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了盜墓,竟用“怪甕”引蛇殺人,最後一場天災,結局想不到!

懷安是三省交界處的彈丸小縣。可有不少的盜墓賊卻堅信,上古伏羲大帝的陵寢就埋在懷安縣城的地底下,又兼之該縣背靠荊山,山中的毒蛇經常竄下山來,齧人傷畜,毒蛇和賊患成了懷安城的兩大公害。

他為了盜墓,竟用“怪甕”引蛇殺人,最後一場天災,結局想不到!

懷安縣衙有二十幾個官差,縣城中卻沒有幾家像樣的買賣。沒有商號,就等於沒有稅收,沒有多少稅收,縣衙中的花銷便時常捉襟見肘,眾官差憑著朝廷有限的撥款發薪,也就勉強地維持著生計。

前任縣令仇九上任不到半年,便攜著朝廷劃給懷安縣衙全部官差的薪奉私逃,沒有了養家餬口的銀子,縣衙立刻樹倒猢猻散,十幾個公差各奔前程,只剩下七八個無處可去的老捕快,在捕頭馮奇的帶領下硬撐著局面。

馮奇原本指望著過了秋天,朝庭按季撥下的薪餉到位,還可以繼續領著捕快們混口飯吃,可他的如意算盤還沒打完,荊山上的毒蛇便紛紛竄進城中,壯如瘋狂,根本不避人畜,張口亂咬,已有幾十名居民被毒蛇咬死咬傷,城中陷入了一片恐慌。

毒蛇一般在深秋很少下山,莫非懷安城中出現了什麼異常的情況?

馮奇率領捕快,高舉利刀,滿城殺蛇。蛇是殺了不少,兩名手腳不靈的老捕快卻被毒蛇咬傷喪命。馮奇自掏腰包,買來了幾十斤的硫磺,將四城門及各主要街口全部撒到,滿以為可以高枕無憂了,哪成想第二天清晨,縣衙的院子裡竟闖進一百多條瘮人的毒蛇。

城中的居民人人自危,拖兒攜女,紛紛舉家外逃。

毒蛇大肆進城襲人,這樣的惡性事件,在懷安的歷史上還從未發生過。

馮奇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指揮著一眾捕快,費了半天的力氣,才將縣衙中的毒蛇殺光,待一開門,又有幾百條毒蛇湧進了院門。

第三天,滿街是蛇的懷安成了一座無人的空城。

馮奇和七八名捕快被困在縣衙之中,萬般無奈,只得套上了原來縣令仇九的騾車,找來幾塊牛皮用水浸了,包住牲口的四條腿,‘轟隆’一聲將大門推倒,騾車載著逃命的幾個人衝到了街心。

大街上的毒蛇密密匝匝,幾乎看不到地面,騾車的兩輪碾地,也不知壓死了幾百幾千條毒蛇,車輪上早已血肉模糊。青色的騾子一口氣奔到了南城的城門口,略一喘息,就被懸在樹枝上的一條大王蛇咬中了耳朵。中毒的騾子衝出二十幾步,四蹄一軟,死在了街上。

附近的毒蛇迅速地向騾車上攻來。

馮奇踢開車門,揮刀將兩條金環蛇斬為四段,跳下車來,七八條竹葉青又被他砍死。他的身上,早已是蛇血斑斑。

眼看著三名捕快又被毒蛇咬倒,馮奇指著城門口上高高的箭樓,呼道:“蛇不援高,佔據城樓,我們就安全了!”呼畢,沿著馬道,手揮捕刀在前面開路,一邊殺蛇,一邊向城樓的方向奔去。

遠遠的只見箭樓的第一層樓門緊閉,第二層上立著一名驚慌失措的黑衣人,不是攜俸私逃的縣令仇九還會有誰!

箭樓下圍著成百上千的毒蛇。

仇九一見馮奇殺蛇甚勇,直向箭樓奔來,見了救星似的大叫道:“馮捕頭,趕快幫我殺散毒蛇,仇九決不會虧待你!”

