碗裡涼了一會兒,這才把筷子遞給她,重新綰起笑容,眼底閃著光芒,“這次不燙了,你嚐嚐看。”

“不吃了,你做的東西,能有什麼好吃的。”男人一把推開了她的手,臉上帶著怒氣。

林亦衡走了。

林知薇坐在餐桌前,她拿起筷子笑了笑,吃了一口牛肉麵,剛剛吃進去,油膩的味道讓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未完待續

書名(仲計臺之躲避深哭)


迪亞戈走回到座位上坐了下來。

他沉默的看著提里奧?弗丁,等待著對方的開口。可能是不在人前,迪亞戈驚訝的發現在燭光的照耀下,放鬆下來的聖騎士看上去有些蒼老,原本如同鋼鐵般堅毅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疲憊,不過看向他的眼神裡卻充滿了自豪。

等等,自豪?迪亞戈心裡猛地打了個突,這是什麼眼神?我一定是眼花了。

“實際上,孩子,你應該喊我父親。”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弗丁突然開口了,他的聲音緩慢而溫和,但說話的內容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劈的迪亞戈腦袋裡轟隆作響。

“父……親……???”迪亞戈難以置信的哆嗦道。

“是的,孩子,我知道這對你來說有點突然,但我已經五十多歲了,不知道還能活多久,而且現在的瘟疫之地處處戰火,沒準兒下一次戰鬥,我就會歸於聖光的懷抱,我必須把這一切都告訴你,而不是把它埋在心底。”

迪亞戈感覺自己簡直被狗血噴了一臉,這怎麼還憑空多出個爹來?雖然他對於這位傳說中英雄不乏景仰,但絕對不是想要認爹的節奏啊!滿心抗拒的他下意識在腦海裡尋找著與反面證據,而且很快就找到了一個。

“可是我聽說,我是達隆郡的約瑟夫?雷斯帕德隊長手下的民兵……”說到這裡,迪亞戈突然自己停住了,因為他突然想起那個叫尤奈斯?伯奇的被遺忘者老頭是個騙子,他說的話可未必可信。

“是的,你是個民兵,可是這和你是我兒子有什麼衝突嗎?”出乎迪亞戈的意料,對方並沒有質疑他的話,弗丁說話的重心和他完全不在一個點兒上。

“等一等,請讓我先靜一靜。”迪亞戈趕緊阻止了弗丁說下去,他感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夠使,再讓他這麼說下去自己就特麼的信了!他需要時間來捋一捋。

提里奧?弗丁沒有再說下去,他默不作聲的看著迪亞戈,臉上充滿了慈愛,就像一個真正的父親在看著自己久別重逢的兒子,迪亞戈都不敢和他眼神相接。

腦子亂成一團的迪亞戈捋了好久也沒捋出個一二三來。他決定先聽聽弗丁要說什麼再做決定,反正信不信的決定權最終掌握在自己手裡,對方也不能強逼著自己認爹吧?

“弗丁大人,正如之前所說,我在兩年前的一次戰鬥中失去了記憶,您能和我說說,關於我,您都知道些什麼嗎?”他懇求道。那種對於自己的過往一無所知的感覺並不好受,就像一個瞎子,有種眼前一片黑暗的迷茫與尷尬。

弗丁沉吟了一小會兒,彷彿在整理思緒,幾分鐘之後,他語調低緩的開始了講述。

“關於你的過去,還要從你的母親說起……”

他手裡握著酒杯,身體後傾,微靠在椅背上,眼睛凝望著幾米外的空氣,彷彿在回憶著過往的歲月。迪亞戈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傾聽著他的敘說。

“我和你的母親是在第二次獸人戰爭時期結識的,那是我還是白銀之手的成員,而你的母親是聯盟軍隊的一名騎士中尉,她勇敢、聰明,而且擁有著超乎常人的美麗,聯盟中的許多人都為她的魅力所傾倒,這當中也包括我……”

弗丁端起酒杯,灌了一口。

“但是我必須剋制住自己的感情,因為我那個時候已經有了自己家庭,有了妻子卡蘭德拉和兒子泰蘭,在整個戰爭中,我都儘量保持著和你母親的距離,避免和她單獨相處,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與獸人的戰鬥中去,直到黑暗之門開啟後的第六年,我們擊敗獸人,破壞了黑暗之門,取得了第二次獸人戰爭的勝利。也就是在那一天,在慶祝戰爭勝利的宴會後,你母親來到了我的房間內,向我表明了她的心意,或許是因為我們喝了太多酒,我沒有拒絕她,一切那樣順理成章的發生了。”

迪亞戈有些尷尬的聽著自己這個便宜老爹的情史,完全不知道該說啥好,或許這個時候不說話才是正確的。

“戰爭結束後,我們回到了洛丹倫,一路上,你母親沒有和我多說過一句話,彷彿那個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她對待我的態度也和其他同僚沒有任何區別。返回洛丹倫之後,你母親離開了聯盟軍隊,回到了家鄉達隆郡,並在幾個月後生下了你。”

“其實,這些事我開始並不知道,因為作為壁爐谷的領主,大戰之後的重建幾乎耗盡了我所有的精力,王國的官僚政治也令我不堪重負,直到後來,你母親遣人送來了一隻貓眼石戒指——那是我在那天晚上贈送給她的——她在口信裡要求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哦,順便說一句,你的姓氏來自於你的母親,阿斯納爾家族是達隆郡最古老的家族之一。”

“我的名字是您給我取的?”

