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方設法嫁給他,卻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標題是在後半段,是書裡的原話,這裡篇幅有限,放不到那一張哦!)

“梁歡,你讓我進去,我有急事找冥堯。”

“急事?是你父親被紀檢調查的事情嗎?唐婉,你別費心思了,你父親沒得救了!冥堯他不會幫你的,你死了那條心!”

聽著梁歡涼颼颼的聲音,看著她嘲諷的笑容,唐婉的心在一寸寸的下沉。

很顯然葉冥堯這樣絕情和梁歡脫不了干係,是梁歡不讓他幫助唐家的,她憤怒的質問:“梁歡,這一切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讓你把我從前經歷的一切從頭來過而已。”梁歡輕飄飄的笑了一聲,“對了,你大概還不知道是誰舉報你父親的吧?”

“是你舉報的?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舉報的!”唐婉憤怒的看著她。

“你高看我了唐婉,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有你父親的把柄呢?舉報秦市長的是冥堯啊?你這麼霸佔著葉夫人的位置不肯放手,他沒有辦法只好先出手了。”

“不可能!”

想方設法嫁給他,卻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怎麼不可能?唐婉你自己想想,冥堯他可曾愛過你一絲一毫?如果不是你不要臉爬上他的床,他會和你結婚?對了,結婚後他應該沒有碰過你吧?不對,他只碰過你一次,就是上個月那天晚上在夜色,他喝醉了,把你當成我了對不對?”

梁歡的話像是刀子一樣刺進唐婉的心裡,梁歡說得對,葉冥堯從來沒有愛過她。

結婚是被迫的,結婚後三年他從來都不肯碰她,唯一的一次是個列外,他喝醉酒,把她當成了梁歡,而這一切梁歡竟然清清楚楚,恥辱的感覺席捲全身。

唐婉發狂的對著梁歡喊:“梁歡,就算他不愛我,那又怎麼樣?我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我一天不離婚,你就一天只能是小三!”

嘶吼出這句話後唐婉發現面前梁歡臉色一下子變了,大眼睛裡蓄滿淚水,身體搖搖欲墜,聲音楚楚可憐:“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你怎麼能這樣說我?”

看著她晶瑩剔透的眼淚順著眼角滾落,唐婉還以為自己眼睛出了毛病,在愣神間,葉冥堯冷冰冰聲音突然響起:“唐婉,你是想找死啊!”

接觸到葉冥堯滿是怒色的眸子,唐婉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

而梁歡卻就勢撲進了葉冥堯的懷裡,當著唐婉的面哭得那個楚楚可憐。

美 人垂淚最是能夠讓男人心疼,葉冥堯輕輕的擁著梁歡的腰,語氣愛憐深情:“歡歡,別和她一般見識,她就是一個下賤無恥的女人,她說的話當不得真。”

早就知道自己在葉冥堯心中沒有什麼地位,但是這樣當著人面說她無恥下賤還是傷著唐婉了。

她看著葉冥堯慘笑:“葉冥堯,我是無恥下賤,可是再無恥下賤我也只有你一個男人,不像有的人……”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臉上重重的捱了一記耳光,葉冥堯眼中冷氣四溢:“唐婉,你沒有資格說歡歡,歡歡變成這樣,都是你和你父親的功勞。你們當初對她那樣狠毒,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狠毒?”

“別裝糊塗了,歡歡被送進夜總會坐檯不都是你和你父親的功勞嗎?”

“沒有,我們沒有做,葉冥堯,她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

“這不是你一句否認就能夠抹殺的,唐婉做錯事要承受代價,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想想你們從前的所作所為,再看看現在,是不是覺得報應來了?”

“你因為她……你因為她莫須有的對付我爸?葉冥堯,你怎麼這樣狠毒?”

男人淡淡一笑:“狠毒嗎?這只是個開始,最狠的還在後面,歡歡父親的結局就是你父親的下場!”

這話讓唐婉打了一個寒顫,梁歡父親畏罪自殺在監獄裡,葉冥堯的意思是自己的父親也是這樣的結局嗎?