馮奇見樓前的毒蛇更多,而自己身後的幾名捕塊又全部命喪蛇吻,他止步停身,揮刀護體,大叫道:“仇縣令,你躲在箭樓上幹什麼,我的薪俸銀子被你匿到哪裡去了?!”

仇九解開胸前布結,從身後摘下一個青布包袱,道:“我就是給大家送薪俸來的,不想入城遇蛇,被困箭樓,只要殺散了毒蛇,我的那份也歸你!”

他為了盜墓,竟用“怪甕”引蛇殺人,最後一場天災,結局想不到!

馮奇搖頭道:“打開包袱,叫我看清再說,不然老子抽身就走,讓你去喂毒蛇吧!”

仇九無奈,只好一邊慢慢打開包袱,一邊獻媚道:“馮捕頭為懷安的百姓著想,奮力殺蛇,真不愧是公差中的英雄。這布包中裝的真不是銀兩,而是一尊價值連城的青銅蛇甕,只要你將仇某救出,咱二人再將這尊蛇甕倒到京城出手,你我下半輩子的花銷就全夠了!”

馮奇揮刀砍死了七八條毒蛇,問道:“青銅蛇甕?你是在哪裡找到的?”

“懷安的城下就是伏羲大帝的陵寢——”仇九左手指著地面,生怕馮奇不信地道。

原來仇九花銀子捐來了懷安縣令後,將公差的全部薪俸席捲一空,為的就是叫縣衙解體,他好探陵方便。仇九找到帝陵的入口,經過略一開掘,便得到了這隻青銅蛇甕。仇九炫耀地將手中的蛇甕舉高,對馮奇道:“要知道上古銅器價值連城,帝陵的入口也只有我一人知曉,你……”

箭樓下的群蛇看到仇九手中的蛇甕,一個個搖頭吐信,壯若瘋狂,拼命扭擺,便要爬上二層箭樓。

馮奇一拍腦袋道:“我明白了,毒蛇一定是被你手裡的鬼東西吸引,才誤闖到了城中!”

仇九心中發慌,他抹了一把冷汗,心悸地道:“難道真是這尊蛇甕,引來的毒蛇嗎?”

馮奇大叫道:“一定是它引來的毒蛇,你隔空丟給我,讓我看一看它裡面究竟裝著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仇九怎會將到手的寶貝供手讓人,但他還是被好奇心所驅使,啟手揭掉蛇甕的蓋子,還未等往裡面看上一眼,只聽‘撲’的一聲響,甕腹中的機括髮動,一蓬腥臭刺鼻的淫蛇粉直噴了出來,仇九被嗆得連聲大咳,人被罩在褐色的毒霧之中。

奇腥刺鼻的臭味大漲,馮奇收刀惡笑。

懷安城中的毒蛇竟全部被淫蛇粉的氣味吸引了過來,它們沿著馬道爬到箭樓的底下,一層層地疊加了上去,遠遠地看去,堆積的蛇山已將第一層箭樓吞沒。位於蛇山最頂端的幾百條毒蛇,率先爬上了箭樓,渾身沾滿淫蛇粉的仇九被毒蛇團團盤住,纏成了一個碩大的蛇球,毒蛇並沒有張口咬死仇九,而是對著他瘋狂地交媾,怪味刺鼻的蛇精竟流滿了他的一身。

蛇精盡瀉的幾百條毒蛇紛紛虛脫而斃。

仇九身被蛇纏,體無完膚,倒在蛇屍之中已是奄奄一息。

馮奇從懷中摸出一個雞血石的小瓶,啟開紅木的瓶塞,對著在箭樓下瘋狂交媾的蛇群,將瓶中濃綠色的毒粉倒了上去。

毒蛇一沾藥粉,蛇皮紛紛剝落。先是幾十條毒蛇的蛇皮被藥粉毒落,無皮的蛇身翻滾掙扎,極毒的體液沾到旁邊的蛇身上,旁邊的毒蛇也立刻開始脫皮,被腐掉蛇皮的毒蛇正在成倍地增長。

一個時辰後,被腐掉蛇皮的上萬條毒蛇紛紛斃命。

馮奇踩著亮亮的蛇液,蹬上二層箭樓,從懷中摸出一個小銀勺,將仇九身上的蛇精收集到了那隻青銅蛇甕之中。

垂死的仇九身上已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他望著收集蛇精的馮奇,虛弱地道:“你是誰,你處心竭慮地陷害我,究竟是想幹什麼?!”