“是的,在那之後,你的母親就再也沒有和我主動聯繫過,那些年,她一直都沒結婚,專心的照顧著你和家族產業,作為家族獨女,她一個人過的有些艱難,但是她是個堅強的女人,從來沒有接受過我給她的任何幫助。”

“您就沒去找過她?”迪亞戈有些不滿的說道。

“當然去過,而且還不止一次,但她從來沒有同意與我會面,我甚至連阿斯納爾家的大門都進不去。開始的時候,我還能託朋友照顧薩斯納爾家族的產業,但是後來,因為與獸人伊崔格的相識,我被剝奪了領主身份,被迫隱居於荒野之中,那是……”他抬起頭,看了看迪亞戈,想要解釋這次事件的來龍去脈,但後者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這件事,我很清楚,我在奧格瑞瑪見過伊崔格,”迪亞戈說道,實際上,獸人伊崔格並沒有和他說過這件事,這完全得益於他穿越前對於艾澤拉斯歷史事件的瞭解與熟悉,“那麼,後來呢?”

“我在荒野中流浪,偶爾也會到城鎮中去,但卻從來不敢拋頭露面,只在暗中看著你一天天長大,成為一個勇敢、強壯的小夥子,後來還加入了達隆郡的民兵。”

“那麼,我的母親呢,她還在世嗎?”迪亞戈關切的問道,對於提里奧?弗丁的話,他有些半信半疑,但如果見到自己這具身體的母親,或許能知道的更多。

“不,在天災戰爭爆發之初,她就感染瘟疫去世了,不過我後來悄悄的到她的墳墓前舉行了淨化儀式,以確保她的屍體不會被天災軍團褻瀆。”弗丁悲哀的說道,沒有見到摯愛之人的最後一面,這是他一生的痛。

這個時候,在迪亞戈腦海中,對自己的身世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輪廓,現在是填上最後一塊拼圖的時候了。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我是怎麼離開的達隆郡,又怎麼到的溼地?”

迪亞戈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還有些疑問沒有弄明白,但這已經足夠填補他記憶的空白了。不過,這位父親為了自己的兒子所做的遠遠超出他了的想象。

“後來,我追尋著你的蹤跡一路前往洛丹倫王城,有些人說你受了傷,不過也有一些倖存的難民說,當時天災軍團佔據了渡過索多里爾河的大橋,把所有人都堵在了河的東邊,混亂之中,一艘駛往米奈希爾港的暴風城商船經過,救走了很多難民。我想,或許你就是在那個時候上的船,並被帶走了,於是我沿河一路南下,一直追到了南海鎮,但那裡的居民都說沒見到那艘船,孩子,你根本無法想象我當時的絕望……”

這個晚上,他們談了很久,弗丁一刻都不捨得從迪亞戈身上移開目光。他滿意的看到這個年輕人長的魁梧而健壯,儀表堂堂,而且他也在今天的戰鬥中看到了迪亞戈的身手,毫無疑問,這是個非常棒的獵人,即使在以善射聞名的精靈當中,也堪稱傑出。

從弗丁表達出來的如同海水般深刻的感情,迪亞戈其實已經相信“自己”就是這個人的兒子了。他開始給弗丁講述自己在離開達隆郡之後的旅程,從溼地龍吼獸人的監牢裡逃脫,講到在洛克莫丹與獸人的糾纏,再到荒蕪之地捕捉斷牙——關海法這個時候在桌子底下發出一聲低沉的呼嚕,以及後來在灼熱峽谷與瑟銀兄弟會打交道。當他講到與溫德索爾元帥相遇時,弗丁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我記得他,雷吉納德?溫德索爾,他是個好兵,洛薩爵士非常賞識的一個人。在第二次獸人戰爭中,他與獸人戰鬥時的勇猛無畏給我們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可是他後來還是死了。”迪亞戈悲哀的說。

“怎麼回事?快給我說說!”弗丁就像一個好奇的普通老頭一樣急切地問道。他十分樂意與迪亞戈就這麼說下去,就像所有的父子一樣親切的坐在壁爐前聊天。

於是迪亞戈又給他講起了和溫德索爾一路同行的經歷,講起了那段如同史詩般波瀾壯闊的旅程,這一次,弗丁是真的為迪亞戈的遭遇所震撼了。

“哦,這可真是英雄之死!”當迪亞戈講述完在驅趕黑龍奧妮克希亞的戰鬥之後,即使以提里奧?弗丁的見多識廣,也忍不住為溫德索爾之死讚歎不已。

“後來,因為趕走黑龍的功績,我被封為暴風城的世襲子爵,並擁有了自己的領地。”迪亞戈最後說道。夜色已深,他不想再說下去了,如果把他在艾澤拉斯的經歷全都說一遍,幾個晚上都說不完。他和弗丁才剛剛相遇,並不急於一時。