懼怕讓唐婉整張臉都變得煞白:“你想做什麼?葉冥堯,你不能這樣對我爸,我爸他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是嗎?這句話等著到法庭上讓他對法官說吧!”葉冥堯冷冰冰的笑著,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唐婉伸手去推門,紋絲不動,她又去按門鈴裡面沒有絲毫理睬,包裡的手機響了,唐婉手忙腳亂的接通,阿姨的聲音驚慌失措的傳來:“大小姐,夫人暈倒了,你趕快回來!”

聽說母親暈倒,唐婉沒有敢停留,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

唐母躺在沙發上面,保姆阿姨在給她順氣,看見唐婉進來,躺在沙發上的唐母一下子跳起來,惡狠狠一記耳光抽在她臉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媽!”唐婉捂住臉,剛剛捱了葉冥堯一個巴掌,現在又被母親一個巴掌,她頭暈目眩。

“都是你,鬼迷心竅要嫁給姓葉的,現在好了,姓葉的竟然狼心狗肺去舉報你爸,你爸這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

唐母顫抖著手指著女兒:“你這個孽障,為了你的所謂愛情把你爸葬送了,你怎麼不去死?”

“對不起!媽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這一切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你去求姓葉的,讓他放過你爸,趕快去!”

天空飄起了雪花,唐婉被唐母攆了出來,唐母惡狠狠話語在耳邊迴盪:“如果不能讓葉冥堯改變主意,你就死在外面再也不要回來!”

唐婉又開車回了清歡居,她瘋狂在外面按了好長時間的門鈴,身上都白茫茫的一片後,葉冥堯終於打開了門。

“求你,饒了我爸!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唐婉怕他關門,用手撐著門乞求的看著葉冥堯。

“要什麼也答應我?包括離婚?”

“不!我不要離婚!我不離婚!”

看著她堅決的拒絕頭,葉冥堯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你可想好了唐婉,過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除了離婚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冥堯,我求你了!”

“你說的?”葉冥堯冷笑一聲,“既然你這樣有誠意,那我就成全你!”

書名《顧木月醒悟》

想方設法嫁給他,卻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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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學習《紫微斗數》的時辰,陳希夷見只有金少掌櫃一人如約而來,心下奇怪,問道:“今日為何沒見皓南”

金少掌櫃道:“下人報說小師兄午飯後便出去了,一直沒見人影。先生,我昨日用紫微之理試著排了一副命盤,覺得好生難解,請先生指點一二。”說著,將手中命盤呈上。

陳希夷接過來略一推算,忽然面色大變:“這是何人的命盤你又是如何得來”

金少掌櫃見他面色凝重隱有驚懼之意,不由一怔,答道:“這……這是小師兄的命盤……先生,有何不妥”

陳希夷聽聞這副命盤的主人是劉皓南,面上露出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良久才喃喃道:“原來是他……果然如此……”

金少掌櫃聽得一頭霧水,忍不住插嘴道:“先生,我觀小師兄的這副命盤,紫微七殺同守命宮,原是富貴至極,可是偏偏會同四煞,又是大凶之象,這究竟何解呢”

“先生,對不起,我來遲了!”此時恰見劉皓南氣喘吁吁地跑來,他因在沽月小築向許洞天求教陣法,不覺誤了時辰,待回過神來,才急忙趕回壺中日月。

見了劉皓南,陳希夷面色轉為和緩,若無其事地向劉皓南招手道:“無妨。皓南,你過來。”

劉皓南依言上前,陳希夷伸手探其右腕脈象,發現劉皓南體內原本錯亂不穩的真氣竟然悉數歸位,脈象十分穩健旺盛。

陳希夷神色微微一變,道:“皓南,這幾日你又練習陰魄經了麼”

劉皓南搖搖頭如實答道:“我遵從先生之言,自上次月圓之後再未練過。只是偶爾在睡夢中覺得體內真氣自行流轉,但並無不適之感。”

陳希夷暗暗心驚,忖道:“他的陰魄經內力竟似恢復正常,陰陽貫通,渾然一體,而且比先前深厚許多,這是什麼緣故難道真是大光明教的明尊打入他體內的真氣起了作用”一時間心念電轉,良久才放開劉皓南的手,皺眉道,“皓南,你體內的真氣看似平復,實則頗多蹊蹺,平日裡你要切切小心,不可隨便使用內力。”