“你可聽說過掘墓人風七的名字?”

“你是風七?”

風七點頭道:“盜墓一族,按照手段高低,從一到九被人排了輩分,你是仇九,我就是風七!”

仇九望著大名鼎鼎的風七不由得瞪圓了一雙眼睛。

其實伏羲大帝的陵寢並不在懷安,而是在荊山的山中,因為陵上有一座巨大的蛇窟,風七無法得手,才將蛇甕埋在懷安城中引仇九上鉤,仇九得到招蛇的蛇甕,還以為掘到了寶貝。

風七利用蛇甕中的淫蛇粉將群蛇吸引下山,仇九又成了他招蛇的工具,最後仇九殺蛇避禍,退守箭樓,又是風七暗示他啟開蛇甕,害得仇九傷在蛇纏之下……

仇九明白了風七的險惡用心,只恨得咬牙切齒,道:“仇九計差一招,死不足惜,可你,你,採那麼多蛇精又想做什麼?”

他為了盜墓,竟用“怪甕”引蛇殺人,最後一場天災,結局想不到!

“史三早已將地陵視為禁臠,只有你敢妄動,所以你必須死。而你臨死前能為史三取得壯陽用的蛇精,也算做了唯一的一件好事。”

“史三?不是史三!真正想打地陵主意的人是你,殺了我,你啟陵得寶,最後將那盜陵的責任,都可以嫁禍於我了,可是你知道嗎,我……!”

風七並沒有等仇九講完,便不奈地打斷他,道:“仇九你真的很聰明,這麼難解的局你都能猜得到,但聰明的人往往短命!”言畢抬手一掌擊在他的前胸上,將仇九的五臟全部擊碎,當他收掌的時候,竟發現自己的掌心被刺上了一枚毒針——一枚無藥可解的藍血毒針——藍血毒針正是史三的成名暗器。他臨死前才明白。仇九沒講完的那半句話就是——是史三命我來盜陵的!

二人一個為史三盜陵,另一個為史三護陵,最後一起喪命,史三才是幕後操縱的黑手。

又過了五天,史三親自來到荊山,如今的蛇窟中已經沒有了毒蛇,那條條深有一百多丈的蛇窟,直通伏羲大帝地陵的陵門,史三啟開陵門,可是陵道中的重重機關又將他阻在了陵外。

史三在墓道中小心地深入,一路上護陵的機關不時發動,雖經他極力破解閃避,可是身上也受了十幾處的輕傷。當他最後推開墓室的石門,史三終於看到了伏羲大帝青銅的棺槨。他扶著石門,發出了一陣得意地狂笑,笑聲未落,只覺得後背一麻,前心一辣,一柄血紅色的利刃穿心而出。正是那柄血刀,血刀的主人就是王一,王一就是排在八大盜墓賊之上,那個資格最老的盜墓賊。

他為了盜墓,竟用“怪甕”引蛇殺人,最後一場天災,結局想不到!

史三利用了仇九和馮七的貪念,消滅了蛇窟中的毒蛇。而王一又利用史三的貪心,掃清了地陵的機關埋伏。可是老賊王一也同時被另外一隻可怕的黑手操縱,這隻黑手就是瘋狂的貪婪。當王一啟開伏羲大帝的棺槨,揹負著寶貝正準備離開地陵的時候,荊山上卻發生一場百年不遇的大地震。墓道坍塌,陵室倒覆,王一被死死地埋在一百多丈深的地底下。

不管哪一個人,一但被那隻貪婪的黑手操縱,走上的都將是一條永遠的不歸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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