但弗丁已經驚訝的完全說不出話來。雖然作為壁爐谷的前領主,他的大部分領地已經由大兒子泰蘭?弗丁繼承,但由於天災軍團的攻擊,還是有那麼幾個位於壁爐谷外,保護不到的小村子被廢棄了。他原本打算把這幾個小村子作為領地送給自己的小兒子來著,他深信,總有一天,天災軍團會被趕出這個地方,這些村子也會恢復成曾經富裕豐饒的樣子,也會給迪亞戈帶來一些收入,讓他衣食不愁。但現在看來,迪亞戈要比他想象的更加有出息。這讓他在感到欣慰的同時,完全有種幫不上忙的尷尬,在這位父親心中,還是很想能為迪亞戈做些什麼的。

“孩子,你對聖光怎麼看?”他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作為銀色黎明的高層,他有這個權力為組織引入新血。如果把迪亞戈引上聖光之路,他可以把自己有關聖光之力的經驗傾囊相授,把他教導成一位強大的聖騎士。現在的銀色黎明,出色的聖騎士已經越來越少了。他今天率領出戰的那些年輕騎士,都還沒有學會如何使用聖光之力,只能當騎兵使用。

迪亞戈沒有說話,他伸出一隻手,然後豎起食指,聖光之力在他指尖匯聚,最後凝聚成了一團閃耀著聖潔光芒的小小火苗。

弗丁被嚇了一大跳,即使是他,也沒辦法如此隨心所欲,如此快速迅捷的調動聖光之力,這團小小的神聖之火活波而靈動的跳躍著,宛如擁有生命一般。他能清晰感覺到,這團純淨的光明火焰對迪亞戈的親和與依賴,彷彿這個年輕人本身就是聖光的一部分。就在這時,弗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你能把這力量灌注到子彈當中嗎?”他有些急切地問道。

迪亞戈有些好笑,因為弗丁的表情與最早發現他這個能力的薩繆爾修士幾乎一模一樣。

“可以。”他簡潔的回答道。

“子彈出膛後灌注的聖光之力會有所衰減嗎?”

“有一點兒,但基本不影響威力。”

“哇哦,這可真是太棒了!”弗丁壓低了聲音喊道。一直以來,聖騎士們都以近戰能力出色而聞名,但他們也有需要遠程火力支援的時候,尤其是在騎馬衝鋒的時候,後方的獵人或者法師們經常會跟不上他們的步伐,導致前後脫節。

但如果聖騎士們自己就會使用聖光遠程攻擊,就不會有這個問題了。當發起排山倒海的衝鋒時,在與嚴陣以待的敵人防線相撞之前,聖騎士們抬槍就是一波聖光轟擊,把敵人打的人仰馬翻,那場面想想就令人充滿了期待。

然而就在這時,迪亞戈打斷了他的暢想。

“這個方法推廣起來似乎有些難度,在暴風城的時候,大主教本尼迪塔斯曾經讓薩繆爾修士嘗試推廣來著,但一直到我離開暴風城,都沒見到他訓練出一個獵魔人,嗯,這是他對這個新職業的叫法。”

“哦,不,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弗丁懊惱的說道。整個瘟疫之地實在是太混亂了,被遺忘者、天災軍團、銀色黎明、血色十字軍,還有爛苔巨魔,各大勢力在此爭端不斷,打成一團,外面來的信使們很難通行於這個地方,以至於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得到這個消息。不過人才眾多的光明大教堂都沒摸索出路子來,他也就息了這個念頭。而且他深信,如果有一天光明大教堂真想出了辦法,同為聖光兄弟,本尼迪塔斯肯定不會敝帚自珍的。

夜色漸濃,長條桌上的蠟燭都已經快要燃燒殆盡,這場談話也即將接近尾聲。但迪亞戈最後還是沒喊出“父親”這個詞,雖然提里奧?弗丁對他的愛是那樣的真摯而深沉,雖然他對也這位英雄極為尊敬,但他實在無法把自己代入到聖騎士的兒子這個角色裡。

就在迪亞戈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營地裡傳來一陣騷動,緊接著,一個穿著銀色黎明戰袍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他滿頭是汗,身上粘著一些泥土和草葉,看上去非常疲憊,應該是趕了很遠的路。

“大人,緊急情報,從壁爐谷那邊兒來的。”他向著弗丁行了個禮,然後把手裡的一卷羊皮紙遞了上來。

弗丁接了過來,藉著蠟燭的光亮讀了起來,信使則在一旁低聲說了幾句。迪亞戈隱約聽到“瑪登霍爾德城堡”、“弗蘭”幾個單詞,與此同時,他看到弗丁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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