劉皓南點頭答應,低頭想了想,又問道:“譚真人曾說,要想徹底治好我的舊傷只有一個辦法,便是化去我體內的陰魄經內力,是麼”

陳希夷微微一怔,道:“這確是治本之法,但你也會因此而內力全失,與普通人無異。”

劉皓南因這陰魄經是石城中老怪物所教,早就視其如附骨之蛆,肉中之刺,恨不能去之而後快,但陰魄經的內力若被化去,他便必須重學一門新的內功。想到譚峭曾對自己說過的話,他略一遲疑,試探著道:“但是譚真人也說過,先生的九室指玄經與真元大化神功一樣,都有使人脫胎換骨之能,不知我是否有此機緣,能得先生傳授”

陳希夷聞言頗覺意外,半晌方道:“你想學九室指玄經這是道門內家絕學,你若要學,需得先成為道家弟子,才能入門,至於能不能學得上乘心法,還要看你的資質和悟性。許多人窮盡一生之力也未必得窺門徑……”

劉皓南肅立起身,毫不猶豫地道:“弟子願意追隨先生入教修行!”

陳希夷沉吟良久,終於說道:“好吧,既然你有此心,為師今夜便度你入道。待此間俗事一了,你便隨我同往華山潛心修行去吧!”

數月後,華山之巔。

時已入秋,華山群峰間濃雲四合,在獵獵山風的激盪下變幻出詭異的形狀。層巒密佈,藤蘿曼垂,虎嘯猿啼之聲自山谷傳來,愈顯悲切蒼涼。蓮花峰是華山最高峰,峭壁摩天,異常險峻。靠近峰頂處有道觀一座,依山而建,名為雲臺觀。

白雲先生陳希夷端立蓮花峰頂的巨石之上,清瘦挺拔的身姿在雲霧中忽隱忽現,襟袖飄飛如同仙人下界,只聽他輕聲自語道:“丙寅年,丁巳月,甲子日,甲辰時……紫微七殺同守命宮,會同四煞,此乃絕煞極兇之相啊!”

陳希夷身旁肅立著一名年約四旬,長眉細目的玄衣道士,聞言微微皺眉道:“《紫微斗數》中曾言,紫微入命,能化七殺為權,出將入相,位極人臣。先生為何說是絕煞極兇之相呢”他正是雲臺觀觀主張無夢,亦是陳希夷的得意弟子。

陳希夷微微搖頭,肅然道:“七殺見紫微化權,本是吉象,但若會同地空地劫或四煞,則變成橫得橫破。此命既有紫微的帝王之相,又有七殺的剛毅勇猛,但是四煞戾氣極重,要成大業必造無邊殺孽,其自身也將歷經艱辛磨難,苦不堪言!”

張無夢聞言一震,道:“如先生所言,此人的命格極為兇險,於己於人都十分不利啊!”

陳希夷嘆了口氣,憂心忡忡地道:“似這等大凶的命相,實是萬中無一,此人將來若是得勢,必定會興起一場腥風血雨,塗炭萬千生民,甚至打破宋室天下一統的形勢,令中原大地重新陷入軍閥割據、戰事不斷的危局!”

張無夢悚然心驚,忍不住問道:“不知這副命格究竟應在何人身上”

陳希夷面色凝重:“此人就在白雲觀內,是我數月前從雲州帶回來的徒兒劉皓南!”

張無夢腦海中浮起劉皓南那略帶稚氣的面容,大感驚異,將信將疑地道:“這孩子在雲臺觀已住了數月,平素少言寡語,對師長的禮數也甚周到,從不惹事生非,想不到竟是災星降世……既然先生早已測算出天機,何不預先阻他成事,殺他一人以救天下萬民”

陳希夷只是搖頭:“冥冥之中世事皆有註定,天命不可違啊!就算殺了此人,也會有另外一個人來替代他!”

