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守法者該怎麼維護那脆弱的安全感?

我們這些守法者該怎麼維護那脆弱的安全感?

一臉陰鷙的行兇者——陳世峰

前言:

殺人犯陳世峰只判了二十年,莫煥晶還未判決, 我們這些守法者該如何維護我們脆弱的安全感?

就在昨天(北京時間2017年12月20日14點,東京時間15點),殺害江歌的陳世峰終於被宣判了:有期徒刑20年。(20年,才20年!)

而在杭州放火燒死東家一家四口的賊人莫煥晶還沒有受到審判。(今日上午,開庭中莫某的律師突然提出管轄權異議,法庭宣佈中止審理)

我們這些守法者該怎麼維護那脆弱的安全感?

遇害者:江歌

江歌是一個樂觀、努力、熱心的人,跟她接觸過的人大多是這麼評價的。危急時刻,她為了維護朋友安危,挺身而出,隻身與惡徒對峙,最終遇害。雖然我也和很多人一樣認為,江歌死的太不值了。但不可否認:她的行為是非常仗義的行為,是很讓人敬佩的行為。聖人所謂“捨生取義”,莫過如此。

我們這些守法者該怎麼維護那脆弱的安全感?

莫煥晶縱火案中的受難者:林家妻兒

杭州保姆縱火案的受害方:林家。林先生事業有成,有自己創立的童裝品牌,和賢惠的妻子朱小貞女士育有三個可愛的孩子。多麼幸福美滿的一個家庭,卻被一個白眼狼般的保姆一把火給毀了個乾淨。

我們這些守法者該怎麼維護那脆弱的安全感?

莫煥晶一把火奪去林先生的所有

這兩件事給我的感觸是:我們的安全感實在是太脆弱了,在各種各樣的威脅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有時候悲劇發生就是那麼突然,你完全無法去預料。

雖然如此,難道我們面對這些安全威脅時真的只能聽天由命?

眼睜睜看著我們的財產被掠奪,被毀壞?

眼睜睜看著我們的愛的人被欺辱,殺害?

眼睜睜看著那些兇手逍遙法外,或者只是受到一些不痛不癢的懲罰?

有些腦殘聖母水軍總是說:“要多一些寬容”、“多一些原諒”……? 我只想反問一句:憑什麼我們這些守法者要為那些違法作惡者買單? 憑什麼? 就憑他們夠自私自利,夠殘酷無情,夠喪心病狂?

我們守法者,規規矩矩納稅,支撐政府的運行。按照社會契約精神,我們就理應得到安全上的保障,無論是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從理論上來講,就應該是這樣。

但現實中,這個社會太複雜了。為每家每戶配個警察,或者為每個人配個保安?這顯然是不現實的。於是,我們不得不自己提高警惕,提防各種危險,提防壞人接近自己。

但壞人臉上並沒有在臉上寫“壞人”倆字啊。陳世峰要殺人的時候,他頭上並不會頭上冒出一串字:“我要殺人了!”,江歌又不會提前收到通知。莫煥晶放火的時候,林家人也不會得到火災威脅的提示。

如果把社會比作一個系統的話,那麼這個系統就是個充滿BUG的系統。而就是這些BUG侵蝕了我們那脆弱的安全感。

因為這些BUG的存在,我們要提防室友的男朋友會不會突然持刀行兇,提防看似人畜無害的保姆會不會哪天在家裡放火,提防跌倒的老人會不會訛詐,提防老鄉會不會把自己拐到傳銷窩裡,提防院長會不會……

問題是,我們的大腦可不是超級計算機,運算不了那麼東西,我們終究有失算或算不準的時候。

我們每個人都相當於這個社會系統的程序員。我們每天都得面對這些現實中的安全漏洞,我們又不得不自己去打補丁。

所以,我們要給家裡裝上監控,便於失竊之後儘可能地追回損失。

我們給自己買醫保,為了防止重病的威脅。

我們交物業費,讓物業配屬保安增加我們小區的安全係數。

但我們打的這些補丁,有時候卻不一定生效……

即便如此,我們還是不能放任這些安全漏洞,置之不理,因為那樣不會得到更好的結果,只可能更壞。所以修補這些安全漏洞就是我們每個人都不得不面對的長期性工作

既然是長期性工作,那就該做還得去做。

比如:

把家裡的門換成防盜係數高的,

有條件的話裝一套安防系統,最好採用獨立供電的方式。監控設施,只有一套常規的估計不夠用。個人建議,除了那種常規的攝像頭,最好另外安置一些隱蔽的針孔式攝像頭,採用雲存儲

技術。(這是參照明暗哨模式。監控或許不能直接保障我們的人身財產安全,但起碼可以留下罪證,讓入侵者不那麼輕易脫罪。讓他們知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購置一些滅火器,消防繩放在家裡。(這些東西不是多貴,真的可以考慮購置。更重要的是:學會使用並且定期更換。

家用煙霧報警器也可以考慮裝上。(雖然說這些東西基本派不上用場,但誰防得住萬一?)

家裡或者車上,可以放一根棒球棍大扳手,關鍵時候可以作為防身武器

給電腦、手機裝上安全系統,雖然抵擋不住職業黑客的攻擊,但總歸有勝於無

扔外賣盒、快遞包裝之前,最好找只油性筆把你的個人信息塗掉

……

如此等等。

這世界,原本殘酷,我們只得多穿一些護甲!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