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我們應該如何變革自己

《聯盟》:我們應該如何變革自己

《聯盟》:我們應該如何變革自己

閱讀是什麼以及為什麼閱讀?

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在上帝他老人家眼中,人嘛實在太會折騰,當以神的視角去看待眾生時,一切都無所謂。

但,話說回來,生而為人,無法成為眾生的上帝,只有成為自己的上帝,而知識的獲取除了從高人身上,那隻能向自我求索,也就是反求諸已。

讀有所得,得有所踐行。

最近剛剛閱讀一本書《聯盟-互聯網時代的人才變革》,書中的觀點就是公司不再是家,而是一個聯盟的關係,是因為目標而聚合在一起的,並不是因為家庭而聚合在一起。

公司是球隊而不是家庭

其實從另一個角度來想,日本如今經濟顯示的狀態可能正是那種終身僱用制帶來的弊病,在論資排輩的公司中,老人們已經躺在功勞椅上安享勝利果實,但是如同沉沒成本一樣,那是過去的成本,功勞也類似,那是過去的功勞,而作為企業來說是需要創新精神的,舊的不去,新生的力量想發揮力量也發揮不出來,不是發揮不出來,而是發揮出來的能量全部被吸走,那還有誰願意去發揮呢?

把公司比作球隊因為球隊總是有自己的目標的,是為了在這個賽季達到什麼的成果,那麼為了這個目標成果,就需要不斷的尋找想匹配的人才去適應,自己的先鋒是不是已經體能下降了,已經不能發揮進攻的能力了,是不是自己的後衛已經無法達到防守的效果了,那就開始想辦法更換,或者在每次打球時不斷的打散組合去拼。但是家呢,家裡就這裡人,人人都是家的一份子,可不能隨便動,那隻能依靠家人去拼,可能新形勢情況下,當別的球隊不斷的前進時,家的球隊可能是倒退狀態。

對於個人最大的感觸則是,所在的公司到底是家還是球隊,若是公司的文化就是家的文化,那個人是不是已經有了一種家人的思想,以為依靠曾經的功勞就可以不思進取了,如果有一天文化改變,個體還能不能適應這個時代?

正如許多下崗的人來說,不斷的上訪或是四處訴苦,自己為公司付出了那麼多,為什麼到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誰會聽你去訴苦呢?明白了公司是球隊的基本性質後,唯一需要考慮的是我應該如何不斷的前進去促進個體和群體進步,若是這支球隊已經無法滿足自己的進步之後,那就是時候考慮換另一支球隊繼續自己的前進之路了。

找準自己的位置

《聯盟》重點突出了任期制,當然這是一種理想的狀態,卻可以作為借鑑參考一下,如何通過這種任期制看待自己所在的位置,以及要以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所有的位置。

以前個體的思想是我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在如今的網絡化朝代,個體的訴求已經達到一定的高度,忽視個體而只追求整體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此書中把任期制分為三種:輪轉期、轉變期與基礎期。

輪轉期的目的是讓雙方評估僱主與員工的長期契合性,適用於所有職業階段的員工;

轉變期是個性化的,更專注於某個特定任務,員工將有機會改變自己的職業生涯和所效力的公司。

基礎期則是僱主與員工保持高度一致性,公司已經成為個人職業甚至生活的基礎。

可能每個公司不一定有明確此樣的表達方式,畢竟我們都是一個個鮮活的個體,自己要明白自己所處的位置。

特別是對於剛剛進入社會的大學生而言,則更為重要,因為見識太多的新入職的大學生剛剛進入公司時豪情萬仗,恨不能只我一人就可定下公司江山,遇到挫折後立馬捲起鋪蓋走人,這就是沒有把自己定位好,自己的大致目標是什麼,那麼在這個朝著目標前進的過程中是需要一段時間的輪轉和轉變的,當然與公司不契合那要考慮自己是適應公司去暫時學習還是找到一家契合的?

對於老員工來說,要明白自己是不是長期處於輪轉期還是轉變期中,如何縮短這種期限,那是自我需要不斷學習和調整的。

個人的規劃

讀完《聯盟》此書,感觸最深的還是個體的規劃,你的目標感到底是什麼?

羅胖在邏輯思維中曾經講到第二次鴉片戰爭時,特別談到目標的問題,英國知道自己的目標是什麼,那就是五口通商,要進廣州城去做生意,而清政府呢,說閉塞也罷,落後也罷,並沒有把握住這個機會,結果在這個交涉的過程中完全沒有章法,更不要說有目標了,最終無數小問題堆積而成演變為了第二次鴉片戰爭。

大到國家,小到個體,一定要有目標意識,你最終的目標是什麼,是實現自己的財務自由?小富即安達到悠閒生活的狀態等等,目標沒有大小,也沒有高低之分,有的只是你到底想達到什麼樣的境界。

韓劇《迷霧》中女主角慧蘭讓人感覺氣場強大的原因就是她的目標感十分強烈,為了達到目標可以不擇手段,有些手段可以說不怎麼光彩,但那又怎樣?只要在沒有躍過法律的尺度之下,一切都可以拿為已用。

書中引用羅斯福的名言:有機會為值得的事情而努力是人生最好的犒賞。

明白他人容易,明白自己比較難,但是試著明白自己的目標,那怕是階段性的目標所在,也是一種精進的方式。

這也是一種過值得過的人生的另一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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