張無夢一時有些茫然,喃喃道:“先生之言實在玄奧難解……那麼我等生於世間,豈不都是按照既定的命運行事做人,半點由不得自己麼”

陳希夷道:“非也,你忘了紫微斗數中有命主和身主之說麼命主是指先天格局,與生俱來;身命則是後天造作的特質,全看他的造化。兩者互為依託,共同決定一個人的命運走向。所以說天命無常,為師的紫微斗數測算之道只能斷得一時,卻斷不得一世。為師不能剝奪此人生於此世的權利,只能設法引發他的善念,修正他的命途。”

張無夢恍然道:“如此說來,事情或有轉圜的餘地……先生帶他來華山,度他入道,是否想用道門教法感化於他”

陳希夷無奈地道:“我本來確有此意。但他自幼修習一種古怪內力,陰寒入骨,於經脈有損,本應盡數化去,可這股內力在他體內像是生了根一般,壓之不下,化之不絕,以為師的修為也無能為力。他這內功路子既與道家不和,那麼道家的武功術法也就無法傳他。”

張無夢怪道:“既是如此,他為何還肯留在先生門下”

陳希夷面上微露尷尬之色,道:“只因為師並未將箇中真情對他言明,只說即便學不成九室指玄經,到了機緣適當之時,也會傳一門道家絕學給他……自今日起,我要在這蓮花峰頂閉關清修,尋找化解這場浩劫的辦法。劉皓南住在觀中,你不可傳授他任何武功,只教他常住紫雲洞內習誦經典、挑水擔柴便是了!”

劉皓南答道:“先生賜我《虎衿經》之後,曾讓我三日之後再來拜見。”

許洞天聞言訝然,自語道:“已是第三日了麼……當真是醉鄉無日月!好吧,你既已讀了三日,可有什麼收穫”

劉皓南想了想,有些忐忑地道:“弟子愚鈍,雖然三日來晝夜研讀,卻只是略得皮毛,單是地利卷的三千餘字,我已讀了數百遍,仍有許多未解之處,懇請先生賜教……”

許洞天聞言大為得意,哈哈笑道:“小鬼,你倒是很有眼光!《虎衿經》字數雖只有萬餘,卻是我集合百家兵書,窮盡十年之力編撰而成。通地利之卷者,可以出將,通人用之卷者,可以入相,通天功之卷者,恐怕皇帝的寶座也要讓給你了!當年我像你這般年紀時,已然讀遍上古所傳的所有兵書要論,既而遊歷四方查看山川地理形勢,二十歲開始隱居蜀中,潛心著書……”他說到此處眉飛色舞,伸手在劉皓南肩上重重一拍,昂然道:“小鬼,這《虎衿經》乃我畢生心血所在,爾今得之,只要應用得法,定然可以恃之橫掃天下,成就不世功業!”

劉皓南大受鼓舞,心中豪情奔湧,撲通跪倒向許洞天行了一個拜師大禮,朗聲道:“多謝先生慷慨相贈,我絕不會辜負先生所望!”

許洞天本是趁著酒興豪言壯語一番,不想劉皓南如此當真,不由怔了一怔,索然長嘆一聲將他扶起,無限落寞地道:“只可惜……《虎衿經》雖然高妙,卻只能在亂世和戰場發揮威力,如今宋室已然平定天下,你也許一輩子都用不著它……我也只能做個太平盛世的隱者罷了!”

劉皓南大是不以為然,想反駁幾句,最終還是忍住了,只在心裡默默道:“終有一日你會看到,這個天下並不屬於趙宋,而是屬於我北漢劉家!”

《宋史列傳第三十一》記載,楊家沉冤得雪之後,“(宋)帝聞之,痛惜甚,俄下詔曰:‘執干戈而衛社稷,聞鼓鼙而思將帥。盡力死敵,立節邁倫,不有追崇,曷彰義烈!故云州觀察使楊業誠堅金石,氣激風雲。挺隴上之雄才,本山西之茂族。自委戎乘,式資戰功。方提貔虎之師,以效邊陲之用。而群帥敗約,援兵不前。獨以孤軍,陷於沙漠;勁果猋厲,有死不回。求之古人,何以加此!是用特舉徽典,以旌遺忠。魂而有靈,知我深意。可贈太尉、大同軍節度,賜其家布帛千匹、粟千石。大將軍潘美降三官,監軍王銑除名、隸金州……’”

想方設法嫁給他,卻和別的男人搞在了一起,還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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